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我要先去安心医院。去找那个向导，布兰德。我要拷问他。

不能得到有效信息，我就把医院和研究所炸了……

“老板？”

“是吗，那他的回答呢？关于物质和精神的那个。”

“他说，十几年前他有机会知道答案，可惜错失了，不过现在他重新得到接近答案的机会了。”

——他在向我示威？还是故意让我去找他？

艾柯：“说不定腺体心情好长出来了？”

米勒倒是很认真：“你最近遇见过什么特殊事情吗？你十八岁的时候也许腺体还没发育，处于极度萎缩的状态，所以机器没有检查出来，现在经受刺激是有生长可能的。”

赫里奥想了又想，还是支支吾吾把去做志愿者的事情讲了，还特地把当时贴了治疗胶布的地方露出来给他们看。

艾柯抬起头。

“好像有客人。”赫里奥指了指门口，门帘后立着一道阴影。

艾柯的直觉告诉他，索恩是当年的总负责人，知道自己就在这里，赫里奥的事情也许就是他做的，就像当年对艾柯做的，不过，显然他的技术成熟了很多，不只是向导，连哨兵也可以“生产”了，而且存活率看起来不错。

那么医院的事情又是为什么呢？

把哨兵的腺体取出来，再安到普通人身上，总体而言哨兵的数量没有增加，也不受他们控制，并且他们的手段有点太明目张胆了，查尔斯的事情一定不会是个例。为什么需要这样做？

那里确实有几个圆形伤疤，大概有一个巴掌的范围，不过现在好得差不多了，只剩几个白印子。

艾柯若有所思：“你再讲讲索恩，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呃……他挺像我大学教授的，会跟我讨论一些有意思的问题，比如到底是物质决定精神还是精神决定物质，数学公式的推演到底有没有尽头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