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他妈闭嘴,我做就是。”
许承抬起一条腿,发现自己被卡在前座椅背和闻绍祺之间,没法顺利地脱掉内裤,只好后仰着倒在椅背上,把大腿抬了起来,用手指把丁字裤扒拉到一边,肥美的肉屁股和紧闭的臀缝就这么像祭品一般送到了闻绍祺的面前。
“宝贝,我说的是掰开。”闻绍祺催促道。
“啊哈……”他有点不知所措的呻吟,把指甲掐进奶头把那可怜的肉粒掐得变了形想要止住这莫名的骚乱,却只是让奶子颤得更厉害。
这么快就发骚了,闻绍祺嘲弄地想到,这人真是天生适合被操的,幸亏遇到的是自己,要是其他野男人怕是现在就要把他捅烂了,也只有自己还会怜惜他是第一次,被他浪得都快爆开了,也还能忍住不插进去。
眼前一片蜜波荡漾,闻绍祺也忍不住拉下拉链,掏出了一柱擎天的肉棒,浑圆的冠头怒张着,茎身不满狰狞的青筋,就这么直直地隔着蕾丝和许承的性器紧紧相贴,烫得他一个激灵。
闻绍祺用力地扯了扯乳头,把那可怜的乳头扯得立刻红肿起来,不满地说:“只看不摸,我怎么发泄得出来?”又似乎是好心地说:“除非你接下来的动作要全部听从我的指挥。”
许承只想让饱受折磨的乳头轻松一下,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因为他贫瘠的情欲知识里哪里想得到男人也可以摆出这么多淫靡的姿势供人欣赏。
“坐到我腿上来。”闻绍祺命令道。
许承顾忌着闻绍祺手里的照片,他的未来规划里可是有娶个可爱的老婆组建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家庭的,要是让亲朋好友见到这样的艳照,还有谁会相信他是直男?最终,他抖着唇咬牙问道:“脱了你就放了我?不再来骚扰我?”
闻绍祺只是微笑。
许承想着自己一个大男人,脱了也不算吃亏,闻绍祺长着一张艳丽的脸,却喜欢看男人的裸体,真的是越有钱越变态。
这幅样子简直欠操得不行,闻绍祺的肉柱涨得更大,摸着被他自己玩软了的奶肉问许承:“奶子被人摸过吗?”
许承轻喘着摇头。
又用鸡巴狠狠地擦了一下臀缝,把人磨得一抖,问:“这里被人操过没?”
内壁谄媚地收缩着,把他的手指咬得紧紧的,他有点难受地抽动了一下手指,不知道抵到了什么地方,背部袭来一股触电般的快感,干涩的甬道开始分泌水流,肠道很快变得湿滑黏腻,让他忍不住自己抽插起来。
嗯……好奇怪……快停止……
许承的理智告诉他不应该这样,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抽动个不停,不一会儿整个臀缝间都不满了淫水,咕啾咕啾地响个不停。
闻绍祺摸了摸自己的脸,微笑着舔着嘴唇对浑身僵硬准备随时进入继续进攻状态的许承说:“这是你第二次打我了,我劝你想好要不要继续,要是有第三次,我正好把你做成只能喝男人精液的母狗。”说着他晃了晃手机,“很多俱乐部都有这个业务,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会有人来接你,等你被还回来的时候就不再是许承,而是专属于我的母狗。”他说得胸有成竹,殊不知以后还会因为早起吵醒了睡懒觉的许承,晚回骚扰睡得正香的许承,惹哭了许承的干儿子豆豆等一系列鸡毛蒜皮的小事被许承又打又踢,他却兑现不了现在的承诺,也不过是抱着男人宝贝宝贝地喊着讨饶。
而这时的许承也还不知道自己以后的家庭地位,他后背紧靠着车门,闭紧大腿防止闻绍祺的骚扰,不是很有底气地回答:“少吓唬人,你这是犯法的,这是法制社会,你不想挨打的话最好放我下车。”
闻绍祺翘着二郎腿,摊摊手以一副没有骗到你的样子悠闲地说:“好吧,我确实舍不得把你送去调教,因为你要是变成那样千篇一律的就不可爱了,不过我还有一招,可是提取的你的本人样貌作为游戏形象,我想你的朋友和同事都不会想到你在游戏里这么骚吧?”他身体向许承倾了倾,露出一个嗜血的笑,“怎么样?要不要继续接受我的威胁?”
“唔……”许承羞红了脸,让凌厉的脸庞染上了情色,他缓慢地用双手的手指掰开了密闭的臀缝,藏在臀瓣里的后穴就这么露了出来,粉红色洞口在空气中微微发抖,一阵凉一阵热。
“把手指插进去。”闻绍祺继续命令。
这次许承没有反抗,听从命令,伸出食指一点点挤开穴口的褶皱,粗暴地插了进去,紧缩的穴口被外力强行打开,又涨又痛,大屁股却摇晃着,许承喘着气,在闻绍祺的要求下,又伸进去两只手指,直把那穴口撑得像一朵向闻绍祺绽开的肉花,而男人的肉棒就近在咫尺。
“把内裤脱了,自己把屁股掰开让我看。”见胯上坐着的人揉着自己的胸部微微动了情,颀长的双腿绞来绞去,劲痩的腰肢扭来扭去,闻绍祺喘着粗气,继续命令道。
“不……”许承小声地拒绝,呼吸都有点灼热了,但是这要求实在太羞耻了。
“自己不掰,那就操开吧,”闻绍祺抖了一下那粗大的鸡巴,“我早就想操得你屁股开花了,既然你不肯遵守承诺,我也没必要遵守了。”
许承听话地跨坐过去,背部抵着前座的椅子和档板,丰盈的臀部和闻绍祺结实滚烫的大腿触了个正着,臀肉太丰满了从大腿边溢了些出去,手没有地方放,只好虚墟地摆在自己身体的两边。
闻绍祺用浓烈的目光注视着他,继续要求:“把奶子露出来,揉给我看。”
许承有点羞耻又有点愤怒地拉下了蕾丝内衣,把整个胸部都暴露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中,他胡乱地揉着自己的胸,胸肌明明是雄性强大的象征,为什么在男人的注视下却越来越柔软,身体开始发热,奶子在自己的手上一颠一颠的,艳色的乳头跟着跳动不已。
他离开了车门,脱掉了闻绍祺的外套,又一口气把睡袍扒了,他自以为豪气地把衣服甩到脚下,却不知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眼中有多诱人。饱满的胸肌被黑色蕾丝聚拢成爆乳,娇羞的桃红两点从镂空处顶了出来,柔韧的胸肌被薄薄的内衣挤成了蜜色的奶子,不用摸都知道手感有多好,下身穿的竟是同色系的丁字裤,前方的蕾丝布料实在太少,浓密的黑森林和挺立的性器都有点露出来,显得欲望十足,后面一条线自然地嵌进臀缝中央诱人的深深缝隙里,大腿内侧的嫩肉随着他紧张的呼吸而轻微颤动着。
闻绍祺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不由自主地伸手捏上了其中一粒乳头,隔着蕾丝抠弄揉捏。
“说好只看的。”乳头被亵玩,有种奇怪的感觉袭来,许承不适地弓腰躲避,控诉男人的不守规矩。
又是摇头。
“真可怜,这么骚的身体,馋坏鸡巴了吧。”明明是闻绍祺不要脸地把人玩成这样,却一副许承占了天大便宜似的,他心里想的却是,今天就要好好给你这骚宝贝开个苞。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身体会变得这么敏感,他闭着眼,睫毛颤动,要紧紧地咬住下唇才能忍住难耐的娇喘。
许承就这么面对着闻绍祺,半仰着身子,挺翘的屁股直直的送到男人的鸡巴跟前,自己的手指在那多汁的骚穴里进出,前面的性器还被崩在蕾丝丁字裤里,涨得发疼。
闻绍祺那紫红色的肉棍拍上了他的屁股,蜜色的臀肉被拍得晃来晃去,冠头的腺液把细腻的臀肉染得油光水滑,许承的腰塌了塌,臀缝骚动着,似乎有自己的意志般吞吃着男人的鸡巴。
许承脸上的肌肉都气得有些扭曲,冷笑,“我有得选吗?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车里太简陋了,确实不适合做什么,但是我已经忍不住了,”闻绍祺挺不要脸地挺了挺胯,示意许承看他那凸起的裤裆,“这样吧,你自己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着发泄一下。”
他这话的不要脸程度不但震惊了许承,也委屈了这辆价值千万的豪车,明明宽敞的后座椅由几十张天然兽皮皮革铺就,脚下踩着厚实细密的羊毛地毯,内部的木制品由华丽的桃心花木制作而成,既大气沉稳又富有情调,却被闻绍祺说得像路边窝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