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脚下一转,直接换了个方向。
此时李文玉正在房里吃饭,刚下去小半碗,薛焱就来了,临关门前,丫鬟们只来得及看到薛焱拦腰把李文玉抱坐到了腿上,又听到李文玉惊呼着唤了一声“二叔”,就被彻底隔绝了视线。
“想没想二叔?嗯?”,在人前沉稳肃正薛二爷,抱着李文玉的时候脸上多了一抹贪婪的欲色,也顾不得这是在餐桌旁,男人大手轻车熟路的探进了李文玉的外袍里,惬意的抚摸着掌心下光滑娇嫩的肌肤。
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
这些男人无一例外都是他本应该当做长辈尊重的人,他们就像比赛似的,轮流在深夜里用精液把李文玉给灌满,就看谁能让他的肚子里怀上第一个孩子。
后来李文玉也终于明白,他根本就是嫁给了整个薛府。
直到外面天色泛白,才听屋里一声惬意的男性低吼,丫鬟们等待了片刻,低着头拿着准备好的热水和湿毛巾推门走了进去。
宗万乾正裸着精壮上半身大刀阔斧的坐在床边,他接过帕子,动作随意的擦了擦手,胯间还没来得及消退下去的巨大把白色的里裤顶起一个鼓包,正中间的位置被沾在性器上的粘液洇湿了一大片,眸子里满是沉沉的欲望和猩红,他冲不知所措的丫鬟扬了扬下巴,命令道,“还不赶快给你们夫人清理?”
丫鬟们忙不迭的上前,掀开被子,却差点被眼前见到的一幕吓了一跳——熟睡中的李文玉满身的青青紫紫,尤其是胸前,都布满了青紫色的指痕,大腿间更是触目惊心,还残留着着好几个深深的牙印,在丫鬟们的动作下,他闭着眼睛小声抽噎,一边缓缓张开双腿一边露出了被插了整整一夜的地方,双手仍然下意识的护着微微鼓胀起来的小腹。
“呜呜!二叔!嗯啊啊啊!呜嗯!啊啊唔嗯!”,李文玉不住挺动下体,抓着男人的肩膀细声哭叫,“鸡巴,呜啊鸡巴太大了!插死我了……插死我了……二叔……嗯啊……二叔!”
撞击让他的身体在激烈地前后颠动,下身高抬的动作让腿间的艳红细缝完全暴露出来,男人按着他的两个膝盖,把他小小的身子折叠在一块,盯着那处直上直下的打桩,每一下抽插都又凶又狠,刚拖扯至穴口附近的粗长黑屌再次深深撞入,凶猛地往像菜心一样绽开的穴眼里捣撞。
完全软化的内壁热烈地吸附着入侵的巨物,粗长的鸡巴在穴里边压榨出了大量的液体,随着四处飞溅濡湿了两人结合的部位,屋外静悄悄的,只有微弱的蛐蛐叫唤,丫鬟下人们均是大气都不敢喘,于是更显的屋子里砰砰砰的肉体碰撞声,噗嗤噗嗤的水声,还有男人火热的喘息声越发的香艳引人联想。
不知道为什么,李文玉听到这件事的第一反应就是惊慌,这薛府虽然陌生了点,可他更不想回到过去那个处处以哥哥姐姐为中心的家中,在娘亲眼里,他仿佛是个多余的一样,爹爹也总是动不动就叫他不男不女的赔钱货,把他卖到薛府的那天,那两个人唯一一次对他露出了堪称和蔼的笑。
不安的等待了一段时间,让人意外的是,李文玉并没有被赶出薛府,婚礼仍然照常举行。
只不过拜堂的只有他一个人,按照规矩,他给坐在大堂正中的薛家长老敬了杯茶,又被晕晕乎乎的领回了房间,整个过程简单快速的不可思议。
考虑到李文玉年龄小,身子弱,这一年来,几个男人不会同时来他房里,但每当李文玉被上一个男人操完,身上留下的痕迹都会深深的刺激到其他憋了许久的人,于是他们便会找各种花样折腾李文玉,就像是打了记号,也像是在无声的挑衅。
李文玉从男人的语气里听出了蕴含的危险,才十七岁的他在这个府里已经学会了如何生存,更是学会了如何讨好这些男人们。在男人的胯部又一次抵过来,他哆哆嗦嗦的把腿敞到最大,一手环上男人的脖颈,一手伸到下面熟练的抚弄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呜……是,是二叔的,太大……我吃不下……嗯啊……”
细白的小手又软又滑,伺候的薛焱浑身一震,简直从脚底爽到了天灵盖,他低骂了声“骚货”,整个覆到李文玉的身上,牙齿或轻或重的撕咬那颈侧雪白的肌肤,潮湿灼热的气息如同发了情的野兽一样冲着红色的耳廓喷洒,胯下更是犹如上了发条,一边闷哼一边抱着怀里的小身子往上猛挺,“都弄了你多少次了,还这么不禁操”
“啊哈!呃!呜呜呜!”,李文玉快疯了,剧烈的快感从下体凶猛的传遍全身,那舌头如同活物一般,在他羞于见人却敏感到极致的女穴外滑动舔吮,他用力挺起下身,却是往男人舌头上迎合。
然而这次的高潮却在男人的骤然离开下被迫中断,李文玉一双眼哭的湿湿红红的,还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微向下偏头,茫然的看向跪在他腿间的男人,小声抽噎道,“二叔……”
“小骚货,腿在给我张大点!”
薛焱额上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猛的俯下身子狠狠地含吸住绵软的乳肉,大力吞食,手指同时紧紧抵住那一处大开大合的猛烈进攻。
快感一点点的累积,终于漫过了李文玉所能够承受的极限,衣衫不整的少年抽搐着身体,头向后仰去,紧致的花穴颤抖着从阴道深处喷出一股淫水,夹杂着道道白浊,将薛焱宽大的衣袖的溅出一大片水痕,他低头一闻,就能闻到侄媳妇逼里潮湿腥臊的穴味儿。
“那老东西倒是舍得,也不怕把你这小骚货的逼给撑坏了”,微微红肿的穴唇泛着莹润的光泽,内里的穴肉也相当熟艳,是被鸡巴操多了逼才有的颜色,薛焱说着,色气十足的舔了舔嘴角,继而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薛焱啪的扇在他隆起的肚皮上,“老实点!”
那木塞因为长时间插在里面,仿佛已经和穴口周围长在一块了似的,每往外拔一寸,又坚硬又粗糙的摩擦感便会给李文玉带来非一般的折磨,随着红色穴肉被拉扯出穴口,李文玉的瞳孔渐渐涣散,大腿根剧烈哆嗦着,屁股猛的高高扬起。
越来越多的白色液体兜不住的从松动的细缝处往外喷洒,先是一滴一滴,染的李文玉下体都是这种淫靡的颜色,薛焱没了耐性,直接将那木塞整个重重的全部扯拽了出来!
“这是什么?”,薛焱哑着嗓音发问。
原本紧致的连一根手指插进去都费劲的细缝,眼下塞进了一个木塞状的粗物,将红艳艳的穴口撑成了圆圆的形状,薛焱的目光在那停顿了会,继而落在颤个不停的小阴茎上方,通过腹部那道明显的隆起直接便猜到了什么,而且不止是女穴,连后面那处小小的穴眼都被严严实实的堵住,不允许有一丝液体泄露出来。
薛焱用手指按在木塞的顶端,施力往里顶了顶,一股子尖锐到涨痛的酸麻立刻袭遍了腹腔,李文玉哭叫着胡乱蹬动小腿,崩溃一样的去扯拽男人的手腕,大腿两侧的软肉把卡在那的手臂夹在中间,小肚子痉挛的死去活来,“二叔!别!要死了!呜呜呜!”
李文玉嫁进薛府已经一年了,来的时候他十六岁,现在也不过才十七而已。
有高人指点说,如果薛家的下一任家主由姓李的异人生出来,那么薛家在以后的百年里都会人丁兴盛,大富大贵,于是经过一番寻找,还真的让他们眼皮子底下厨娘的三个孩子里找到了这么符合条件的一名少年。
厨娘收了价值千金的“聘礼”,乐颠颠的把李文玉丢给薛府,然后举家离开了这里。
因为要经常满足不同男人的欲望,在薛府,李文玉是不需要穿里衣和亵裤的,可今天李文玉被男人揉搓着胸前的两个小奶子,反应却比以往激烈的许多。
纤细的少年缩在足足壮了他一倍的男人怀里,每被胸前抓揉的力道收上一下,就弓着腰往起一挺,从衣袍下摆探出来的两条小腿更是垂落着哆哆嗦嗦,脚尖悬空着点着地面的方向,脚背倏地绷直,用带着哭腔的嗓音求饶道,“二叔,二叔轻点啊,我受不了”
薛焱一看他这个反应就知道不对劲,果然,待男人抱着他去了床上,眸色沉沉的掰开他的腿,李文玉顿时小小的尖叫了声,双手拧着床单,整个人都羞耻的涨成了粉红色,他试图合拢双腿,被男人按着腿根强行分到了最大。
时间转眼过去一年,刚从外面忙完的薛焱带领着一干仆从回到了府中,男人踏着银边黑靴,大步的往老祖宗所在的祠堂走,却在半路时生生止住了脚步,他侧过头,淡声的问了一句,“他呢?”
下人们反应极其迅速,“回禀爷,夫人刚从宗舅爷那里回来,现在正在房里养着呢”
薛焱听了嗤笑一声,“他个老东西倒是会占便宜”,
只见那腿间的穴肉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而向外微微翻出,颜色殷红似是要滴出血来,被进入了无数次的穴口半张着还不能合拢,微微颤动着向外流着混着浊白的汁液,但就算这样,那隆起的小腹也没有因此重新变得平坦,也不知道男人这一晚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李文玉因此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
而到了第三天,他的房间里又闯进了另一个男人。
李文玉穿着喜服躺在床上发了会呆,不知不觉间,眼睛一阖一阖的睡了过去。
直到他被腰间的阵阵痒意弄醒,朦胧间,仿佛有只大手正在解开他的腰带,然后窸窸窣窣的掀开了他的里衣,灼热掌心贴着他的皮肤,李文玉热极了的呻吟出声,猛的睁开眼,看见了压在他身上的人,竟然是他前不久还羞涩的叫着舅爷的人,宗万乾。
那晚守在门口的丫鬟们都听到了,李文玉细细碎碎像小猫似的哭喊不停从房间传出,伴随着床褥地动山摇的咯吱声,那叫声一会高亢,一会微弱,少年用可怜兮兮的沙哑嗓音和男人求饶,小动静别说是正操着他的男人了,就连旁人听了都脸红心跳。
“嘶!放松!几根鸡巴都操不松你是不是?是不是还想让这薛府上下的每一个男人都来试试你这逼到底有多紧?”
高大强壮的男人死死压着白皙瘦弱的侄媳妇做着淫秽下流的原始运动,不止荤话连篇,那粗鲁的掰着少年大腿的动作更是不像一个久经官场的冷肃男人,见少年露出被涨的难受的表情,哭的睫毛都湿了也没让他心软,他将少年的胳膊折到了胸前,紧紧盯着那张哭泣的脸,腰身发了狠的顶撞。
粗长的肉棒随着健壮腰杆的下沉凭借蛮力一下一下的往里捅,里面细软的穴肉被撑平,每一寸都被细致地占有,太过粗长甚至龟头已经顶到宫口还没有全部插进去,可怜的李文玉刚被武夫出身的宗万乾干了三天三夜,眼下还要满足这个人面兽心男人的欲望,整个人都被操到簌簌发抖,小腿曲起又伸直,脚趾在床单上磨蹭,比常人敏感的身体让他的快感也被放大,小腿肚抽着筋,口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往外流淌。
啪!大掌落在了少年挺翘的娇臀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浅红的掌印,薛焱一边打着,一边飞快的扯掉裤子,露出狰狞粗大的肉根,甚至鼓起的肌肉都野性十足的起伏着,他分开李文玉细白的两条长腿,大掌像铁钳一样抓着他的腰,胯下往后撤了几分,精壮有力的腰杆毫无预兆的重重撞了上去!
“啊!!!”,李文玉一声尖叫,十指用力的掐陷到了男人手臂上的肌肉里面,带了情欲和红晕的小脸上满是被撞到破碎的神情,小嘴大张却除了那一个音节再也叫不出来其他,男人的巨根简直如一根粗长的利剑,完全不考虑他的承受能力就那样插进来,他觉得自己快被插裂了,好半晌,才发出一声颤抖到极致的哭吟,“二叔……轻,轻点……”
薛焱却是哼着笑喘,一下一下的把李文玉的下半身往床上顶,“轻点?你在你舅爷床上的时候也是这么求他的?嗯?”
“二叔!二叔!不、不要吸啊啊啊!”,李文玉的身子完全不受控制的弓起,手捂住嘴,浑身的汗一下就冒了出来,脚尖点着床,另一只手死死的扯住床单!
由于刚潮吹过,全身上下所有的器官都处在最敏感的时候,他能轻易的感受到男人火热的唇舌在雌穴周围快速的舔舐着,连鼓出的阴唇和最敏感的阴蒂也没有被放过,又是顶弄又是撕咬,将那里舔的湿漉漉,还发出一种类似于婴儿吃奶的吧嗒吧嗒的水声。
只见白嫩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粉红,少年纤细身子狂颤着着,小屁股左摇右摆,薛焱干脆翻身上床,大掌死死捏住那两瓣臀肉,嘴巴更紧的堵住穴口,将淫水全部喝进肚里,更是变本加厉地深处舌头狠狠地插进了瑟缩痉挛中的甬道。
“呃!”,连尖叫声都来不及发出,李文玉的小脸瞬间因为极大的刺激涨的通红,他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眼,小手胡乱在空中抓了几下,随即挺着腰激烈的往外挤喷着大量的浓精,噗嗤噗嗤噗嗤!如同一道弧形的抛物线般四处飞溅,甚至有的还喷溅到了悬挂起来的床帐上。
渐渐的,李文玉没了力气,哭着倒回去,还剩下一部分精水被小腹锁到了很深的地方,薛焱冷笑一声,一边用手掌按住他的小腹,一边捅进去两根手指快速抠挖抽动,勾起的指尖冲着深处最柔软最突出的那块肉死命的顶,狠命的戳!
“二叔!求你!求你!啊啊啊啊啊!嗯啊!”,少年喘息都变得急促,哭腔里带出厚重的鼻音,被这样折磨着,他浑身打摆似的不停战栗,雪白滑腻的长腿倏地绷紧,雌穴也痉挛着一张一合,发了疯的嘬吮着男人的指根。
这骚样看的薛焱简直咬牙切齿,“小骚货!”
宗万乾那老东西倒是会玩,灌了这小东西一肚子精液不说,还命令他吃饭睡觉时都不能把这塞子拔下来,眼看着李文玉已经涨的眼泪都掉出来了,薛焱呼吸粗重,用力的按着他的膝盖往下一下,捏着木塞一点一点的往外拔。
“啊!”,李文玉抖着嗓子泣哭了声,“二叔慢,慢些!”
懵懂的李文玉并不知道自己要嫁给谁,在薛府小住了一个月后,突然有一天,他发现下人丫鬟们望向自己的目光里多了些明晃晃的同情和遗憾,并且他还从他们私下聊天中捕捉到了“死”“守寡”——之类的字眼。
谁?谁死了?这薛府里有人去世了?
大概是看李文玉年纪轻轻的就举目无亲很可怜,有一个丫鬟没忍住和李文玉透露,薛府刚满二十岁的少爷,前两天刚从马上摔下来死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李文玉本来就是要嫁给这个少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