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余音没有半点刚刚的惊慌失措的神情。
就好像......余音被他操开了。
被操开了这句话可能描述的不太准确,那是什么呢?梁鹤萧心里想。
“贱。”
梁鹤萧无奈地笑了:“抬头。”
余音听话的抬起头。
“本身......就是给......主人......啊......的......一......一个......玩具......罢了......”他爽的忍不住开始隔着裤子舔舐梁鹤萧的阴茎。
“还没被操够?”梁鹤萧将余音的头发拽住,将他的头拽离了自己的裆部。
“唔......没有......奴隶的骚屁眼一时半刻都离不开鸡巴插......”
“那再叫几声我听听。”
“汪汪汪汪啊......呜......”余音的叫声变了味,梁鹤萧在他学狗叫的时候踩上了他的阴茎。
“啊......主人......好舒服......求求您再用力一点......啊......”
应该是所谓的京城第一m,名叫余音的这个奴隶,终于毫无保留地信任了他。
像是一朵今后只为他而绽放的花。
梁鹤萧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主人您再吐一口吧。”余音张开嘴伸出舌头,“吐到奴隶嘴里吧,求求您。”
梁鹤萧很难描述他当时的心情。余音赤身裸体地跪在他的脚边,而他穿戴整齐。余音的阴茎被他踩在脚底,只要再加大点力气这个所谓男人的命根子就会在他脚底彻底毁掉。安全通道的门还是半开着的,随便有一个人出来都能看到这幅情形。
“哦?”梁鹤萧挑了挑眉,“我可没这个功夫天天插你的骚屁眼。”他抬手扇了余音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了狠劲儿,余音的头连带着身体都被打偏过去,却又像是不知疼痛一般凑到梁鹤萧的裆前。
“贱不贱?”
“还让我用力?不怕把你的狗鸡巴踩坏了?”梁鹤萧揉了揉余音的脑袋,脚下加重了力气。
皮鞋底部粗糙的纹路碾压着阴茎的柱身,余音的脑袋被快感刺激的忘乎所以。
“啊......不怕......啊......踩坏就踩坏了吧......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