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浔感受到小穴急剧张合,不由分说堵住了即将潮喷的穴口,将淫液悉数纳入口中,喉结一滚,吞了下去。
不仅花穴汁液四射,就连臀眼也喷出一股肠液,浇得下身泥泞不堪,李初浔摸到一手淫水,修长的手指挂满晶莹的体液,举在云归眼前供他观赏。
云归失神地望着他,那一刻他似乎什么都忘记了,直视着李初浔的眼睛,犹如融化在这场眼神交汇之中,李初浔也未能逃过此番盛情,反应过来时已经为他取下口球,低头吻了上去,唇舌纠缠不休,交换着彼此的味道,搅弄出声声水渍。
除却安抚,更有索取——他忽然大力吮吸起来。
云归艰难摆动着绑在一起的双手,手肘撑着床面几番动弹,不停地扭动着腰身,辗转不安,像在死命压制着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却被无穷无尽的快感反噬了神智。
唇齿间溢出晶亮涎水,滴落在被单上,随着偏头的动作拉扯出银丝,淫靡醉人。
“呜……嗯嗯,呜呜呜!”
李初浔猝不及防被他射进嗓子眼,纵然再怎么身经百战技巧丰富,也没忍住咳嗽起来,捉着湿漉漉的玉茎生拉硬拽,不留情面道:“你太快了。”
云归无声哭泣,不知如何面对即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影,索性别开了脸,李初浔笑问:“爽吗?”
李初浔俯身,蓦然含住可怜的玉茎。
柔软湿热的唇舌裹住敏感多汁的龟头,缓缓做着深喉,吞下整根硬挺的阴茎,大力吮吸。
云归腰线紧绷,腿根抽搐,十根圆润的脚趾尽皆蜷起,双腿折起不是放开也不是,情欲汹涌而来,瞬间将他吞没。
救命。
只记得应该这样唤他。
每次听他这样唤自己,李初浔心底都能蹿出一股邪火,“叫我做什么?”
云归呢喃,“做什么……”
李初浔附在云归耳边道:“是不是想要了?”
呼吸细密,格外轻哑。
“想要就直……至少,点个头吧。”
就算荒唐,他也想要。
时间没有站在云归这边,短暂的停顿不足以惊醒他的羞耻心,反倒越陷越深。
湿吻绵长。
温柔,何谓温柔?
李初浔抱着他转了个身,重新将人压在身下,唇舌从未分开,吻得七荤八素。
云归闭着眼睛,眉间未见化不开的愁云,反倒有一丝拨云见日的放怀,李初浔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双目沉静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深潭之下,暗流涌动,连他自己也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李初浔果然相顾无言,脸上神色变幻莫测,一步上前将人推倒在床,捡起滚落身旁的玉势拍打着云归的脸蛋,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你再怎么抱恨终天,还不是要给我肏熟肏烂。乳头早就硬了吧,小东西也这么精神,想射出来,对不对?”
云归遭他大力揉捏,夹紧双腿,挺起腰肢,下半身几乎要压进床板里,可他无论后退还是侧避,李初浔都死死掐着性器根部,让他无处逃避,久未释放的前端泄出一掌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小腹上,潮湿温热。
李初浔为他解开束缚,转而用带子绑住他的双手,并不顾及他右手手腕扭伤,缠绕绷紧,死结牢靠。
李初浔不由自主解开束缚云归动作的布条,让他环抱住自己的脖子,一只手放在他后脑勺,渐入佳境,似要深入探索这个无缘无故的舌吻,甚至萌生出拆人入腹的欲望和冲动。
云归忘掉了不久前的争吵,忘掉了李初浔究竟何人,忘却一切是非对错,忘却一切不情愿和多余的反抗,竟得到了另一种解脱,尽管不知何时会醒,却甘愿放纵堕落,自沉深渊。
李初浔抱着云归换了个姿势,任他将重量交付在自己身上,双手牢牢拥着着他,不必担心出现任何闪失,心道:我是喜欢这样的吧,是想要温柔待他的吧。
吸得好用力……
云归无法叫出声,心里却忍不住嘶喊。
受、受不住了,又要到了——
那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灵活有力的口舌似乎能把灵魂吸出躯体,抛却脸面不谈,云归完全无可否认。
李初浔再次滑倒他身下,这一回,含住了他翕合的花穴。
专为情欲而生的花蒂与粗糙却柔软的舌苔反复摩擦,充血肿胀一倍之大,完全塞不回阴唇之中,舌尖却硬要将它顶回去,顺道滑进穴中,两方相交,至柔至软,缠绵悱恻。
他尝到了溺毙深海的窒息感,迫切想要找回呼吸。
有什么东西就要不受控制,即将冲出体内……
这般可怕的感觉,犹如山洪溃堤。
李初浔忍了整整一天,石桥上,凉亭中,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想掰开他的屁股捅进去。
“说‘殿下疼我’。”
“殿下,疼,疼疼……我……唔!”
云归就像丢了脑子,模模糊糊点了点头。
许是先前他带给自己的刺激太大,下身接受过欲仙欲死的吮吸,此时疯狂叫嚣着欲求不满,说句极度空虚也不为过。
“殿下,殿下……”
李初浔除去他身上最后一丝遮挡。
温暖的手掌抚摸着后背,挺腰深陷的脊椎,振翅欲飞的蝶骨,明晰流畅的线条,羊脂融化一般细腻瓷白的肌肤……手心纹路一寸寸摩擦过这具身体的每处角落,触则升温。
这般温柔的抚慰,是他任何时候都不曾有过的。
此心安处是吾乡,大抵若此。
真是……荒唐。
李初浔撑起肩背,与云归稍作分离,蜻蜓点水一般碰了碰那抹红艳艳的水润唇珠,在他睁眼之际再次吻了下去。
李初浔不知在春凳木匣中摸出了什么东西,玄色革带中间拴着一颗玉球,云归眼睁睁看着他将玉球塞进自己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呜”声,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打湿了雪白的香腮。
紧接着,李初浔轻而易举分开了他的双腿。
云归仰躺在床榻上,门户大开,没有任何反抗余地,任君采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