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捏着我下体,像把玩玩具一样,评价道:“你确实很嫩,我操的很爽,不过论起水多,你怎么可能比得上女人。”
他是真的知道怎么样能让我难受,我一瞬间就蔫了,连嘴上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他叉开双腿跪在我脑袋两侧,把刚射过的性器放在我面前,然后拍拍我的脸。
柏枭扯开自己的领带,把衬衫袖子高高挽起,漏出一身健壮的肌肉,似乎又想打我,但最终他只是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柏裴,你真是长本事了,学什么不好,学这些下流的东西?你还有一点学生的样子吗?”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梗着脖子反驳他:“下流?比起你操自己的亲弟弟,抽个烟算什么下流。”
他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凳子上,恨不得把我剥皮抽筋,“是你勾引的我!”
我像被打了一拳,先前浪荡的笑僵在脸上,“什么...时候?”
“柏裴,别问了。”
他温柔的替我擦去眼泪,好像很心疼我。
我顺从的替他用嘴清理阴茎,可惜上面全是自己的血味,真他娘操蛋。
他终于没那么生气,“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做出这个年纪不该做出的事。”
这的确是事实。
他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然后粗暴的把烟盒塞进我的下体,“你不是要抽烟吗?我让你抽个够。”
烟盒棱角分明,来回抽插在我的身体里,没两下后面便流血了,柏枭趁血还没有结痂,重重提腰捅了进来,我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从下身传到脑膜,他没打算放过我,一下又一下研磨在刚刚烟盒划烂的伤口处,然后把精液射进我体内,坦白讲,很疼很疼。
回到家里,他强制要替我把头发染回来,我不同意,他便拿绳子绑住我的手脚,然后把我固定在凳子上,我拼命挣扎,不小心让口袋里的烟盒掉了出来。
调染发剂的声音突然停住了,他弯下腰,修长的手攥住烟盒,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是真生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