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人今天就给你的子宫开苞吧。还不说谢谢?”
郁华强忍恐惧,颤抖着说:“谢、谢主人给骚奶牛的子宫开……”
话音未落,巨大的龟头不给他缓口气的时间,轻松凿开已经被磨成一摊烂肉的宫颈口,噗嗤撞进了湿软娇小的子宫腔内。
蒋肃一边轻轻撞着那紧致的小口一边问:“你爸操到过这里吗?这里是骚奶牛的子宫口哦,宝宝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
“呜……操、操到过……”郁华哆嗦着,不敢不回答。
“哦,那他操进去过吗?”蒋肃的肉棒又往前捅了捅,跃跃欲试。
“呜主人好大……受不了了……”郁华从头到脚全身都软了,只能把头搭在马桶圈上,一边呻吟一边有口水顺着嘴角下巴滴进马桶里。
“比你爸的鸡巴大?”蒋肃恶劣地问。
“大、主人的大……”郁华感觉他的逼从来没有被撑到那么满,满到每一处发痒的褶皱都被抚平了,好像他的逼成了一个套子,套在主人的大肉棒上。
“还是这样?”
郁华明白他在问什么了,他在问他是怎么被父亲操的。
“是、是刚才那样……”他忍着下身泛起的阵阵酸麻,眼里含着泪水,“很重,很快,操得我好疼……”
原本清冷正经的优秀教师,成了在厕所隔间被肏到失神的优秀肉便器。
在子宫里又射了两次以后,蒋肃终于想起他来厕所是想要撒尿的。于是他再一次撞开被操软了的子宫口,在浑浊的精液中撒了一泡长长的尿。
“夹紧,不准漏了。”
郁华大脑一片空白,但身体听话地高高抬起了屁股,是一个无比臣服的姿势,他的子宫软塌塌的,连着整个肉逼被撑到了极限,紧紧套在男人形状可怖的凶器上。
很快,已经到极限的逼穴又被一股滚烫的液体填满了最后的缝隙。男人的精液喷在娇嫩的子宫壁上,把小巧的子宫射到像水球般涨了起来。
射过后蒋肃没有把肉棒抽出来,只窝在里面休息了一小会儿,然后那东西又重新硬挺。
郁华的身体随着他凶猛的撞击不住摇晃,两团骚奶子也在空中颠来颠去,看上去淫靡至极。
蒋肃感受着身下人的子宫像飞机杯一样乖乖吮吸着他的阴茎,终于露出了赞赏的神情:“就是这样,骚货只配当主人的奶牛飞机杯。”
郁华从鼻腔里呜了几声。他的脖子牢牢卡在马桶圈上,脑袋有气无力地垂进了马桶里,眼泪混着口水滴嗒嗒往下掉。他被干得神志模糊,成了一个没有自我思维的玩具,蒋肃让他扭腰他就扭腰,让他翘屁股他就翘屁股,让他夹紧骚穴他就夹紧骚穴,听话得像在执行电脑设定好的程序。
郁华脑袋嗡的一响。他记得那天他哭得很惨,两只手一直在把父亲的身体往外推,但父亲像座山一样压在他身上,他怎么都推不动……
最后父亲在他体内射出了热烫的精液。在抽身离开时,父亲摸了一把他软烂的穴口,结果摸了一手掌的水。
他记得父亲骂了一句:“操!地毯都被你喷湿了!还说不要呢,我看你的骚逼早就想被我操了!”
他有点说不下去了。那天在客厅的地毯上,父亲露出了他从没见过的神情,不顾他的哭喊和抗拒强硬地掰开了他的腿,一边骂他是骚货一边狠狠操开了他湿润的逼口。
他的逼随时都在流水。即使是被父亲强奸,也仍旧发情般流着饥渴的汁液。
蒋肃停下了磨穴的动作。就在郁华还沉浸在痛苦回忆中时,他的逼被猝不及防地撞开了!
“嗬……嗬啊!”瞬间的酸胀过去,郁华被陌生而汹涌的快感淹没。他两眼失了焦距,只有喉咙还在发出无意识的叫喊。
蒋肃又狠撞了几下,滚烫的龟头直接抵在了尽头的子宫壁上。这片处女地比他的肉逼更娇嫩,光是硬物灼热的温度就让他难以承受。郁华腿根颤抖个不停,感觉小腹都快被顶穿了,但他的肉蚌仍旧在咕啾啾地喷着水。
蒋肃瞅准他神智最脆弱的时候,低声问:“你说你第一次是被你爸强奸的,那你高潮了吗?”
郁华害怕地咬住下唇,半天发不出声音。
父亲的阴茎没有那么长,只有在后背位时能操到他的子宫口,根本不可能插进去,而且那个地方,怎么能做这种事……
见他半天不说话,蒋肃已经知道了答案。
“孩子都生过了,逼还挺紧,让主人给你松一松。”
蒋肃的耻骨猛地撞上他的屁股,那根粗长的凶器瞬间大半截都被顶了进去,一下就顶到了最深处的花心!
“啊!”郁华哀叫一声,全身像过电般酥酥麻麻,就连撅屁股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屁股就靠蒋肃的鸡巴顶着才能继续撅在那里。
那天他未经人事的处女穴被父亲毫不怜惜地狠狠操了很久,最后白色的睡裙上甚至留下了一点红色的血迹,是他被破处的处女血。
蒋肃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当即像他描述的那样,又快又重地操起了他熟烂的肥穴。
可怜的阴唇向外碾倒,被青筋虬结的肉棒撑开到几乎贴上了腿根。本就熟得像烂果子一样的逼口仿佛快要裂开了,在肉棒快速抽插之下颜色愈发红艳。
他一声令下,那被操得合不拢的逼口立刻听话得努力夹了起来,只是作用实在有限,过多的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还是顺着中间的小缝溢了出来。
作为惩罚,蒋肃说:“就这样趴在这儿。一小时以后再出去。”
蒋肃穿好衣服拍拍屁股走了。留下神智不清的郁华老师敞着使用过度的软烂熟逼跪在厕所隔间里,仿佛在等着服务下一个踏进来的人。
郁华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子宫里装满了男人的体液,在进进出出间不断有浓稠的白浊液体混着他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被捣出来。
“啊……嗯啊……呜嗬嗬嗬……”郁华的呻吟声越来越小,最后彻底没有声音,可能是昏了过去。
蒋肃揪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把他的头抓起来看了一眼,只见他白眼微翻大张着嘴,呼呼喘着粗气,一副被干坏的表情。
如果这时候有人路过往这个动静巨大的隔间里看上一眼,也只能看见一具撅着屁股的肉体,脑袋埋在马桶里,无力地满足着身后人蓬勃的欲望。
而蒋肃从始至终都很清醒,清醒得把他干成了符合他心意的奶牛飞机杯,感受着那团幼嫩的子宫从紧瑟到迎合,再到高潮喷水的全过程。
蒋肃呼出一口气,拍了拍他的屁股:“主人要射给你了,屁股抬高点,接好。”
他痛哭失声,承认道:“呜我高潮了……喷了好多水……我是被强奸都能高潮的骚货……”
蒋肃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颈,动作看似温情,说出口的话却冷血而无情:“嗯,所以主人要治治你的骚病,放松把子宫沉下来给我操。”
郁华哭着把屁股又往后送了一点。窄小的子宫腔早已被整个填满了,但蒋肃的凶器仍然不知疲倦地在宫壁上撞来撞去,像是要凿出另外一条路来。
“呜啊——!”郁华仰起脖颈叫出了声。蒋肃这一下撞得又重又狠,龟头噗噗破开了积水的淫肉,撞进了他发痒的深处。
但蒋肃的声音无比冷静:“是这么插进来的吗?”
郁华还在反应他是什么意思,结果紧接着,这根埋了一半进来的巨屌又腾得退了出去,火热的龟头重新一点一点、慢吞吞地顶开松滑的逼口,一寸寸往里缓缓深入,仿佛在悠闲地享受穴道内紧致的按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