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王伦的眼神中依然愤恨。
王伦对着他肚子就是一拳,“小子,你以后最好学乖点,说话注意下,别不长眼,不然,嘿嘿。”又是一拳打在赵匡肚子上。
赵匡身子向后缩,但是水牛这时候在他背后顶着。
赵匡在这队里有两个朋友,现在看着架势哪敢过去,都呆呆地站在那看。
赵匡被围着飞踹,因为地面比较滑,一些人踢得用力还摔倒了。大家哈哈大笑,就赵匡笑不出来。
菜皮和乌骚本来对赵匡没什么恩怨的,现在也不知道哪来的气,就是觉得刚才他说的话太不知好歹了。要没有大伦哥,你还能到这地方洗澡吗?
赵匡刚给过来一拳,王伦抓着就用肘砍下去。紧接着一转身滑腿把赵匡摔倒在地。赵匡光着的屁股重重地跌倒,正中尾椎。疼得嚎叫。
王伦也光着身子,淋浴间的蓬头还哗哗地冲着水。“你现在跪下给我认个错,我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赵匡正处于叛逆期,在学校哪受到过今天这羞辱,他手摸着摔疼的屁股,说:“滚!”
杜强见这封锁没了,便请了假,让罗助理开车送他们回王伦家里。
田楚楚心心念念,终于能回到一次家了。
一路顺风,眼前的建筑越来越多,越来越高。
再次尝到冰激凌的味道时,是在龙塘。一个晚上王伦骑着他脖子吃着冰淇淋,突然就舀了一勺放他嘴边。
杜强犹豫地张开嘴,龙塘卖的冰淇淋也和杜强家乡一样,一样的牌子,一样的口感。
好甜啊,杜强感到回到童年,而眼下,父亲的形象早已模糊。他现在眼里,只有他脖子上的那个男孩。
杜强又是默默叹了口气,觉得这王大少真是不谙世事。他突然羡慕起来,又爱慕地亲了下王伦的大脚趾。
杜强知道,他主子永远不会理解他的成长遭遇。
杜强有时还会失眠,虽然和王伦睡一间屋子他很少失眠,睡前不敢胡思乱想,因为明天要早起去街上买早点,然后去断来洗漱用的热水,外加田楚楚的。好在有这使命,让他一闭眼就是黎明了。
杜强回他:“不要,我这辈子就是少爷的马儿,直到死。”
“真乖,但你家不会让你结婚吗。”王伦摸了摸杜强的头。
“我不喜欢我爹妈,我不想再看到他们,我现在逃出他们的手里,不要问他们要钱了,不欠他们什么,再也不会回去。”杜强坦白道。
王伦这才感觉自己一个月没活动,是该好好锻炼了。他见杜强哈吃哈赤的喘息,拍了他一脑袋,“不许跑我前面。”
王大少那晚跑了十圈才回去休息。又冲了个热水澡。
睡前杜强端来一盆热水,用热毛巾给王伦敷在腿上。
期间也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
原来那个赵匡洗澡时撒尿,王伦看不顺这个举动,就骂起来了:“你她妈能不能别在这解决。”
赵匡原本就感到压抑,他爸突然间就不知去向,回怼了几句。“姓王的,你拽什么拽。”
等杜强又走完两圈后,那紧身的训练衣已经沁出大把的汗。杜强很喜欢这种练习,一边取悦主子,一边在负重的踏实感中锻炼腰骨。最美妙的一点,杜强觉得骑脖子也是一种性,性爱是一种征服,骑脖子最视觉化地表现了这种关系。他无法和喜欢的人做男男之间的性爱,这骑脖子,就是最亲密的时刻。
他半跪下,让王伦下马。
两人开始绕着操场慢跑。杜强心里感到一种甜蜜的感觉,他自我脑补成是在和情人在操场跑步。
“还敢说好吧,不愿意啊,我变重了你有意见?”
“不是少爷,太胖了你跑不快的,当前锋速度得快。”
“废话,你当我想变胖吗,还不是这里无聊,除了吃东西不知道干什么。”王伦说。
晚自习后,杜强又驮着王大少绕操场走,平坦的塑胶跑道确实好走,杜强的步伐又稳又快。
“少爷,你也得运动运动,我感觉你又吃胖了。”杜强吐着气说。
“你怎么知道我没运动,我下午刚练过拳呢。”王伦马上想到下去把赵匡那小子当人肉沙袋的事。
已经有人感到自己下面神奇的玩意,被王伦那带着坏劲的享受的笑容刺激得勃起了。
那天赵匡被王伦尿淋羞辱后,王伦感到很刺激,他从柜子里把裤兜里的手机拿来,对着一脸尿液的赵匡,举起中指,打开手机相机,构图好,连带中指和赵匡的脸都拍进去了。
后来王伦让大家不得声张这件事,毕竟以后还是一个队的呢。
赵匡像一团烂泥瘫在地上。
王伦是没想到这赵匡竟然那么不经打。他感觉没打够。
赵匡呻吟道:“行了,行了。”
校队名单确定还没开始训练,还在登记每个球员的身高和体重,包括穿多少码的鞋子,都是要考虑的。
当然虽然还没定队长,但大家为了显得和大伦哥更亲密,都称呼他为队长。王伦当然不肯是别人当队长了,这球队是他的话才有的,他这年龄有时候炫耀,便把校长在他面前装孙子的事讲给水牛这些人听。水牛他们听了津津有味,他们哪敢想象这事,在他们严重只有遵守校规的份,知道大伦哥连校长的权威都可以颠倒的时候,愈发钦佩了。
虽然训练还没开始,不过这些人已经开始在这淋浴间洗澡和洗衣服了。
王伦好久没练拳了,今儿正好可以把赵匡当成人肉沙包,“你们给我把他抓好了,我给你们秀几手。”
接着如雷雨般密集的拳头就对这赵匡的腹部打过来,直到赵匡无力反抗。直到赵匡被疼得吐出白沫,王伦才停手。
“把他放下。”
王伦抽完一支烟,扔在地上,“停,把他架起来。”
王伦已经擦干身子他用浴巾围住腰,这场面反倒让他感到性起,走到被菜皮几个架着的赵匡面前。
赵匡四肢被王伦手下烤着,动弹不得。
一丝冷笑在王伦脸上一闪而过,他转头对水牛几个使了个眼色,“给我打。”
接着几个同样光着身子的男生就过来对这赵匡踢踹起来。
王伦拿浴巾披着肩,对愣在一边的大嘴做了个吸烟的手势,那大嘴忙在柜子里把王伦那包烟和打火机拿来。
这下完了,王伦直接拿毛巾对着他一甩过去,接着就肢体接触。
水牛几个想过来帮忙,那和赵匡好的也想过来干架。王伦却转头对他们伸出别插手的手势。
而赵匡的朋友也不是特别忠诚的,而且明显王伦那边的势力更多,也不敢来。
王伦在车上看上窗外,才意识到自己去的龙塘是离家那么远的地方。
球队的物资还在运输的途中,在龙塘这偏僻的地方,至少要等上一个星期。
王大少迫不及待了,他可没在龙塘带足球鞋过来。想着回家去取。
王伦的老妈已经好久没见到她宝贝儿子,了解到龙塘的封锁和污染后更是对王爸生气。
杜强记得他小时候就跟着父亲走乡串巷地去收破烂了。那时他还小,路过小卖铺时总会对着父亲大叫。然而父亲却听而不闻。
小学的时候杜强问父亲要钱,父亲不给,于是杜强偷了家里的五毛钱买了一份冰淇淋,最终冰淇淋还没吃到一半,酒杯父亲逮住了,那皮带对这他年幼的身子雷霆般地抽去。冰淇淋洒在地上,那童年就这样被摔在马路边,他的嚎啕大哭只会引来更毒的鞭子,他有一天发现自己哭不出来了。他父亲是典型地觉得棍棒底下出孝子,却不知,他给自己儿子带来了一生也治愈不了的伤害。
杜强羡慕那些有零花钱的孩子,他去废弃的工厂捡小铁片,装在那个被捡起来的冰激凌纸盒里,躲着父亲去了另一个收废品的那卖,换来三毛钱,两毛钱买四根辣条,一毛钱买冰棍,他再也不想尝冰激凌的味道了。他害怕吃到一半,就想到那可怕的经历,童年挥之不去的阴影。
“呦,你还和我挺像的,现在我看到我妈发消息我,说打我电话没信号,我就开心,在这其实挺好的,不用听我妈烦我。”王伦说。
杜强叹了口气,说:“少爷,还是不一样的,你你爸妈挺好的。”
“好什么,关我这个破地方来,好在我长得帅,拳头硬,要是长成土狗那样,说不动来这被欺负的就是我,我跟你说,你不喜欢你爸妈,我更不喜欢。”王伦理论道。
“杜老师,你挺会照顾人的。”王伦看着杜强做的一切,说。
杜强没笑了笑,他不觉得自己会照顾人,只不过遇到爱到不行的人,自然会做出这些。
王伦开玩笑:“你不找个对象吗。”
热身完一圈,两人开始快跑了。那杜强就算已经被骑着走了那么久,跑起来依然如道风。
王大少可追不上了,这让他少有地感到气馁,便停下,不跑了。
杜强感觉后面没有声音,就觉得心一凉,看王大少叉腰站在跑道上,这杜强赶紧跑道跟前去谢罪。
“少爷要不现在和我一起跑步怎样”杜强提议。
“行,你再走两圈,我再下来和你跑。”
于是杜强只能在驮着王伦走,王伦好久没这么畅快地骑在杜强脖子上了,夜晚这操场只有一轮高挂的明月在漆黑的苍穹上照明,但就这皎洁的黑夜,最能激发身体的刺激性,王伦最喜欢夜骑了。
“你在哪练的拳啊。”
“你个奴才问你主子那么多干嘛。”王伦拍了下杜强的头。
“好吧。”
那赵匡等王伦带着几个幸灾乐祸看热闹的人走去以后,自我遗弃了好久,仍有尿臊味把他整个身体封锁住,他感到自己在这一时刻与过去突然间被剪刀硬生生地剪断,此刻的他,被囚禁在一个幽暗的让他一睁眼就感到羞愧的地牢里。
这时他突然想到黄毛,他听过黄毛在王伦那班级闹事,结果被王伦整得钻裤裆的事情。他发觉这件事传开后,黄毛就整个人像焉了一样,赵匡感觉自己也像他那样了,那种再也抬不起头来的感觉。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他才磨蹭地起身,尿液在他身上干成尿渍,他拧开开关,让花洒喷出水柱冲洗,他突然哭了起来,这水柱冲洗他的感觉,让他身体记忆起被王伦尿淋时候的感受。
“谁跟你说行了?”王伦嘲讽道。他绕着赵匡走了一圈,感觉还得再侮辱他,让他以后在他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王伦突然感到一股尿意,突然他撤掉浴巾,披在肩上,抓起那玩意就对着赵匡的脸尿起来。
金黄的水柱,还带着王伦的体温,就往赵匡那棱角分明的脸上冲刷过来,他屈辱地闭上眼,但是没法阻止不让热腾腾的臊味袭入他的鼻腔。菜皮和土狗最爱这种热闹了,尤其是土狗,他下面已经挺起了黑色的小圆柱。菜皮起哄。王伦舒服地尿着,对自己的小弟们微笑着点了点头。
相比其他同学还得去后山提水还得提着热水去公共澡堂洗澡,他们在校队专属的淋浴间拧开蓬头洗澡别提多有幸福感了。
杜强跟王伦说足球是集体运动,多和队员在一起,于是王伦也在那边淋浴。这淋浴间是不带隔间的,花洒连成一排。大家原本还穿着内裤淋浴的,看到队长王伦一丝不挂地洗澡,他们也就都不再穿短裤洗了。于是一进浴室,就能看到一排光着的屁股。
一群男生光着,不免看对方鸡鸡的样子,结果发现自己的鸡鸡都黑不溜秋的,只有大伦哥的阳具和肤色一样,像青松般行将挺立,不免羡慕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