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他的脸,只看见大概的轮廓,凭着感觉在记忆的角落喊出一个名字。
“你是,王淮宋?”
后来,他就被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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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发生了吗?
他正数着一节一节镣铐,被房外的动静惊醒。
裤子被扯开,一只手爬进去。
或轻或重的揉捏。
卫名佳眼尾通红,他咬着下唇。
他靠在床头上,眼神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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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着他的唇,在他的口中翻云覆雨,攻城略地。
卫名佳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晚安,王先生。”
王淮宋怎么舍得让他死,他花了多少力气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就是为了把他救出来。
可是王淮宋更不舍得拒绝他。
他知道的,卫鸣嘉早已心无挂念,心存死志,所以他含着泪,笑着答应了。
他还记着,他痴缠不休,索吻攀附在仇人身上……
一桩桩,一件件,这些年来,从未断过。
手指抖得不像话,他覆上脸。
卫名佳脸上带着刚醒来的红晕,活色生香,他朝他笑得两眼弯弯。
声音又沙又甜,“欢迎回家。”
男人眼神一动。
他想痛哭,眼眶却流不出半滴眼泪,干涸得只剩下刺痛的感觉。
手指想要抓些什么,却不受控制轻颤,使不出半分力气。
他又想起来了,甚至他那一身没了武艺的身子早就不争气在敌人身下化作一摊泥,哭求慢喊着。
房门被推开,烈日的光芒终于进入这个房间。
他看见一个穿着青衣的人向他靠近。
“卫鸣嘉。”
直到那里被纳入火热的地方,呻吟都会伴着他每一次呼吸出现,每一次卫名佳想咬着唇压下来,他都能准确重重的,将他深深地纳入。
卫名佳只得闭上眼,听着自己说着平日烧红耳根也不肯说,男人却一直哄着他讲的,通通给他说一边,才放过他。
哥哥,老公,主人什么的,能是什么正经人的说的话吗?卫名佳疑惑。
卫名佳低垂着眼睫,揽住他的脖颈,奉上自己。
衬衣被解开,上次未消去的红痕还印在腰侧。
熟悉的酥麻顺着脊柱向周围蔓延。
就像那天他想喝酒,那他就把他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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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佳,晚安。”
许久,他颤着手抓住王淮宋,哑着嗓子请求他给一个解脱。
他找不到焦距的眼睛睁大看着他,琥珀色的瞳孔上附着薄薄的水雾,更显得清透漂亮。
可是他的眉眼艳靡,一举一动媚意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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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他来得少了。
是,倦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