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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治愈进行时 (报社情节/慎读)(第2页)

简单说了‘自己是石顺的现任,石顺和他在一起,发生了不愉快的事,石顺将他的号码给了他’。

那人轻轻一叹,说了一句:“你原谅他吧,他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当初都是我的错。”

寰倾木不管他们之间如何虐恋情深,他要的就是这句话,竟然都那么喜欢扮情圣,那就一起去死吧。

石顺说:“我当初也是无辜的!!!我也没得罪谁,我为什么要....要被这样对待?”

寰倾木说:“不如你告诉我,谁辜负了你,我们找出万恶之源,将这件事做个了结怎么样?”

石顺一脸错愕,寰倾木拿出他的手机翻找,“说吧,那家伙是谁?电话号码......”

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吓得寰倾木身体微颤,这反应让寰倾木陷入沉思,原主的抑郁症应该已经得到缓解,过了这么多年,他还会受到从前人的影响,这可不是很好现象。

他需要这缺陷做出尽快的补救。

他的弱点越多,越不利于他生存。

石顺说:“我什么时候辜负过你?是你一直在欺骗我!”

寰倾木说:“几年不见,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我就是墨竹啊!”

石顺瞪大了眼睛,寰倾木将口球塞到他嘴里,寰倾木说:“好了,我现在不想听你废话。刚才你没有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就要接受惩罚。”

最难办的就是头了,他将头放在锅里煮,煮到面目全非,捞出来放在一旁凉晒。

最后他决定流着这颗头,以后再做打算,他将头放在塑料袋里,包好,带着他的一众战利品回到简易房。

两天后,他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给自己添置了一张简易床,电视上已经播报了寻人启事,那是石顺的。

他骗了管理员,说自己的房子暂时无法住人,要在工厂里住几天,管理员给他安排了一个简易房。

管理员说:“阿木啊,如今这年头,屠宰场都是全自动工业化,没有人再留在场子里过夜,所以,你先委屈两天。”

寰倾木说:“没事,没事,这本来就是我在打扰。”

他将尸体放进货车里。转身上楼打扫房间,做最后准备。

早晨七八点左右,寰倾木开着货车使出小区,门卫大爷笑着打招呼说:“又送货去啦!”

寰倾木回应说:“是的!老板最近生意好。”

寰倾木用30厘米长的刀锋,斜刺进石顺的肺部,这样流血少断气快,还能割断大动脉,几秒种,石顺死亡。

接下来,寰倾木用刀将他的头割下,为了防止血液喷溅,他割的十分小心,穿着防雨服带着防毒面具,手上套着胶皮手套。

他不能让石顺一点点血液留在他身上。完美避开鲁米诺溶液的追查。

石顺说:“我对你一片真心,换来你处心积虑的算计,我想知道,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寰倾木说:“回答我的问题!别和我扯没用的。”

石顺委屈的道:“呵呵....没用的,我对你的感情竟然是没用的....很好,很好。”

寰倾木挂断电话,转身看向石顺,他说:“他承认了,你可以上路了!别急,你可以稍微等等他,你们这么相配,怎么说来着,如果一人身先死,奈何桥边等三年?祝你们在地狱里继续情深。”

石顺永远无法开口,寰倾木将他的手指甲脚趾甲一颗一颗敲下来,好好的泡在器皿里。疼痛让他崩溃,一番行径寰倾木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他以为他会对他说很多,就像对女教师一样,可是当他看见石顺时,心里一片默然,让他觉得原主是真的没有任何话想和他说,只想让他去死。

想来也对,他的所作所为是原主悲剧的开始,原主陷入真正地狱的开端,如果没有他,原主就是一个抑郁症患者,过的可能苦逼,但绝对不会身陷地狱。

石顺说:“你.....你想对他做什么?”

寰倾木说:“你是不想说喽?”

石顺在寰倾木的几番压迫下,终于说出了那个人号码,寰倾木打过去。

石顺不知道寰倾木在想什么,他见寰倾木愣神,几番挣扎不得结果,最后他哀求道:“阿竹.....阿竹,对不起.......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才会做出那种事,这些事归根结底都是我从前的错。我也是被辜负过的人,我也痛苦过,我见到你的时候,就像看见曾经的自己.....”

寰倾木说:“按照你的说法,别人辜负你,你便辜负别人,墨竹还真是倒霉,遇见你这个神经病!”

他拍着石顺的脸颊,说:“喂,谁辜负你,你就去报复谁,为什么要迁怒无辜?”

寰倾木用偏口铁条压在石顺的手指甲缝隙里,他狠狠一压,石顺发出一阵惨叫,指甲片被硬生生敲开,寰倾木用木质镊子一拔,甲片落入器皿里。

石顺这回才真正感到害怕,他惊恐的看着寰倾木,嘴里不停的呜呜。寰倾木拿掉他的口球说:“好了,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吧。为什么要欺骗墨竹?”

石顺看着寰倾木,他的脸色一会青一白,一会气愤一会恐惧,最终汇聚成一句:“你他妈的疯了吧!”

寰倾木微微转头,看向行李箱,他说:“别急...........他很快会来陪你。”

工作结束后,他回到简易房,用装猪血的铁桶承装石顺的尸体,又将所有的作案工具扔进焚烧炉。

提着铁桶来到屠宰室,用刀子将肉切片,摆好放进便当盒里,又将剔好的骨头放进锅里烹煮,去他大爷的dna,这样高温下,什么都会灰飞烟灭。

骨头汤炖完,寰倾木拿出骨架放在机器里打成骨粉,放在瓶子里。汤水顺着下水道冲走。

为了这次行动,寰倾木搬到市中心找了一份屠宰场的工作,帮忙运送冷鲜肉。

他开着‘鲜鲜冷鲜肉’的货车,带着石顺的尸体一路开到屠宰场。

上车卸货,一切造旧。他背着包拉着行李箱向员工休息室走去。

(注解:鲁米诺溶液 又名发光氨。一种在犯罪现场检测肉眼无法观察到的血液,可以显现出极微量的血迹形态。)

寰倾木用了几个小时将尸体分解,头,驱赶,四肢,他将尸体放在拉杆箱里,将家里的地毯连带塑料布全部塞进麻袋,脱掉身上的作案工具服,塞进背包。

带着一对大堆东西,来到小区后院,这是一所老旧小区,没有摄像头,却有安保门卫。

寰倾木说:“你再不回答,我便自己拿了。”

石顺说:“拿什么?”

寰倾木说:“当初你说,倘若你辜负我,便将自己的无名指送给我,这话可是作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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