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程烬心中越想越满意,但还是想吓唬一下蠢笨的小狐狸。他打开了碍事的隔门,看着林煦端正的跪在他的面前。松软的卷发翘起,白皙的嫩乳和腿根都垂着精致的红宝石。情色的服饰在林煦身上分明是勾人而不自知的魅魔。
林煦眼前的隔门轻轻打开,眼前闪过的是精致白袍下所翘起的皮鞋尖。他红着脸不敢抬头看面前的人,犹豫了一会,身体爬向前贴近程烬,用脸颊蹭着眼前的皮鞋,然后把下巴搁在鞋尖上,用额头抵着白袍,下意识模仿着现实中向他撒娇的程烬。
程烬心中的占有欲蓬勃燃起,下腹的血液聚集着、叫嚣着,炙热的肉棒怒勃着,宣誓着对林煦的欲望。
“小奴隶。”,清晰的怒意从言语中透露。在窒息的沉默中,程烬邪笑着脱下手套,一只手甩着皮手套打在掌间。“啪….啪….”拍打的声音好像一下下鞭笞着林煦的心脏。
“告诉我,你敬爱的、尊敬的、也是唯一的主人….到底是谁?”
恐惧和脑海的混沌让林煦迷失了自己,他张着嘴,慢慢的回答道,“是…是天神的使者…是我敬爱的神父大人。”
林煦羞耻和绝望染红了脸颊,他咬着唇,低声认错道,“是….是的…..还请您惩罚我。我敬爱的神父大人。”
程烬心中蠢蠢欲动着,摩擦着指尖。嘴唇微笑的弧度露出恶魔的尖牙,垂在衣下的桃心恶魔尾巴嚣张的摇摆着,透露出主人较好的心情。他恶劣的放出催眠的香气。
他顿了顿,装出懊恼和愤怒的样子,质问道,“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
鸡巴上传来一阵阵吮吸,程烬浅浅的抽插着,看着逼口放松下来吐水,他又得寸进尺的挺进鸡巴,肉刺顺着肉道挺进,又在媚肉的交缠下勾住他,刮擦着穴道和尿眼,把尿眼勾的红肿不堪。
程烬舔舐着小小的耳垂问,“骚逼就那么喜欢鸡巴是吗。”
林煦仰着头呜咽,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回答。子宫口难耐的张缩着吐出一口口骚水,子宫空虚难耐的痒,紧致的穴道只知道咬着鸡巴,变成鸡巴套子榨取圣水。
祷告室是在天使雕像旁侧,是最多只能够容纳8人左右的密闭空间,却被分隔成了两个小空间。往往一边站着神父聆听信徒的忏悔,而另一边是有罪的信徒。隔层门较为轻薄,上面是大块的彩色玻璃,绘制着圣洁的天神。隔层门可以打开,神父可以选择直接接触信徒。而外侧木质门扉上有着铜质的的花纹把手,上方有着大块的透明花纹玻璃,带进了教堂中细微烛光的同时,也隔绝了向外的视线,只能从祷告室中向外望到模糊的色彩模块。
林煦规矩的跪在黑色丝绒的垫子上,呼吸间是祷告室的木质香气。烛光透过彩色玻璃映射在林煦的身上,梦幻的色彩相互交织,宛如置身于万花镜之中。面对几日来神父第一次开口约他来祷告室中,心中不安、紧张和隐匿的期待尽数揉杂在一起。
“嘎吱…”,另一边沉重的门扉轻轻合上,林煦听着有人进来的声响,耳根后泛起细密的酥麻和红晕。他仰望着彩色窗花,试图从圣洁的神像后窥视威严的神父。
程烬掐着乳尖,揉着小腹。身下炙热的肉棒和肉刺来回抽插,磨着吐水的肉逼。狭小的空气里尽是他们炙热的呼吸和情色的水声。
程烬咬着林煦的耳朵恶狠狠地威胁到,“骚逼要不要主人的圣水。”
“呜!…要!哈啊!要阿烬的圣水….唔”,林煦的手指无力的抓挠着玻璃,仰起的嘴角无助的流下口水。狰狞的龟头对准了逼口,一下将龟头挤进了一半。媚肉一闻到鸡巴的味道就嗦咬着缠紧,磨着龟头的凸起,夹的程烬动弹不得,红嫩的逼口被撑成了几近崩坏的透明肉圈。
“呜啊!…知道了!主人….呜!”,仰起的脖颈让林煦艰难的喘息,在窒息的眩晕中渴求骚逼的快感。手指使劲的抠挖谄媚的媚肉,媚肉感知到熟悉的手指,便紧咬着,收缩着,缠着手指凌虐他、欺负他。随着手指的抽出,便喷出一股股水流,射向圣洁的白袍。
林煦哽咽着脱力了一会,大腿和细腰止不住的在快感的折磨下颤抖。
“啊…啊啊啊啊,主人!别!别扯阴蒂呜!”,程烬把红肿的阴蒂扯的更长,摸到底下的金环,旋转着想要把钟显之的标记取下,用指甲刮磨着根部的包皮也无济于事。想是钟显之动了手脚。
踮起的脚尖让身体不稳,散开的裙摆让细腻的臀部摩擦着程烬身上精致繁复的花纹。只能隐隐约约感到肿胀的肉棒。在意识到主人还衣冠完整之后,林煦的耳朵都红透了,害羞的低下头看着被扯长的乳尖。
程烬的手隔着小腹划圈按压着子宫,子宫传来阵阵麻痒直逼林煦的大脑。
“啊,哈!主人!”,程烬放过被掐红的乳尖,一掌扇向微乳。“啊——!”,疼痛、酥麻侵蚀着理智,泪水夺眶而出。
“啊!”,程烬又一次地踢向穴口,唤回林煦的注意。
林煦垂着眼眸,宛如小兽般委屈的呜咽着,“想….想要神父大人的圣水….呜啊,来净化骚穴!”
程烬看着快要翻着白眼高潮的林煦,停下了凌虐的脚。
林煦仰望着他唯一的主人,在他冷漠和禁欲的视线下叙述淫荡罪证。小腹下的子宫害羞的紧缩着,肉道缠绵紧咬着空气,身体不住的挺动,好像随时都要被羞耻的赶上高潮。他咽了咽口水,斗胆向前挺起小逼,让肥嫩的阴蒂和小逼流着口水展现给程烬。
程烬看着他淫荡的小天使挺着小逼在他眼前,恶劣的用黑色的皮鞋踩上穴口和阴蒂。“咿啊——呜嗯!”,左右扭转着脚尖,把肥嫩的阴蒂踩回穴里,鞋底的花纹摩擦着蒂间,刮擦着红嫩的尿眼。
“啊——啊呜….主…主人!”,林煦双手抓着裙摆不敢放下,身上的金链和宝石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摇摆起伏。骚穴喷出一小股淫水在黑色的皮鞋上,红色怒张的马眼也哭着吐出更多的淫液低落至鞋面。
“咚….咚…..”,林煦在黄昏的钟声中赶向教堂。他试图装作步伐轻快的样子,来掩饰去腿间的酸涩。金色的阴蒂环自惩戒之日后,便日日箍在阴蒂根上,把敏感的阴蒂尖勒的凸起,与轻薄的内裤和衣料磨的红肿不堪。即使不小心夹到腿,肥厚的阴唇夹磨着阴蒂,骚逼也会哆嗦着吐出一口水来,把内裤洇湿成一条细绳勒紧逼口。
只要轻轻一动,拧成细绳的内裤又会深陷进骚逼,磨的骚逼里的嫩肉蠢蠢欲动。凸起的阴蒂像每时每刻都在走绳一般,无论是在教堂祷告,还是在和其他信徒一起吃饭、聊天,身体总是颤抖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他对自己的淫荡感到恼怒和绝望,又不知廉耻的偷偷夹腿,在反反复复的高潮中迷失自己。可心里的信仰总是在试图不要让自己堕落的那么深刻,他便求着神父,在教堂的傍晚,在祷告室中私下接受神父的检查,神父总是把他抱在怀里,掐着被箍的红肿的阴蒂,在一掌掌扇向肥穴的巴掌中,翻着白眼吐出淫水,向神父忏悔。
程烬用脚尖抬起林煦撒娇的下巴,强迫林煦和自己对视,直白的欲望随着目光直达林煦眼底。“很好,小奴隶。我允许你在主人面前细数你淫荡的罪证。”
金色单片镜片下绿色的瞳孔中只倒映着林煦一个人卑微的影子,他看着眼眸中挺起的乳尖,羞涩地偏了偏头。完全没有发现面前人面貌的不同,还以为是神父大人。下一秒又被强硬的抬起下巴强迫对视,看着稍卷的黑发垂在白袍之上,单边镜片垂下金链消失在黑发之中,精致而冷漠的五官却散发着恶劣的兴味。
“主人…奴…奴隶的小逼天天被阴蒂环勒着,连走路…….水都流到了腿上。呜…”,林煦跪起身子,双腿大张,泛红的指尖抓起裙摆向两边分开,鼓出的阴蒂从洇湿的内裤旁冒头而出,穴口咬着内裤的同时,还有透明的粘液从穴口流出,垂在空中不断下滴,和黑丝绒的地毯上牵出银白的丝线。涨红的肉棒抵出了内裤,只会在颤抖着可怜的吐着津液。金链和红宝石随着羞耻的身体细密的抖着。腿根被勒红的链印下也覆盖着薄薄的淫液。
每每听到神父大人,程烬想起那个故作深沉的傻狗脸,咬牙切齿道,“神父大人?”
“啪!”地一声,手套狠狠打向掌心,林煦在浑噩中更加低头,快速地在脑海中搜寻着姓名。恐惧让他在无知觉间下意识的说出名字,“是…是程烬。”
听着对面的轻笑,林煦像只野兽齿间桎梏猎物。抬起眼眸试探着讨好道,“我的…我的主人是程烬。”
“是…是天神…”
“错!”,程烬愤怒的用鞋尖踹了下门扉。带着怒意的声响让林煦滚着颤抖了一下,垂在腿间的双手抓皱了裙摆,脑子中浑浑噩噩的,害怕的全身轻颤着。
空气中飘乎着的淡淡花香夹杂着木质香气浸透了林煦的全身。他听着对面传来衣服摩擦的声响,是居高临下的神父大人更换了姿势,在繁复的衣袍下交叠了双腿。
“哼”,木门传来的的是一声轻笑,声线似是穿过木门攀爬上他的发间,只觉得耳根和头皮闪过酥麻。恍惚间分不清是圣洁的神父还是掌控声音的恶魔。
林煦还没能反应过来,传来了与往日相较稍高的声线,语气中透露着不易察觉的戏谑,“我可爱的小奴隶,告诉我。你又违反了教义,堕落至淫荡的欲海,是吗?”
奴隶?林煦心中隐隐觉得不对,但磨的骚红的穴口和尿眼还咬着细绳,在神父的质问下,子宫口跃跃欲试的被低哑的声线击穿,一阵酥麻,一松口,黏腻的淫水流向腿根。
在身后程烬进一步的压迫下,林煦的腰背绷紧成一张弓。肉刺更往穴肉里埋,正好将肉刺抵到骚点上。刚插进去还不觉得什么,等到程烬使劲向后拔出一下,肉刺狠狠刮磨着凸起粗糙的骚点。
“啊!….磨!磨到了—呜!”,眼前直接一片空白。高潮的骚逼只会一个劲儿的磨着龟头冠,软肉咬紧鸡巴,舒服的程烬在林煦耳边低低的呻吟着。肉刺紧紧刮着肉壁堵住穴口,把喷薄的淫水都堵住了,淫水只能一点点顺着肉刺间的间隙流出一些,龟头哆嗦着把精液射到了木门上。
精液在木门和马眼间牵起白绸的黏丝,缓慢的从木门下流。细嫩的大腿间蜿蜒流下的尽是透明的水痕。
“嘶—”,鸡巴传来的是湿润和紧致,处女骚逼咬的他一阵疼。他先是一掌扇向颤抖的乳尖,又是一掌扇向肥臀。
“骚逼!给我松嘴!”
“咿啊!—”,林煦泛起白眼,无意识的深处身体喘着,像是窒息的小兽。未曾想过的巴掌让穴道一下紧缩,夹的龟头一阵的舒爽,让程烬意犹未尽的粗喘着,大手抚摸着臀尖鲜红的掌印和细密的颤抖。
“啧。”,被侵犯的不悦感怒上心头,在林煦左边的乳头上穿过坠着红宝石的乳钉。
“啊啊啊!”林煦尖叫着哭出声,程烬抚去了穿刺的疼痛,只留下些刺痛和酥麻的快感。可怜的林煦哭的哽咽,一阵阵酥麻穿过乳尖时,偷偷用穿着乳钉的乳尖蹭着冰凉的玻璃,下意识的寻求抚慰。
程烬从小腹摸上乳尖,狠狠地抓揉着细嫩的微乳,把玩挺立的乳尖。一边解开衣饰,释放出怒张红粉的鸡巴,直接抵上逼口。用龟头的凸起磨着敏感的阴蒂,肉刺研磨流水的逼口。颤抖着的逼口细看还没有涨红的龟头大。
作恶的大手抚摸着林煦的喉结,感受着林煦因呻吟而颤抖的喉结,“啊…哈…”,仰起他的头,身后向前一步,更加逼近木门。
程烬咬着林煦的后颈,拨开陷在骚逼里的内裤,粗暴的把手指伸到穴里,划圈摁压着骚点。
“圣水要靠骚逼来榨,知道么?嗯?”,后颈留下清晰的牙印,刺痛带来的是被征服的快感。
“啊哈….”,明明….明明只要再踩一点就要高潮了….林煦感觉全身的血管都宛如蚂蚁攀爬着,欲火燃烧着理智和大脑,脑子里除了对高潮的渴望,都无法思考了。他呆呆地望着身下翻着水光的鞋面,无视了程烬的目光,偷偷的挺起肿翘的阴蒂,去磨鞋尖。
程烬看着偷偷磨蹭着的鞋尖的林煦,笑着一把掐起硬挺的乳头把林煦拽起,
“啊啊啊!”,林煦尖叫着被拽起身,乳尖的疼痛一下子逼出了泪水,被程烬解开了束腰扶着小腹,踮着脚尖高翘着臀部,押在木门的花纹玻璃上。脸颊和胸膛传来冰凉,双手无助的撑在玻璃上,硬挺的乳尖被掐的生疼。炙热的喘息在玻璃上浮起情热的雾气。
看着沉溺在快感里的林煦,程烬更加使劲上下碾压阴蒂,把红肿圆润的阴蒂碾成长条来回研磨,又用脚尖的鞋面拍上穴口。
“噗叽”的水声响起,鞋面上尽是斑驳的水痕和粘连的银丝。看着鞋面上越来越多的水痕,程烬露着尖牙邪笑着,“谁允许你停了?”
“是…是,主人。我每天晚上都坚持揉穴,啊—哈…..把阴蒂掐起来捏….呜,枕头…枕头每天都被喷湿。”,被踩着小逼的羞耻让林煦粗喘着气,快感阻断了大脑的思考,全身的注意力都在下身的皮鞋上。骚穴里已经不在满足,激烈的蠕动着,明明还是处女却渴望变成鸡巴套子。
神父总是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像是望着不值一提的垃圾,翻过身让他趴在大腿上。冷漠的将喷在手套上的淫水抹在他肥嫩的屁股上,每次喷了几次就翻倍掌掴,一边打着屁股一边报数。
往往他被打的忘记了报数或者高潮了,就又要重新计数。每次从祷告室回来,哭的眼睛都红了,屁股可怜的坐都不能坐。
“今天好像不那么肿了…”他嘀咕着,想着自己前些日子骚逼和屁股上的掌印应该消了些,骚穴却诚实的兴奋着、鼓胀着,淫水流到了腿根,期待着属于他的调教。他小心的推开教堂的大门。走向了教堂里侧一个隐蔽的祷告室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