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裴寒砚喝刘强口水解渴 当刘强妻子面舔鸡巴吃精 平宣侯偷窥刘强舔穴内射兴奋自慰第1页_大唐风月鉴(又名 剑三成男被凌辱合集) 路人 抹布 强奸 性奴 丑操帅 肉便器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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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裴寒砚喝刘强口水解渴 当刘强妻子面舔鸡巴吃精 平宣侯偷窥刘强舔穴内射兴奋自慰(第1页)

“操……”刘强听了裴寒砚直言不讳的告白彻底被激发出兽欲,如一头野猪般在裴寒砚清瘦白皙的胸前吮吻拱弄着,一边粗喘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那你还要忍这三天,明明要你刘大哥憋着精,又自己玩得快活,是不是觉得欺负你刘大哥有意思?嗯?”说罢又发狠似得狠狠在裴寒砚高挺的乳粒上用黄糙糙的门牙咬了一口,激得裴寒砚又是一声高呼。

“啊……刘大哥不要……”裴寒砚虽口中拒绝着,身体的反应却告诉刘强他很喜欢这样粗暴的玩弄,泛红的俊脸被欲望充斥着,往日温润沉着的双眼也迷乱地微张着,仿佛失去了焦点,却还一溜地说着荤话不停地勾引着刘强,“我就是想看看刘大哥……能为我疯狂到什么程度……嗯……要被吸出奶了……啊……”

“操……真是个骚货……”刘强被裴寒砚刺激得双目赤红,一张痴肥的大脸被欲望扭曲得更加丑陋,狠狠堵住裴寒砚俊逸的双唇与他交换了一个腥臭的舌吻,又发了疯似地粗喘着,继续吮吻舔弄着裴寒砚胸前已经肿得像颗小葡萄一样的乳头。

裴寒砚靠在刘强汗味熏人的怀里温存了一会儿,又在刘强肥胖粗短的颈间蹭了蹭才缓过气来。此时的二人因为刚才的一番缠绵舌吻都出了些汗,裴寒砚的浅黑纱衣贴在他汗湿的身上透出白皙的肌肤,半遮半掩的视觉效果比赤身裸体更显色情,叫刘强看得猛吞口水,伸出肥短的手指便要探入裴寒砚的衣襟去抚弄他的身体,因为太过急促,竟是嗞得一声把裴寒砚的纱衣撕得裂开,这下裴寒砚的纱衣便再遮不住他的胸口,两颗粉嫩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硬得像两颗硬挺的红豆。

裴寒砚低低笑着,清冷的声音衬得直白的话语更加色情:“刘大哥这么着急想吃裴某的乳头吗?”说罢便换了换坐姿,侧卧在刘强肥胖的怀里,伸出修长的手臂勾住刘强粗短的脖子,把被撕开纱衣的白皙胸膛彻底敞开给刘强,微微弯起的凤目慵懒地眯着,俊逸的眼角眉梢尽是风流无数,“礼尚往来,刘大哥既为裴某解了渴,裴某便也为刘大哥解解馋。”

有如此美人在怀,叫刘强哪里还把持得住,粗吼一声便低下肥头大耳,咬着裴寒砚挺立的乳头吮吸起来。刘强肥厚的大嘴一边喷吐着酸臭的热气一边抿住裴寒砚硬挺的乳头来回捻磨,搂着裴寒砚后背的肥手也圈到他胸前揉弄着另一只乳头,敏感的乳头在刘强粗粝舌苔的刮弄下,不过几息便玩得裴寒砚喘息连连,坐在刘强大腿上的屁股也忍不住挪到他的裆部徐徐蹭弄着,欲求不满一般蹭得刘强早已硬起的鸡巴顶着纱衣在裴寒砚臀缝间摩擦起来。

“啊……寒砚的小舌头真甜啊……快再让大哥舔舔……嗯……几天没吃了……大哥好想你……”

裴寒砚像个真的急求解渴之人,没有半分嫌恶地用舌头吮吸着刘强的口水,一面还发出十分享受的呻吟和吞咽声。两人唇舌啧啧交缠,刘强腥臭的大嘴压着裴寒砚性感的薄唇,时而挤压时而吮磨地舔吻着,硬是把裴寒砚微抿的唇瓣也挤开,拿自己肥臭的舌头活活捅进了裴寒砚的小嘴,一边发出野兽般粗野的喘息,一边如同性交般在裴寒砚唇间抽插起来。

“唔……刘大哥慢点……啊……刘大哥的口水好臭……好好吃……嗯……再喂些给我……还要……啊……”

说罢又拿肥短的手指隔着薄薄纱衣在裴寒砚的身体上色情地四处游走着,一会儿揉捏着裴寒砚浑圆翘立的屁股,一会儿摩挲着裴寒砚敏感的耳垂,勾得裴寒砚也难耐欲火,勉强答应道:“好吧,不过先前让刘大哥闭精三日,不知刘大哥可有做到?”

刘强猥琐地嘿嘿一笑,握着裴寒砚白皙的玉指按到自己的裆下,揉捏着早已高高挺立的下身道:“你刘大哥这三日都没换亵裤,味道又臊又重,但保证没有一丝精味,不信你脱了闻闻便知。”

裴寒砚没料到刘强竟用这种方式自证,一想到刘强那酸臭的体味裹挟着裆部的腥臊便兴奋得有些微微发颤,但面上还是端了一副矜持从容,盯着刘强咧开的大嘴道:“比起下身,裴某现在倒是有些渴了,不如刘大哥先喂些什么帮裴某解解渴吧。”

裴寒砚的俊脸被刘强粗黑肥大的鸡巴像扇耳光一下下抽打着,心中羞耻又兴奋的快感矛盾地交织着,只小声应了一句,却被刘强不满地捏着下巴低声命令道:“大点声,不然你青姐听不见。”裴寒砚无法,只能闭着眼睛自暴自弃道:“是……刘大哥的东西……很好吃……”

裴寒砚心一横说出这样淫乱的话时,仿佛身体被打开了某个开关,再也不克制自己,重新含着刘强的鸡巴努力吞吐起来,甚至比方才还要卖力。刘强知道这是裴寒砚的淫性被激发出来了,他一边激动地粗喘着,一边还把酸臭难闻的口水吐到裴寒砚的俊脸上,高声道:“裴大夫可喜欢吃我的好东西了,你看他吃得多快活啊。”

青姐脑中昏昏沉沉,也管不了二人说的好东西是什么,只应着:“那就好,那就好……裴大夫辛苦,你可得多体贴些……”便翻过身子再度睡下。

这一切让刘强畅快极了,他瞪着那双丑陋平短的肥眼俯视着裴寒砚,心想饶是你俊美无双人人景仰的裴大夫,还不是乖乖跪在我这又肥又丑的老男人身下心甘情愿地吃鸡巴,口中粗野的吼叫声越发高亢,酸臭的体汗从刘强肥胖的大脸滴落到裴寒砚充斥着欲望的眉眼间,二人沉迷在这场疯狂的情事里,谁都没有注意到床上那个瘦小的身影翻了个身,像是想努力坐起来的模样。

“啊……操……骚货……老子的鸡巴好不好吃?真他妈会吸……哦……爽死了……要不要老子都射给你?嗯?”刘强爽得也放下了平日里对裴寒砚恭敬有加的态度,一水儿的荤话粗口骂得裴寒砚又是羞耻又是兴奋。

“好吃……唔……刘大哥……慢一点……啊……裴某的嘴都快被你捅穿了……嗯……淫水好多……啊……”裴寒砚口中吞吐着刘强的鸡巴,一手扶着刘强肥大的屁股,一手还细细把玩着他身下两颗紫黑胀大的卵蛋,几重刺激让刘强就快把持不住,正要粗吼着射出来时,床的另一头传来的两声咳嗽却让这场狂乱的情爱戛然而止。

“嘶……好爽……”刘强隔着自己肥大的肚腩看到裴寒砚在身下温顺地服侍着自己,那张俊美的脸上写满情欲,哪还有清贵温雅的半点影子,粉嫩的舌头在自己三天没换的亵裤外舔吮拨弄着,很快就把那高高挺立的顶部舔出一大片湿痕。

“啊……刘大哥的味道……真浓啊……”裴寒砚一边猛吸鼻子,狠狠嗅闻着刘强腥臊难闻的味道,一边把柔软的舌尖顺着刘强鸡巴粗壮的轮廓上下勾勒着,很快就不满足于这样的浅尝辄止,便抬眼用风流的凤目笑睨着刘强丑肥的大脸,用洁白的牙齿咬住刘强亵裤的系带往外一抽,咻地一声这条布满泛黄汗渍的腥臭亵裤便滑落下来,因着刘强的肥胖,堪堪卡在了他的膝盖之间,而那粗硬胀大的鸡巴也直挺挺打在裴寒砚的俊脸上,紫黑的茎身在裴寒砚白皙的面颊上更显狰狞,硕大龟头的马眼也怒张着,正一抽一抽地吐露着淫水和前精,散发着浓烈的腥膻和酸臭的汗味。

裴寒砚见状,便急不可耐地用那被刘强吮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含住他肥硕的龟头,舌尖灵活地在马眼上打着圈儿吮吸着,一边发出淫猥的水声一边低低呻吟,似是责怪般嘟囔着:“嗯……刘大哥出水了也不说……否则这些可是要浪费了……啊……好吃……嗯……味道好浓……”

“裴大夫,你今天就是光着下身替病人看诊的吗?”刘强也说不清心里的那股火气是醋意还是情欲,被裴寒砚的浪荡再一次刷新了认知,狠狠揪了一把裴寒砚柔软的臀瓣质问道,嘴上更是惩罚般地在裴寒砚胸前啃出一个牙印。

“啊……痛……”裴寒砚被揪得浑身一紧,抱着刘强的双臂更用力地贴近他,像是想把整个清俊的身子都揉进刘强肥胖的肉体一般辩解道,“我特意为刘大哥准备的惊喜……刘大哥不喜欢吗?”说罢又撒娇似地用水盈盈的眼睛盯着刘强,这样纯情与欲望杂糅的表情直看得刘强顶着裴寒砚臀缝的鸡巴又硬了硬。

刘强一想到裴寒砚只穿着一条浅黑纱衣替人看诊,清贵俊美的面容下却是骚到骨子里地连亵裤都不穿,又是兴奋又是嫉妒地勾着裴寒砚尖俏的下巴狠狠吻下去,酸臭的大嘴呼哧呼哧哈着气,把责难都吞没在与他的啧啧亲吻里:“以后只许在刘大哥面前不穿……不能让别人知道……明白吗……唔……”

二人来到刘强家中时正是日落时分,金灿灿的夕阳洒在裴寒砚俊美的脸上,衬得他显出一种谪仙般的圣洁。刘强进了门痴痴望了一会儿,便迫不及待地把裴寒砚按在门板上,一张肥厚的大嘴凑到裴寒砚白皙的颈间啧啧吮吻起来,又伸出肥大的舌头去舔舐裴寒砚耸动着的性感喉结,把酸臭的口水抹得裴寒砚衣襟上都湿了一截。

刘强猴急的模样惹得裴寒砚发出几声低低的轻笑,宠溺般地搂住刘强痴肥的身体拍了拍,在刘强努力踮起脚去亲吻自己唇舌的时候,才伸出手指挡在两人的唇间制止。裴寒砚对待这肥丑中年男人的模样活脱脱像一个恶作剧的孩子,他一边嗅闻着刘强熏人酸臭的体味和口臭,却又一边不肯给刘强一个痛快,欲拒还迎地把细长的手指在刘强肥厚的大嘴里抽插着,又当着他的面伸出粉嫩的软舌去舔舐那手指上亮晶晶的腥臭口水,像是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一般发出色情的吞咽声,勾得刘强身下已经硬如铁棒才开口矜矜道:“既然来了刘大哥家,还是让裴某先为青姐看诊一番吧。”

裴寒砚眯着细长凤目,几分戏谑的模样像个一肚子坏水的狐狸,偏偏刘强拿这样的他没办法,只能憋着欲火应下,牵着裴寒砚往内室走。期间裴寒砚拿修长如玉的手指暧昧地摩挲着刘强的肥手,又频频侧头温柔地朝他笑着,十指交扣的缠绵叫刘强兴奋得难以自持,涨红着丑脸拧过肥短的脖子不去看他,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在当下就把裴寒砚扑倒在地上操了。

两人就这样不顾一切地搂抱在一起交缠着,若是此时青姐醒来,便会看到自己那矮胖丑陋的丈夫正把平日里清高俊雅的裴大夫横抱在他痴肥的怀里,丈夫那散发着浓浓口臭的大嘴时而咬住裴大夫红肿的乳头吮吸舔吻,时而把舌头伸到裴大夫水润的唇瓣间厮磨抽插,而裴大夫微微皱眉的俊脸上看不出是排斥还是难耐,一边用手推拒着肥丑丈夫的拥抱,一边又扣住他粗短的脖子发出暧昧的呻吟,身前的纱衣被撕扯得露出一整片白皙胸膛,被吮吸得高高硬起的乳头在夕阳下布满淫猥的水光。

房内喘息和吮吻声连绵不绝,任谁也想不到悬壶济世的裴寒砚会在病人的床榻上当着面与她肥丑不堪的丈夫大行如此秽乱之事。

而刘强趁裴寒砚被玩得有些失神的片刻,另一只勾着他膝弯的肥手也探进了他纱衣的下摆,本想摸到裴寒砚腰间先解了他的亵裤,却直接摸到了裴寒砚半勃起的茎身和滚烫的卵蛋。刘强一怔,又往后摸了摸裴寒砚光滑细嫩的双臀,才确认裴寒砚的身下竟是什么都没穿。

“啊……刘大哥好会舔乳头……嗯……裴某好舒服……右边……右边也舔舔……啊……别用牙齿……用舌头……再亲亲……嗯……”裴寒砚被刘强一张酸臭的大嘴和肥舌玩弄得不住发出兴奋的呻吟,紧紧搂着他的头在自己胸前左右舔吻着,看着他肥大的舌头在自己高挺的乳头上打着圈吮吻着,把酸臭的口水舔到胸前乳上到处都是,被肥丑男人玷污的快感刺激得裴寒砚头皮发麻,连脚尖都直直绷了起来。

而刘强舔着舔着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记忆里上次舔裴寒砚的乳头时只觉得十分小巧,今日舔起来却仿佛大了一圈,于是不仅不听裴寒砚的话,还变本加厉用牙齿泄愤似地咬搓起来,逼得裴寒砚发出又痛又舒服的喘息和呻吟,问道:“裴大夫的奶子以前有这么大吗?是不是你偷偷自己玩过了?”

裴寒砚没想到刘强连这都能觉察出来,被发现秘密的羞耻感反而让他更加浪荡,他胡乱地吻着刘强汗津津酸臭又肥短的脖子道:“嗯……这几天裴某每天都想着刘大哥……偷偷玩自己的乳头……想到那天刘大哥舔裴某的乳头……自己摸着都快射出来了……啊……”

裴寒砚的唇舌被刘强狠狠侵犯,令人窒息的酸臭仿佛猛烈的春药般刺激着他的欲望,又想到今夜即将被刘强正式开苞,忍不住动情地贴近刘强粗胖的上身,把自己敏感的乳头也隔着纱衣摩擦起刘强身上的肥肉,试图寻求更多的快感。刘强感受到怀中人难耐的扭动,更是加大了吮吻的力度,拿肥舌在裴寒砚的嘴里四处翻搅着,把腥臭的口水一一舔过裴寒砚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直到把裴寒砚吻到上气不接下气,俊美的唇瓣也微微肿起,又狠狠嘬了一口才罢休。

黄昏的狭窄室内,只见一个肥胖丑陋的中年男子搂着一个纤瘦俊雅的青年坐在床沿,像是怕他挣脱一般用粗短的胳膊死死圈住俊雅青年的腰肢和肩膀,还拿凸起的肥腻肚腩隔着浅黑的纱衣磨蹭着俊雅青年的前胸和腰腹。青年俊俏的眉峰微微皱起,口中却吐着细碎的呻吟与肥丑男人啧啧舌吻着,任胖丑男人肥厚腥臭的大嘴拱弄吮吸着自己好看的唇瓣,酸臭熏人的热气一股股打在自己脸上,两人互渡着口水牵出一道道银丝,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着淫猥的水光。

室内衣物沙沙的摩挲声夹杂着唇舌相触的舔吸吮吻声,时不时还能听到两声俊美青年情难自抑的低喘和肥丑男人猥琐粗重的呼吸,夕阳柔和的光打在青年的脸上,显出与他清俊的面容极不相称的浓烈情欲,而他注视着肥丑男人的眉眼更是充满了眷恋和依赖,仿佛两人谁也不在乎这大床的另一头还睡着一个病人。

刘强看着裴寒砚微微张开的浅色唇瓣,再不克制地死死搂住裴寒砚的身子吻了上去。已有三日没亲过裴寒砚这张小嘴,刘强激动得有些疯癫,他先拿肥厚的大嘴在裴寒砚俊美的双唇上蹭弄着,柔软的触感叫他心神荡漾不已,于是张开大嘴一口热气喷在裴寒砚口鼻间,臭不可闻的口气熏得裴寒砚又恶心又兴奋,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如同鼓励般勾得刘强伸出肥臭的舌头在裴寒砚唇珠上细细摩挲着,蹭弄得他唇间鼻尖到处都是黏糊糊的口水:“裴大夫不是渴了吗,怎么也不喝你刘大哥的口水,这可是男人的大补之物啊。”

若是寻常人被这样对待,多半会觉得是折辱而羞愤,但裴寒砚却甘之如饴地浅浅一笑,伸出舌头在唇周扫了一圈,把刘强酸臭的口水舔了个干净才犹嫌不足道:“这样喂未免太少,刘大哥不妨换个更直接的法子。”

说罢裴寒砚便把一双俊唇紧紧贴上刘强的大嘴,主动地含住刘强肥厚的双唇吮吻起来。裴寒砚带着药香的清新口气与刘强的口臭交织在一起,这样强烈的反差让二人都兴奋不已,刘强肥胖的身子一个激灵,便也开始积极回应裴寒砚的舌吻,伸出肥臭的大舌头卷着裴寒砚的软舌在自己的嘴里一会儿打着圈交缠,一会儿上下拨弄,还激动地分泌出许多酸臭的口水顺着裴寒砚的软舌渡到他嘴里。

刘强一边死死抽插着裴寒砚柔软的小嘴,一边拿肥短的手指把自己腥臭的口水在他因情欲而潮红的俊脸上抹开,叫裴寒砚口鼻间全是刘强腥臭的体味,这样的刺激和方才宛如偷情被发现的惊险让裴寒砚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也不管青姐是否睡着了,一边努力用嘴舔吻吮弄着刘强粗大的鸡巴,一边还低低呻吟着,不知说给谁听道:“啊……青姐……刘大哥喂裴某吃的好东西……是他的鸡巴……呜……他好喜欢欺负我……嗯……青姐……他背着你……在操我的嘴啊……呜……”

刘强抱着裴寒砚的头狠狠插弄着,汗津津的肥肉拍打在裴寒砚的俊脸上,酸臭的口水从他尖俏的下巴滴落,杂乱的阴毛刮擦过他俊挺的鼻梁,裴寒砚柔软的咽喉因低吟而发出的颤动像细微的电流般刺激着自己的鸡巴,口中还不住地说着浪荡到极点的荤话,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叫他快要把持不住精关,怒吼着开始做最后的冲刺:“骚货……刘大哥就爱操你的嘴……喜不喜欢刘大哥欺负你,嗯?说啊!真你妈的骚……哦……”

“咳咳……当家的……是裴大夫来了吗?”青姐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裴寒砚一个激灵,当即就把刘强的鸡巴抽了出来,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时,刘强微微蹲下肥胖的身子抱着他微微发抖的肩膀稍作安抚,转头又大声回道:“是啊,裴大夫刚来给你把了把脉,屋里暗得很,可要给你开个灯?”

青姐早些年做绣活儿熬坏了眼睛,如今又因为病重而五感俱失,昏暗的室内只能依稀看到两个人影,听见几声模糊的交谈,若不是刘强大声回话,她都分辨不清说的是什么。青姐叹了口气道:“不用啦……左右我也看不清,醒了就想喝点水……”说罢摸索到床头的矮柜上端起茶盏抿了两口,又朝着依稀是裴寒砚的方向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道:“多谢裴大夫还记挂着我……只是恕我病中残躯,没办法起身……当家的,你替我好好招待裴大夫,留他吃个便饭也是好的……”末了又是几声咳嗽,昏昏沉沉地合了薄毯躺下。

裴寒砚见青姐并未发现自己和刘强做了什么,有些后怕又觉得十分兴奋,一张俊脸低低垂着,像是想继续吃刘强的鸡巴,又不太抹得开面子。而刘强却十分坦荡地扶着被裴寒砚口水舔舐得水淋淋的粗大鸡巴,轻一下重一下地拍打着裴寒砚泛红的俊脸,猥琐地嘿嘿笑道:“你放心,我正在喂裴大夫吃好东西哩……是不是啊裴大夫?”

刘强见裴寒砚如此痴迷于自己身下那根粗黑的鸡巴,一吸一吮快把他魂儿都勾走了,心中不免得意极了,猥琐笑着道:“你大哥我憋了三天的精自然浓厚,今天你可得用上面和下面两张小嘴一滴不剩地吃干净。”说罢用肥手捧住裴寒砚的头,粗吼一声便把整根鸡巴猛地捅进了裴寒砚的嘴里。

“呜……”裴寒砚还来不及反应,口中宛如被一根腥臭灼热的铁棒贯穿,直直顶到了他柔软的咽喉处,刘强的粗暴动作刺激得裴寒砚眼角都沁出了泪,勉强适应了几下刘强粗大鸡巴的抽插,裴寒砚才动起舌头配合起他开始做活塞运动。裴寒砚用软舌努力包裹着刘强粗黑的茎身舔舐,一边还收紧喉咙挤压着刘强肥硕的龟头,叫刘强痛快得恨不得当场就射在裴寒砚嘴里。

刘强抱着裴寒砚的头,看他清俊的脸颊都被自己粗长的鸡巴塞满胀大得变形,泛红的眼角因为干呕而沁出晶莹的泪珠,白皙如玉的手臂环在自己肥硕的屁股后紧紧兜住,像是生怕自己把鸡巴抽开一样,一双充满爱恋的狭长凤目迷离地注视着自己,仿佛把自己当做神明。裴寒砚这样努力取悦自己的模样看得刘强心中充满了征服欲,他一刻不停地狠命抽插着裴寒砚的唇瓣,每一下都捅到了他口腔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和渗出的腥臭淫水把裴寒砚又痛苦又愉悦的呻吟都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裴寒砚被肥猪一般胖实的刘强死死压在身下,周身都充斥着他浓烈的汗味和中年人特有的酸臭体味,这样窒息的快感让他幸福无比,一边回应着刘强毫无章法粗暴蛮横的舌吻,一边挤出空在唇舌间低声挑衅着:“嗯……刘大哥好坏……占有欲好强……啊……舌头都要被刘大哥吃掉了……呜……裴某如果说不呢……啊……”

“那就操到你乖乖听话。”刘强知道裴寒砚是故意这样说想激怒自己,好让自己更粗暴地待他,于是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才把他打横抱起来放坐在床沿上,自己则抖着肥胖的身体站起,把腥臭的裆部顶到裴寒砚的俊脸前,恶狠狠揪着裴寒砚的头发道:“现在还不快把你刘大哥的裤子脱了,好好给你刘大哥舔舔鸡巴。”

刘强浓臭的体汗味夹杂着裆部的腥膻味在裴寒砚的鼻尖炸开,如火药般砰地烧断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裴寒砚几乎地连刘强的下裤都来不及脱,就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尖,如同朝圣般十分虔诚地舔了上去:“嗯……那就让裴某来尝尝……憋了三天的刘大哥是什么滋味……啊……”

青姐正在内室的大床上昏睡着,几年病痛已是把她折磨得形销骨立,平日里清醒的时间还不如睡着的时间多。裴寒砚给青姐把了把脉,还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刘强她的真实病情,转过头就看到刘强猥琐的眯眯眼正在自己身上打量着,对这浅黑纱衣下年轻俊美的肉体心猿意马。裴寒砚叹了口气,也不打算在这时扰了他的兴致,便勾着刘强的衣领拉着他也坐到了床边。

裴寒砚想了想开口道:“刘大哥,青姐在这里睡着不方便,不如我们换去别处?”

刘强正色欲熏心在头上,哪里还管得什么方便不方便,搂着裴寒砚清瘦的腰肢便把肥胖的身体凑了上来:“无妨无妨,你青姐睡得死,咱们就在这办事,不会吵醒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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