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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病娇哄着被吃,机智受浑水摸鱼。(第1页)

容淮一边搓手指,一边回道:“道歉有意义吗?”事情做都做了,道歉有什么意义?难道只为了表个态度?那不如去警察署自首来得有诚意。

顾流夜说:“我怕你在原来的卧室不舒服......”

容淮说:“我在这更不舒服,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回忆,并且还要与始作俑者共处一室。”

顾流夜从后面抱住他,“别走,我知道你在那间屋子里不舒服。”

容淮想,他知道了?也对,这原本就是他们计划之内的事,他们不就是想轮自己,才将自己抓来这里。

顾流夜小心翼翼的松开手,“别抖了...”听闻他的话,容淮发现自己又开始发抖,“就这么怕我吗?”顾流夜问,容淮按摩自己的手,左右手互相按压,他希望能让自己尽快平稳,身体发抖绝非受他意志控制。

容淮将头垂下,他被放在床上时,立刻躲得远远的。

顾流夜看看床,他说:“床,不是原先那张。”

容淮不解他话的意思,顾流夜继续说:“除了这间件房间,东西都换了。”

容淮说:“你说过,你不会袭击我...”

萧子涵‘噗’笑一声,顺势将他压在身下,手指刮着他的鼻子,宠溺的说:“小坏蛋,你这是在欲拒还迎吗?”

容淮说:“萧子涵,我怕....”

反正有一也有二,再经历三,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从厌恶到适应的过程,痛苦积累多了,那份抗拒感便会慢慢被抹平,直到他从痛苦中感到快乐。

人本身求生欲很强,会在面对任何痛苦时,修改自己的选择,修正自己的记忆和喜好,当一个人面临情感崩溃时,他的大脑自然启发一种保护措施,成为虚假的情感,它会让人在极端痛苦下,产生愉快的心情。

比如面对施暴者,它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对方并不是坏人,只是因为太爱自己,或者有不得已的苦衷,对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过错。

待他走后,容淮从萧子涵怀里离开,萧子涵顺杆爬,立刻拉住他的手腕,“去我屋里吧,我知道在那里,你不舒服,昨夜又被顾流夜逼迫,你一定难受极了...别拒绝我,我与他们不同,我不会袭击你,我发誓...我只是担心你,你这样会把身子拖累坏的。我只想让你去我屋里好好的休息休息。”

他说的情真意切,容淮却想先甩开他,他刚刚抬手,发现萧子涵抓着他的力气加大,手腕微微有些不通血,容淮知道,他不能再甩开他,以萧子涵的脾气秉性,现在的他在爆发的边缘,最好听从他的安排,不然,他可能分分钟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捅了他。

“好...”容淮轻轻的说,萧子涵脸上慢慢缓和,“那我们走吧,我为你煮了红茶。”他没有松开手,直到容淮被他拉进房间。

萧子涵垂眸看向餐桌,容淮不等他再说话,急速上楼,站在自己卧室门口,他又犹豫了,这里毕竟不是什么好回忆,他想了一会,顾流夜忽然出现在他身后,“去我屋里吧。”他询问道。

容淮摆摆手,拒绝他的提议,他转身下楼,“你要去哪?”他忽然暴怒,容淮吓得跑下楼,“容淮,你!!”

容淮跑到一楼,正好撞进萧子涵的怀里,他还是怕的,顾流夜的脚步变的缓慢,他说:“容淮,过来。”

萧子涵先是被气得脸色涨红,随后又紧跟着容淮身后,他越想压抑自己的怒气,便越掩藏不住,虽然他嘴里一直说着看似无所关联的话。

“容淮,我今天做了红烧鲤鱼,还有你喜欢的蒸排骨,噢对了,还要南瓜饼和葱油饼,柚子茶,马蹄糕,蛋挞泡芙...”

容淮走到一楼大厅,看见桌子上远比萧子涵说的那些菜单还要多,他随便找一个位置,萧子涵立刻将一副碗筷放在他面前。

他紧紧的抱住熟睡的容淮,眼泪顺着眼角流下,被松软的棉枕瞬间吸干。

容淮一夜无梦,待他再醒来时,发现顾流夜正在盯着他,容淮不自然的低下头,避开眼神转身起身,顾流夜随着他一起起床,顾流夜指着洗手间,“你先去吧,洗漱用品为你准备了一套,是你喜欢的那款。”

容淮坐在床边,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你。”便去梳洗。

他站在门口,看见顾流夜依靠在门框边,双臂交叠,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看着他,容淮想立刻将门关上,顾流夜上前一步,手握住门板,“等等...”他靠近,“睡不着吧....”他问。

容淮低下头,将眼神撇向别处,即便睡不着,但他更不想看见顾流夜。

“来我屋里吧。”

“他是算准了,我会拉你进来,我也知道今天我无论做什么,只会让你更讨厌我...”

“他吃定了我不可能放任你,就算被你讨厌,我也没办法做到看着你痛苦。”

“哪怕君临瑾和君临瑜同样做出混账事,在你心里最讨厌的那个,一定是我..”

容淮躺在顾流夜的臂弯,后背感受着顾流夜有规律的拍打。

容淮渐渐放松身体,他能听见顾流夜的心跳声,顾流夜抱着他,将他的脸贴在他的胸膛。

他的下颚抵在容淮的头顶,迷迷糊糊之际,容淮听到顾流夜抽涕的声音。

容淮连忙将睡衣换好,顾流夜洗的很久,久到容淮有些昏昏欲睡,他有些奇怪,他竟然可以在顾流夜的房间里生出困意。

难道传说身子被谁霸占第一次,就会永远将那人烙印在自己心里,哪怕是被强暴的...

容淮捏捏自己的鼻梁,他不会是斯德哥尔摩了吧,对施暴者产生爱慕,因为太痛苦所以心理生出疾病。

顾流夜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后背,宽阔的肩膀,肌肉棱角分明,腰间更是让人羡慕,也许是感觉到容淮的目光,他大刺刺的转过身,对着容淮开始脱裤子。

容淮:“你干什么啊!”

顾流夜:“你不喜欢看么,我转过来让你看个够。”

容淮的额头流下一滴汗,那是指纹密码锁,除非顾流夜亲自打开,不然他永远无法出去,顾流夜显然耐心耗尽,不想与他再周旋。

见他面无表情的向床边走来,容淮向后挪动着身躯,顾流夜“咚”一声,双手按在床上,松软的床垫发出反弹的浮动,容淮被他禁锢在身下,顾流夜的双手撑在容淮头两侧,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容淮,两人的鼻尖离得很近。

近到能闻到彼此的呼吸。

05

容淮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坐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拒绝萧子涵的提议,重新返回自己的卧室,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理智的选择。

作为受害者,他应该避免回到受害地点,触发记忆,这会让他心情产生焦虑。

顾流夜说:“呵...算了,无所谓了...我知道我劝不动你,也说不过你。”

他说完大步走到容淮身边,容淮吓得想躲,顾流夜没给他机会,一把将他抱起,甩在床上,容淮抖得更厉害,他连起身的力气都无法使出。

他不断强迫自己深呼吸,想要将双手握紧,在他这样做时,顾流夜将房门关上,门口发出“滴”一声,电子锁自动上锁。

按摩拇指缓解抑郁焦虑,食指缓解恐惧,中指缓解愤怒与疲劳,无名抵制指消极情绪,小拇指可以令自己头脑保持冷静,掌心缓解恶心感。虽然他现在不恶心,但难免会被其他情绪牵连。

(注解:这种按摩方式,每根手指要按1~2分钟以上,才能缓解不良情绪。)

“容淮....对不起....”

“如果你还觉得不舒服,明天我让装修师傅来,重修弄一下。”

他补充道。

容淮在床角坐下,他蜷缩成一团,将脸埋在双膝之中,顾流夜坐在他旁边,他立刻警觉的跳下床,大步向门口走去。

萧子涵轻柔的将他的衣服向上推,他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容淮的肌肤,“怕什么...”他还未说完,容淮打断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么?反正被上一次,和被上一百次有什么不同?”

这是一个糟糕的提议,容淮微微蹙眉,他想,不可能的,“我不会对你做什么。”顾流夜继续说道,容淮向后退一步,顾流夜直接拦住他的腰,将他抱在怀里,吓得他忽然惊叫“啊!你!”

顾流夜转身,踢开自己的门,“怕什么,我说了不会对你怎么样,就一定不会对你做什么。”

容淮对他还是惧怕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顾流夜哀叹一声,他的鼻子有些闷闷的,“别乱动。”

医学上称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又称人质情结。

在萧子涵靠近他时,容淮立刻向后退去,萧子涵一手抓住他的肩膀,他说:“既然来了,难道不是你的一种默许吗?”

他的意思,如容淮之前的设想,既然进了这个门,自己就该有所觉悟,一定会发生这种事,而对萧子涵而言,容淮与他一起进门,就是一种对他的肯定和默许。

当他一直脚踏入萧子涵房间时,隔壁的门忽然打开,双胞胎之一靠在门口,他看着容淮说:“哟,这就对嘛,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做一次和做一百次有什么不同。”

容淮没有看他,低头走进屋,房门被关上时,萧子涵十分期待的看着他。

容淮坐在床上,他思量着,从他答应萧子涵那刻起,他就应该有所觉悟,随他走进这里,他会遭遇什么 。双胞胎的话在他耳边再次想起。

他的语气放缓,但说的话压抑着一种怒气,萧子涵拍拍容淮的肩膀,“顾流夜,你适可而止吧,容淮已经这么怕了,你还要逼他?”

顾流夜面对挑衅,竟然没有抡起拳头砸向萧子涵,反而磨着牙转身离开。

这很不像他的作风。

“容淮,你还想吃什么,我去做...”

容淮没有抬头看他,“不必,谢谢你的款待...”他说完便开始吃早饭,昨天睡了一个好觉,精神也恢复许多,脑子也清醒了,绝食是不可能绝食的,但也不会不提防萧子涵,他默默地吃着,心思转念而动,他决不能向昨日那般消极,不然很容易中了他们的圈套,永远迷失自我。

他简单吃过,起身离开,萧子涵担忧道:“容淮,你吃这么少...”容淮回道:“吃太多,胃会难受。”

一番整理后,容淮打开房门,他在门口看见萧子涵,他脸色发青,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看着容淮。

“你们...你们怎么会....”他结结巴巴的说着,顾流夜抢先一步从容淮身边走过,“怎么会睡在一起。是吗?”他语气中带着不屑,“我们睡在一起有什么可惊讶,毕竟我可是他第一个男人呢...他自然是忘不了我的好,这就像烙印一样,是无可被替代的存在。”

他在萧子涵面前夸夸其谈,容淮低着头顺势离开,躲得远远的。

“我无所谓了,反正怎么做都被你讨厌...”

“我只求你,别再怕我...”

“对不起....”

这家伙大半夜抱着他哭,是要闹哪样?

可是他很困,无暇顾忌顾流夜的所作所为。

“萧子涵那个混蛋,嘤(抽涕声)....一计不成又来一计,这他妈的还给我来连环计。”

容淮靠着床头,他越来越困,连续打了好几个瞌睡,顾流夜终于从浴室里走出来,他好奇的说:“嗯?怎么还没睡?”

容淮看见他,本该立刻警觉,他却觉得眼皮越来越重,甚至连手臂都无法抬起,他这种状态更像是进入了浅睡眠。

顾流夜走到他面前,捧着他的脸仔细观察后,将床头灯调暗,然后抱着他躺下。

容淮被他气得扭过头,“请停止你这种弟弟行为。”

顾流夜没有再继续,他一脸笑意的拿着衣服进入浴室,卧室里只留下容淮一个人。

容淮看向门口,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如果自己再犹豫,一会顾流夜从里面出来,他相信,他说的话一定做的出。

容淮就像被老虎盯上的兔子,全身僵硬,只能在老虎身下瑟瑟发抖。

顾流夜哀叹一声,起身去拿睡衣,扔到容淮的身上,他一如既往的命令道:“自己穿,不然我就把你扒光了抱着睡。”

他转过身自己去换睡衣,容淮看着他毫不避讳的在他面前脱衣,紧张的抓紧睡衣,盯着顾流夜。

床头柜上放着一碗甜汤,他一口也没动,钟声敲响十二下,容淮感到更焦虑,他在这屋子里,只要看到那张床,便会想起他和双胞胎交叠在一起的回忆。

他挠挠头,打开门,想去客厅坐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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