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怕老太太太太问话,贾珍便让宝玉去自己的寝卧里找丫头妾室梳洗,贾珍房里的人见惯大爷风流,口风最是紧,便都娇笑着给宝二爷梳头洗身,布置得妥帖了才罢。
贾珍便抱着贾链宿在天香楼,没了宝玉,又独自肏了他几回,把他肏成一滩绯色出精的肉泥,贾链吃不消,只得哭丧着求饶。
贾珍也笑道,“链儿别恼,宝玉自小便是这性子,他能对着你屁股吟诗,可见真真是喜欢你了。”
“好哥哥,”,宝玉急急儿地捉住他两只玉藕似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口赌咒发誓起来,“今日与哥哥行这一遭,我便是死也无憾,从前只知女儿好,不知男儿妙,从今往后,我便只要琏二哥哥了。”,一边儿说着嘴,身下阳具也没闲着,直直地往糯湿屁眼里塞,把个贾链塞得半个字也说不出口,只得粗喘着气满额细汗,胸脯高高低低地起伏,两颗小红果晃得人眼都花了。
屁眼里堵了两根鸡巴,腿儿被架到宝玉肩上,两个男人眼也不眨地盯着他被精水糊得一塌糊涂的私处,白嫩肚皮被推得皮肉皱褶,颤巍巍孽根晃出一丝水来,娇婉流动。
不多时,宝玉便已硬挺着阳物,嘴巴吸溜着雪白嫩胸上两个朱豆,舌尖在乳孔上又顶又撮的,只恨这处淫孔不能出奶,但也吮得啧啧有声。
贾珍见他好了,便两手捏着托起贾链的大白屁股,掰开雪峰之间的淫缝,给宝玉看那被阳具肏得压到娼妓的屁眼,屁眼周边的毛被精水搅得一团污秽,淫水麝味直冲眉心。
“宝兄弟,你的那话儿也来插到此处。”
贾珍并宝玉一边大动,如入媚热软泥,玉杵捣蒜般地把这肉泥杵烂,一边观那秘处的出入之势,直事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恨不得化在他身上,连皮带肉吃拆入骨才好。
约莫两炷香时间,两人才低吼着把那处淫穴射得通透了,甫一抽出,操到烂熟的淫穴白稠蛄涌,胸腹都是一滩精。
贾链被贾珍搂到身里唇舌交融,宝玉也去在他胸腹上轻捏戏弄,如此这般,直淫玩到了三更天方休。
贾链猛地一挣,可细腰被收的死死的,只能呜呜哀求道,“这样乱弄,我以后可如何如厕,宝玉你勿要听大哥哥的。”
谁知宝玉已是痴了,眼里只有他身下这一孔淫窍,虽是淫到了极处,可也有芙蓉泣露之态,于是喃喃道,“春盛芙蓉泣仙露,秋来玉柳却已倾。”
贾链气道,“你不要满嘴淫词浪句的,要肏便肏,你哥俩上得床来就别装秀才先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