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吓的连连磕头,“二爷绕过小的这遭,小的说!”
贾链道,“你说。”
这人便道,“原是庄头嗜赌,平日总设各色赌局,慢慢儿地便顽开去了,也有外头人来赌,顽的多了,少不得输掉银钱,于是便把主意打到作物牲畜上头来了。”
登时便有七八个小厮冲去,擒手的擒手,堵嘴的堵嘴,把个庄头吓的涕泗横流,双股战战。贾链径自走进堂内,之见里间堆着几代糙米,问道,“此乃喂食鸡鸭山猪之物,缘何放在此处?”
一人道,“正是因着牲畜被冲走,只剩着一些糙粮,才抬回来。”
贾链一拍案面,说道,“这就是扯谎了,连牲畜都冲的去,这些糙粮怎的还在,颗粒分明,并无淹湿之状,又该作何解释?”
贾链道,“你知便好,别再外头说,当心小命难保。”
宝玉应了,二人又小憩半日,贾链方别过贾珍,带着人便往郊外庄子去了。
待到的庄子时,已至亥时,庄子上的庄头听得府里来人了,早早儿地令人在山道相迎。
睫上生鸦羽,雪地双梅开。
延绵碧玉丘,福地府中藏。
嗟叹他山玉,雪落也难停。
宝玉忙道,“哥哥这是什么话,既是有了你,从此便你一个了。”
贾链不过随口一问,懒听他的酸话,只抚弄着那热如烙铁的孽根,又学着湘莲,把两个鸡巴攥到一处,推挤搔刮,宝玉如同脚踩云端,身躯发轻,吮贾链唇舌片刻,又去吮贾链胸口皮肉。
贾链颇为得趣,便撤了手,随他施为。
贾链笑道,“你倒也实诚,既如此,你便将参赌之人尽皆写出,便饶你这遭苦打。”
那人又是磕头,贾链令人拿来纸笔,不多时,那人写了十数人名,贾链见之,更是懊恼,说道,“按着这名字,一个个地捆了,明日再发落。”
那人双膝一软,急道,“这…糙粮平日置于屋内,定然是好的。”
贾链道,“这就更不对了,你方才才说,这是抬回来的,现下怎地又是置于屋内了?”
眉眼一厉,喝道,“叉下去,先打二十板子,看招是不招。”
贾链一看那几人,满目好色谄媚,登时脸口更冷,沉着脸进去了。
那庄头陪笑道,“怎好劳二爷走这一遭,小的已令人清好数,不日便会到府里回话了。”
贾链哼道,“打量我不知你们那些奸滑道行,叉下去!堵嘴捆柴房里!”
这宝玉泄了一轮,贾链也去了,擦过精水,便侧身歇息,宝玉趟于其后,展臂而报,只觉掌下肌肤滑腻温凉,当真连雪也难停。
贾链忽地道,“日后北静王府要再有请,只说病了,莫再去那处。”
宝玉道,“也罢,从前我只觉北静王素有贤明,又潇洒灵逸,没想到,竟也是与弟兄争夺优伶之人。”
宝玉寻了到了屁眼,便将孽根陷入,啊的一声,腰臀不住耸动,心肝儿肉地叫唤,恨不得化在他身上。
正是:
红绡眠卧柳,玉脂可化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