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郑屿才不想让他帮忙换衣服,让他帮忙说不定连衣服都穿不上。
他心里盘算着,却在看见那套衣服时傻了眼。
“这是最好的掩护地,再说了,你老公我又不差钱。”
郑屿害羞之间听到这话,身子顿时软在了周鹤的怀里。
这家伙……偏偏知道怎么撩拨他的心,明知道就算不解释他也不会怎么样。
糟糕,这不太妙。
郑屿跟在周鹤身后,周鹤走得轻车熟路,看着俨然是天天出入这种环境的阔老板,而跟他一比,郑屿就是一只被坑蒙拐骗过来的小白兔。
进门两个电梯,周鹤带着他走进vip的直达电梯,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紫金的卡片在电梯上刷过,郑屿注意到他的动作,皱了皱眉:“你经常来这里吗?我可不记得局里会给你配这样的条件。”
“明天到底能不能从富商那套出话来,就要看你能不能让他满意了。”
郑屿听见这话身子猛地一缩,从周鹤的手底下逃离了些许,他不敢相信周鹤真的会让他这样裸露在别人的眼前,却又明白为了任务,连命都能搭上,会不会被人看光哪有什么好在乎的。
他紧皱着眉,小声恳求道:“至少……换件衣服,我不想这样在他面前。”
周鹤眯起眸子,眼里满是掩藏不住的兴奋与愉悦,心爱之人有如此表现,他当然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绷在西裤里的肉棒硬得发疼发热,时时刻刻刺激着他对郑屿的占有欲。
郑屿无法反驳,他的身体习惯了周鹤的调教与爱抚,光是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他兴奋。
前端流出的淫液滴落在舞台上,色情的反应仿佛是最好的回应。
太羞人了。
“没想到你跳个舞都能发情…看看这是什么?”周鹤摩挲着指腹上的水渍,双指张张合合拉出粘稠的丝,嗤笑道,“明天那么多人,阿屿又这么饥渴难耐,你说…会不会跳着跳着就忍不住射了?”
郑屿连忙摇了摇头,小声纠正道:“我明天不能穿成这样…”
郑屿这一个月什么都没干,专门跟着舞蹈老师学了一个月,但不管怎样还是没法跟常年在夜场混迹的人比,就凭色老头那双毒辣的眼睛一定能看出他有猫腻,他是真的跟着干着急。
郑屿在冷风中站了快半个小时,周鹤的车才慢悠悠地驶进停车场。
“走啊,愣着做什么?”
身体与钢管的摩擦在视线下被数倍放大,钢管舞的末节动作是双手抚摸全身,慢慢张开双腿蹲在地上,脊背与钢管紧贴迫使他的下身挺得更翘,暴露在周鹤面前的粉嫩龟头,淫液粘稠如丝,垂在半空中微微颤抖。
周鹤的肉棒被这一幕刺激得青筋跳动,西裤鼓起一个大包,性器蓄势待发,随时做好猛操小穴的准备。
黑色胶衣紧紧裹住男人均匀的肌肉,郑屿的乳环好像要将乳胶衣撑破一般,显眼极了。原本姿势就带着强烈的诱惑暗示,穿上这装束后反而变得更下流。
周鹤嘴边的酒已经很久没动过了,事实上,在郑屿开始跳舞之后,他的目光就无法移开哪怕一寸。
或许连郑屿也不知道,跳舞时的他又纯又欲,动作大胆又火热,眼里都是他的模样,让周鹤心中的阴暗思想膨胀到了最顶端。
在周鹤宛如想要吃人的目光下,郑屿全身发烫,手脚发软,仿佛化成了一滩水。
郑屿硬着头皮伸手握住舞台正中央的钢管,为了能够从好男色的富商口中套出他们想要的情报,他也是豁出去了。
周鹤打开点歌台,精心为男人选了一首极致诱惑的曲目,灯光的律动随着音乐闪动起来,郑屿不得不将身体靠在钢管上,在周鹤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扭摆起腰肢。
黑胶衣很紧身,将郑屿的身材显露无疑,胸前勾勒出两颗挺立的乳尖,色情又下流,腿间的肉根颤颤巍巍裸露在外,在周鹤肆意的视奸下微微勃起。
郑屿低垂着眼眉,百般委屈涌上心头,他不安地垂下脑袋,像一只受伤的小兔。
“不过你今天要是跳到我满意,也不是不能考虑。”
听见周鹤这么说,郑屿的目光中终于露出惊喜。
自知反抗没用,男人脸上烧得滚烫,他略带嫌弃地拎起胶衣,顶着周鹤的目光开始脱衣服。
他换得很快,生怕被那人多看几眼就忍不住了一样,待他换好回头时,周鹤已经坐在他身后的卡座上。
“很适合你。”周鹤点点头。
平行世界番外之一
“交给我,你放心。”
周鹤尾音上扬带着些许笑意,脸上却是淡漠如常,这次任务来的突然,上面该配备的人都没找到,偏偏那人还好这口。
“你不会…是要我明天穿这件衣服去跳舞吧?”声音中掺杂了些许颤抖,黑色的开裆胶衣静静地躺在桌面上,郑屿仿佛能看见他乳尖上那对乳环从紧致胶衣中凸出的模样。
“怎么,不行吗?”
周鹤脸上带着几分玩味,半倚在门框上远远看向郑屿,炙热的视线并不能被黑暗所阻隔。
一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郑屿心中带着忐忑走进走廊尽头的房间,昏暗灯光下正中央的舞台最为亮眼,郑屿注意到房间的柜子上摆着琳琅满目的调教器材,他心中顿生一阵恶寒。
身后传来关门落锁的声音,郑屿回头看去,周鹤点了一根烟,昏暗灯光下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听见门口悠悠传来他的声音。
“给你准备的衣服在桌上,要我帮你换吗?”
男人的语气难免带着酸溜溜的味道,周鹤侧首看了他一眼,手掌顺衣摆向内抚去,郑屿身子一僵,像是遇到了什么难缠的敌人,浑身肌肉都跟着紧绷起来。
“你别…嗯…”
郑屿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周鹤便隔着衣服一把扯上了他乳尖上的金属环,被体温暖热的金属连接着肉体掌控神经,周鹤尤爱这种时候羞红了耳根的爱人。
周鹤迈腿下车,走了两步出去才发觉郑屿还在身后愣着。
平时两人执行任务总是要改变装扮和风格,郑屿对周鹤的众多风格早已司空见惯,却没想到周鹤总是能给他各种各样的惊喜。
修身西装让他穿得充满禁欲气息,分明同是制服,西装和警服又截然不同,郑屿跟在周鹤身后应了一声,狠狠吞下一口唾沫。
郑屿点头,肯定着周鹤的答案。
周鹤低笑一声,扬眉勾指示意男人凑近,郑屿听话地从舞台上走下,跨腿坐在了周鹤的胯间,柔软臀肉与肉棒紧紧贴合,惹得两人都呼吸一滞。
郑屿压抑不住心中的旖旎想法,呼吸粗重急促,周鹤却不紧不慢地伸手抚摸他每一寸肌肤。
“我在问你话。”周鹤打断了男人的哀求,低沉的声音透着一股不能抗拒的压迫感。
郑屿犹豫了两秒,喉结滚动,解释道:“因为你在看我……”
“你这话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被我看着就兴奋了?”
郑屿一等音乐结束,便连忙松手起身想要从舞台上下来,却被周鹤突然出声制止了他的动作。
“我让你下来了吗?”
郑屿动作一僵,身子还没起来便又红着脸蹲了回去,他大敞着双腿,目光游离着不知道该看向哪儿好,尤其是他还发现周鹤的手指在摩擦着桌面上的粘稠水渍时,羞得不能自已,双眼闭上不忍再看。
敏感的身体诚实反映出他内心所想,被周鹤看得肉根挺立,顶端甚至渗出了前液。
音乐没有停下,男人继续跳了起来,接下来的一段是他一直练不完美的高难度转钢管。
郑屿右腿夹着钢管,伴随音乐的律动迈开左腿在空中转了几圈,挺硬的肉根不断冒出前液,在他转钢管的时候,点点淫液四处飞溅,将舞台的周围溅得四处都是,甚至还喷到周鹤所在的桌子上。
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在慢慢升高。
本就不熟练的舞蹈被郑屿跳得磕磕绊绊,周鹤拿着酒杯坐在台下,暧昧炙热的目光紧紧黏着台上的人,让他每一个动作都仿若煎熬。
包间里霓虹灯闪烁迷离,氤氲的灯光打在舞台上,郑屿忍着害羞,双腿岔开夹着钢管,双手环抱着钢管朝后下腰,身子下到一半时,转头用水光洌艳的眼盯着周鹤。
看男人脸上藏不住表情,周鹤心里一阵欢喜,他仰头灌上一口威士忌,抬手掐住他的下颌,将满满的酒液灌进郑屿的口中。
辛辣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郑屿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口,剧烈咳嗽起来,紧接着便被周鹤放开推上舞台。
“来,开始你的表演。”
“明天能不这么穿吗…求你了…”
让他穿成这样在那些人面前跳钢管舞,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花了好几个月才和那个老东西搞好关系,难道不应该表现点诚意?”
明天就是约定好的商谈日期,听“家里”说,自己的小猫好像还没准备好,周鹤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嘴角扬起一丝微妙的弧度。
一个特调组围着这个目标转了快有小半年,就连周鹤那样精明的人都在他身边前后周旋了几个月才换来这个机会,郑屿太明白这次行动的重要性。
可是当初进警队的时候,没有人告诉他还要会跳钢管舞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