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滋润的穴口尽可能地撑开自己,敞开肚皮待客,哪怕肚皮圆滚滚,还不知羞地坦露出自己薄皮嫩馅很好吃的模样。
方永新看不到自己下方的战况,只能感受到肚子里越来越撑,周远思的鸡巴把他的肚子都撑出了微微隆起的弧度。
“唔……啊啊啊,太大了,吃不下,你出去啊。”他感到可悲,又觉得有点兴奋。
“不,我没有……嗯啊……你不要胡说八道,这都是你逼我的。”
龟头在穴口呼啦两圈,然后顶了进去。这回没有卡在开头,柔软的后庭经过开拓,有了准备,放下身段欢迎着大肉棒先生的莅临。
发育良好的周远思肉棒比同龄男生长半个手掌,有时候也会被一些玩的比较开的女生约炮。不过他不是谁都操。
“嗯……不要……”
下身被顶住,乳头被叼住,方永新的不要也不知是说上面还是说下面,他脑袋糊成一锅粥,想要抓住些什么,又害怕。
周远思被他一声叫床逼得阴茎一跳,真想不管不顾地戳进去,微恼地一巴掌拍在方永新的小弟弟上。
留下的只有卧室里的腥味跟窗口的大洞,呼呼的冷风灌进来。
方永新察觉到体内有温热在流动,意识到那是什么后,“草,他没戴套。”
这回不得不走。周远思还有些不甘,“你有对象?”
方永新干着急,难不成让周远思藏在床底,“她是我妈。”
得到满意的答案,周远思回到窗口,手里握着一团皱皱巴巴的照片,赫然是早上被没收的那张,“既然你收藏了我那么多张照片,那我收藏你一张也不过分。”
眼角滑出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地下淌。高潮让他绷紧了肛周的肌肉,令周远思暗骂一声,加快抽动了几下,也死死扣在他体内深处,发泄了出来。
浓郁的少年白浊喷洒在肠道上,烫得方永新又是一哆嗦,他胡乱地动着肢体和头抵抗这快感。可穴口被阴茎钉在原地,像被蛛网捕捉的蝴蝶,动弹不得。
第一次性交就被内射的方永新战栗着,这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太可怕了。他浑身酸软,一点也提不起劲头。更可怕的是,体内那根混球的肉棒,居然又膨胀了起来。
“嗯嗯……啊……嘶……”肉棒在体内横冲直撞,方永新如猫儿叫唤,听见自己情色的声音后,咬唇死撑。
可快感如潮水般层层迭起,就要掀起一层滔天巨浪。无数海水涌起,淫靡的汁液拍打在肉棒上,与之对抗,柔和的水汁无法抵抗刚硬的铁棒,被锤炼成了更浓稠的粘液。
臀波摇晃,荡起优美的弧度。软肉被不断夹击,方永新已经忘却了头疼,他的全神都贯注于体内的浪潮,“啊啊,快点!我……我要……”
“你怎么这么瘦?我的鸡巴被你吃进去,隔着你肚皮都摸得到。好色情啊。”
方永新不贪食,追求健康,但平坦的小腹绝不是为了显现男人鸡巴的。
他手被勒得都发红破皮了,也没有什么反抗男人的招数,眼神里含着春意,又显得绵软,不够狠。
周远思轻易被方永新的主动勾引,唇齿交缠,情潮涌动,“为什么那么紧?你是不是想夹死我?嗯?想用你的骚穴夹死我?”
方永新惊怪于周远思超于年龄段的脏话,“嗯哼……不许说脏话。”
“我哪有。”
一想到方永新会跟别人谈恋爱、结婚、生子,周远思莫名地烦躁,加大了打桩机的马力,重新拥抱温暖的绵软。
啪啪啪的声音在卧室里响彻不断,月色柔软,从窗户铺洒进来笼罩了整张床,周远思毫不费力就能看清方永新的表情。温柔的月光比起白炽灯更添一份旖旎,周远思啃食他的乳头、喉管、双唇,最后交换唾液,捕捉舌尖,噗嗤噗嗤地疯狂进出。
花心被撞击,方永新半截腰身都是软的,恐怕现在他手里握着一把刀子,都不能保证有力气插进周远思心脏。
草,流红是很美很动人,尤其红色搅拌着白色的精液,从抽搐的小穴中塞不下,颤颤地流出来。
可是他一来不想把人做进医院,二来还想多做几次。只好温水煮青蛙,慢待一下自己的小兄弟。
周远思指甲盖在方永新身上滑动,如游蛇一般四处点火,酥酥麻麻的快感划过全身,带来不一般的躁动。
上课时一本正经的嗓音,现在用来叫床也是一样悦耳,周远思越听越上瘾,“如果你用这种语调上课,我一定不困了。要不要试试看?”
方永新狼狈地摇头,他像浮萍一般只能感受周远思赐予他的起起落落,太过刺激的性爱让他现在理智全无,他不敢说话,怕暴露自己的任人摆布。
周远思爱极了这幅破烂布娃娃样子,恨不得把他这幅纠结又沉迷的表情拍下来,裱起来,挂在自己卧室,夜夜对着打飞机。
软肉被逮住了,一条条肉鞭子鞭笞在身上,打得它酸软哭泣,淫靡的肠液不要钱似地流淌,濡湿了床单。
周远思揉着他的奶头,小巧可爱的乳珠很适合穿一双乳环。他一面在方永新脖子上留下草莓痕,一面肏干美滋美味的新鲜嫩穴。
被大肉棒肏干的嫩穴懒洋洋地舒展自己的娇媚姿容,引诱着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往更深处撞击,一次、一次,更深、更深,啊……啊……啊……
周远思舔了舔嘴唇,方永新的穴生涩又不知道黏上来,可是他还是觉得有滋有味。
他磨着穴肉,找寻一个地方,嘴里带着粗喘警告道:“不过,你只能当我的鸡巴套子。如果给别人操,那我就把他的鸡巴剁了,煮熟喂你吃。”
撞到一块深处的软肉,方永新突然抖了起来,声音慌张地:“不行!别撞那里……我……啊啊!!嗯……哈……”
周远思咧嘴笑,他笃定这个姓方的老师被他吃定了。
操入这个穴的那一刻,他就确定了,心中饱胀的感受从未有过,想要拥有什么的深刻欲望,令他恨不得给这人打上标记。
再怎么不愿意,被操开的身体还是大敞着迎接男人。菊穴受着奸淫,可小弟弟还是那么坚硬,方永新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操出感觉。
周远思冷下眼神,把他的下颚掰开,力道之大几乎令人脱臼,“你敢咬舌,我就把你加上口塞,绑在我家地下室操,反正你也不想活了,干脆陪我,也不用上班,以后别想着当老师,干脆当我的禁脔。”
方永新嘴角的血渍看似多,其实是轻咬舌尖的时候小穴被顶了一下,他失了轻重,不是故意咬伤自己的。
他还没打算为了条疯狗,搭上自己的性命。
“不……啊!啊!”
进、进来了。
男人的、同性的阴茎,居然插进来了。
方永新唾弃自己的触感和心跳,咬住自己的舌尖,让刺疼提醒自己。
被紧致狭窄的肠肉包裹,周远思舒畅地叹了口气,“妈的,真爽!你屁股那么翘,穿个严严实实的西装都那么骚,迟早被男人操了。给别人操,还不如给我操。”
方永新愤恨地看着他,嘴角留下一行血渍。
可亲可爱的菊穴忙不迭地吞下一截,就迎来下一截,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
吃下一半后,饱胀感就很明显了。
周远思不甘心,涂了更多的润滑,将剩下的肉棒都送了进去。
“方老师,怎么能自己一个人爽呢?要等等我。 ”
方永新颤抖了一下。
这个小细节没能被周远思落下,他嘴角笑意不断,恶劣地拨弄两枚乳珠,身下抽出一些,“听我喊你方老师,你很激动?方永新,你怎么这么骚啊,被自己学生操都能有感觉。你是不是早就幻想过被我搞?”
他意有所指地瞟了瞟桌面上的一排生日照。
方永新辩解不得。
周远思暗忖这新老师居然喜欢自己,高兴地眉飞色舞,扒着窗户,跳了下去。
方永新的小兄弟很给面子地抖了两下,证明男人的性欲可以跟理智分离。
指尖划拉过两点粉红,嫩嫩的小肉球等待垂青,稍微拨弄两下就哆嗦着站立起来。
周远思嗦住左边的乳珠,qq弹弹的好像爆珠,他咬住扯了扯,舌尖滑过乳孔,吮吸让欲望翻倍增长,蓬勃而出。
方永新不敢置信地骂道:“你吃药了?”
周远思把他手上的绑带解开,右手红肿,而左手手腕已经被磨破了皮。他舔了舔受伤的部位,“不做了,让我在里面再待会儿。”
然而,门外传来玄关处门铃的声音。
快感像咬人的蚂蚁,将他四面扑杀。方永新难耐地摆头,偏生眼前人还要吻他,方永新错开身子,啃咬在周远思肩头,浑身哆嗦个不停,
兀那肩头被咬得鲜血淋漓,周远思也不肯松懈分毫,“爽吗?嗯啊……爽吗?方老师,你的小穴又热又紧,让我美死了,老天怎么对我这么好,让我能肏到这么个宝贝。”
方永新浑身抽搐,如点散开到面的后穴高潮让他动弹不得,在周远思怀里当一具乖巧的性爱娃娃。
方永新腰腹用力,收缩穴口,如愿听见周远思的一声闷哼。
“这可是你撩拨的。”
周远思不再胯下留情,压住他的腰不断往自己阳具上撞击,啪啪啪的声音搅碎了一切怜惜。
周远思被他的紧致爽得深埋其间,狠狠抽动两下,两人胯骨相撞,彼此都感受着鲜活的体温与疼痛。
“我是说实话。”
粉润的唇在前,周远思封住他的嘴巴,双手揽住方永新的腰肢,那一小节腰肢在大掌的对比下显得纤细,周远思的肤色比他深几个度。
他双腿被周远思握着,时不时腿根还要遭遇一次掌?,酸软的腿弯架在周远思的手肘和肩头,赤裸光洁的小肉穴妩媚地吞吃着,好像怎么喂也不够似的。
方永新被操得很舒服,他从未全身心地在性事上放松,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想,全情沉溺于花心被顶撞得忘却姓氏的地步。他不用想那些上一辈之间的仇恨,不用想母亲强行勒令的克制和自律。
方永新沉醉于周远思带来的快意,他甚至羡慕起这位毫无顾忌的小少爷,在情欲的驱动下,他奉上了双唇。
哦,不对,何苦为难自己呢?
想操就过来操。
周远思把方老师纳入自己的性爱玩具范畴,可是他纠结了一下,他是想跟方永新来久的,可是方永新会同意吗?
像浅色皮筋一般的穴口充满弹性,每一次进出都能给彼此带来非比寻常的快感。芦荟胶现在已经派不上用场了,肠道紧紧巴巴地将肠液喂给新来的客人,可惜肉棒客人从不饮用,而是拿肠液当玩具,玩弄着可怜的肠肉。
肥美的肠穴里的淫水淫汁越来越多,给肉棒先生洗了个温水澡。大肉棒十分满意,卖力地揉搓软肉,这顿搓澡搓得两人气喘吁吁。
卧室中“嗯嗯啊啊”的叫床声难以抑制,周远思享受方永新用他动人的嗓子叫出优美的曲调,有时听见人克制起来,还追求一些猝不及防的喘叫。
越是说不要,越是要。
看来是找到了。
随之,周远思加快了冲击的速度跟频率,他将老师按住,如打桩一般狠狠撞向娇羞的软肉。
过于长的鸡巴深入到他肠道一个从未企及的神秘领域,层层叠叠的蜜汁被卷了出来,阴茎上爆起的青筋摩擦着肠道的软肉,拉扯和冲刷让快感印在脑中。
“好可怕……嗯哈……”方永新眼中流露出哀戚的神色,他如有预感般,觉得自己忘不了被人操的滋味了。
“呵呵……不可怕,把身体交给我,你的小穴天赋异禀,都没有流血,天生就是鸡巴套子。”
方永新呸了一口血沫,“你就不怕遭报应。”
周远思舔着他的耳朵,“遭报应?我们在你卧室里做爱,你情我愿,我们互相喜欢,不是吗?不然,你有证据?”
看着方永新又冷又气却拿他没办法的眼神,周远思轻飘飘地:“不如你诅咒我做噩梦好了,不过我一般不做梦,要做都是做春梦。”
方永新这辈子都没想过能有这样的经历。
他的前面迅速萎靡下去,甚至胃部翻腾着,作呕恶心,“出去!拔出去!”
只是被吸入了龟头,可是爽感已经大大超越了想象。周远思深吸一口气,克制自己就这么一鼓作气顶进去的冲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