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姿态。
良久,那人终于凭着还未泯灭的一点良知放开她,尤梦娇娇的喘着气,听她调笑自己,“果真还需多练习。”
尤梦缩在她怀里不发一语。虽然早知这人性劣爱逗她,可她总是无法适应,每每被逗得面红耳赤。
“都怪你惹了它,还不安抚,这不就反了么?”那人颠倒是非的本事着实一绝,尤梦闻言,小耳朵红生生的,不自在的磕磕巴巴道:“哪、哪有?”
“还狡辩呢?这张小嘴儿可真厉害。”那人唇角勾起,长指刮了一下人儿水嫩的粉唇,嘴上不依不饶的逗她。
“你别胡说。”尤梦听她说了一通歪理邪说,又羞又恼。她想用手推她,却被精准的握住。
这映得那巨根像是可怕的恶龙,赤红如血,青筋盘绕,柱身将近有婴孩一臂粗,勃发时气势凌人,杀气腾腾的着实吓人。
粗壮的赤龙抵在人儿柔软的腹间,顶端正好触及小巧的肚脐,红白相映,姿彩斐然。可惜了这般活色生香的景色却无人在看。
那人知她容易害羞,故意将阳根按向自己腹间,一松手,弹性颇佳的物器直直拍上身前的白软腰腹。
“这、这只是梦罢了……”小女子试图说理。
“便是梦你也是我娘子,别忘了咱现在可是在享鱼水之欢。”那人顶了顶胯下,成功招来人儿的一声略带慌乱的娇吟。
她下身巨硕的阳根直直挺立,火热的肉柱抵在尤梦白嫩翘挺的臀间,热辣辣的触感烫得她整个人都红了。
每一次被它进入的时候尤梦都觉得下身饱胀难耐,可明明感觉撑得快要裂了,却从未受过伤,使她惊奇不已。
人儿摸了摸那巨根硕大的顶端,湿黏的滑液沾在指尖上泛着水光,梦中灯火明亮,那点水光异常显眼。她喉头猛然发紧,一道暖流自腹间流过,只是看着想着这人就已动了情。
尤梦暗暗咽了口唾沫,忍着对那大小骇人的的巨根的惧意,一手撑在她肩上借了些力缓缓抬起纤细的柳腰,另一手扶住那粗大对准自己汩汩流水的蜜洞,紧张的吐纳着气息坐下去。
那人轻松的拉下她一双素手,语气暧昧至极,“不说也行,那便做。”
这次那小小人儿虽然仍是羞赧,却点了点头。
“自己吃进去可好?”薄唇含吮着白嫩的耳垂,口齿有些模糊,尤梦却是听清了。
“在想什么呢?”那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握把弄她软嫩小巧的椒乳,娇红的茱萸在她手中微微挺立犹如雪中红梅,薄唇准确的含住她摸到自己嘴边的纤指。
湿濡温热的触感让出神的人儿一羞,急急的收回手,佯装镇定摇摇头说,“没什么。”
生怕她发现自己那不为人知的情意。
如此过了一月,尤梦认命了。
她说服自己这只是黄粱梦,一觉醒来一切如旧,放任自己与她共赴巫山,沉耽情海。
毕竟这人可真好看呐。
反正左不过是个梦罢了,只要她不与人说,那谁也不知她生性浪荡。
是的,尤梦觉着自己会做这样的梦定是她天性不矜持。起初她着实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世人都让女子守妇德知廉耻,可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竟然饥渴如斯,连做梦都想着这事。
尤梦难以接受。即便只是在梦中她都觉得自己像个千夫所指遭人唾弃的荡妇。
“娘子,你可真美。”
双眼缠着白布条的人一双长臂抱着背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儿,长指捏玩她如蜜桃般的嫩乳。那一对不大的乳儿在她手中略显小巧玲珑,轻拢慢捻间一层层覆上粉嫩的桃色,须臾更似蜜桃了。
虽有白布蒙眼,可她动作却未曾受阻,宛若能透过白布视物,步步精准。她是看不见,但怀里人的身子她早已摸遍,哪处长得好哪处最敏感,她通通知晓。
人逗完了,该进入今晚的正题。
如同过去近三个月的夜晚,这人都会入她梦中,与她做这羞人的事。
尤梦也不知自己一个黄花闺女为何竟会做这般难以启齿的梦,偏偏被她哄着吃干抹净过后随她沉溺其中。
“是不是胡说尝过便知。”话落,她低头将唇狠狠印上那双嫩唇,灵巧有力的舌直直破开不堪一击的防守深入其中,勾缠里头温软的小东西。
进攻间,她放开了她的手,转而按住尤梦后颈以作固定,好让自己肆意攻城掠地。柔嫩的小嘴内外无一幸免。
她攻势迅猛,尤梦被她吻得喘息不已,唇上舌根都在发麻,根本无法招架,就像个蹒跚学步的孩童一般磕磕绊绊的跟随她的步伐。一双藕臂不自觉的勾上她的颈,依偎在她怀中任她掠夺。
“啊……做甚打我?”尤梦小腹突然一疼,不明所以的委屈着小声道。
那人听了低声一笑,轻柔的拨开人儿罩在脸上的手,尔后信手拈来哄词,“不是我打的你,是它。”
小人儿低头一看,只见那巨龙直指自己,如擎天铁柱,又粗又大,顶端不停冒着透明的玉液,还不时兴奋的微微跳动。她看得脸都红透了,此时若是一杯凉水浇下,都能滋滋冒烟。
尤梦坐在她怀中,娇滴滴的小娘子模样实在馋人。若不是不能视,恐怕那人早已按捺不住将她就地正法。
被她的话羞得接不上来,尤梦把小脸埋在手里正羞呢,猛地被那人握住细腰转了个身,转瞬便成了与她相对而坐的姿势。
人儿长得小,就连私处也一样,蜜洞紧致娇小,草叶稀稀,嫩得如初生婴儿。
她的动作极慢,小口才被冠头顶开便已撑得不行,她悄悄偷看了眼,那人没有半点要助她的意思。于是她只好径自深呼吸,继续吞入那根巨硕阳根。
梦境中感受不到时辰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尤梦觉着那物事已经顶至花心,然而伸手一摸,才堪堪吞入半根,可她再也吃不下了。
她不舍得拂她的意,强忍着窜至玉颈的羞红,小声道:“好。”
薄唇掀起,好看得令人着迷。
尤梦被她的美色蛊惑,鼓起勇气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摸上那蓬勃朝气的物事,青筋虬结凸起,入手如烙铁般滚烫,粗壮得根本圈不住。
恋上一个梦中人,她都忍不住笑话自己,万不能让旁人察觉,包括面前这人。
“娘子不乖。”那人说,她的声音比丝竹更悦耳,奈何总爱说逗人的话。
尤梦听这称呼听得粉颊发烫,按捺不住捂她的嘴,“别、别说。”
就算遮了眼,那鼻、那嘴、那轮廓都好看得要紧,看了多少遍都好看。
尤梦用小手摸着她的脸,弧线精致的下颌光滑细腻,清楚的彰显她是女子这一事实。至于为何女子会有男人那物?
梦境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言?
而且若是一次便罢,偏偏这梦一做就是数日。尤梦寝食难安,唯恐别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可那人却不这么想,不仅拉着她沉溺床事,还给她灌输一些离经叛道的思想。她说,女子重欲,也无不可。
尤梦听得目瞪口呆,被她颠覆多年来的认知。她自觉这话不好,却不知如何反驳,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偏生那人还存心同她翻云覆雨,叫她再清醒不了去想反对她的话。
“别,别这般唤我。”小小的人儿双颊艳若桃李,羞极了似的用手遮起脸,小声道。
“你我都有夫妻之实了,唤你一声娘子有何不可?”那人轻靠在她裸露的玉肩上,薄唇贴近耳畔,雌雄莫辨的嗓音如高山流水般动听,落入耳中动人心弦。
尤梦满脸羞窘,那人说的不错,可这都是在梦中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