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女阴处潮湿,种马便先停手,抬起阿龙一条腿,给台下观众看。阴户处仍肿着,但两瓣阴唇已合拢,紧紧包住肉缝,一些淫水从里面渗出,染湿了阴唇,在灯光下亮闪闪。
台下男人们激动得狂叫,种马跪下,埋头进阿龙腿间,伸舌头先舔大腿根内侧,再细细连舔带吻到阴唇上,柔和的快感令小屄流出更多淫水。
阿龙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暴露淫态,尽量咬住嘴唇不出声,但种马口交技巧亦很好,舔了一阵,用手指剥开阴唇,露出嫩红的肉缝,展示给观众。
阿龙只觉得被灯光烤得好热,又好刺眼,眼都睁不开,想用手掩,但两手被缚住,只能在椅上扭动。
这时两边两个小弟捉住他脚踝,将两条腿提起来,左右掰开,给台下观众看他下体性器,男性和女性的器官共存,一览无余。
女阴红肿未消,但扑过粉,灯光下看起来只是微微发红,依然柔嫩鲜美。台下顿时骚动,一阵呼哨和怪叫。有些前排的人伸手往台上想触摸,阿龙咬牙颤抖,扭脸到一侧,不去望那些男人饥渴的脸。
龙宫戏院内人头攒动,因为今日的传单与平常不同,上面写的是“双性美人打真军表演”,被吸引来猎奇的观众挤满了破旧的石屋。
阿龙被按在一间所谓的化妆间里,由几个小弟帮他往身上扑粉,掩盖住肋下和腿上的伤痕。他们又给他戴了一个插鸵鸟毛的黑色舞会面具,遮住上半张脸。最后则是往阴蒂上抹催情淫药,前后小穴内抹润滑剂。
到十点整,阿龙身上盖一块黑布,被那两个小弟带到戏院舞台上。他们怕阿龙逃,用绳把他两手反剪缚在一张椅上,然后把那张椅抬到台上,摆在舞台中央。
炮房没有窗户,顶上挂一个暗淡的灯泡,四壁都是木板隔开的,门锁亦不牢靠。如果是平时,阿龙可以轻易破门而出,但外面全是勇义连的人,跑出去也无路可走。
他摸了一圈,找不到逃跑的机会,只好又回到床上,躺下节省体力。床铺上一片干涸硬结的精斑,是早晨梁烈奸淫他留下的痕迹。
被轮奸了半夜的小屄和后穴现在虽然闭合了,但外阴依然红肿,移动时隐隐作痛,比上次在差馆被轮奸后更惨。阿龙躺在妓女接客的窄铺上,闭上两眼,脑中上演无数次将梁家父子和大只亮碎尸万段的画面。
原本鼓噪的观众突然凝神屏息,整个戏院里安静下来,只能听见粗大的肉棒一寸一寸挤入狭窄阴道发出的湿润摩擦声。
种马的鸡巴极长,最终捅到底时,龟头顶端抵住子宫口往里顶,把小子宫压迫得一阵收缩。阿龙在椅上扭动,可两个小弟用力按住他,种马略一停顿,便摇动腰胯,大力抽插。
饱受蹂躏的小屄刚刚休息了一个白天,又被一根格外硕大粗壮的鸡巴无情猛肏。阿龙被撞得在椅上抖,意识被淫药搅得混乱,只是依然不愿看种马的脸,亦不愿看台下那一班人形狗公,便努力将视线越过人群,望向戏院门口。
台下观众看得连声鼓噪,拼命往前涌,一个个想要把眼贴到阿龙腿间细看,几名保镖死死拦住。此时阿龙羞耻欲死,两颊烧得似火,但阴道里淫水一股接一股,被种马用舌头搅动出响亮的“啾啾”声。
阿龙再忍不住,尖叫着高潮,小屄里淫液喷出,溅了种马一脸。种马不以为意,站起身,扯下底裤,大得惊人的鸡巴跳出来,之前亦涂过壮阳持久的药剂,肉棒油光发亮,龟头颤动,马眼微微开合,滴出前液。
眼看自己要被当众奸淫,本来已决心暂时顺从的阿龙不由自主地挣扎,两腿乱蹬,想把面前的男人踢走。他睡了一日,体力恢复大半,腿上很有力,种马吓得躲。
梁烈未想到阿龙这次那么老实,叫起来也好听,很满意。他知道阿龙小穴里面有擦伤,便没有用大力,只缓缓抽送,舒舒服服肏了一回,满满地内射在里面。
搞完前穴,他觉得未过瘾,又把阿龙翻过来肏后穴。如此翻来覆去,搞足一个钟才作罢。
阿龙累得昏昏欲睡,眼睛都睁不开。梁烈揽住他,又亲又摸,对他道:“你只要乖乖陪我,我就不让他们再搞你,好不好?”
一群人往台前涌,越过保镖肩头去看双性人的畸形小穴。被轮奸过的小肉洞现在已经缩回正常大小,但色泽比平时深,红艳艳湿漉漉,一缕透明的黏液正从里面缓缓流出。
种马在台下的噪音中继续给阿龙口交,一边吮吸他阴蒂,一边用手指揉肉缝,舌尖拨弄小肉粒,又吸又咬,把阴蒂含得硬勃竖起,指尖则绕着小穴周围打转,弄得小穴里淫水泛滥,愈流愈多。
阿龙最顶不住被口交,被搞到浑身颤栗,种马的舌尖离开阴蒂,舔到下面小穴边缘,突然一下顶入肉洞,快速抽插。阿龙立时尖叫出声,腿根肌肉都抖起来。
种马走到他面前,先与他做前戏,一边接吻,一边用手抚弄他身体。本来这种打真军表演夜夜要做,种马亦厌倦,做起来很敷衍。
但今夜的双性少年是从未见过的异类,身体和性器都非常漂亮,种马竟然有点兴奋。他俯身深吻,舌尖伸进阿龙嘴里搅动。两手从胸前开始揉弄,挑拨乳头,捏乳肉。再一路往下,轻骚大腿内侧,慢慢探进私处。
种马凭性爱表演揾食,技巧很好,手上爱抚轻重拿捏恰到好处,比凌晨那些轮奸的帮众温柔许多,再加上催情剂的作用,阿龙很快便情欲燃起,口中发出低声呻吟,腿间的小屄亦逐渐湿润。
所谓的舞台只是用木板搭成的小台,约4尺高,大小不到百尺,台面上铺一块破旧的地毯,上方悬一排射灯,后面挂放小电影用的银幕。
阿龙上台后,表演的“种马”也走上来。种马是专门挑选出的健壮男子,要求鸡巴特大,性事耐力持久,现在身上只穿一条紧身底裤,半裸身体,走到阿龙旁边。
种马过来一把掀掉阿龙身上盖的黑布,顶上射灯映照他裸体,白得耀眼,但结实的肌肉线条和骨架明显是男性,台下一片哗然。
到七点多,一个小弟开门进来,给阿龙送了一份盒饭,一樽啤酒。阿龙一天没有进食,现在正饥饿,便没有拒绝。小弟离开后,他坐起来把饭吃尽,慢慢饮啤酒。
又过了两个钟,九点多时,门外突然一阵噪喧,似是梁烈的声音,在讲:“已经轮过米了,怎么还要打真军?”另一个人道:“梁爷下令,今天传单都派出去了。”
阿龙警惕起来,房门打开,进来两个小弟,把他架起来,先拖到浴室,给他冲洗了一下女阴和后穴,把梁烈搞进去的精液洗净,然后给他穿了一件浴袍,带到戏院的后台。
那扇破门突然被推开一条缝,又有新观众入场,阿龙望见来人的脸,突然清醒。
后面两个看场的小弟立刻制住阿龙,捉住他两腿硬扳开,让种马方便插入。种马凑近来,揽住阿龙腰,把他在椅上摆成半侧的姿势,令那湿淋淋红润润的小屄正对观众。
随后,种马挺起大鸡巴,对准被舔得张开的肉缝,龟头狠狠顶入。小穴现在很软,一下便被肏开,吞入了整颗龟头。
阿龙闷哼一声,竭尽全力忍住尖叫的欲望。他不想令台下那些男人太爽,可是种马却深谙打真军的精髓,并未一口气插入,而是一点点挺进,插得极缓慢,好让观众看得更清楚。
阿龙半梦半醒,根本没听到梁烈讲什么,梁烈仍用浴巾盖住他,自己离开,把阿龙反锁在炮房里。
阿龙睡了一整日,醒来时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幸好炮房为了给嫖客计时,墙壁上都挂着钟,显示为傍晚六时。
阿龙爬起来,用浴巾裹住下身,在室内摸索。现在他的造型倒同妓寨的嫖客一模一样,那些男人会先由妓女带去冲凉,然后裹个浴巾进炮房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