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裴寒砚穿纱衣勾引刘强 舌吻蹭乳喂奶 嘴脱裤子口交 主动掰开屁股求舔 臀交颜射第1页_大唐风月鉴(又名 剑三成男被凌辱合集) 路人 抹布 强奸 性奴 丑操帅 肉便器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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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裴寒砚穿纱衣勾引刘强 舌吻蹭乳喂奶 嘴脱裤子口交 主动掰开屁股求舔 臀交颜射(第1页)

刘强感受到裴寒砚的回应越发激动,死死吸住裴寒砚的软舌,用自己肥厚的舌头勾弄挑逗着,慢慢拨到了自己嘴里,引导裴寒砚带着药香的粉舌在自己黏糊腥臭的口腔里四处探索舔弄着,又狠狠闭起厚唇碾磨着裴寒砚的舌头,惹得他因为舌头被紧紧套弄分泌出更多口水,止不住地渡到刘强的嘴里。像是品尝什么玉露琼浆一般,让刘强恨不得缠吻着裴寒砚的双唇再也不分开。

窗外无人,只有昏暗的烛火默默注视着房间内的情事,谪仙般清冷的俊美青年浑身只着一层半透的薄纱,光洁的身子和胸前粉嫩的两点乳头隐隐可见,却弓着身子被肥猪一样的中年男人搂在胸前,两人的唇舌紧紧相贴,俊美青年柔软的双唇时而被丑肥的中年人狠狠侵犯,时而浅粉的舌头被勾出到空中啧啧吮吻,时而又被拖拽到中年人腥臭的嘴里厮磨啃咬。而俊美青年对此没有丝毫不悦,一副沉浸其中的动情模样,呼吸急促地不时发出低沉动人的呻吟和喘息,偶尔睁开的双眼间流转着尽是全然的托付和依恋。

两人的身体越贴越近,很快从腿贴着腿的搂抱变成俊美青年被肥丑男人拖拽入怀,坐在他粗肥的大腿上任他恣意妄为。房中回响着舌吻时唇舌交缠发出的啧啧水声,俊美青年宛转难耐的呻吟,以及肥丑男人粗重的吐息和恶心的吼喘,一时间绵延不绝。

然而裴寒砚只是略一回应地触了触刘强肥厚的双唇,就又缩了回去,正当刘强又羞耻又尴尬,以为自己辱没了裴寒砚使他不悦时,裴寒砚却扭过头贴近自己的耳朵,十分暧昧地低语道:“想怎样亲近,刘大哥不说明白,可叫裴某怎么回应呢?”末了又伸出粉舌在刘强肥大的耳垂上轻轻一舔,烧得刘强心里那团欲火像是浇了油般更加旺盛起来。

刘强不再忍耐,他也伸出双手,一手搂住裴寒砚的脖子,一手捏着他的下巴,逼他俯下身子:“寒砚,刘大哥要与你亲吻,你可愿意?”

裴寒砚温柔地迎合着他强硬的动作,双手从刘强散发着浓郁体味的腋下插过环抱住他道:“如你所愿。”

刘强这才鼓起勇气抬头,那双平短微眯的小眼睛贪婪地注视着今夜不同寻常的裴寒砚,脸上的横肉因为克制不住的欲望抽搐着,急急喘了半刻才说出进门后的第一句话:“寒砚,我……我近日身上燥热不安,想请你帮我瞧瞧。”

“哦?”裴寒砚搭在刘强肩上的手紧了紧,与刘强靠得又近了些,几乎能听见刘强响如擂鼓的心跳,闻到他身上微微酸臭的汗味,他却不以为意,细长的手指在刘强粗短的颈间和肥胖的上身到处划弄着,带给刘强一阵酥痒的刺激,“不知刘大哥是身上何处燥热不安呢?是这里,还是这里……?”

刘强贴近裴寒砚,闻到他身上清淡的药香,受着他手指在身上四处游走的挑动,激动得一张丑脸都缩了起来,呼吸也更加急促:“到处……到处都烫……寒砚,求你帮你刘大哥看看……”

刘强从没享受过这等服侍,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位俊美花哥的服侍,他爽得一股股热流涌上头顶,哪怕隔着裤子感受裴寒砚唇舌的爱抚也让他无比畅快。但很快刘强就不再满足于这样的隔靴搔痒,他直接按住裴寒砚的头,粗暴地把他的脸贴到自己裆下:“快……裴大夫,用你这张灵活的小嘴帮我把裤子脱了……我就赏你吃这世上最硬最粗的鸡巴。”

裴寒砚突然被按头到刘强的裆部,一阵阵浓烈的臊臭和混着前精淫水的腥味让他几乎窒息,但他很快调整过来,很有风度地勉强抬头微笑着睨了刘强一眼,便用洁白的牙齿咬住系带往外一抽,刘强被紧紧束缚的下体便如松开的弓弦般猛地弹跳出来,啪的一声甩打在裴寒砚的俊脸上,不亚于一个耳光,留下一条长长的红痕。

裴寒砚被这样两颗乳头无法同时满足的欲望刺激得喘息声愈发高亢,若不是夜静无人,只怕是要把周围巷弄里的无耻之徒全都吸引过来。

若是真有人在窗外偷看,隔着薄薄的纸窗也能看见一个肥丑如猪的的中年男人被一个俊美清贵的花哥压在长榻上,肥猪丑男的上身已被扒了个精光,赤裸的肥肉大喇喇摊在胸前,俊美花哥满脸动情的潮红,上身只有一件清透的薄纱。而他压着肥猪丑男,把单薄又挺立的胸膛挤在丑男脸上,像是在逼迫他一般舔弄着自己的乳首,又如同在给他喂奶,把本就半透的薄纱舔弄得胸前两点湿漉一片,凸起的乳粒却愈发挺拔,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着淫猥无比的水光。

而再细看会发现花哥为了摆出方便肥丑男人舔弄的姿势,用细瘦的腰肢压着肥丑男人油腻的肚腩,屁股和胸却高高翘起,几乎弯成一轮月牙,口中还不住发出乳头被吮吻得痛快的呻吟,夹杂着丑男粗重的喘息和夸张的舔吻水声,在清雅整洁的房间里上演着淫糜至极的活春宫。

刘强肥脸通红地楞在原地,直到响亮地吞咽下一声口水,裴寒砚才轻笑着打破尴尬:“有什么事先进来说罢。”

刘强呆呆应着:“哎……哎……”便像失了魂儿般地跟着裴寒砚进了医馆。

裴寒砚的居处与医馆前后连通,平日间垂下竹幔以作阻隔,今夜竹幔却被高高束起,像是裴寒砚早已做好准备扫榻待客。

而刘强好不容易尝到肖想已久的粉乳,更是把一张丑陋的肥脸贴在裴寒砚胸前,红了眼不顾一切地用力吮吻着,发了狠地一会儿用肥唇夹住高挺的乳粒摩挲着,一会儿用牙齿轻轻啃咬着,一会儿用伸出舌头隔空围着乳粒周边打转,舔弄到裴寒砚经受不住才狠狠戳到正中的乳头上,带给裴寒砚一阵阵欲仙欲死的快感。

而裴寒砚另一侧的乳头无人照料,就索性自己用手指抚慰搓弄起来,但发现远不及刘强舔弄得舒服,便抱着刘强的头扳到另一侧,拿硬如石子的乳粒主动摩擦着刘强酸臭肥厚的嘴唇,口中还不住地呻吟着,哪里还像个仁心济世的大夫,活脱脱比那勾栏院的兔儿爷还要风骚。

“刘大哥……这边……这边也要……求你舔舔……啊……”裴寒砚用清亮如水的声音说着最淫靡不堪的话,积极主动的模样让刘强的征服感达到了顶峰。

“啊……刘大哥……好会舔……嗯……别吸那么重……会留下印记……”裴寒砚呻吟推拒着,却又不住地把肩膀往刘强嘴上凑,一副口是心非的姿态让刘强觉得十分有趣。

“裴大夫……唔……这是我给你戳的章,不喜欢吗……?戳了章,你就是我的人了……嗯……以后不许再让别人碰……知道吗?”刘强像一头野兽在猎物身上撕咬一般,唇舌并用地啃吻着裴寒砚的肩颈,在细嫩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处处或吻或咬的红痕。

而再往下便是裴寒砚高耸硬挺的乳头,因为他用一手拢着胸前的衣襟,两颗乳头依然包裹在薄纱之内,只隔着这层薄纱微微向外突起,刘强被这欲遮还休的美景勾得欲火难耐,嘬着肥嘴便要去尝那两颗粉色的乳头,裴寒砚低吟了两声,点住刘强宽肥的脑门道:“刘大哥……你是不是忘了规矩?”

而裴寒砚的手却没有停下,他在刘强肥腻的前胸画着圈搓揉着,勾得刘强兴奋地发出喘息,才挑起手指一点点抽开刘强腰侧的系带。整个过程像一幕幕放慢的画本,裴寒砚有意让刘强仔细观察着自己为他所做的每个动作,放大着带给他的每一分感官享受,仿佛这样也能让自己得到莫大的快感——在裴寒砚心里一处见不得光的角落,他喜欢服侍这样丑肥粗野的中年男人,尤其是待他亦父亦兄的刘强,错乱悖德的关系甚至让他忍不住向刘强索取更多、更淫秽的快乐。

刘强的衣襟被裴寒砚解开,肥大的肚腩像是跳脱了束缚般颤抖着翻涌出来,深褐的乳头直挺挺翘立着,裴寒砚像是看见了什么有趣的新鲜玩意儿一样笑了笑,便俯下自己的身子紧贴着刘强磨蹭起来,浅粉的乳头高挺着,隔着薄纱衣压着刘强粗肥的褐乳上下摩擦,一阵触电般的快感直窜脑门,让两人都呻吟出声。

“啊……裴大夫……你的乳头好硬……顶得我好舒服……嗯……”

刘强听到裴寒砚说到大夫却眼中精光一闪,似是对这个词颇有偏爱。于是他像发情的野猪般搂住裴寒砚的身子,在他后背上胡乱摩挲着,亲着裴寒砚汗湿的侧脸,肥舌在他脸上舔出一道道水迹低喃道:“不……裴大夫……我还当你是大夫,你救救我,我好热……求大夫帮我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裴寒砚被刘强突然改口的称呼刺激得浑身一个战栗,从前旁人称呼他大夫时莫不是对他恭敬有加,而此时刘强口中说着敬语,言语间却尽是淫猥下流的冒犯,竟让他在这种剧烈的反差中感到一阵汹涌的快感。他被白绸包裹着的半硬下身终于也高高耸起,直挺挺抵着刘强的肚腩,一时间错乱悖逆的思考让他彻底乱了阵脚,失去了上位者的从容,开口时不由得带了几分犹豫和慌乱:“脱……怎么脱?”

刘强攀住裴寒砚修长白皙又骨节分明的双手,凑到散发着口臭的唇前一根一根手指细细舔吻着,含糊不清道:“用这双手……帮我解上衣……”又努力挺起身子,张开肥厚用熏人的大嘴去吮吻裴寒砚被舔弄到有几分红肿的双唇:“用这张嘴……帮我脱下裤……”说罢像野兽般喘着粗气,又用渴望的目光盯着裴寒砚,这样乞怜的深情在他丑肥的脸上非常滑稽,卑躬屈膝的粗鄙模样叫人十分厌恶,偏偏裴寒砚却甘之如饴地回吻住刘强,把他未完的话都吞没在唇舌间:“刘大哥有求……裴某岂敢不从。”

回过神来时裴寒砚已是坐在了刘强的怀里,平日里凌厉的凤眼此刻正享受地微微眯着,清冷俊美的脸上飞着两片绯红,在烛光下显出几分不相称的色情,而两旁的鬓发因为激动被额汗微微打湿,几缕凌乱的发丝贴在侧脸上,更添了无数勾人的色欲。

饶是裴寒砚想要表现得如何从容,此时也有几分羞赧,他低着头默默趴在刘强肩上,发出几声低喃的鼻音,似是在怨刘强欺负他欺负得紧了,却忍不住更加贪婪地呼吸着刘强身上散发的酸臭汗味。

裴寒砚并不觉得难闻,他反而被这种雄性猛烈的体味深深吸引着,沉醉忘我地翕动着鼻翼,像是在补偿这二十二年缺少的父爱。

是夜,裴寒砚早早地沐浴完毕,因着天气炎热,只把下身用银白色的绸缎微微裹住,身外再着一层雪白半透的薄纱罩褂,散开长发任其在背后倾泻如瀑,便坐到窗前,闲散地翻弄着书页,像是在想着什么心事,又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正当裴寒砚泛起困意时,外面传来几声轻缓的敲门声,打破了夏夜的寂静。

裴寒砚并不意外,他理了理身上的衣物——说是衣物,其实也只有一层薄纱,在昏暗的灯火下隐约可见细腻乳白的肌肤,而他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一副不可见人的扮相,十分自然地应着声去开门。

“啊……寒砚……我的小乖乖……你的嘴好甜……唔……再让我亲会儿……哦……”

“呜……刘大哥……裴某的舌头都快被你吃掉了……啊……好舒服……裴某……裴某还要……嗯……”

裴寒砚毕竟未经人事,这一轮被刘强的唇舌吮吻舔弄得已是失去了招架之力,比刘强高出一个头的身子趴伏在刘强肥圆的肩上微微喘着气,又像是回味似的舔了舔嘴角的水渍。这被刘强看在眼里,又是拧过他的头与他继续交换了一个水声啧啧的舌吻,还把自己的肥舌在裴寒砚清俊好看的唇间如性器般抽插进出着。起初裴寒砚只觉得爽快,意识到刘强肥舌的这个动作后更是忍不住脸红,但只迟钝了一秒便顺着刘强的动作与他肥大的舌头交缠吸吻着,如此又是一番火热的缠绵。

得了首肯的刘强激动地啃吻起裴寒砚的双唇来,他肥厚的大嘴细细摩挲着裴寒砚柔软的唇瓣,粗重又带着中年人汗味的吐息瞬间就裹挟了裴寒砚的口鼻,而裴寒砚仿佛对此毫不抵触,反而顺从地翘起唇与刘强的肥唇来回拱弄着。刘强感受到裴寒砚的回应,更是急不可耐地撬开裴寒砚微抿的双唇,伸出肥臭的舌头从裴寒砚柔软的唇瓣舔吻到雪白的牙关,扣住裴寒砚后颈的手略一使力,便令他牙关大开,如入无人之境般驱使着肥腻的舌头在裴寒砚火热的口内驰骋起来。

裴寒砚虽面上显得十分淡定从容,但总归也是第一次与人做此等亲近之事,从起初的紧张慢慢进入了状态,软下身子全身心地去迎合刘强的吻,他感受到自己的口腔被刘强酸臭的肥舌肆无忌惮地侵略着,有些恶心的同时,更多的是感到兴奋。此情此景与梦里他与刘强缠绵的画面几乎重合,想到这更是忍不住动起舌头回应起刘强的亲吻,与他互相吮吸着舌头,交换着口水,如同把刘强酸臭的口水当做什么恩赐,尽数吮吸吞下,感受刘强粗重汗臭的呼吸扑在自己脸上更像是催情的春药一般,喉咙里竟是逸出了几声动情的呻吟。

“嗯……啊……刘大哥……好会弄裴某的舌头……想要……啊……还想要刘大哥的口水……刘大哥喂我……啊……嗯……”

裴寒砚兴味十足地将手指停在刘强因兴奋而不断滚动的喉结处,托着他的肥头大耳微微抬起,嘴角含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突然猛地贴上刘强肥胖丑陋的大脸,几乎是唇舌相接地低声问他:“那刘大哥……是想让裴某帮你开些下火的药方,还是……想拿那张有求必应的帕子,向裴某提个要求呢?”

此时的两人坐在窗边的长榻上,只看到在昏黄的烛灯下,俊美颀长的花哥温柔地环抱着一个肥胖粗矮又丑陋不堪的中年男子,像是在逗弄他,又像是在与他絮絮耳语,两人间流转着说不清的暧昧氛围,房间里清雅好闻的药香中夹杂着一丝不和谐的汗臭,丑肥如猪的王兴看起来与裴寒砚周边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却又不知为何偏偏让裴寒砚如此着迷。

刘强活了四十多岁,哪里被这样俊美的男人这般温柔又亲昵地对待过,他闻着裴寒砚口鼻间清新迷人的呼吸,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吻上了裴寒砚浅粉色的双唇,把话都吞没在唇齿间:“我……我想与你亲近亲近……”

刘强此前还从未进过裴寒砚的居处,一时间竟是像进了闺房一般束手束脚,两只眼睛更是想看裴寒砚又不敢,只低着头四处转溜着,更显得那副肥丑模样十分猥琐。

裴寒砚见状有些好笑,便温柔地搭上刘强的肥手,牵引他来到窗边的一张长榻上,按着他浑圆的肩膀坐下。刘强感受到裴寒砚细长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肥手,脑袋里像是有一阵烟花噼里啪啦炸开,两人相触的地方滚烫得像着了火,他感到一阵幸福的战栗,不由得呼吸更加粗重,被粗布亵裤裹着的下身也忍不住探起头来。

裴寒砚轻轻抬起刘强的头,那双平日里对他人冰冷淡漠的双眼此时却像漾着一江春水,凝视着刘强道:“刘大哥作什么不敢看裴某?裴某又不会吃了你。”

就着这个姿势亲密了许久,刘强感觉到下体被裴寒砚勾引得再也按捺不住,便搂住裴寒砚的细腰,扣住裴寒砚又与他交换了一个唇舌缠绵的亲吻,便喘着粗气含糊道:“裴大夫……唔……还有下裤呢,你可别忘了……嗯……”

裴寒砚一边激烈地回应着刘强肥臭舌头的吮吻一边低声道:“怎么会呢……裴某很期待……刘大哥的下裤里藏着怎样的一根好东西……“

刘强被裴寒砚不知廉耻的荤话刺激得头皮发麻,狠狠吮住了裴寒砚有些红肿的唇瓣好一会儿才重重松开,而裴寒砚略略喘气后,便趴伏到刘强身下,半跪在长榻边的脚踏椅上,一边用多情暧昧的眼神挑逗着刘强,一边俯下身子,伸出粉嫩的舌头隔着裤子在刘强挺立许久的龟头上舔弄起来。

刘强索性把肥头大耳在裴寒砚胸前来回扭动着,看裴寒砚在哪边被舔弄时呻吟得最大声便在哪边多作停留,而吮吻的动作越发激烈,甚至给裴寒砚一种要被吸出奶水的错觉。

“啊……刘大哥……别那么用力……呜……你再怎么吸……也不会出奶的……”裴寒砚有些羞耻地提醒着,自己却被这个骇人的念头惊到,转而更加兴奋。

“唔……裴大夫的奶头好硬……好好吃……若是每天都给裴大夫吸奶……裴大夫一定能喷奶给我吃的……哦……”刘强听裴寒砚这样说,嘴上又使了使力气,仿佛真的要把他的乳头吸出奶水来,想象到裴寒砚隔着轻薄纱衣两颗挺立的乳头喷出浊白奶液的画面,他激动得恨不得把裴寒砚的两颗乳粒挤到一起含弄舔舐。

刘强咽着口水连连点头,脸上情欲交织的笑容更显丑陋猥琐:“我……我想吃裴大夫的乳头,我好渴……让我吸一吸……裴大夫可愿意?”

裴寒砚这才满意地眯起眼凑近亲了亲刘强汗津津的肥脸:“准了。”

刘强便迫不及待地伸出肥舌,嘬着嘴还没亲上来,腥臭的舌尖便率先隔着薄纱触到裴寒砚硬挺的乳头,而裴寒砚敏感的乳头被火热腥臭的肥舌卷舐舔吻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爽得他猛喘出声:“啊……好烫……怎么这么舒服……呜……刘大哥……轻一点……嗯……”

“嗯……能让刘大哥舒服……啊……是裴某的荣幸……嗯……刘大哥的乳肉也好舒服……给裴某的乳头磨着……要被磨破了……啊……”

刘强犹嫌不足,一手搂住裴寒砚的脖子吮吻起他性感的喉结,而裴寒砚放荡地浪叫着,每每吞咽时,喉结都在刘强粗粝的舌苔上滑动着,让他有种刘强酸臭恶心的口水直接通过舌头,穿过喉结喂给自己的错觉。裴寒砚修长的脖子在空中弯出一个勾人的弧度,脸上不知是刘强难闻的口水还是自己的汗水不断滴落,洒在刘强身上让两人的摩擦越发滑腻。

在不断的摩擦中,裴寒砚披着的纱衣被刘强有意无意地蹭弄着,逐渐滑下裴寒砚的肩头,裴寒砚只能堪堪用手臂挽着不让其完全滑落,洁白诱人的肩膀却完全暴露出来。刘强便就势把肥唇贴着裴寒砚的喉结一路向下,舔吻到他性感光洁的锁骨,一番啃咬戏弄后又吮吻起裴寒砚的香肩,吸吮出一个个红色印记,又发出啵啵的气音,十分猥亵下流,挑弄得裴寒砚再次发出一串舒适的低吟。

裴寒砚立起身子,改成跨坐在刘强的双腿上,把他轻轻一推,让王强肥胖的上半身躺倒在宽敞的长榻上,而自己却直着腰,微微垂眸凝视着刘强的丑脸。因刚才一番缠绵,微乱的长发有部分滑落到侧脸,挡住些许昏暗的烛光,从刘强的角度来看,裴寒砚半明半暗的俊脸宛如神只,而身上半透的薄纱遮不住衣下的风景,精致的锁骨和清瘦的胸腹随呼吸轻轻起伏,胸前两点凸起的浅粉乳头更是像点缀在裴寒砚身上的娇嫩花蕊,在昏黄烛灯下泛着诱人的色泽,叫人忍不住想伸手去爱抚,伸出舌头去尝弄,甚至用牙齿去啃咬。

这样狂乱的情欲和风流的清雅在裴寒砚身上矛盾地融合着,他像一个跌落凡尘的谪仙。而刘强想到这位谪仙即将为肥丑粗鄙的自己宽衣解带,身下的肉棒忍不住又向上挺了挺,情难自抑地顶着裴寒砚柔软的屁股摩擦着。

裴寒砚像是意识到了刘强的急色,他挑着好看的桃花眼,细长的眼角动情地微眯着,无声地用双唇吐出两个字:“别急。”

两人温存了半晌,刘强才粗哑着嗓子开口道:“寒砚,我现在身上越来越热了,这可怎么办?”

裴寒砚这才注意到两个人相触的肌肤因出了汗而黏腻地紧紧贴在一起,他恍了恍神,温柔地弯着眼角注视着刘强丑胖的肥脸道:“刘大哥,裴某此时不是大夫,你想做什么,想让裴某做什么,该是你拿主意。”又贴着清瘦柔韧的身子在刘强肥胖的上半身徐徐蹭弄着,因情欲而悄然硬起的乳头隔着薄纱刮过刘强的衣料,给两个人都带来莫大的刺激。

裴寒砚伏在刘强耳边勾引般地暧昧低语着:“毕竟裴某……有求必应。”

门外站着的人背着月光,虽看不清相貌,但从他庞宽肥矮的身材和因疾跑发出的熟悉喘息声来看,裴寒砚认出这人正是刘强。

裴寒砚清冷的嘴角勾起半是惊讶半是戏谑的微笑问道:“刘大哥?这么晚了还来找裴某,可是嫂子身体又不舒服了?”

刘强原本准备了一肚子说辞,但当看到这番打扮的裴寒砚,斜倚门框站在满天星光下时,却是一句话也憋不出来。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裴寒砚平日束起的长发盈盈披散在肩上,为那张俊美风雅的脸平添了几分温柔婉顺,几乎不着片缕的年轻肉体只被一层薄纱覆盖,清瘦的锁骨和腰线,修长纤细的双腿和胸部浅粉的乳头,因隔着薄纱的若隐若现而更加诱人。还有那腰际松垮垮缠着的一条银白云锦,恨不能让人揭之而后快,一睹这具完美的身体到底是何等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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