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东西被塞进穴肉里,冷热的交替让还未回神的白羏浑身轻颤一下。
拉长的高潮实在是太可怕了,被掐囊袋到高潮后又被精液内射,白羏浑身脱力的靠在常宇森的怀中“你...你是不是,想把我操死。”
语气中除了性事后的餍足,还带着一丝埋怨。
白羏舌尖搭在唇边,撑在男人膝上的手已经支不住了,粗大的阴茎还在他的穴中耕作,使得他腿根的肉一直在不自然的痉挛着。
这种状态维持了一会儿,肠肉中男人的鸡巴还次次碾过那处突起的软肉,高潮的快感一直延长着,白羏无力的抓着常宇森的领带“射...射不出来,呜...老公我射不出来了...”
一条冰凉的链条缠上硬肿的鸡巴上,分神之间囊袋突然被掐住。
“呜呜啊不虚...好深,老公不行..太深了。”
昂贵的西装蹭着白羏深红的阴茎,前后的刺激让白羏有了射精的欲望。
手掌撑在男人的膝头向后躲着那根阴茎的侵袭,却被狠狠按下将刚露出一点带着水液的肉茎又吃了回去。
腿窝搭在常宇森的胳膊上,隔着两层布料依旧能感受到鼓起的肌肉,后背被温热的掌心托着。还没等白羏反应过来,身型一晃常宇森站了起来,下身因重力插到极深的地方,一下子将常宇森的性器完完整整全部吞进去。
白羏被这一下捅的肚子酸痛,眼泪一瞬间从眼角流了下来,攥紧的拳头捶在常宇森的肩上“操,痛死了呜呜,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吗,那有你这么玩的嘛呜呜呜呜。”
他这一天着实没少哭。
白羏忍着腰酸从常宇森身上起来,穴中的精液顺着腿肉流下,将链条的锁扣掰开抽出硬片。
他半跪在地上,就是常宇森拿着花捧半跪着给他戴戒指一样,他虔诚的将脚链戴在男人的脚腕上。
“啪嗒。”
链条上沾满的了精液却依旧掩盖不了钻石的闪耀,常宇森拿起那条长一些的戴在白羏的脖颈上,又拿起那条短一点的。
“小羊,你的项链是活的,我的这条链是死的。”
白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活和死是什么意思。
动作又重复了两遍,白羏羞着脸自己撸起硬的有些痛的阴茎“变态...”
硕大的龟头终于进入那窄小的穴口,阴茎被叠叠肠肉包裹,终于进入这美好的甬道常宇森舒服的喟叹“骚老婆好棒,操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湿。”
“又紧又湿。”乳肉又被扇了一下“宝宝怎么这么骚,嗯?老公刚刚写的什么?”
常宇森埋头闻着白羏发丝间洗发液的柠檬香混着自己身上的男士淡香,有些不满的轻喃“才一次。”
随着穴中精液流出,白羏低头才注意到自己的阴茎上和菊穴中的东西。
阴茎上挂着一条垂着两颗钻的短链,穴中塞着的是一条同样带着两颗钻的长链,看起来像是项链和手链。
常宇森一边操他一边狠揪着他的囊袋,“啊!!”白色的精液溅射出来,落在黑色暗纹西装上。
明明前一天晚上刚做过,射出来的精液却又多又浓。
余痛还残留在白羏的囊袋上,穴中的性器快速的抽插,终于在肠肉中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打在已经红肿的穴腔中,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被操的外翻的肠肉。
“不要了呜呜,...想射.....啊啊啊啊.....”白羏脚趾蜷起,抖着身拱起腰一副要高潮的模样。
而除了后穴中越发的湿润,前面已经深红的阴茎却毫无动静,只是随着常宇森的操弄一甩一甩的。
“好想射..”
深红的发已经乱了,发丝贴在额头上“操你妈呜呜。”
常宇森又猛的坐回沙发上,性器又一次顶到最深处。
男人红着眼喘着粗重的热气“操我宝宝,别操我妈操我,嗯?”一次次的深顶,操的白羏的哭腔变成了黏腻的小调“操死我怎么样,我的好宝贝。”
锁扣落了永远无法解开的锁。
“我又何尝不想一辈子把你拴在我的身边的呢,我的爱人。”
自己脖子上的是随时都可以解开的普通项链,而常宇森手中的链条的锁扣上一边是翘起的,锁扣的连接处还卡着一个小硬片。
“脚链。”常宇森将白羏项链上的精液蹭到旁边的皮肤上“我想你一辈子都把我拴住,小羊。”
链条被塞进白羏手中,像是在等着判决,常宇森没有抬头与他对视而是执着着将项链上的精液都抹在白羏的身上。
“宇森...”白羏细白的指尖掩住被扇红的乳肉“你真是...这么多年还这么变态...”
满是青筋的阴茎开始在柔软的肠肉中抽动起来,常宇森看着身下几下便被被操的失神的白羏双臂揽着小羊搭不住的腿压下身以求操的更深“老婆,我肾虚?”
糜烂的水声带着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响彻在房间内,常宇森看着白羏摇头轻吻他的小腿,下身卖力的在穴中操弄“啊~宝宝这么聪明,该多给些奖励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