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这纸是特制的,有专门的“墨水”就能显出颜色来。”沈醉用力抽插了两下毛笔笔尖,有些不满地抱怨着,“怎么没墨啊。真是劣质的砚台。”
他抽出半干的毛笔就在安平的花穴中描摹起来。干燥柔软的细毛划过小小的花蒂,又在花唇间轻轻描绘,本来就半湿的肉穴一下子涌出一股清清亮亮的淫汁。“砚台有点干,还是要多磨几下才能出墨啊。”
毛笔渐渐湿润,但在花穴间的扫动还是轻飘飘的,如隔靴搔痒,安平痒得受不了,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嗯...呼...好痒啊...不行了...重一点...嗯...太轻了...”
洞房第二天,安平还光着身子,沈醉就神神秘秘地拿了一个古旧的大册子给安平看。安平翻来翻去只看到一些模样古怪的红印子,有些一页印了两个,有些印了一个。他仔细观察发现红印虽然细节不同,颜色也有深浅,但大体就两种样式,每一页右下角又有一个同样颜色的名字。
“这是我们沈家的族谱,我想把你的名字写上去,你愿不愿意?”
虽然这册子古古怪怪,但沈醉说要把他的名字写上族谱,安平哪有不愿意的。
“那先签个名吧。”沈醉拿出了一支毛笔,在安平目瞪口呆之中把笔尖探入安平的女穴之中,
“先给老公润润笔。”
“那些...那些...不会是...”安平想到了什么,却难以置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