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老赵头伸出干枯黑瘦的手指揉捏着李孤城柔软的唇瓣把玩,又插到李孤城口中翻搅了一番,牵出一股湿漉漉的口水才满意地含到嘴里咂咂了两声:“不愧是又年轻又俊的军爷,连口水都带着股骚甜味儿,想必你这小嘴被你爹调教的也很厉害吧。”
李孤城受着老赵头极大的冒犯,王兴眼看着他因愤怒而涨红的俊脸就要发作,连忙安抚般地拍着李孤城的后背哄道:“好孩子,想想你军中的前途,千万要忍一忍。”王兴与老赵头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又勾动着李孤城的欲火,很快就攻下了他的心理防线。王兴就势松开李孤城,半是牵引半是强迫地按着李孤城的肩膀让他半跪在了老赵头的身下。
李孤城憋着火气,看着老赵头穿着粗布长裤的下身那处高高耸立的突起,十分嫌恶地伸出手去解他的系带,却被老赵头干枯的黑手打落。他抬眼去看老赵头,只见老赵头那猥琐又精明的一双小眼里写满了戏弄,老赵头抑扬顿挫道:“哎,看来得教军爷懂点规矩,刚才说了是用嘴服侍我,你给我把那狗爪子乖乖放下去。”
两人旁若无人地缠绵舌吻着,风流俊朗的李孤城靠在痴肥丑陋的王兴怀里,如同对待深爱的恋人般珍重地捧着王兴肥胖的大脸,与他唇舌相接啧啧亲吻着,一会儿如使弄长枪般拿舌头在王兴肥厚的双唇间进出着,一会儿勾着王兴的肥舌含到自己口中,急不可耐地吞吃着王兴酸臭的口水,来不及咽下的晶亮液体便顺着他被吮吻得有些红肿的唇角滑下,牵出一缕缕银丝。
从老李头的角度看去,不像是王兴在猥亵李孤城,反倒像是这个俊朗挺拔的青年难耐情欲,主动亲吻他又矮又丑的肥胖养父,还生怕他逃跑似地紧紧搂住中年男子痴肥臃肿的身躯,口中更是不住地发出暧昧的低喘和唇舌交缠时淫猥无比的水声。
李孤城充斥着欲望的俊美侧脸在皎洁的月光下又神圣又淫荡,这样充满反差和冲击的画面叫老赵头看着痴了,身下的鸡巴更是胀得发疼,他也迫不及待伸出柴火般干枯的黑手,握着李孤城骨节分明又细长白皙的大手细细摩挲着,又张嘴用常年吸烟而腥臭无比的舌头一一舔过,刺激得李孤城被王兴堵住的口中溢出一阵愈发勾人的低吟,才牵着李孤城好看的大手来到自己的裆下,盖住那高高耸起的鸡巴上下摩擦起来。
王兴感受到李孤城的主动,也伸出酸臭的肥舌挤进李孤城的唇瓣,顷刻便与李孤城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对舌吻已经十分适应的李孤城很快就进入角色,配合地勾起舌头与王兴的肥舌一会儿转着圈缠弄,一会儿用俊朗的薄唇含住王兴的肥舌吮吻,整具颀长挺拔的身子也如软成一滩水般靠在肥猪般的王兴身上,搂着王兴肥圆的肩膀与他激烈地亲吻着:“王叔……啊……好想你……嗯……”
王兴在李孤城的嘴中肆无忌惮地侵犯着,时而用肥舌细细扫弄李孤城洁白的齿贝,把李孤城的牙关都沾满自己酸臭的口水,时而顶着李孤城敏感的上颚来回舔吻勾弄,刺激得李孤城发出几声舒服的低吟。见李孤城毫不抵抗,更是伸着肥长的舌头往李孤城的咽喉探去,从前只被王兴的鸡巴顶到喉咙深处的李孤城意识到这是王兴酸臭的肥舌时,莫名的快感从口腔处震荡开来,唔唔地哼喘着,竟是拿唇瓣直接咬住了王兴肥厚的大嘴,俊朗的星目中也带了几分痴迷。
李孤城的反应让王兴很是满意,他在李孤城被吻得正舒服时猛然抽出了舌头,捏着李孤城的下巴,拿肥大的酒槽鼻抵住他高挺的鼻梁,在他的俊脸上喷吐着酸臭熏人的呼吸,顷刻间就叫李孤城理智全无,一张俊脸因欲求不满而呈现出狂乱迷离的神色,迫不及待地转守为攻,双手捧起王兴痴肥丑陋的大脸,十分干脆地主动亲了上去:“啊……王叔……别走……我还要……”
王兴一边含着李孤城的乳头吮吻舔弄,一边用那丑陋猥琐的三角眼看着李孤城的俊脸,像是在不满李孤城方才吃老赵头鸡巴吃得那么痛快,话里带着几丝醋意引诱道:“怎么样,还是叔弄得你最舒服吧?”
李孤城那风流倜傥的星目此时漾着几分温柔,一手搂过王兴的肥头大耳,亲了口他臭汗津津的脑门说:“王叔最会吃我的乳头了……啊……舔得我好舒服……嗯……”
王兴句句恳切,话里话外似乎全然一副迫不得已为自己好的模样,但李孤城怎么会不清楚,今天这事定然少不了王兴的撺掇,他强忍着火气,看着王兴那张笑容扭曲的肥脸和目露淫光的老赵头,心下怒极,双手捏得指节咔咔作响,恨不得现在就宰了老赵头灭口。
老赵头似是看出了李孤城的杀意,却也毫不怯懦,反而老神在在地弓着腰把手背到身后道:“军爷,你也别想动什么歪心思,我侄儿赵强你知道吧,在这军中只要一句话就能叫你生不如死。你若是今晚能把我老赵头伺候好了,我便当做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更不会让我那侄儿为难你,否则,嘿嘿……”
李孤城没想到这老头还能跟自己惹不起的赵强扯上关系,一张俊脸因为愤怒和羞辱红了白白了红,两相权衡了半晌,才慢慢松开了捏紧的双拳,咬着牙关低声道:“只今晚一次……”
李孤城靠着草垛喘着气,满足地回味着口中浓精的味道,自然对王兴的话言听计从,脱军甲的时候那俊朗的剑眉星目睨了王兴和老赵头一眼都勾人极了,卸甲除衣的动作在他的身上都活色生香起来,叫刚射过精的老赵头看了都吞了吞口水又来了兴致。
月光透过房顶的小窗照进昏暗的仓库,在李孤城身上洒下一层柔和的光,此时的他全身上下只穿着雪白的衣裤,健壮膨胀的胸肌撑得那本应宽松的亵衣像紧身衣一般,随李孤城的呼吸一起一伏,充满着力度紧绷的雄性美感,胯下早已硬起的鸡巴也顶得那亵裤撑起高高的一顶帐篷,还有那张丰神俊朗的一张脸,在与垂涎着他的两个丑陋男人衬托下散发着格格不入的风情与诱惑。
王兴和老赵头猥琐地嘿嘿笑着,一胖一瘦的两个丑男人迫不及待地扑到李孤城胸前,压得他闷哼一声,就撕开他雪白的亵衣开始啧啧舔弄起李孤城点缀在健壮胸肌上的两颗殷红乳头。
“射了……射了……啊……”最后一个冲刺后,老赵头僵着瘦小的身子,粗黑的鸡巴顶着李孤城的嘴爆发出与他不相符的冲击力,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如火药般炸裂在李孤城的喉咙里,腥臭的味道顷刻在口鼻间扩散开,雄性的体味和腥膻呛得李孤城不住咳嗽,却又恨不得一滴不剩地把老赵头浓稠的精液全都喝下去。
老赵头虽说鸡巴粗长耐用,但毕竟上了年纪,出精量不如王兴大,七八股喷射后便偃旗息鼓,粗黑的鸡巴软蛇般瘫在李孤城的嘴里,精液倒是被李孤城一股脑儿地全都吞了下去。李孤城第一次把别人射出的浓精吞吃干净,像是疑惑为什么这就停了一般,砸吧砸吧了嘴犹嫌不足,又唇舌并用地含住老赵头的龟头吸吮了一番,见他确实已经射完了,才堪堪把失望写在脸上。
没有男人会在被质疑性能力的时候不感到耻辱,老赵头有些窝火,抽出鸡巴就拿肥软的茎身像扇耳光似的拍打着李孤城的脸,鸡巴上残留的粘液也不知是李孤城口水还是老赵头精液,也随之甩到了李孤城俊朗的侧脸上。老赵头恶狠狠地问:“怎么?对老子的鸡巴不满意?看来你这骚公狗确实是欠操得很啊。”
“呜……主人……主人的鸡巴好粗……插到骚狗喉咙了……啊……”李孤城红肿的双唇里吞吐着老赵头的鸡巴,高高翘起的屁股还被王兴在身后脚踹掌掴着,被羞辱的快感让他兴奋得如遭电击般地战栗。李孤城抬起那张丰神俊朗的脸,平日意气风发的军爷此时活像个离不开男人肉棒的婊子,他充满情欲的星目用近乎爱恋的眼神看着黑瘦丑陋的老赵头,时而用柔软的咽喉紧紧绞弄着老赵头的龟头,时而用软舌在老赵头弯曲的茎身上上下吮吻,刺激得老赵头发出一阵阵嘶哑难听的粗吼。
“哦操……真是个婊子……比我婆娘还会吸……真你妈的欠干……啊……”老赵头被这样英俊又放荡的李孤城十足地取悦到了,赤红着丑陋的双眼边骂边干,粗长又弯曲的鸡巴顶得李孤城不住地发出呜咽,一张俊脸的脸颊都被硕大的龟头顶得变了形状向外凸起。
若是此时有人闯进仓库,便能看到在这个隐秘的角落里,一个英俊挺拔的军爷还穿着驰冥的银甲,却跪趴在地上任两个猥琐丑陋的男人肆意玩弄着。英俊军爷的双手扶着身前那个黑瘦丑矮的老头大腿,一双红润俊俏的嘴迫不及待地吮吻舔舐着黑瘦老头狰狞弯曲的粗大鸡巴,泛红的眼角风流地上挑着,像是在期待夸奖般痴迷地仰视着把自己当作玩物的丑老头。英俊军爷的屁股高高翘起,因穿着厚重的军甲而显得那双臀浑圆挺拔极了,然而却被身后另一个痴肥丑陋的中年男人时而拿脚狂踹,时而扇着巴掌,高挺的屁股每每受到冲击,都带着军爷精壮的身子向前顶撞,每一下都地被丑老头的鸡巴顶到喉咙的最深处,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性感又勾人的低吟。
“唔……啊……龟头好大……淫水好腥……啊……怎么这么好吃……嗯……”老赵头那比王兴还腥臭的气味狠狠刺激着李孤城的感官,他不再矜持,把在王兴的调教下练来的好口技全都用在了伺候老赵头的鸡巴上,唇舌并用地舔吻吮弄着他硕大的龟头,又伸出修长有力的双手在老赵头微微弯曲的茎身上上下套弄,不时还用细长的手指勾弄老赵头垂下的卵蛋,如一个贪食无度的荡妇把老赵头在刺激下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当成是奖励般狠狠吸吮着,口中吐出的呻吟也逐渐荒淫。“还要……啊……还有喝老头的淫水……”
“骚货……就这么喜欢吃老子的淫水是不是?给老子整根含进去……哦操……”老赵头被李孤城的嘴又是吮吸又是舔弄得愈发兴奋,看他修长如玉的十指握着自己粗黑的鸡巴套弄,鲜红的软舌在肥硕的龟头上色情地舔吻着,强烈的视觉反差让他心里快慰极了,也不顾自己鸡巴的弯曲形状,直接拧着李孤城俊俏的下巴,粗喘一声便直接把整根都活生生捅了进去。
“呜呜……”李孤城猛然被老赵头这样粗暴地捅进嘴里,来不及挣扎的他只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咽,而老赵头那微微弯曲的茎身随一进一出的抽插还摩擦着李孤城的舌面,肥硕的龟头划弄过敏感的上颚,让李孤城体会到给王兴口交时从未有过的奇妙快感。李孤城兴奋得俊脸上浮起两抹绯红,忍不住更加卖力地吞吐起老赵头的鸡巴,俊挺的鼻尖不时还探进老赵头卷曲杂乱的阴毛,酸浓的汗臭如火药炸开在口鼻间,平日里丰神俊朗的一张脸如今因为吞吐着一个瘦黑老头的鸡巴而涨满了情欲,活像个浪荡的妓子,哪里还记得自己起初被老赵头威胁强迫的屈辱样子。“啊……喜欢……老头的鸡巴好粗……嗯……好好吃……啊……”
李孤城见老赵头如此戏弄自己,心下着急,索性直接用洁白的牙齿咬住他裤子的系带狠狠一扯,硬生生把老赵头的裤子绷裂开来,于是那硬挺多时的鸡巴便从腥臭的亵裤里探出头,直直顶到了李孤城高挺的鼻尖上。
老赵头嘿嘿笑道:“哟,看来咱们的军爷急了啊,就这么馋我老赵头的屌吗?”
李孤城没有说话,俊朗的面容上带着几分震慑的神情,像是被老赵头的鸡巴惊到了。要说起来这是他除王兴以外见到的第二根男人的鸡巴,不同于王兴的紫黑粗长,老赵头的鸡巴像根盘根错节的粗黑树枝,上面青筋虬结,茎身还微微向上弯曲着,狰狞极了。李孤城没想到老赵头在这把年纪还有着身下这么大的一根家伙,硕大的龟头冒着腥臭的热气,还不时向外挤着淫水滋到自己的脸上,叫李孤城一时怔住,竟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叹:“啊……”
李孤城僵着身子推了推王兴,王兴那肥头大耳正粗喘着在李孤城颈间流连着,并不理会李孤城的拒绝,更是变本加厉地伸出酸臭的肥舌在李孤城诱人的喉结上来回舔吻,熟悉的快感刺激得李孤城欲火燎心,却又碍于外人强绷着理智,俊脸上布满受惊和尴尬的苍白之色,一时半会儿连发声都忘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老赵头看肥胖的王兴像头发情的野猪般在李孤城颀长俊朗的身上吮舔拱弄着,想到自己马上也可以一尝这年轻肉体的滋味,猥琐地嘿嘿笑道:“军爷别慌,我不是坏人,只是军爷在我这老赵头看守的仓库行过那么多好事,今天想请军爷来交些利息罢了。”说罢走上前去,伸出粗糙黝黑的枯手像抚弄一件珍宝般在李孤城英俊的脸庞上细细摩挲着。
第一次被陌生人如此亲昵爱抚的李孤城心里感到一阵恶心,他猛然想起前几日与王兴在这里完事后做的那个短梦,梦里那张尖嘴猴腮的丑脸和此时眼前这个老头重叠在一起,李孤城不敢置信地惊呼出声:“那天是你!”
李孤城从前虽然也被王兴如此对待过,但时日一长接受了以后,倒也只觉得是两人性爱时的情趣,如今被一个拿名声和前途要挟自己的丑陋老头如此作弄,叫他再一次体味到了身不由己的屈辱。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口鼻间却被老赵头裆下腥臭难闻的臊味灌了个满,这气味不同于王兴因肥胖而出汗的酸臭,更像是常年不洗澡积下的馊味,叫他难以呼吸,却又感受到隐隐的莫名兴奋。
深夜无人的仓库里,只见一个英俊挺拔的军爷还穿着军甲,却被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按着肩膀,跪在一个矮小丑陋的老头面前,军爷扬起的俊脸上神情屈辱,咬着凌厉的唇线似是不甘被与自己天差地别的二人如此玩弄,在身下看不到的阴影里,鸡巴却悄悄顶着银甲的下摆挺立起来。那瘦黑丑陋的老头叉腰把耸立的下档在英俊军爷的下巴上蹭弄着,眯着猥琐的小眼享受了一番这样居高临下的凌辱,才猛地揪着军爷的发冠,把他的俊脸贴到自己腥臭的裆下,粗哑的嗓子里发出一声痛快的喘息。
李孤城贴着老赵头腥臭的裆部,一边艰难地呼吸,一边伸出柔软的舌头解着老赵头故意打了死结的系带。老赵头看着李孤城那刚被王兴吮吻舔弄过的舌头又红又水灵,在自己裆下摩擦缠弄着,时不时还隔着裤子舔到自己肿大的龟头,心中快活极了,便故意左右摆起腰,让李孤城的舌头追着自己的裆来回游走,这样仿佛就像是这英俊的军爷在主动取悦自己一般,让老赵头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李孤城正沉溺在与王兴缠绵悱恻的舌吻里,情迷意乱中只觉得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舔过,又被按在一根滚烫的棍棒上,直到被王兴吮咬着自己的双唇结束这个吻,气喘吁吁地靠在他充斥着酸臭汗味的怀里缓气时,才发现老赵头正握着自己的手把玩着他那高高鼓起的裆下。
李孤城虽然答应了老赵头今夜之事,但到了真正摸上他的那处,李孤城心中还是十分排斥,忍不住皱起眉头想把手往后缩,却被老赵头死死抓住,那枯瘦的手指还在他的手背上暧昧地挠了挠。
老赵头又走近一步,踮起脚尖才能勉强把皱巴巴的老脸凑到下巴枕在王兴肩上的李孤城面前,一张开嘴那股旱烟的焦臭味夹杂着经年累积下牙垢的口臭便随着热气哈在李孤城脸上,熏得他几欲作呕。老赵头似乎十分享受李孤城这副遭人凌辱又极力忍耐的模样,他嘿嘿笑着,拍了拍李孤城写满不情不愿的俊脸,龇着一口黄牙说:“怎么?不愿意用手摸我的屌?那就拿你这张被你爹亲肿的小嘴来服侍服侍我吧。”
王兴肥厚的双唇被李孤城撬开,李孤城有力的舌头长驱直入地插进王兴酸臭的大嘴。他模仿着王兴从前亲吻他时的强硬,把自己的舌头想象成一根粗长的鸡巴,在王兴的大嘴里抽插进出着,这样淫猥下流的动作让李孤城觉得仿佛在操干自己痴肥丑陋的养父,高涨的欲望和矛盾的快感让他四肢百骸都滚烫起来。王兴丑陋的大脸在自己眼前无限放大,李孤城明明觉得恶心,却又因为自己主动而浪荡的行为兴奋到了极点,他勾着王兴的肥舌与他啧啧交缠,一边把自己口中的津液渡到王兴口中,一边用那俊朗的薄唇吸吮舔吻着王兴的肥舌,如一个沙漠中饥渴的旅人急切地吞吃着他腥臭的口水。
“小骚货……都喂给你……唔……王叔的口水好不好吃?”
“啊……好吃……王叔的口水又臭又黏……我好喜欢……嗯……”
王兴见李孤城态度松动,便眉飞色舞地应下,回头对老赵头说了句:“你先看看我是怎么玩这个骚货的。”就把李孤城再次搂到怀里,边用肥胖油腻的肚腩蹭着李孤城胸前的银甲,边捏着李孤城尖俏的下巴逼他张开嘴,一双肥厚的双唇就直直堵了上去。
“好几天没亲了,有没有想王叔啊?”王兴散发着熏人热臭的双唇一开一合,在李孤城俊朗锋利的唇线上摩挲着,熟悉的中年男人的体味和口臭逸散在李孤城的口鼻间,便是百般不愿,如今像春药般让他本能地起了反应。
“嗯……王叔……”李孤城低低呢喃着,抿了抿薄唇,在王兴的挑逗下忍不住追逐起王兴肥厚的大嘴,甚至粗重地翕动着鼻翼,嗅闻呼吸着王兴的口臭和体味,又试探着伸出舌尖,在王兴的肥唇上舔吻点弄着。
“啊……军爷果然是条骚狗……这胸摸着真带劲,又韧又大,奶子还硬得跟石子一样……唔……真他妈好吃……”老赵头爱不释手地对李孤城的乳头又亲又舔,枯枝似的黑手揉掐着他壮硕的胸肌,刺激得李孤城口中溢出一阵磁性的性感低吟。
“嗯……乳头……乳头好舒服……啊……”
而王兴那头玩李孤城乳头的次数比老赵头多,自然更清楚李孤城喜欢怎样被弄,直接张开那腥臭的大嘴一会儿把李孤城挺立的乳尖用肥厚的双唇衔住摩擦,一会儿用泛黄的门牙轻轻咬住李孤城的乳头碾磨,这样粗暴的抚慰让李孤城敏感的乳头传来的快感顷刻间扩散到四肢百骸,低沉的喘息逐渐高亢,甚至仰着头发出了一声十分暧昧的呻吟:“啊……舔到了……好爽……嗯……”
李孤城这才回过神来刚才自己吃精的饥渴模样,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低声辩解着:“我……我没有……”却换来老赵头更粗暴的抽打,那又黑又狰狞的丑肥鸡巴扇在李孤城的俊脸上不断发出啪啪的响声,比起被扇耳光,这样带着性暗示的猥亵让李孤城又是羞辱又是兴奋,甚至忍不住渐渐发出了若有若无的低吟。“啊……”
“操,真是条贱狗,被鸡巴扇耳光都能兴奋,”老赵头见李孤城这副淫贱模样,骂骂咧咧地一口唾沫就呸到了李孤城脸上,而李孤城一张被情欲充斥着的俊脸真像条贱狗般伸出舌头,把老赵头酸臭的口水舔到嘴里吞了下去。
身后的王兴看两人玩了这么久,早也性欲勃发,他拽着李孤城还抱着老赵头大腿不舍得松手的胳膊,把他拖到墙角的草垛上靠着,看他一身军甲齐整,只有潮红的俊脸上泛着淫猥的水光显出他此时的淫性,王兴粗声骂道:“有了鸡巴就六亲不认,你这骚公狗也别光顾着吃别人的,还不快把胸甲解了让我们也尝尝军爷的胸是什么滋味。”
“啊……主人的鸡巴好好吃……嗯……淫水把骚狗的喉咙都黏住了……啊……”一时间李孤城低沉的呻吟和着吞吃鸡巴的淫猥水声,还有老赵头和王兴或嘶哑或粗野的怒吼喘息在这仓库中回响着,李孤城哪还记得自己是受人胁迫,这浪荡不堪的样子说是二人专门豢养着发泄性欲用的一条狗也不为过。
老赵头在李孤城口中抽插了百十来下,积攒了许久的欲望终于让他把持不住,猛地抱紧李孤城的头顶着他的喉咙,粗吼着便要射出来:“操……不行了……骚狗好会吸……啊……老子要射给你……接住……给老子喝下去……啊……”
李孤城的嘴被老赵头插弄了许久已有些酸痛,被这样猛然一个深捅,俊脸直接贴到了老赵头腥臭难闻的裆下,粗糙的阴毛刮磨着他高挺的鼻子和俊脸,让他几欲窒息,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低吟:“唔……呜……”翘挺的屁股却忍不住更加放荡地摇晃着,勾得身后的王兴恨不得现在就扒了他的裤子直直操他个痛快。
而身后的王兴看着李孤城沉浸在给老赵头的口交里浑然忘我的模样,想到他从前给自己口交时从未这般痴迷,不由得心中泛酸,抬起脚对着李孤城因为跪趴的姿势而高高挺起的屁股就踹了上去,踹得李孤城往前一个趄趔,差点没摔在老赵头的裆里:“骚货,那老头的鸡巴就那么好吃吗?是老子的好吃还是他的好吃?”
李孤城被老赵头粗长的鸡巴和腥臊的裆臭已经迷得失了神志,哪里还管王兴在说些什么,索性就着前摔的动作抱住老赵头的大腿,整张俊脸都像是埋进他裆下一般,动情地吮吸舔弄着老赵头的鸡巴:“好吃……喜欢老头的鸡巴……啊……不够……还想要……老头射给我……想吃老头的精液……”
老赵头见李孤城吃自己鸡巴吃得来了淫性,像条狗一般趴跪着在地上摩擦,不由得兴奋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什么老头……你这骚狗……叫老子主人……叫主人,把主人伺候好了就赏你吃主人的浓精……啊……”
老赵头看李孤城愣住的神色里仿佛还带着几分崇拜,心中十分受用,又挺着腰拿鸡巴在李孤城脸上蹭了蹭,把龟头渗出的淫水和前精涂得李孤城俊脸上到处都是,戏谑道:“军爷看呆了?就不想尝尝我的大屌是什么味道?”
李孤城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发出一声响亮的吞咽,残存的几分神智仿佛被老赵头龟头上滚烫的热度和雄性腥臭的体味烧灼了个干净,他微微颤抖着点了点头,便伸出舌头在老赵头恶形恶状的鸡巴上舔弄起来。
“哦……操……军爷的舌头真舒服……啊……把老子的淫水都舔干净,快!”老赵头抱着李孤城还束着红缨的发冠,看着他神色迷离的俊脸伏在自己身下,一会儿伸出舌头灵活地在马眼上打着转,把渗出的淫水和前精用舌头都舔到口中吞下,一会儿用俊朗的双唇含住自己肥硕的龟头像吃糖般吮吸着,又用舌头堵着马眼上下摩挲,从没受过这般对待的老赵头爽得像魂儿都飞了一样,喉咙里发出粗粝的喘息。
“哈哈哈,不错!”老赵头见李孤城居然还记得自己,从沙哑的嗓子里发出一阵粗粝难听的笑声,如坏掉的风箱轰鸣,“军爷既然能给你那痴肥的养父操干,今晚何不让我李老头也快活快活,别看我瘦小,下面的大屌保证能叫你爽上天。”末了便想拉着李孤城的手牵引到自己身下,让他摸摸那处因吃了药而早早就硬起一团的裤裆。
李孤城挣扎着甩开老赵头的手,终于回过味来,今天这老头恐怕是和王兴串通好的想来折辱自己,便使了力气推开正把那浑身横肉死死黏着自己的王兴,皱着眉头怒斥道:“王叔,到底怎么回事?”
王兴假惺惺地赔着笑,一张肥脸挤出的假笑丑陋极了:“孤城,王叔也是没有办法,那日我们被这老赵头发现,他便威胁说如果不让他与你亲近,他就要把咱们的事传遍军中。王叔这一把年纪是没什么可怕的,但你好不容易才升到这里,王叔也是为了你的前途和名声着想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