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雁归的喉头滚了滚,抬腿蹭了蹭徐朝的身体。
徐朝盯着白雁归的私处,白雁归的皮肤白得出奇,关键区域也几乎没有黑色素沉积,就连毛发都是淡棕色的。徐朝知道白雁归的另一张小嘴承受不了太多的刺激,但那道裂缝每当情动的时候就会分泌出许多透明的润滑液的模样有太过煽情和勾人。徐朝曾经将嘴紧紧贴在那里用力舔舐吸吮,那时白雁归的双腿紧紧绞着他的脸和脖颈,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真是相当可爱,即使事后被踹了几下徐朝也觉得自己赚到了。
他喜欢听白雁归从隐忍到浅浅地惊呼,再到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以及最后软绵绵的咒骂。
连着三巴掌,徐朝记得自己把嘴里的肉咬破了,当时嘴里都是血腥味还想着继续强吻白雁归,结果自然是被又踢又踹第二天差点赶不上通告。
经他这么一说,白雁归才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他想了几秒,果然还是接受不了徐朝舔完他下边又来亲他的嘴,只好放弃一些人生乐趣,装作冷淡的模样:“那嘴还是留着干别的事吧。”
徐朝笑了,白雁归没捕捉到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他望着天花板上的吊顶,难得大脑放空片刻挺舒服,就是下体有些空虚。
怎么样都好喜欢,所以被骂是发情的公狗也无所谓。
白雁归的身体结构跟普通人不太一样,他的会阴处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缝隙,如果伸手分开那里就会发现另一道容许阴茎进入的通道——不完全等同于女性的生理结构,那里更加狭窄,在绝大多数时间里都无法容纳两根手指以上宽度的玩意,所以白雁归在和人做爱的时候完全当这个异常的生理结构不存在,做爱只走后门,就连徐朝也不能打那个地方的主意。
不过如果徐朝光舔不插,白雁归倒是很喜欢就是了。
在白雁归拒绝交流放空自己的间隙,徐朝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包括但不仅限于给自己戴安全套、从床头柜里拿出白雁归最喜欢的那瓶带轻微催情作用的润滑剂和帮白雁归做后穴的扩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