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夫人从不与我……啊……”头一回被人这样亵玩乳头的杨别鹤又爽又痛,他没想到男人的乳头竟然也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快感,手足无措之下竟是顺着本能追寻着更多的刺激,杨别鹤挺起胸膛主动把乳头往许志嘴里送去,甚至瞧着许志那张肥丑又猥琐的大脸都仿佛顺眼了几分,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看向许志的目光里甚至含了几分温柔和眷恋,“啊……怎么会这样……嗯……好舒服……啊……”
许志一边唇舌并用地吮吻着杨别鹤的乳头一边观察着杨别鹤的神情,见他那俊美清贵的面容终于浮现出几分欲望,连眼神里都带了几丝缱绻,不由得成就感十足地越发卖力玩弄起杨别鹤的乳头,直把他两颗乳粒都舔弄得红肿凸起,白皙的胸前滩着一片自己酸臭的口水在烛光下泛着淫猥的水光,又在杨别鹤性感的锁骨上像盖章一样狠狠地吮吸出一个红印方才罢休。许志搂上杨别鹤的脖子用肥大的酒槽鼻顶上他俊挺的鼻尖,暧昧地评价道:“读书人的乳头味道不错,可惜要是能喷些奶水出来就更好了,杨先生,你说是不是?”
杨别鹤被许志猛地靠近吓得浑身绷紧,经受了许志一番技巧高超的爱抚后,此刻连这样胡搅蛮缠的话也没能硬着底气回应,只低声软软道:“你……你胡说些什么……我是男子……”杨别鹤清新如兰的吐息和许志酸臭熏人的口气混在一起,话还没说完,一张俊脸又因为羞耻涨得浮起薄红,推拒着许志的手没使上几分力气,看上去反倒像是两人在打情骂俏一般。
许志见只是挑逗挑逗脖子就让杨别鹤胡乱扑腾的身子安静下来,甚至还开始有一声没一声地浪叫,心想这知书达礼的读书人被伺候爽了还不是照样任人拿捏,于是又哧溜哧溜地舔着杨别鹤的脖子继续向下,一只肥手悄然探进他洁白里衣的内襟,摸到杨别鹤的乳头时讶异地发现他的乳尖竟已直直挺立起来。许志猥琐地嘿嘿低笑着:“没想到杨先生的奶子这么精神,看来下官的舌头舔得杨先生很舒服啊……杨先生,这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让下官这个粗人帮你直接撕开?”
“啊……别……嗯……”杨别鹤修长白皙的颈脖在许志肆意的玩弄之下已经涨成了薄薄的粉红色,许志问话时那低沉粗野的嗓音如闷雷炸响在耳畔,胸腹被摩擦时产生的酥麻感让杨别鹤头脑发昏,甚至觉得有些不合时宜的舒服。乳头被许志的肥手抚摸时陌生的快感如电流般通过全身,杨别鹤自暴自弃地想着,事情索性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与其一味抗拒还不如尝试接受。于是他渐渐放下心理防线,轻轻用手肘推了推许志,羞红着俊脸低声道,“嗯……你松开些……我……我自己解……”
“哦?那杨先生请。”果不其然一切都在许志的预料之中,他得意地微微起身,改用一双肥手扶住杨别鹤的细腰不让他挣脱,肥脸上挂着丑陋猥琐的微笑,像是在欣赏一副名画般仔细端详着杨别鹤在自己面前主动宽衣解带的画面。
许志晃动着他那肥头大耳的脑袋猥琐地嘿嘿笑着:“杨先生的浓精下官自然愿甘之如饴,只是……”话到一半,许志又迅速支起上身,趁着杨别鹤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功夫挥手扫落桌上的半席饭菜,碗碟碎裂的刺耳声响让杨别鹤有片刻的呆滞,而许志就在这几息之内用自己臃肿肥胖的身子把清瘦的杨别鹤活生生压倒在了圆桌上,“像杨先生这样的温香软玉,若是只吃下半身岂不是暴殄天物?”
待杨别鹤回过神来,自己已是被许志牢牢压死在桌面上。许志猥琐笑着的肥丑大脸近在咫尺,那猪肝色的厚唇随他开口的一张一合,一股股让人难以忍受的酸浓口臭喷洒在自己的口鼻间,胸腹和双腿也被许志肉山一般沉重臃肿的躯体死死压制着,他甚至能感受到许志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肥大肚腩挤压着自己的小腹,身上无一处不被眼前这个如肥猪般丑陋猥琐的男人亲密接触的感觉,让杨别鹤从发丝到脚趾都散发着剧烈的排斥,他被许志令人作呕的体味熏得几乎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勉强扭过去憋着气挣扎道:“许大人……有话好商量……请先从杨某身上起开……呜……”
许志的语气温和,压着杨别鹤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松让:“下官确实要和杨先生好好商量,”许志用力翕动着肥大的鼻翼狠狠嗅闻着杨别鹤身上清雅好闻的暗香,粗硕的左臂束住杨别鹤修长如玉的双手按在头顶使他不能反抗,肥短的右手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般小心翼翼抚上杨别鹤清俊儒雅的侧脸,从他如墨的眉眼间刮出两缕尚未擦干净的浓精涂抹在他殷红柔软的唇瓣上,肥丑的大脸压得更低了些,几乎是贴着杨别鹤的鼻尖与他嘴对嘴问道,“下官一直想知道,你们读书人的小嘴,尝起来究竟是什么滋味呢?”
许志见几句胡话就搅得冷静自持的杨别鹤自乱阵脚,不由得满足极了,便不再拿乔,重新把鸡巴捅进杨别鹤温暖紧致的口腔,散发着浓浓汗臭的身子渐渐绷紧,痴肥臃肿的粗腰前后抖动着,一边如发狂的野兽般粗喘着一边开始做起了最后的冲刺:“啊……要射了……给老子接住……把老子的臭精……都用你那骚嘴吞进去……啊……操……好爽……啊……”
“呜……啊……”杨别鹤只觉得口中粗硬肥硕的鸡巴好似又胀大了一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一股滚烫粘稠的浊液如火药般在自己口中炸开,腥臭到极点的味道瞬间从嘴中漫上鼻腔,莫说是男人的精液,连妻子的蜜水都不曾尝过的杨别鹤如何承受得住许志这样猛烈的喷射,一股又一股接连不断的浓精呛得他觉得仿佛眼睛都被糊了起来:“咳咳……呜……不要了……吃不下了……呜……”
“吃不下正好,也用你那俊俏的小脸让老子喷一喷,”许志见杨别鹤的嘴角已经开始溢出吞吃不下的白浊,便抽出鸡巴一边撸动着一边把杨别鹤的俊脸当做靶子一般瞄准着喷射起来,残余的几股腥臭浓精被喷洒在杨别鹤紧皱的俊眉和高挺的鼻梁上,连乌黑浓密的眼睫都挂上了几缕粘稠的精液,许志如发情的肥猪般颤抖着,肥腻的肚腩随着他的粗喘上下起伏,口中粗野的吼叫一浪高过一浪,“啊……真他妈爽……瞧瞧杨先生现在这副模样,真浪荡啊……骚脸上全是老子的臭精……比你假正经的时候更勾人了……啊……”
一时间房内充斥着肥丑男人用唇舌拨弄俊美男子花穴的啧啧声,俊美男子由低沉逐渐高亢的喘息呻吟,交织着肥丑男人猥琐下流的粗喘和令人作呕的鼻音,这样一副谪仙跌落凡尘的淫猥画面,便是叫再清心寡欲的人见了恐怕也要把持不住。
许志唇舌并用啧啧有声地舔舐着杨别鹤的后穴,猥琐丑陋的肥脸也在杨别鹤两条长腿内侧白皙细腻的嫩肉上来回摩挲着,恍惚间倒觉得自己像个伺候娇妻的新婚丈夫一般,癫狂的幻想让他不由得又把肥大的舌尖往杨别鹤的花穴里推了推,舔吸吮弄得更加卖力。虽从杨别鹤身下的角度虽看不到他仰面朝上的俊脸上是什么表情,但从他按捺不住的喘息低吟和享受一般高高扬起的俊俏下巴也可想而知他此刻被自己舔得有多快活。
许志用唇舌给杨别鹤的后穴舔开一个柔软的小口后,又把胡茬扎人的肥厚下巴抵在他光滑的大腿内侧吮吸出一个个吻痕,嘴里还不忘粗喘着调戏杨别鹤道:“啊……杨先生……下官舔得你骚逼舒不舒服……嗯?还要不要下官继续给你舔……啊……你这骚逼一伸一缩的还冒着热气,是不是想勾引我?”目射精光的小眼再向上一撇,发现杨别鹤本来有些软下去的鸡巴此刻也颤巍巍硬了起来,哼笑着戏谑道:“杨先生嘴上说着不要,瞧瞧下身这家伙不是精神的很吗?”
杨别鹤此时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后穴上,许志一吸一吮的高超口技让他舒服得魂儿都快飞了,哪里还顾得上他对自己的羞辱。杨别鹤那俊美儒雅的面容已然被高涨的情欲覆盖,只用一手捂着嘴遮住不时漏曳而出的呻吟就已经费去了他大半精力,一双颀长如玉的白腿更是不知何时紧紧盘住了许志丑陋猥琐的肥脸,什么读书人的礼义廉耻在这一刻仿佛都在前所未有的快感里烟消云散了:“嗯……啊……许大人……不……啊……呜……舒服死了……啊……”
杨别鹤到底是个读书人,便是不对房中术专有研究,也曾多少了解过有好龙阳之人喜用男子后穴交合,他心想着自己一个早已成家的正常男子怎么能在他人身下用后穴侍人,事关男人尊严,他情急之下慌忙开口道:“不……只要你不用那处,怎样我都……啊……”
“那可由不得你。”许志铁了心要给杨别鹤难堪,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提着杨别鹤的双腿向上一抬搭上自己浑圆的肩膀,彻底把杨别鹤放倒在了桌面上,许志咧着肥厚的大嘴恶狠狠地笑道,“这也不许那也不许,你们读书人的规矩再多,在老子的地盘还是得听老子的!”
许志也不管杨别鹤的死命挣扎,只给他臀瓣上扇了一巴掌就见他安静了许多,便又开口嘲讽道:“怎么?故意装矫情想挨老子打是吧,老子看你就是贱得慌!”说罢又朝他另一侧的臀瓣扇了一巴掌,杨别鹤柔软韧性的双臀在许志的蛮力下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许志也不安慰,稍作揉搓就蹲下身子,一张肥大的丑脸喷吐着酸臭的热气,直接贴到了杨别鹤正紧张地一伸一缩的穴口上。
杨别鹤不曾把床笫之事放在心上,更不曾让妻子用嘴侍奉过自己的性器,如今被许志这样卖力地吞吃着,只觉得已经有些兴奋的那处被倏然包裹进一个温暖潮湿的甬道,敏感的顶端还被许志的肥舌来回打着圈儿舔弄,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那处直直冲上头顶,一个没忍住又再次呻吟出声:“啊……啊……嗯……别这样……啊……受不了了……呜……”
“嗯……唔……杨先生……啊……下官舔得你舒服吗……哦……”许志觉得杨别鹤明明是个成婚多年的男人,在性事上的反应却像是个雏儿一般,这样的反差让他新鲜极了,于是另一只手也探向杨别鹤鸡巴下的卵蛋,一边唇舌并用地用嘴吮吸舔吻着杨别鹤的龟头和茎身,一边用手指揉搓玩捏着他涨得紫红的卵蛋,不过一会儿功夫杨别鹤的鸡巴就彻底勃起,长度虽不及许志却也顶到了他的口腔深处,许志便索性缩紧咽喉挤压着杨别鹤的马眼,口中不断发出的淫糜水声和唇舌相触的啧啧作响让杨别鹤觉得快感仿佛被放大到了极致。
杨别鹤看着许志那张肥头大耳的丑脸埋在自己胯下正吃鸡巴吃得痛快,还一边猥琐地朝自己挤眉弄眼,那明明丑陋不堪令人厌恶的肥脸此刻却让杨别鹤产生一种异样的迷恋,仿佛被眼前这个如肥猪般粗鄙下流的男人玷污是一件无比刺激的快事,他逐渐沉迷在这样疯狂悖乱的快感里,竟真的忍不住按照许志所说,双手抚上胸膛开始自己抠弄起红肿的乳头:“啊……舒服……许大人……嗯……舔得杨某好舒服……啊……”
再向下便是肥丑男人穿着肮脏布袜的熏臭大脚,正隔着俊美男子身着云锦的下摆,踩在他已有几分微微勃起的裆部。肥丑男人像是对待玩具一样时而用脚掌碾压,时而用脚趾拨弄,在俊美男子的华贵外氅上留下道道泛黄的脏印,若不是去细看那俊美男子眉间隐隐的怒火和忍耐,论谁都会真以为他已经沉浸在了这场疯狂又迷乱的情事里。俊美与丑陋,清瘦与痴肥,高洁与肮脏,在这交欢的二人身上极不和谐地交融碰撞着,却又让人无比兴奋。
肥丑男人的双眼痴痴看着俊美男子在自己身下雌伏伺候的模样,俊美男子的口鼻间也被肥丑男人酸浓的体臭和性器的腥膻填满,两人仿佛一对癫狂的爱侣般拼命汲取着对方身上的味道,一时间这狭小的室内只余下布料摩挲的沙沙声,唇舌吮吻鸡巴的淫猥水声,还有肥丑男人粗野兴奋的喘息和俊美男子情难自抑的低沉呻吟。
许志也许是积攒的有些久了,在杨别鹤唇舌并用又吸又舔的伺候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射了出来。他俯视着杨别鹤这张白皙儒雅的俊脸和殷红柔软的唇瓣,不禁想到若是能射在这自诩高洁的长歌门人嘴里,再把他整张俊脸都涂上自己的臭精该有多痛快,便一边加快速度在杨别鹤口中抽插,一边粗声喝问道:“啊……杨先生真会舔……好爽……下官要射了……嗯……杨先生是想让下官射在你哪里……想不想尝尝下官浓精的味道……嗯?”
许志也不反驳,只猥琐地嘿嘿一笑,就蹲下身子趴在杨别鹤两腿之间,用蛮力分开杨别鹤还想夹紧的双腿,肥手搭在他亵裤的腰带上色情地游走着:“杨先生乖些,待下官从里到外把你尝上一遍就放你走,决不食言。”
“那……那说好了……”杨别鹤犹豫着应下,还没来得及细想从里到外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被许志拽着亵裤一脱而下,两腿间不甚浓密的阴毛丛中半勃起的鸡巴像是受不了刺激似地一抽一抽抖动着,修长白皙的双腿在烛火下如美玉一般泛着诱人的光泽。许志又轻轻脱去杨别鹤脚上蹬的一双丝质云履,低下头在他紧张绷起的脚尖上吻了吻,如此杨别鹤已是浑身赤裸,只余足上一双丝绸白袜。
杨别鹤平时与妻子行房时都是熄灯而为,如今只觉得自己这样在陌生男人面前大张开双腿的模样浪荡极了,羞耻地以手覆面不敢去看,却被许志抓着双手放在胸前强迫道:“杨先生不是喜欢被玩乳头吗,下官服侍你的鸡巴,你的手也别闲着啊。”说罢低头张开肥厚的双唇一口包裹住杨别鹤微微勃起的茎身,故意发出色情的吞咽声吮吸起来。
许志散发着汗臭的臃肿身子从自己身上抽离时带走了些许温热,在这有些寒凉的秋夜让杨别鹤竟觉得有些不舍。他轻轻摇头甩开那些不着边际的想法,只看了一眼许志那丑陋的豆大双眼目露痴迷的神色,就又羞愧地低下头去,在来之前谁能料想自己竟会在这个猥琐粗鄙的县令面前为了一张饭碗和妻女的安危,像个供人取乐的妓子一般自解衣衫。然而事已至此无法回头,杨别鹤只能硬着头皮,用修长如玉的手指一道道地解开自己衣衫上的系带。
许志看着杨别鹤缓慢又慎重的动作咽了咽口水,只见杨别鹤那清俊儒雅的面容隐在背光的阴影里,用来抚琴弄墨的双手却像是在害羞一般微微发着颤,脱下华贵的云锦外氅又解去洁白的中衣,直到最后一件亵衣也滑落肩头,露出杨别鹤那莹白如玉的胸膛,两颗粉红小巧的乳头像是红豆般高高挺立着,既圣洁又色情的画面教许志看得痴了,被欲望充斥的肥丑大脸像头猪一般发出哼哧哼哧的粗喘,怪嚎一声就把杨别鹤再次压倒在了圆桌上。
“唔……啊……杨先生的乳头……怎么还没弄就这么硬了……嗯……是不是天生就该被男人玩的骚货?”许志臃肿的身躯再度压上杨别鹤,肥头大耳的脑袋拱在他胸前来回蹭弄着,猪肝色的厚唇和滴落着酸臭口水的肥舌在杨别鹤的乳尖上又是吮吸又是舔咬,疯狂又迷乱的亲吻让杨别鹤几乎产生乳头快要被许志咬下的错觉。许志用泛黄的门牙轻轻衔住杨别鹤的乳尖拉长又松开,直把他小巧的乳头玩得几乎红肿才戏谑道,“嗯……真甜啊……杨先生在家是不是也被夫人玩过,嗯?”
杨别鹤瞪大了一双俊美的双目,不断逼近的压迫感让他已经无法再游刃有余地隐藏惊慌。他颤抖着的身体挣扎得更厉害了,在杨别鹤的认知里相濡以沫是只有两个相爱之人才能做的事,哪怕他在许志身下受过诸多折辱,只要被与他唇舌相交都还算委曲求全情有可原,这会子他见许志竟然还想亲吻自己,不由得慌不择言道:“不……不行……哪里都可以……只有嘴……求你……”
许志显然对于如何对付这些把礼法看得比天还大的读书人深谙其道,他心里想着,等会儿把你操开了,只怕你还要上赶着吃老子的口水,面上却装作惋惜在杨别鹤俊美的侧脸上吻了吻道:“那好罢,下官就只能尝尝杨先生的其他地方解解馋了。”说罢许志肥头大耳的脑袋一路向下,杨别鹤身上说不出名字的雅致幽香让许志为之发狂,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这样一具美好的肉体从上到下都狠狠玷污,直到全都沾满自己的味道,“杨先生好香……啊……”
许志咧开厚唇探出肥舌,滴落着酸臭的口水从杨别鹤尖俏的下巴一边吮吸一边舔咬,留下一路蜿蜒的水渍和红痕,时而像头对待猎物的野兽般用泛黄的门牙轻轻啃咬杨别鹤白皙的颈脖,时而又伸出肥厚的大舌在杨别鹤性感的喉结上来回拨弄舔吻,敏感的喉结被许志衔着厚唇用力吮吸的刹那,竟让杨别鹤产生了他酸臭的口水仿佛会直接被自己吞下的错觉,一张泛起潮红的俊脸一时间让人分辨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口中更是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低沉压抑的呻吟:“嗯……啊……”
杨别鹤的忍耐已经快到了极限,他任由许志扶着鸡巴拿龟头把射出的腥臭精液在自己脸上涂抹开,又憋着火气让他抖着痴肥臃肿的身体把茎身塞进自己嘴里,勉强用唇舌啧啧舔弄一番给他做了清洁,见许志终于软下身子瘫坐在椅背上喘起粗气,才掏出袖中丝帕把脸上的精液尽数擦去扔在一旁。待杨别鹤整理好衣襟站起身子,他又恢复成了那个矜贵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模样:“杨某已陪许大人做过一回,许大人若是火气已泄,杨某便告辞了。”
“哎,杨先生这么急着走做什么,”许志抹了把臭汗津津的肥丑大脸,又立马用同一只手去扯杨别鹤青碧的衣袖,微微一使劲就在他华贵的云锦外氅上留下一个黄斑斑的手印,更是拉得杨别鹤一个趔趄,若不是扶了一把桌子险些就倒在了许志汗臭熏人的怀里,“杨先生吃饱了下官的精液,下官可还饿着哩,杨先生就不表示表示吗?”
杨别鹤被许志的粗长鸡巴凌虐得有些红肿的俊美双唇此刻紧紧抿起,他明白若是不把许志伺候得彻底舒服了再走,那方才忍受的一切屈辱又成了功亏一篑。于是他瞪圆了一双星目,压抑住怒火俯视着如一团烂肉般瘫在椅背上的许志,紧握成拳的双手捏了捏又松开,嘴角挂起一抹冰冷的微笑道:“这还不简单,杨某自渎给许大人吃便是。”
许府里所谓招待贵客的宴席已经开席了半个时辰,然而饭菜不仅分毫未动,连碗碟都被扫落了一地。那本该被当做座上宾的俊美男人此时衣衫尽褪,仅剩头上的一根桃枝发簪和足上一双丝绸白袜,正躺在桌上难耐地扭动着清瘦的胸膛,仔细看去那如牛乳般细腻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斑驳的水渍和鲜红的吻痕,两颗肿胀的乳头更是直挺挺暴露在烛光下,像是在勾引人一般色情地一颤一颤。
而这样一个如谪仙般清冷俊雅的男子却用颀长的双腿紧紧抱住一个比肥猪还丑陋猥琐的中年男人,任由这肥猪丑男在自己身下张着一双酸臭难闻的大嘴,唇舌并用地舔舐吮吻着自己连妻子都不曾见过的后穴。随着肥猪丑男一声声做作又放荡的淫猥吮吸声,俊美男子性感的身子还会骤然绷紧,像是在迎合肥猪丑男的舔吻一般,连穿着丝绸白袜的脚趾都舒服得一根根绷起,俊美如画的面颊飞上两坨红云,论谁也不能从这副浪荡的样子看出他先前有着那样的清高孤傲之姿。
俊美男子鬓边的额发已被兴奋的汗水打湿,丝丝缕缕垂在耳畔,他仰着头沉醉在肥猪丑男吮吸舔吻自己花穴的快感里,两人的目光偶有相触,连俊美男子自己都不曾发觉自己先前如刀锋般凌厉的视线如今已化成一汪春水,温柔缱绻的眼神里仿佛还夹杂着几分对这个肥丑男人的依赖眷恋,这让肥丑男人满意极了,他嘴上动作不停,还一边见缝插针地插科打诨说着堪称羞辱的荤话,然而俊美男子除了更加剧烈地颤动着身子,却是连句软绵绵的反驳都说不出口。
杨别鹤无力地捂着脸,清俊儒雅的面容浮上了一层绝望之色,敏感的穴肉被许志粗重的呼吸刺激得微微发着颤,连妻子都不曾见过的后穴此刻正明晃晃暴露在一个肥丑男人的眼前,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想到待会儿还要被这个肥猪般的男人用鸡巴插入,他恨不能就在这与许志同归于尽,然而想到家中还有等着自己回去的妻女,杨别鹤觉得悲哀极了,自己读了这些年的圣贤书,到头来却要用肉体去换一条生活的出路……
而许志并不知道杨别鹤的胡思乱想,他在烛火下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杨别鹤不曾使用过的后穴,那处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色小花,混着杨别鹤出了细汗的淡淡荷尔蒙和他身上独有的清幽暗香,像是在勾引似地一开一合。许志咽了咽口水,激动地粗喘一声就伸出酸臭的肥舌舔上了杨别鹤的后穴,私处的肌肤比许志粗粝的舌面还要软嫩上几分,一想到这是那清贵高洁的长歌门人的肉穴,许志兴奋地连吸带舔,熏人的口水都顺着杨别鹤的股沟滑落到了桌面上:“唔……啊……杨先生连屁股都带着一股骚甜……嗯……真他妈好吃……啊……”
杨别鹤平躺在桌上看不到许志在自己身下的动作,只感受到后穴被一个更滚烫的活物拨弄着,他觉得许志连对着男人的那处都能发了情用唇舌去舔弄的样子真是恶心极了,然而陌生的快感却像酥酥麻麻的电流一般从自己不曾留意的私处一波波传来。杨别鹤也不知是快活还是难受地在桌上微微扭动着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被许志舔得殷红肿立还挂着晶亮口水的乳尖也被刺激得一颤一颤,连方才胡乱蹬着的双腿此刻都安静下来,两条白皙颀长的大腿竟是无意识地攀住许志肥头大耳的脑袋,像借力一般把自己的后穴推得向许志的大嘴更近了一些,口中更是溢出比被许志口交时更低柔、近乎甜腻的呻吟:“呜……嗯……不要……啊……”
许志见杨别鹤开始臣服在自己给予的快感之下,便哼笑一声奖励般地把杨别鹤的鸡巴整根吞下,又悄然把肥短的手指朝杨别鹤隐藏在臀缝里的后穴探去。杨别鹤正沉浸在被人口交的快感里,等他发现后穴也传来一阵酥痒时,竟发现许志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用手指绕着自己的穴口画起圈来。
“什么……不……不要……”杨别鹤慌忙直起身子,试图阻止许志向后穴的入侵,然而此时鸡巴被许志含在嘴里,稍不留神就会被他用牙齿磕到,杨别鹤并不敢用力挣扎,一张俊脸只能面露哀色低声求饶,再不见他先前清冷孤高的模样,“不是说好了……你……”
“是说好的啊,杨先生莫不是没听清?”许志吐出杨别鹤勃起的鸡巴用手制住,另一手还不停按压着他穴口细嫩的软肉,一字一顿故意拖长着重音道,“下官说了,把杨先生从里到外——尝上一遍,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杨先生这是要反悔吗?”
杨别鹤的身体倏地一震,被许志这个可怕的念头刺激得拼命推拒起他痴肥汗臭的身子,生怕他真的射到自己口中。然而一个读书人如何抵得过曾经当过山匪的许志的蛮力,不过几下拉扯,杨别鹤反而被许志抱着头贴在裆下更紧,只能呜咽着从嗓子里发出求饶般断断续续的挣扎:“不……不要……啊……求你……不可以……不能射在嘴里……呜……别这样……啊……”
许志猥琐地哈哈笑着,丑陋的肥脸上露出几分狰狞之色,箍住杨别鹤的双手却动作不停,把他被撑挤得大大张开的俊美双唇按在自己粗硕的鸡巴上猛烈抽插着,嘴上继续假意劝诱实为威胁道:“啊……不射到杨先生嘴里……那下官只好射在杨先生身上了……只是杨先生回去后衣服上有别的男人的浓精……该怎么跟夫人交代……哦……不行了……要射了……啊……”说罢竟真的抽出鸡巴,撸动着装作要往杨别鹤的衣襟上喷射出来。
杨别鹤这下是真的急了,他宁愿自己受些折辱,也不愿让妻子知道自己的委曲求全,更难以想象若是妻子发现这恶心的一切会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自己。于是他又慌忙用嘴去接许志的龟头,却不想被许志左右甩动着茎身恶意逗弄,看起来简直像是自己迫不及待想去吃他的鸡巴一般。这样的认知让杨别鹤又羞又愧,却不得不横了心思用唇舌吮吻着许志紫红肿胀的龟头不让他得逞,浑不知自己已然着了他的道:“别……许大人还是射我嘴里……不要弄脏衣服……嗯……求你……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