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消肿逼口被突然进入,传来摩擦撕扯的痛感,两瓣肿大的阴唇歪歪斜斜的黏在鸡巴根处的阴毛上被摩擦处红痕,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从交合处穿出,淫水被拍打出白沫在抽插间拉处银丝。
猞猁仰躺在床上,舌头流出口腔,在床单上拖出水痕。屁股被高高抬起,人类揪着两瓣肥屁股蛋毫不留情的把肥逼快速撞向鸡巴,全根进入再全根抽出,次次撞在那片已经被操熟了的骚肉上。逼口被撑得透明,鸡巴抽出时合都合不拢,松垮垮的颤动,接着就被再次冲入的鸡巴撑开拖入逼里。
揪着耳朵提起还往腿跟里挤的大脑袋,连白都要气笑了。
“嗷呜…嗷嗷…呜嗷…”
云呜呜嗷嗷的撒着娇,两爪扒上双腿,脑袋埋进连白怀里左右扭蹭。
“呜嗷…”
猞猁抖着耳朵上的黑毛伸舌卷住半软的鸡巴仔仔细细的帮人类打理自己。包皮被舌面刮开又裹住,鸡巴蛋也被卷起含在口腔翻搅。吐出后,顺着会阴向下舔着腿跟,舌面倒刺把那片不见光的皮肉刮的潮红。
“唔…乖,乖老婆,够了,妈的…操别舔了,舔到屁眼儿”
“还是老公操的太少了,骚逼精神头挺大”
把猞猁摔到床上,揪着尾巴鸡巴直插肥逼。
“嗷嗷…呜嗷…”
连白大岔着腿放松的坐在沙发边,一只手臂向后支着,身子微微后仰,微眯着双眼俯视胯间的大毛脑袋。空着的那只手揉着头顶的毛毛,揪扯着耳尖的两簇黑毛。
还没揉两下,乖乖吃着鸡巴的老婆就开始瞎鸡巴舔,脑袋全都埋在湿乎乎的腿跟用力向里挤,伸着馋的直淌口水的长舌要往屁眼儿舔。
“妈的,吃老公鸡巴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