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苛言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挑了挑眉。
“谢谢主人,季衡知错了,下次不会再犯。”
“嗯。”
看着外人面前清冷淡漠的狼犬在自己面前露出一双可怜兮兮的狗狗眼,季苛言觉得心里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火也就散了不少,轻笑着拍了拍季衡的脸,后撤一步重新举起握鞭的手。
“没事,主人帮帮你。”
“啊——”
紧接着又是一鞭对称地落在右侧胸口,季衡死咬着下唇只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季苛言见状嗤笑一声,之后再无停顿一鞭跟着一鞭,肋下小腹,腿根后背,每一处敏感都被精准地照顾到。没了喘息的时间,疼痛一层垒着一层,还要时刻注意保持踮立的站姿,很快细密的汗水就布满了全身,汗液流过伤口季衡终于忍耐不住痛呼起来。
“嗯啊......啊啊——啊——”
季衡死死地控制住自己求饶的欲望,在每一鞭落下的瞬间激烈地抖动着尖叫,但季苛言刁钻的打法很快让他在极限的疼痛中产生了一丝快感,他感受到下体在战栗中逐渐立起,甚至前端还吐出了一股清液,在又一记鞭打之后滴落在了地毯上,拉出了一道长长的黏丝。
他们在国外的住处也有一间调教室,但比起这间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这里有三面墙的玻璃储物柜和一整面墙落地镜,地面上铺着消音的地毯天花板上还坠着长长短短的铁环铁链,还有好多他连见都没见过的刑具。
季衡被带到一个大的铁环下方,季苛言把他项圈上的锁链扣在了那个铁环上,铁环的高度刚好够季衡脚尖点地,但只要松懈一点就会被紧固的项圈勒住脖颈,之后又找来一根粗麻绳把他的双手也一起固定在那个铁环上。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在听到季衡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后,满意地转身去柜子里挑选要用的鞭子。
“三十鞭,不用你报数,可以叫出声但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一个字,明白?”
季苛言将他额前的几缕发丝揭开落下轻轻一吻,随后毫不费力地抱起这只比他还高上两公分的“大型犬”,转身走出了调教室。
最后一鞭控制着力度直接抽在了茎身上,伴随着一声惨叫,原本精神抖擞的小季衡很快就蔫头耷脑地垂了下去。季衡疼得再也站不住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向前倾倒,被季苛言有力地揽进怀里,替他解下了项圈和手腕上的锁扣。
季苛言搂着手脚失力的季衡坐在地毯上,不轻不重地帮他按着抽筋的小腿。季衡背靠在季苛言怀里,扭回头红着眼眶看着此刻温柔的主人,知道今天的罚算是过去了,主人也已经不生气了。
“主人......"
季苛言显然也注意到了,翻转着手腕收回鞭梢,半笑不笑地上前一把握住了季衡勃发的分身,拇指狠狠揩过马眼上的前液,然后抬手抹在了季衡的下唇上。
”还罚着你呢,滥发什么情?”
季衡快要哭了似地睁大双眼地看向主人,他也不想这样可是控制不住啊......
”是,主人。“
季衡看着那柄泛着黑光的蛇鞭,身体条件反射地狠狠抖了一下,主人每次使用蛇鞭都不用他报数,因为他根本做不到,每一鞭甩出来都好像抽进了骨头里一样的疼,就像季苛言说的,季衡已经很久没挨过蛇鞭了,三十鞭,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啪”夹带着狠厉的破空声,第一鞭直接落在了他的胸口,鞭梢狠狠擦过左边的乳首,一颗红樱肉眼可见地胀大肿起,季衡疼得脚下顿时失了力气,被勒得闷哼一声又迅速踮起脚尖站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