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笑了,从善如流让小老虎趴在两腿之间,这次已经很熟练了,不用苏白再教。
雷谷像见到了鲜鱼的馋猫,爱不释手,每一处来回仔细舔过,甚至很有些急迫,仿佛口里的鱼要被谁抢去似的,用喉咙上下套弄时没来得及收回的虎尾还用一样的频率上下摇摆着。。。
苏白可能知道他这么急迫的原因,刚刚的尖叫声太大了,怪不了他,从未有过的刺激,承受不了也正常,但是已经第二次,周围不可能再没人觉得有异了,况且上次郎青已经明确表示了质疑。
苏白很满意,终于空出玩弄他舌头的右手去解开他的裤子,紫红色的阳根跳出来的时候,雷谷呜咽着用头向后蹭着苏白,乞求的眼神又可怜又可口。
他现在依然是坐在苏白怀里的姿势,于是苏白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好像要奖赏他训练的成果似的,终于用右手握住了颤抖不已的性器,同时立刻将手里的虎尾扫向了右手的虎鞭,轻拢、慢捻、抹复挑,右手轻轻拢起,又慢慢捻压柱身,左手用虎尾摸复挑。
于是,在欲望本来就已经要攀升到顶点时,雷谷终于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双重强烈刺激,大声尖叫着射了。
所以门外站着的,此时呼吸急促,双手伸向自己性器正在套弄的不是郎青又是谁呢,“只是已经这么久了,还没出来吗?这持久力岂不是都快比得上我了”,苏白想着。
这次他断断续续射精几分钟不止,连眼泪也一直流不停地流着,保持着靠在苏白怀里的姿势,也不急着脱身了,反而用头一直蹭着苏白的胸,不像刚刚高潮过,倒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终于缓过神来,苏白右手又抬到他面前,调侃着说“喷了我一手,自己尝尝自己的味道”。
雷谷伸出舌头像猫儿似的舔了一下,下一秒把头歪道一边,嫌弃极了,嘴上嘟囔着“我要你的,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