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尽管已经射过一次,少年的花茎还是在男人高超的技巧下硬邦邦地立了起来,而少年本身的斗志也被甜蜜瓦解,敏感的花茎和大腿内侧被男人尽情地品尝了遍,洁白的大腿根部留下了不少红艳艳的吻痕。
泛红的身体蒙上一层薄薄的汗水,少年难耐地开始摆动起了下身,刚刚还在反抗的大脑此刻已经完全混乱,嘴上只能喃喃地重复着“不要”两个字。最可怕的是,他居然觉得身体深处狂躁地爆发出强烈的渴望,叫嚣着他想要被更深更用力地疼爱。
尤其是在眼前这个支撑在他身上、敞着健硕胸膛的男人解开了皮带后,金属扣碰撞和拉链拉开的声音像是敲在他敏感的神经上一般,接着,蛰伏在内裤下的庞然大物被那只好看的手释放了出来,整根肉棒伴随着修剪过的耻毛弹在空中,还有一些急切的淫液从顶端渗出来。尽管钟晴在各种片子里见过无数性器,可第一次见到真实的又雄壮的巨根这样近距离地出现在面前,他居然菊花一紧。
说完,钟慕光低下头,含住了那根让他神魂颠倒的花茎并尽情地品尝了起来。
少年本来都到嘴边的拒绝瞬间被来自下体的强烈刺激淹没了。这种刺激,不止是口交本身带来的快感,更多是最喜欢的养父对着他边发情边满嘴的污言秽语,此刻嘴里还满满地含着自己的那根。男人熟练地上下舔弄着他脆弱的花茎,大量快意的液体从顶端流淌出来,很快就在男人激烈的吞吐中交待出了浓浓的精液。
高潮后的朦胧中,钟晴迷蒙着看到钟慕光笑着吞下了满嘴的精华,还舔了舔沾到嘴角的几滴,一副尝到了什么美味佳肴的表情眯着眼说:“好浓啊,果然最近考试忙没怎么发泄呢。”
看着抖得如同猛兽面前的兔子一般却还不认输地用杏眼瞪回来的钟晴,钟慕光发出了愉悦又淫欲的笑声。无能为力任人宰割的小奶猫,看着就很好吃。
他因为情欲而黯哑的磁性嗓音清晰地响在钟晴耳畔。
“小晴,爸爸说过,要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吧?”
但经过男人舔舐和啃咬的嘴唇、口腔和舌头已经让少年开始浑身发热,下身也无法抑制地起了反应,男人看着少年又羞又恼的样子,从容不迫地笑着回答道:
“爸爸当然是在亲你啊。你看,这里只是接吻就硬了,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呢。”
钟慕光没有被任何反抗打乱节奏,哪怕是少年再怎么提醒着二人的父子身份,他依旧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此时已经利落地连着自己的一起将衬衫扣子解开了。
思绪越来越沉,他放心大胆地将少年搂在了怀里,嗅着鼻尖干净的味道,带着满足进入了梦乡。
终于,彻底占有这个宝贝儿了。
“宝贝儿,夜晚还长着呢。”
怕钟晴在露台上着凉,看完烟火后,钟慕光立刻将钟晴抱回到了卧室里。
钟晴被解开了束缚后立刻反抗了起来,衣衫不整的样子配上淌着精液的前胸,撩得男人邪火四起。钟慕光恶狠狠地再次把他绑在了床上,开始用雄伟的性器一遍又一遍从后面插入少年浑圆挺翘的屁股中,并在全身留下了充满施虐欲的吻痕和齿痕,直到少年被男人高超的床技彻底征服,即使解开了束缚也失神地躺在男人胯下任由其玩弄。
而钟晴也就在这样惊人的烟花下达到了高潮,他仰望着夜空和花火尖叫着射了许久,花茎被男人捏在手里,精液全部射在了自己的上半身,而后穴里的肉棒也在这样猛烈的夹紧后也全部射在了少年的身体里面。
高潮过后的余韵让少年久久无法平息,他不知道是因为太舒服还是什么,他只知道心底那道防线,最终还是崩塌瓦解了。
两个人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他们就像世界上只剩下了二人一般带着柔情蜜意紧紧相拥。男人的汗水顺着性感的身体流淌到了钟晴的身上,而钟晴眼睛映着闪耀的群星,像是装满了烟火的光辉一样,灿烂又美好。
求饶声不绝于耳,第一次品尝到了性爱的甘美,少年已经渐渐地被男人拖入了疯狂的情欲漩涡里,理智被快感烧得一丝不剩。
两人下体的水声随着男子越来越快的撞击倒越来越大,湿漉漉的淫液顺着桌缘黏糊糊地淌到了地面上。小穴在肉棒的艹弄下越缩越紧,钟慕光知道他的宝贝儿快要高潮了。他更加卖力地撸动着钟晴的花茎,下身也更快更狠地顶向最舒服的那点,钟晴果然被渐渐带领上了欲望的巅峰,在临界点开始失控地大叫,钟慕光趴在钟晴身上动情地在他耳朵说着:
“宝贝儿,你快射了吧,我们一起吧,跟爸爸一起。”
男人握着少年结实的细腰,狠狠地将巨根整根没入了那个朝思暮想的小穴里。一瞬间,处子紧致的肠壁和占有欲的满足爽得钟慕光痛快地低吼了一声,性器被滚热湿润的后穴包裹着,还像自己飞速跳动的心脏一样不停抽搐,他的欲望彻底地被点燃,忍不住开始大力地挺动自己的下身,从容不迫地艹弄起了少年。
被插入后,钟晴立刻被强烈又陌生的痛感自后穴迅速填满,那种持续着的异样感觉让他难受得痛叫了出声,只感觉整个人要被贯穿了一般,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溢了出来。毕竟男人的肉棒太大,即使做了再多的润滑,对于处子来说还是太凶残了。可男人为了享受这次的旅程足足有一个月没有做爱,现下实在是憋坏了,每一下的挺动都是又深又猛,恨不得将睾丸都撞进那让人发疯的小穴里。
渐渐地,男人硕大的肉棒在小穴中摩擦进出,痛感越来越少,随之而来的是愈发强烈的快感。那舒爽的感觉与自己撸完全不同,就像是此刻身下的大海一样,快感的巨浪自小穴开始一波一波地淹没神经,浑身的热量都涌去了下身。其中还有要命的一点,每次被肉棒擦过少年都会如同过电一般猛地颤抖一下,连娇喘都更加甜腻。男人像是早就发现了一样,调整了姿势以后突然开始猛烈地进攻起了那点,每次都重重地磨过,那力度几乎要把少年的下身顶起来,而少年的呻吟也支离破碎:
他立刻站起了身,快步经过男人想逃离这个让他畏惧的地方。可是下一秒,他的右手腕忽然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拽住,他惊恐地转过头下试图挣脱,却立刻被笼罩在了男人高大宽广的身影之下,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今夜的海面风平浪静,涛声像是饱含了柔情一样有节奏地打在沙滩上,连海鸥的声音都分外空灵。可比这一切都要悦耳的,却是来自一栋别墅露台上,渐渐高亢的呻吟声。
经过一番挣扎后,少年还是敌不过成年男人的力量,边被如同暴风雨般地热吻,边被仰面抱上了桌子牢牢地绑在了栏杆上。
接着暧昧的灯光看去,钟慕光的性器干净又红润,粗壮的柱身上布满狰狞的筋络,硕大的龟头微微翘起,一看便知能让人无比的销魂。此刻这根肉棒就抵在了钟晴汩汩冒水的小穴入口蓄势待发,而钟晴的心脏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根本没想到两个人居然真的会做到最后一步。因为手被绑着,他也无力反抗,只能带着哭腔泪汪汪地望着钟慕光,试图做最后的挣扎:“爸爸,求求你,别插进来……”
他不知道,这副可怜兮兮求饶的样子,是最能激起钟慕光的施虐心的。男人轻笑一声,好听得让人心弦颤动,可话语,却是战斗开始前一声让人绝望的号角:
“宝贝儿,我要开动了。”
他还在高潮后的晃神中,下一秒,就感觉到一坨陌生的膏体带着凉意被一根燃着火的手指送进了他的小穴。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立刻惊醒了他,本来腰已经软得不像话的钟晴再次畏惧地挺起了腰试图推搡着男人卖力搅动的手臂。他不明白为什么那种小穴在被人探索的感觉会如此熟悉,他只知道一阵阵要命的快感随着手指的增加在渐渐吞噬他的理智。即使完全无法撼动男人扩充中的指尖,他就是忍不住抗拒着那个逐渐沉沦的自己。
钟慕光一脸惬意地看着多日来调教好的小穴在手里渐渐变软,带着催淫效果的润滑剂发挥了作用,晶莹的蜜汁流了他一手,身下的小奶猫喘得越来越媚,俨然已经进入了发情状态。他不慌不忙地低下了头,再次含住了花茎好进一步催化情欲。
“小晴真是太可爱了,爸爸每天都想跟你做爱。”
“你所有的第一次必须都是我的。”
“爸爸会让你舒服得欲仙欲死的。”
看着呈现在眼前的青春肉体一如既往的美好,红润的乳头硬挺挺地在隆起的小胸肌上叫嚣,他果断俯身从喉结开始品尝起了少年滑嫩结实的胸腹,耳边仔细地听着少年的叫声来判断敏感带的位置,最终利落地将少年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扒掉。
钟晴瞬间明确了自己将会被做什么,又羞又怕,嘴里边疯狂地喊着“不要”“放开我”边奋力地合拢双腿。可成年男人的力量太强大,钟慕光生生地将他的腿掰开成m型,那娇嫩的小玉柱和蜜穴湿哒哒地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
男人伸出鹰爪一样有力的手握住少年小巧的下巴,强迫挣扎得满脸通红的少年与自己对视。两个人的动作暂停了下来,男人褪去了平日里高岭之花的冷艳,此刻像是等待进攻的野兽一般沉重地喘息,呼出的热气好像会把人烫伤一般。
两次激烈的性爱之后,钟慕光把软趴趴的钟晴抱到了浴室清理。本来以他的性需求是还可以在浴室里做几次的,可看到此刻已经累得眼皮直打架的钟晴乖乖地靠在他的怀里半睡半醒的样子,顿时心软了。
今天是小奶猫的初夜,自己应该温柔一点的。想到之后两人还有四周可以放肆做爱,不应该在第一天就把人累垮,他便规规矩矩地把少年放进被窝让他好好休息了。
当钟慕光钻进被窝里的时候,香喷喷的少年睡得格外安稳。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从刚刚淋漓尽致的性爱到准时发射的烟火都是完美地按照他的安排进行的,这让他对自己成功的养成计划感到无比的自豪和满足,接下来有漫长的时间来享受胜利成果,他已经开始期待着被他调教后的少年成长成怎样的尤物了。
第一次做爱就可以和喜欢的人一起在高潮的时候看见满天的烟火,他觉得哪怕是立刻死了也值得了。
即使是多年以后,钟晴依旧会回想起这个让人一生难忘的美妙时刻。
休息了片刻才把气喘匀,钟晴在茫然中刚刚稍微恢复了些清明,就觉得体内的巨龙忽然又苏醒了,缓缓地在还溢着精液的小穴抬起了头。他慌乱地抬起了头紧张地看向了钟慕光,果真对上了钟慕光再次暗下来的双眸和笑意。
“宝贝儿,你是我的。”
在耳边听到这样的情话,钟晴心脏猛地一跳,后穴不自觉地一紧,肉棒正好顶在了最让他疯狂的位置,他漂亮的上身瞬间整个向上弓起,绷成一道美丽的弧线,嘴中的呻吟也瞬间拔高。
没想到就在此时,几道红色的光束尖锐地划破天空,瞬间在夜空之中响亮地绽放,炸开了满天炫目的烟花。那华丽和璀璨的程度,比从前看过的任何庆典都要美好炫目。
“啊,慢点,你慢点!”
“我不行了,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
“啊,不要顶那里啊!”
就在不习惯亲吻的少年觉得自己要窒息了的瞬间,被男人松开了嘴唇,拉出了长长的银丝。
虽然少年依旧没有放弃在被松开的间隙里疯狂扭动并抬着脖子叫道:
“爸爸,你这是干什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