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们没少面对这样的场面,那会儿在国外开枪之前没有顾忌,解决起来自然容易很多,但眼下回了国,有枪也不能随便使,一旦开了枪季家这些年为洗白做的努力就会功亏一篑,这一点他和季衡都很清楚。
他把匕首和枪扔给季衡,看了眼外面越来越小的包围圈,眼底没有丝毫慌乱,沉声嘱咐道。
“迫不得已就开枪,我数三声,一起下车。”
说三分钟,两个人只用了一分钟就换好了衣服上了车,季苛言坐在后座听着姜贺在车载电话里讲着那边的情况,一言不发,只有季衡偶尔问上一两句。
码头的那批货不能见光,所以知道的人不多,对方能这么精准地摸到那,一定是有人走漏了风声,会是谁呢......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背叛呢......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可原谅。
季苛言掐着眉心估算着每个人的可能性,没有发觉车已经渐渐靠近了码头,季衡正想找个隐蔽的位置停车,忽然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后面不远处的树林里闪过一个黑影,作为一个杀手对危险总是有敏锐的嗅觉,季衡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
“喂。”
“喂,衡哥!少主和你在一起吗?码头仓库那边的货被人摸了,操!”
果不其然......
“勾我之前先想想自己受不受得住。”
晚上电的那下有多狠季苛言知道,不然也不会只用五秒就让自控力超强的季衡当场失禁,肠道和尿道的粘膜比起皮肤本就更脆弱,这一下必然得养上几天才行,这人现在不知死活地勾引他,也不想想后果。
臀缝被主人粗暴地掰开,穴道里红肿的肠壁摩擦带来强烈的痛感,季衡这才想起自己的身后还带着伤。可看主人胯间又已经有了反应,做奴隶的哪能让主人忍着欲望,刚想开口说没事他可以承受,就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
结果还没等他开口开始数,季衡回头一把夺过季苛言手里的棒球棒,把枪扔回了后座上,拉开车门的一瞬间按下了自动落锁的按键,等季苛言反应过来,门已经拽不开了......
“季衡!!妈的!!”
“主人,附近有埋伏。”
季衡一面悄悄加速往空旷的地方开,一面死死盯着后视镜提醒季苛言,可是对方显然也是有备而来,在察觉到被发现了后也不再隐藏,前方不远处的一个仓库门突然打开,里面冲出来两辆集装箱车,直接拦住了他们前面的去路,车上下来一群拿着长棍短刀的打手,和后面树林里的那群一起围上来。
看这架势可就不是吓唬吓唬而已了,季苛言没有犹豫伸手从车座底下翻出两把枪和一根棒球棒一把匕首,数着对方的人数掂量着以他们俩的身手能不能坚持到姜贺带人来。
“少主在我旁边,我们这就过去,具体情况路上说。”
姜贺住在城东赶到码头至少要半个小时,他们住的别墅更近一些,这个时间路上没车,现在出发开快点十分钟就能到,所以姜贺才会第一时间给他们打电话。挂了电话,季苛言已经站了起来,脸上早就没了刚才的温情,面色冷得快要结出冰。
“三分钟,车库集合。”
两人的神色俱是一变,能在这个时间打季衡电话的,必然是有要紧的事,季苛言的手机留在楼上没拿下来,季衡得了指令飞快起身去接,来电显示只有一个字“姜”。
姜贺,季苛言手下一个信得过的兄弟,在道上混了很多年,身手不错脑子也转的快,最主要是为人实在,接手海康后季苛言力排众议把他扶上了贸易总监的位置,现在在他手下管运输,实际就是负责看货运货的,海康各种明里的暗里的“货品”都归他管。
季衡的眼皮重重跳了两下,这个人打电话来八成是出事了,皱着眉按下免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