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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进办公室猛干/露天泳池公然做爱(有彩蛋(第2页)

滕斯越上前轻轻地掐他的腰,逗他发痒发笑:“干嘛呢,我刚才干得你不爽吗?累了?今晚想吃什么?。”

白姜拍他的手,皱了皱眉:“我不想吃什么,我就想问你个问题,你能不能诚实回答我?”

“什么?”

滕斯越跟着进来:“肏肿了吧?要不要给你涂点药。”

“不要,我洗完澡就回去。”白姜气鼓鼓瞪他一眼。

“怎么这样急着走?”

你光想着滕斯越对我新鲜不了几天,你以为我就对他能多新鲜几天吗?他活又不好你知道吗?既然你经验丰富,好歹你技术肯定登峰造极了,诶,这么说,我还就更想操你了。”

“我中学的时候玩得太频繁,有性瘾。”

“……”

“后来吃药才戒断。你还以为,我是什么干净的人吗?”

“是吗?”

白姜眨了眨眼,“噢,有钱又好控制,不像你,是吧?可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啊——你才是。”

白姜一边说,手一边轻轻摩挲贺兰拓的手背,柔情似水,试图从贺兰拓眼里捕捉出他的情绪变化:“他干净,你就不干净了?”

“那就肏到你喜欢。”滕斯越的声音在做爱的微喘中也显得更加低哑性感。

“不要……太深了……龟头顶到宫口了……”白姜的眼角溢出一串晶莹的生理泪。

滕斯越听了还更加用力地往深处顶去:“不插进子宫怎么让你给老公生孩子,嗯?”

“没关系啊。”白姜耸耸肩,“有一点你完全猜错了,我可没打算跟他长久。”

“……”

“我啊,会帮助他好好学习,成长,男人各方面的成长,嗯,帮他追到他想要的那个白月光。”

白姜忽地搂住他脖子,踮起脚,飞快地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口。

贺兰拓推开他,但迟了一步,短短的瞬间,唇瓣已经完成了触碰和分离。

“我是为了搞你啊。”

很久以后白姜才知道,这个笑容不是因为他说他喜欢兄弟共妻,而是,他居然有朝一日,会叫贺兰拓贺先生,连他姓什么名什么也分不清。

一闪而逝的浅笑之后,贺兰拓的脸色又变得高冷:“你不用知道我什么打算,我只是给你忠告,滕斯越不会跟你长久,趁着他对你还新鲜,能捞就多捞点吧。”

话落,贺兰拓转身就要走,却被白姜一把抓住手腕。

白姜回过头,顺着贺兰拓的目视,看向楼下那些衣着奢华、妆容精致端着高脚杯的名流们。

下一秒,白姜闻到清冽的男香味侵入鼻息,贺兰拓在他耳边接着道:“滕斯越是他们中的一员,他对你不过是一时兴趣,迟早,他会属于一个跟他门当户对的人,

而你,就留下这段你可以跟孙子炫耀一辈子的回忆吧。”

心动那就行动,白姜把一个长相可爱的男服务生叫到一边,塞给他小费,让他找个借口把贺兰拓请到楼上露台去。

小费塞进服务生裤兜时,他还以为白姜要

二楼露台上,摆着大朵的绿色绣球花,僻静无人。

贺兰拓穿着合体的三件套西装,那高贵精英的模样,白姜一看就来了劲儿。

对比旁边的滕斯越,那寸头,那肤色,那鼓胀紧绷得好像要把西装都撑裂的肌肉,怎么看怎么像个运动员,一开口跟人聊天也是聊什么球赛,以及年轻人喜欢的新闻,但凡话题扯到生意上,他都会表露出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而贺兰拓就比滕斯越斯文败类多了,摇晃着红酒杯,跟那种白姜在电视上见过的头发花白的政客和企业家侃侃而谈,话题在理工农医文史哲艺经管法之间任意横跳,干净的俊脸上不时露出让人惬意的温和微笑。

“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你可以装作不认识我,派对邀请了几个生物医药领域的教授还有老板,值得你认识认识。”

白姜看了看那些人的名字:没必要,跟他不是一个研究方向。而且他需要的人他可以轻松在别的场合认识,因为他的论文和实验成果够硬气,许多研究院都急不可待地想挖他过去。

这种放纵的关系持续了一周多,白姜不想滕斯越知道自己住哪,于是每次都是去他家,反正在大学城附近也不远,在滕斯越家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羞耻的浪叫声。

滕斯越送他奢侈品包包和项链,白姜一概不收,理由是他又不是出来卖的,滕斯越有这功夫,不如把床上技术练好点。

滕斯越床技乏善可陈,不过身体是真好,也没见他吃什么海狗丸或者小蓝片,根据白姜观察,应该得益于他的健康习性。

“快脱衣服,我担心你热坏了。”

在发情公狗·滕斯越的威压下,纯洁的乒乓球很快变成了一项色情运动,白姜脱了胸罩,随着打球的运动,一对双乳在汗湿的运动衣里跳啊跳,给对面的滕斯越看得清清楚楚。

他吹了吹口哨:“内裤也脱了吧,”

“不好,我不是人,是狗。”

“……”

“发情的公狗,是你说的。”

“啊……不要在这里……”

白姜不得不搂住滕斯钺的脖子,仰头,望着天上的蓝天白云,余光所及还有周围的高楼大厦,大学里的跳伞塔高高地耸立在他前方三点钟的位置,如果上面现在有人,视力够好,就可以看到他是怎样敞着胸张着腿,被面前古铜色皮肤的猛男一下一下地奸干。

太羞耻了。

好歹滕斯越后来会帮他捡捡球,看他浑身热汗的样子,笑道:“那么热就把衣服脱了吧。”

“流氓!”

“你脱我也脱,哪里流氓了。”滕斯越说着就抬起手臂把上衣从头顶扯了下来,大胸肌和八块腹肌上明晃晃的汗珠。

“不会!”

“我家也有乒乓球室。”

“……”

“别弄我了……啊……刚刚才操肿了,你是狗吗?发情的公狗,滕斯越!”

白姜抓着他的手臂咬了一口。

滕斯越松开了他:“那你洗完澡陪我玩。”

滕斯越垂眸,伸手抬起白姜的下巴,轻轻摩挲,好像在望着他的嘴唇,又或者看着其他遥远的地方,“其实,我谈不上喜欢谁。”

“是吗?”

“嗯,不算什么喜欢,只是想得到。”

白姜见他不说话,狠狠推他一把:“你连这都瞒着我,我还跟你玩什么,小丑竟是我自己,你出去!”

“你为什么这样觉得?”滕斯越认真地问。

“你这样的条件,性欲又那么旺盛,身边却没有人,肯定你是喜欢的人没有接受你咯,现在我送上门来,你就顺便借用我试试你那个白月光吃不吃醋?”

滕斯越的大手在白姜的肉臀上留下红痕,又转移到前面,逐次玩弄他的阴蒂、鸡巴然后沿着纤腰上移,滑到他的胸前,伸进泳衣里,去抓着那一对丰乳把玩,又大又圆的乳房如一对水球,嫩滑的乳肉满溢在滕斯越的手指间,手感好得让他爱不释手。

“呃啊……不要那样抓奶子……好痒……乳头被捏住了……”偏偏他还会敏感地发出又享受又难受的骚叫声。

肉嘟嘟的乳头在滕斯钺的两指间逐渐硬立,他低头舔了舔白姜的后颈,一口咬在他圆润的香肩上:“你可真是个尤物。”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

滕斯越面色一滞,刚才还在作怪乱捏他的手停顿下来。

“叫我来不就是上门服务,给你发泄欲望吗?你都完事了,我还留着干嘛?”

“吃晚饭啊,我们玩会儿。”

“不,不跟你玩儿了!”白姜真生气。

深刻理解到滕斯越就喜欢反着来欺负他之后,白姜再也不敢乱说骚话了。

滕斯越这人平时话不多,做爱的时候荤话倒是不少。

结束之后,白姜连忙抱着浴巾,酸软的腿支撑着身体跑下楼,躲进浴室冲澡。

一瞬间,白姜从心底涌起一种剧烈的负面情绪,贺兰拓中学的时候就不是处男了?还有性瘾?

可恶,这个男人怎么这样不自爱呢?一想到他跟别人做爱的情景,白姜心里就强烈感到难受。

“我不管,就当我捡破烂,我也要睡你一下,我告诉你,你越是拒绝我,我还就越来劲。

调戏贺兰拓,张口就来,真好玩。

贺兰拓甩开他的手,露出一点冷笑:“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碰我?”

“嗯?”

白姜仰头望着贺兰拓,凑得离他更近,压低声音,“我知道,你跟他是情敌,对不对?那我就是你情敌的军师了,不管你那边派来怎样蛊惑军心的奸细,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是么?”

贺兰拓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滕斯越那样的男人,你怎么会想拱手让人?你难道不知道,他妈妈手里握着国内整个锂电池行业的命脉,他是整个东海岸最单纯干净的太子爷。”

白姜意犹未尽,这吻太短暂,他还没尝出味道,更想好好吃了。

真奇妙,即使他跟滕斯越做爱酣畅淋漓的时候,他也没有过想吻滕斯越的欲望,可是对贺兰拓,只是这么蜻蜓点水地轻轻一碰,他就感觉自己浑身都被点燃了,所有的欲望都被调动,激活高涨,想扒开他禁欲的西装,玷污他干净的身体,看到他性高潮时不能自持的样子……

贺兰拓处变不惊,从容地掏出纸巾擦了擦嘴唇,瞥了一眼楼下:“你不怕被他看到?”

贺兰拓回头看他。

“贺兰拓,我找你来,才不是为了搞那个男人的事。”白姜冲他微微一笑。

贺兰拓没接话,等着他继续说。

白姜皱了皱眉,回头瞪向贺兰拓,这男人消息真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他跟滕斯越的关系了。

“所以,贺先生,你是已经交到帮你勾引滕斯越的男朋友了,是吗?你这是什么玩法呢?喜欢跟兄弟共妻吗?”

贺兰拓笑了笑。

贺兰拓见到他并不意外,冷着脸停在大理石门廊边,扯了扯唇角:“你找我做什么,刺探敌情?”

“什么敌情?”

贺兰拓往他身前走了两步,看着他眼睛低声道:“你以为你拿住滕斯越了,你看看。”

“混蛋……呜……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他这次是真的想逃,至少换个不露天的地方再做,但滕斯越兽欲勃发,强势地把他钳制在泳池边,不给他任何溜走的机会。

甚至似乎还因为他的紧张羞耻担心被发现,而更加兴奋,牙齿含着他的乳头撕扯,抬头含笑欣赏他羞红的脸蛋。

白姜之前也没想到,原来那个对他高冷还有些古怪的贺兰拓,在名利场上这样长袖善舞啊。

他暗中观察对比,得出结论——滕斯越跟贺兰拓之间的距离,就是野兽跟人精的差距。

这样一看,他就更想咬贺兰拓一口,尝尝他里面的味道了。

但他不想拂了滕斯越的好意,没说什么就答应下来。男人嘛,你得给他点成就感,让他以为自己对你很有帮助。

白姜没有想到的是,派对上他见到了一个惊喜。

那就是由于这几天来他跟滕斯越如胶似漆,一度抛诸脑后的前性幻想对象——贺兰拓。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高富帅,虽然滕斯越不喜欢学习,但是他不玩超跑不泡夜店,不抽烟不酗酒也不选妃,只是爱好玩玩球,去海边冲冲浪,去马场遛遛弯,全是强身健体的绿色活动,现在再把这些活动锻炼出来的体力全部发挥在他的身上。

他们也从不在外面碰面。

直到周六晚上,滕斯越邀请他去一个慈善音乐派对。

“……”

“你不脱那我来帮你脱。”滕斯越搁下球拍,绕到了他身后。

接下来,他摁着白姜在乒乓球桌前又做了一次。回到卧房,他们尝试了一个新姿势,白姜骑跨在他身上,淫穴含着鸡巴,上下颠动,直到干得腰酸腿软,再无力气。

“……”

这男人怎么被说是公狗还沾沾自喜的样子?当成对他性能力的夸赞吗?

ok,心态很棒。

白姜受不了这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我……我不打了!”

“不许摔拍子,你不打我就操你。”

“你……你做个人好吗?”

半小时后,换上运动衣的白姜在乒乓球台前被滕斯越打得气喘吁吁。

他是造了什么孽,送上门给男人操,然后还要拖着被男人操得酸软的身体陪男人打乒乓球。

不,准确说,滕斯越是打球,他是捡球。每次接不了几颗球就四面八方地去捡,就在这小小乒乓球室的运动量,他怀疑自己都能到今天wechat朋友圈的步数第一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哪儿跑马拉松了。

白姜想了想,他现在跟滕斯越还不熟,要套话还是不要太急,一步步来,循序渐进。

于是他温柔妥协道:“玩什么?”

“桌球你会吗?”

“是谁?”

“……你问得太多了,宝贝。”

滕斯越一把将他推着压在浴室墙上,大手揉着他的奶子,用胯下顶弄他,低头沉声道,“是吃醋了吗?用不着,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不会想任何人,你也别想。”

“你是这样想的啊。”

“不是吗?”

“一半一半吧。”

他把白姜的身体翻了一转,让他正面对着自己,大手把他穿的深蓝色吊带泳衣胸前的布料拨到中间,完全露出那对又大又白的奶子,泳衣被挤成一根条,紧紧地夹在深邃的乳沟中。

滕斯越很满意这样的视觉效果,一手抓揉他的丰乳,低头含住另一只的乳头舔吮,高挺的鼻峰拱在乳肉间,享受那香甜的味道。

下面分开他的双腿,让那双修长大腿呈m形,他雄健的身躯夹在他腿间,又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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