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定格在一个破庙里,一个年轻人背着书箱狂奔进破庙,外面电闪雷鸣,雨下得稀里哗啦,把他全身都淋得湿透了。他心疼地放下书箱正在查看里面的书有没有湿,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他回头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扑倒在地,嘴里大喊:“鬼啊!”一个身着红衣皮肤雪白的少女站在他身后。
少女轻笑一声说:“哥哥,我不是鬼,我也是来避雨的。”
年轻人颤颤巍巍地仔细打量了她一下,发现她确实是火热的人,这才放下心来,“你吓死我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避雨啊,多不安全啊。”
“那又怎么样?娘,您难道打算为了个女儿来为难您儿子?”
“这……可是……”朱婶为难地揪着衣服,考虑了很久才说:“那这终归是件丑事,你记住这事在家里干干就行了,千万别让外人知道了,不然对你不好。”
“放心吧,你不说我不说谁又知道呢,芸娘就是张白纸,我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有问题的。”
钱进宝没按住,让芸娘从身下爬了起来,跑到地上去扶朱婶,朱婶甩开她手,扇了她一巴掌,哭骂道:“你这不要脸的贱蹄子,你怎么连你哥都勾引,哎呦我命苦哦,这叫什么事儿啊。”
芸娘被一巴掌打晕了,懵懵懂懂地问:“娘,你干嘛打我啊,什么是勾引啊,我只是和哥玩啊,这游戏不好玩,但是哥喜欢就行了。”
朱婶被她这么一说也懵了,也是芸娘一直养在身家里,他们本来就重男轻女,钱进宝又把这个妹妹看得紧,就没怎么让芸娘出去过,他们嫌送女孩儿念书划不来也没让芸娘去念过一天私塾,12岁的孩子了,除了帮家里做豆腐,就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观念都是钱进宝灌输的。
“混蛋!钱进宝居然猥亵自己的亲妹妹。”
看到这里,浪迹天涯暴跳如雷地冲过去,踢腿就踹钱进宝,结果腿从钱进宝的身体中间穿了过去,钱进宝和钱芸娘晃晃荡荡散成烟雾消散了。
“别激动,”卫听云抱住他的腰,把他拖离院子中央,“这都是以前已经发生过的事,你现在过去改变不了什么,再看看后面会发生什么。”
钱芸娘拼命地推拒钱进宝,然而她的力气实在太小了,完全不能撼动钱进宝,只能对着钱旺哭喊:“爹,你是我爹啊!救我、救我啊……”
“这……”钱旺犹豫了一下,那点微薄的父女情还是没抵过色心,走上前去帮助钱进宝捂住了钱芸娘的嘴。
庞老爷和庞夫人带着家丁冲进钱家大门见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情景,钱芸娘全身赤条条满脸泪痕被钱旺和钱进宝围在中间,两人的性器官都在钱芸娘的身体里耸动着。
另一边,钱芸娘也回家告知父兄,她要嫁给庞忱,不会再与他们做那种事了。
“我说呢,最近你一直往外面跑,原来是小贱蹄子思春了,”自己一手养出来的小绵羊开始反抗了,让钱进宝非常生气,他龇着牙拍了拍芸娘的脸,“嫁给庞忱,你在做梦吧,庞家高门大户容得下你这个被我玩烂的破鞋?”
芸娘怒瞪他:“我不是破鞋,庞哥哥说了,是你们害我的,我没有错,你不配做我哥哥。”
“胡闹!李英英与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李家与我们庞家也是世交,门当户对,你不娶她,钱芸娘只是个豆腐摊的女儿,如何担当得起庞家主母的身份。”庞老爷生气地说。
庞夫人心疼儿子弯腰去扶庞忱,“忱儿,你爹说得对,钱家这个女儿听说平时只会做豆腐,连书都没读过,怎么配得上你。”
庞忱坚定地跪在地上,昂头对着他母亲,“娘,芸娘虽然没读过书,但她又聪明又漂亮,不比李英英差,如果你们不同意我娶芸娘,我就一直跪在这里。”
“就、就是你不应该当着一个陌生男子的面脱衣服,这是不对的。”
“这是不对的?”芸娘满脸的疑惑,“为什么不对啊?我在家里都这样。”
庞忱这才发现芸娘的天真不似作假,她好像真的有很多正常人都该了解的常识不知道,但是他一讲解,芸娘就能立刻理解,不像智力有问题。
庞忱被吓了一跳,赶紧躲开,“芸娘你这是做什么,女生怎么能随便脱男人的衣服。”
“没关系啊,庞哥哥你害羞吗?那我先脱吧。”说完就开始解腰带。
“别!”庞忱赶紧按住她的手,又想到男女授受不亲立刻甩开,有点尴尬地问:“芸娘,你……你是醉仙楼的姑娘吗?”
钱进宝温柔地对着小女孩说:“芸娘,哥哥和你玩个游戏好不好?”
芸娘笑嘻嘻地回答:“好呀,哥哥。”
于是钱进宝就着把芸娘抱在怀里的姿势开始脱起她的衣服,将她的衣服脱光后,手指往小女孩的下身摸去。
少女回答:“我去奶奶家了,回去的时候下雨了,哥哥你去哪儿了?”
“我啊,我是上京赶考回来,没想到快到家的时候碰到这么大的雨。对了,我叫庞忱,姑娘你叫什么?”
少女嘻嘻一笑,“我叫芸娘,什么叫赶考啊?”大眼睛打量了一下庞忱又说:“庞哥哥你都湿了,快把衣服脱下来吧,不然要着凉了。”说着就要去剥他的衣服。
就这样,一个亲生母亲一个亲生哥哥就这么罪恶地决定了芸娘悲惨的命运。
卫听云和浪迹天涯都气得眼中充了血,捏在身侧的拳头颤抖着,才能压抑住心中撕碎钱进宝的欲望。
画面又快速地转换,芸娘从小姑娘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这期间她仍然被半软禁似的生活在家里,更可恶的是,钱进宝对芸娘做的丑事被他们的爹钱旺发现了,钱旺与朱婶一样不但没有阻止,甚至变本加厉地加入钱进宝的行列,对芸娘进行侮辱,而从小被养得顺从地如绵羊一样的芸娘也觉得这没什么,两个禽兽父子甚至已经睡到了芸娘的房里,有时候兴致来了直接在院子里就会脱芸娘的衣服,而这个时候朱婶只会躲在自己房里默默垂泪,却一点也不阻止。芸娘也不是完全不能出门,偶尔她会出门去给乡下的奶奶送点吃的,奶奶老了,一个人住在乡下,钱家父子都不想去侍弄,就打发芸娘隔三差五去看看奶奶。
“进宝……这……”朱婶无助地看着已经长成大小伙的钱进宝,明明知道是钱进宝做了坏事,却舍不得骂他的宝贝儿子。
钱进宝扯住朱婶一把把她扯出屋子,把芸娘关在里面,不屑地对朱婶说:“娘,反正事情就这样,您就别管了,管也管不了,我就是无聊和芸娘玩玩,以后啊还是会娶个媳妇儿给钱家传宗接代的。”
“可是她是你妹妹啊,你这是毁了她啊!”朱婶哭道。
果然,眼前的场景变换变成了屋子里,钱进宝赤身裸体地压在钱芸娘身上,两人都长大了一些,钱进宝的动作也更露骨,从只是单纯的摸摸发展到进入到妹妹的身体里,芸娘仍然是不舒服但为了哥哥忍耐的表情。
这时朱婶一边念叨着“进宝,吃不吃红烧肉,娘给你做,”一边推门而入,看清床上的情景尖叫着扑上去拍打钱进宝,嘴里凄厉地喊道:“儿子啊!你这是做什么啊!你怎么能搞你妹妹啊!”
钱进宝不耐烦地一甩膀子,把朱婶甩了个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芸娘见到挣扎着要起来,“哥,你怎么把娘推到地上去了?”
啪的一声,钱进宝一巴掌把芸娘扇到了地上,恶狠狠地说:“我不配做你哥哥?那我他妈就不做了,做你男人好不好,嗯?”
钱旺伸手拦住钱进宝,“哎哟你教育芸娘别打啊,打坏了怎么办?”
钱进宝挥开他的手,一把揪起钱芸娘拖到院子里,按在桌子上,不顾芸娘的挣扎开始脱她的衣服,边脱边粗喘着对钱旺说:“爹你不上就走开,别磨磨唧唧的。”
“你糊涂!”庞老爷疾言厉色地骂道:“那你就跪吧,不要起来了!”说罢甩了袖子就走。
“老爷,”庞夫人追上去,离得庞忱远了些,低声给庞老爷说道:“忱儿这是被钱家那个妖女迷惑了,我们不要为难忱儿,直接去钱家,给他们一笔钱,把他们打发了就是。”
“夫人说的是。”
这一晚在破庙,庞忱向芸娘讲了很多书中的知识,芸娘似懂非懂地开始觉得钱家父子的作为是不正确的。之后,芸娘三天两头借着看奶奶跑来破庙,听庞忱讲课。经过相处,庞忱了解了芸娘的身世,誓要把她救出火坑,而芸娘也知道了自己居然是被亲生哥哥和亲生父亲强奸了,她一脸悲伤地问庞忱:“庞哥哥,我这样脏吗?”庞忱心疼地回答她:“芸娘你一点都不脏,脏的是钱家的人,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姑娘。”
庞忱决定娶芸娘,因为如果报官,会毁了芸娘的名声,只有娶了芸娘,才能让芸娘脱离钱家,从此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
“爹!娘!我不想娶李英英,我要娶钱芸娘!”庞忱跪在地上,对上座的两位老人说。
芸娘摇头,“不是啊?我是钱家的姑娘,醉仙楼是什么啊?”
庞忱惊讶了,“那你……怎么这么豪放。”
“豪放是什么啊?”
芸娘疑惑地问钱进宝:“哥哥,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呀,哥哥为什么要摸我啊,好痛哦。”
钱进宝哄着她:“哥哥和芸娘玩的游戏啊,哥哥喜欢芸娘才这样的,如果芸娘乖乖让哥哥摸,哥哥会更喜欢你的。”
被自己的哥哥这么哄,小女孩天真的就信了,乖乖地配合起钱进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