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让江修晋看到自己这样糟糕的模样,他沉在一滩烂泥里,江修晋不该沾染脏污。
江修晋没再拦他,虞阮跑回房间,隔着门板,江修晋的脚步渐近,声音模糊却坚定。
“阮阮,受了什么委屈,可以不告诉我,但能不能给我让你开心的机会?”他说,“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江修晋早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气势汹汹地转头瞪他,像抓住妻子出轨的丈夫。可他的气势在看到虞阮脸上的泪痕时便瞬间偃旗息鼓。
“阮阮?阮阮你怎么了?”
江修晋几个大步走到虞阮面前,一脸担忧愤怒。
“阮阮不想在楼道做,下次我们就去你房间好不好?”男人恶劣地说,龟头狠狠戳进宫腔,“你的朋友来敲门,你却缩在被子里被我干,喜不喜欢?”
虞阮骂他无耻,让他不要乱发疯。男人笑着射在他里面,连裤子都没有为他穿好,松手离开,虞阮跪倒在地上,撅起的臀肉中间溢出浓精,身子还在轻微抽搐。
master好像偏爱让他落到无助的境地,不给他清理,丢下他扬长而去,这样他只能自己扶着墙站起身,屁股里含满了精液,又漏到裤子上,衣服下藏着情欲痕迹,腿软到被人一推就会跪下去。
虞阮的确漂亮,像女人的那种漂亮,五官柔和精致,微翘的眼尾和上扬的嘴角,让他有一股说不出的娇媚。
特别是他哭的样子,眼角缀了艳色,脆弱又勾人,那种美是让人想要摧毁的。
“阮阮,宝贝,你最喜欢的应该是老公才对,你只能爱我,老公好爱你的,你知道的吧?”他的吻密集地落在虞阮的唇上,“老公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master:怎么这么讨我喜欢啊,阮阮。
江修晋那边好一会才回复。
江修晋:阮阮,你声音真好听。
虞阮睡着了,静音的手机里蹦出几条消息提示,是“addicted”。
江修晋:不喜欢这种我还有其他的,给你准备了搞笑大礼包。[拜托]
虞阮失笑,点开视频一个个看了起来。
这样的方法虽傻,倒是的确有用,它不能抹平伤害,却能将人从低落的情绪中抽离,好像原本黑暗的世界透进了光,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男人动作一顿,语气森寒:“怎么?讨厌我?”
十二月的京城,已经很冷了,男人没有脱掉他的衣服,裤子褪到屁股下,手掌从衣摆钻进去摸胸,冷气顺着间隙往身体里钻。
男人捏着那平坦的薄乳,愈发不留力:“都做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没把你喂熟?”
虞阮靠在薄薄的门板后,蜷着身体缩坐在地上,捂住嘴无声地流泪。
在浴室清理干净下体,躺回床上,虞阮发现江修晋给他分享了很多搞笑视频。
江修晋:谁都会有伤心的时候,我之前试过刷搞笑段子,看完之后心情真的好很多,阮阮也试试。
“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他妈揍死他!”
虞阮后退着摇头,不让江修晋碰自己,也不让他靠近,担心他会发现他身上精液的味道与情欲痕迹。
“我没事,你别……别管,”虞阮说着,却哭得更厉害,“你让我一个人待着好不好……”
楼道恢复黑暗与沉寂,虞阮解开眼上的布条,提上裤子,走了出去。
他在走回去的短短几步路便已经忍不住眼泪,摇摇欲坠的泪水划过尖削的下巴,脆弱得一折就碎。一想到可能一辈子都要和这样喜怒无常的变态纠缠,那份绝望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推开门,客厅昏暗暖黄,一个身影正坐在沙发上,身旁只开了一盏落地灯。
全身的热度都集中在下身,阴茎深深凿进穴里,小幅度地抽插,水声噗噗,虞阮攀着男人的肩膀咬牙说:“一辈子这样躲躲藏藏,在楼道里做爱吗?”
“你的爱,比老鼠还见不得光。”
男人听到他满是嘲讽地说完这句话,气得快要把他干死,穴被操得熟红,媚肉翻出来,像烂掉的花蕊。
——master:想听阮阮叫床,下次再叫声老公好不好?
——master:阮阮高潮时候的声音可以腻死人,想把你干坏。
——master:以后要教阮阮怎么叫床,肯定骚死了。
虞阮看着看着困了,迷迷糊糊地给江修晋发语音。
虞阮:“我好很多了,谢谢你啦……”
他嘟囔着:“晋晋……”
穴口的淫水被操成白沫,在阴茎根部围了一圈,又脏又淫荡,虞阮咬住下唇,避免呻吟出来,master另一只手揉着他的屁股:“屁股肥得比生过孩子的女人还大,是不是天生骚?”
虞阮不说话,他就咬住他的耳垂说:“老公再给你揉大一点,肥翘屁股。”
接着又吻他的鼻尖,脸颊,一遍遍重复:“阮阮好漂亮,好漂亮,最漂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