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容叙庭在关门之前,低头吻上容绒的侧脸,这一幕轻易就让来人涨红了脸。
估计那人还愣在原地。
容叙庭告诉容绒:“我改主意了,今天就回去。”
容叙庭移开视线,再看下去该发生他就不能克制了:“多久?”
“应该还要三天。”
容绒很紧张,不过还好哥哥答应了他的请求。
容叙庭问:“吃饱了?”
于是容绒重新又拿起筷子伸进碗里。
容叙庭神色平淡:“明天跟我回家。”
容叙庭的双臂收紧,不可抗拒地压制着容绒,屋内依旧回荡着媾和的靡靡声响。
花液流得一塌糊涂,高潮接连而至,容绒哽咽着将脸埋进枕面,下身颤栗抖动。
容叙庭压着容绒的臀,往腿心了操几百下,又将他翻过身来,当着的面将性器牢牢压着柔弱的花穴,让一股股浓稠的白浊浇到抽搐着的小腹上。
容叙庭的大掌握住容绒的腰肢将他压在床上,炽热的胸膛贴着细白的脊背。
白嫩的臀肉已经被撞得通红,穴瓣被坚硬的柱身刮蹭,混着黏稠的晶莹,凿出淫秽的水声。
容绒的气息越发凌乱,娇挺乳头抵着被单碾磨,整个人都被压得挣扎不得。
但第二天容叙庭就改变了想法。
楼上的男高中生提了一袋橙子,想送给容绒。
那躲闪又欲盖弥彰的视线让容叙庭很快清楚这人的心思。
容绒顿了一下,抬眸时眼尾还是红的:“可不可以等几天?”
注意到这点的容叙庭没说话。
容绒连忙补充完:“我的工作……我想做完。”
32
昏昏沉沉间被抱去清洗,出浴室时容绒身上穿着属于容叙庭的那件衬衫,宽大到遮到大腿,很不合身,意外的像一件古怪却诱惑的裙子。
桌子上摆着两碗面,天气热,即使风扇开到最大,容绒也只吃了小半碗就没动筷子了。
容叙庭撩开容绒后颈处的发丝,咬上细嫩的肌肤,像是野兽一样,在伴侣身上打下标记。
容绒吃痛想躲开,却还是被箍着腰,不能躲闪的挨着操。他松开被咬出痕的唇,低低着抽泣起来:“哥哥……”
他卑微地呼唤着,祈求哥哥快些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