都出汗了才旋转着完全送入直肠里,袋里装着不知道是什么液体的灌肠液缓慢流进肠道,胃部腹部渐渐出现饱腹感,好像连肚子都鼓鼓的了。
不太舒服,一点都不舒服,他想,他再也不要灌肠了。
他差点虚脱在浴室,中途闻叙来敲门问他是否需要帮助,被他拒绝了,当时他正以一种难以描述的姿势在马桶上,这实在是不齿,有辱斯文。
“没事,学习中文的道路还很漫长。”
站在门口尬聊了几分钟,闻叙说可以先洗澡。
任秋景拿着工具进了浴室,脱光衣服站在花洒下面,他其实不会灌肠,之前说要霸王硬上弓也只是喝醉了酒见色起意的胡言乱语,只是现在反悔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真正的初次是在荒唐那晚后的第四天,闻叙打电话告诉任秋景自己准备好了所有工具。
他们是在那天清晨交换了联系方式。
咸鱼打工人任秋景鬼鬼祟祟提前下班,提前约好的半个小时去了闻叙的公寓,是闻叙给他开的门,那些工具就在客厅放着。
“不用了,其实我也有反应。”
任秋景愣住:“什么?”
闻叙看着他,很认真:“你对我又啃又咬的时候,我有生理反应。”
第二天,双方都对此次做爱表示满意,然后任秋景和闻叙就做起了炮友,口头为据——炮友关系期间只能依靠对方解决生理需求,暂不谈感情不谈金钱,终止关系依靠双方协商决定。
然后,俩人开始了没羞没躁的炮友生活。
任秋景很快就射了,闻叙正咬着他脖子。
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在闻叙逐渐失控的动作里射了两次,性器操进深处,叫嚣着冲动射进了一股精液。
他昏昏欲睡的:“你,你没戴套……”
闻叙盯着他下面被假阳具操熟的地方,隐隐不快:“我也不太会,我们可以一起学的。”
任秋景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了他身下那根,莫名思考起这个大家伙怎么插得进去,他很怕疼的,这个太大了,他不敢吞下去。
但是娇嫩的后庭迫不及待迎来了滚烫的性器,闻叙根本来不及做更多的前戏,从浴室里拉着任秋景就把他压回了床上。早就肿胀的性器精准找到插入口,温柔缱绻地插进洞口。
在锲而不舍缓慢抽送假阳具的过程里,身体开始出现难言的快感,自己的阴茎都已经高高挺立,每次松开假阳具他都感觉后庭有种莫名的空虚感,直到再次深入插进才被刺激到。
好像个欲求不满的家伙。
他鄙视自己,却沉溺在这种自慰式的扩张里。
“可是我怕你受伤。”
最后当然是没做,但闻叙容忍了任秋景在他身上疯狂揩油占便宜的行为,导致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任秋景发现自己躺在闻叙怀里,闻叙身上还有很多新鲜的红印子,脑海里模糊的记忆明确告诉任秋景——他对着一个陌生男人又啃又咬,还扬言要睡了对方。
这位陌生人还好心带他回家,还给他洗澡。
肠道空空的,任秋景缓了一会才挣扎着起身拿起润滑剂涂抹在假阳具上面,随后又在肛门附近仔仔细细涂上润滑剂,才往后庭送假阳具。
肠道窄的要命,阳具进了两公分,任秋景已经憋出了眼泪,止不住大口喘气差点叫出声。
“好,好疼啊……”他哭丧着脸。
怎么说,他自己其实也很期待第一次。
他趴在地板上,屈膝背卧着,管口被他探进后庭,肠道争先恐后要把异物排出去,撑着身子使劲送进管子,轻轻勾到敏感肠道时他还有些颤栗。
挤了不少润滑剂还是干涩的很,他就有些着急起来,又怕弄伤自己——他很怕疼的。
“昨天的快递到了,我昨晚已经消过毒,可以使用安全,你先看看随便。”
任秋景看他的眼睛就猜到他有可能是混血,现在听到他这混乱的中文顺序,更加确定了闻叙是混血的念头,不过他没忍住笑出了声:“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笑你的口音和语序的。”
闻叙无奈:“我正在学习中文。”
“所以要不要在清醒的时候,和我试一试。”
是个陈述句。
任秋景稀里糊涂答应了,后面想起来这件事才惊觉自己是看着闻叙那双浅蓝色眼睛入迷了,好像有魔力一样深深勾走了他的魂魄,根本控制不住要去靠近他。
餍足的男人最好说话,闻叙万分歉意地抱住任秋景,亲亲他的额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后者没能理睬他,因为太累了所以昏睡了。
闻叙缓缓收紧怀抱,对不起,他就是故意的。
“等,等会,你,你慢点……”
仅仅只是顶端,都够任秋景好一阵适应的。
闻叙的性器太大,他觉得根本不能完全插入,但是闻叙的动作很温柔,缓慢的三浅一深,压着他不断靠近敏感点。
直到闻叙再次来敲门,还没等他回复,闻叙就已经打开了浴室门——任秋景坐在浴室冰凉地板上,一只手送进假阳具不停抽插,一只手难耐地抚摸自己,脸色都是情欲,在气温升高的浴室能够明显感受到旖旎氛围。
“你怎么,这么快就开始享受了。”
任秋景老脸一红,下意识将假阳具拿出来扔在一边,尝试站起身又没站稳,扭扭捏捏:“我在扩张,我不太会。”
虽然听起来不可思议,但是事实就摆在面前。
闻叙醒过来后,任秋景郑重给他道歉,并且愿意为此赔偿负责。
“我可以去问律师这方面的赔偿有哪些,你可以等我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