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里的几个人,上手摁住韩天阳,有人将镜头推的很近,韩青羽能看得清清楚楚,韩天阳绝望的表情。
他一点一点的看着韩天阳被羞辱,赤身裸体的趴在地上,被强硬的带上分腿器,双手被捆在身后,麻绳上还有破碎的衣料。
赵玺越说:“思禹哥.....你是想先上他前面的小嘴,还是后面的?”
有人嬉笑着说:“韩天阳,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说完一脚踹向韩天阳的胸口,韩天阳暴怒,狠狠的咬住那人的脚踝,疼得那人连连哀嚎。
众人七手八脚的按住韩天阳,慌乱之中,有人骂道:“妈的,把他的下巴给我卸了!看他还敢不敢乱咬人!”
韩天阳挣扎着咒骂几个人,一只手掐住他的下颚,说:“韩天阳,这下巴卸的时间长了,以后说话就要小心点,不然.....很容易掉的哦~~...”
他恶狠狠的说:“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敢再说一次吗?”
他一步一步走近,枪口对准了赵玺越,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就像暴怒的狮王,胸腔里充满了随时爆发的怒火。
赵玺越掐住韩青羽的脖颈,将他挡在前面,赵玺越扭曲的表情,又兴奋又害怕,他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嘴角裂开,好像在笑,而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韩青羽慢慢向后退着,他说:“主人.......鞭子更不舒服.......叔叔曾经被打得鲜血淋漓,看起来,痛极了......”
赵玺越僵硬在床边,他看向韩青羽,表情有些悲伤,‘悲伤’这词用在他身上,真尴尬,可是看着他现在的样子,韩青羽也想不出别的词语来形容。
他沉思片刻,再次看向韩青羽时,表情已经恢复漠然,他优雅的脱掉外衣,脱掉衬衫,露出胸膛,他拉起韩青羽的手,抚摸在自己的胸口,他说:“小婊子,再说一次,你刚刚的选择。”
韩青羽微微低下头,他想,是的,像叔叔那般刚毅的人,最符合你们这些变态的胃口。他还记得,那银幕上,叔叔被鞭打得遍体鳞伤鲜血淋漓的模样.....
咬紧牙关的叔叔,一声都没有吭。
在观看的时候,韩青羽的心就像被一只手紧紧的撰着,握紧,再狠狠的薅拽,疼得他无法呼吸,他多想那个时候,叔叔可以不那么倔强,哪怕他呼一声疼也好,哪怕他低一下头,服一下软,可是转念一想,如果叔叔那么做,他便不是他了.....
错不在他,当一个人心里清明,那么便不会再受其他外界的人干扰。
韩青羽微微一笑,他看向赵玺越,他知道,他现在要做的,不是去抱着那些脆弱的尊严,让自己陷入深渊,聪明人永远都知道,什么时候进,什么时候退,什么时候蛰伏,什么时候反击.......
而他现在要做的,便是保护好自己,无论是脑子,还是身体,都要尽最大的可能,保护好。
他不能有任何破绽.........
赵玺越连拖带拽的把韩青羽拉到墙边,一手搂着他一手打开了微型投影仪,昏暗的屋内,墙壁上呈现一片四方形的,白花花的荧幕。
里面,播放的,是他的叔叔。
韩青羽不敢置信,他看向赵玺越,那家伙就像刚刚苏醒的恶魔,露出獠牙,准备将他吸食殆尽。
自从他被囚困于此,赵玺越除了调教,没有碰过他,他不知道,赵玺越今天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不但拿出他叔叔的录像给他看,还要...........
他该选什么?鞭子?性爱?他不在乎赵玺越对他讥讽,无论是嘲笑他贱,喜欢被虐,还是辱骂他是个婊子,他都不在乎。
“啊——————————————————————!!!!!!!”
伴随着韩天阳的惨叫,赵玺越微笑着看向韩青羽.............
韩青羽的脸色惨白,他颤抖着嘴唇说:“你就是个魔鬼..........”
韩天阳有气无力的说:“赵玺越,你为什么要践踏我.....”
啪一声鞭子抽过,赵玺越恶毒的说:“看来,你是选好了!真是贱啊!明明可以舒舒服服的,非要选择让自己难受,你说你是不是贱?太贱了好么?我都救不了你,谁都救不了你,你哥哥也........救....不....了...你............”
韩天阳低下头,他呜呜的哭着,赵玺越诱惑他说:“别哭,我对你一向都是仁慈的,不如...我让你重新选择,怎么样?选择舒舒服服的一次性爱,不会疼,也不会难受......”
韩青羽说:“我和叔叔之间的感情,是最亲密无间的,他没有告诉我这件事也很正常,人在遭受了巨大痛苦时,大脑机制会开启自我保护功能,抹掉让他无法承受的记忆.....他不记得了,又怎么会告诉我呢.......”
赵玺越赞赏着说:“哟,不错啊!看来我小看你了,你对这方面颇有研究........照顾我的奴隶,让你学到不少本事......”他压低了嗓音,略带威胁的说:“你不会一直都在与我演戏吧!小混蛋.............”
韩青羽吓得哆嗦一下,他看与他四目相对,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证明自己没有说谎,他说:“我骗不了你,我如今落在你手上,只能祈求你的恩赐与施舍.......又怎么敢骗你呢.....”
他哽咽几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妈妈————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爸爸————救我啊啊啊啊救救我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哥——————————哥————————————哥——————————哥哥——————————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啊啊啊————救...............................我..............................”
韩天阳嘴里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他昏迷过去,画面变的一片雪花。
赵玺越将下颚抵在韩青羽的头顶,他说;“都怪赵思禹那家伙,搞的韩天阳神经错乱,都是他的错...........哦对了,你叔叔一定没有告诉过你这件事,对吧。”
赵思禹说:“韩家的算老几?他老爷子都是我们赵家的狗!我玩他一个孙子怎么了?我只要不玩死他......他韩家敢说一个字?”
那人讪讪的笑道:“是是是......”
韩天阳口吐白沫,双眼上翻,那人喊道:“思禹哥......他.....他好像不行了........”
韩青羽双手抱头,嘴里忍不住的说:“我求求你,关掉.....关掉它.......我不想看.......”脑海里交织着他们家的老房子,那间破屋子,铁门,幼年的他蜷缩在铁门外,听着铁门里叔叔的哀嚎声。
叔叔会对他敞开心扉,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他很多事,可是唯独只有这件事没有告诉他.....
画面里,那些人将几颗小型炸药放入铁罐里,再将铁罐塞进韩天阳的肉穴,赵思禹拿着遥控,听着里面发出砰砰几声闷响。
赵思禹不满的说:“怎么?你还想操他一辈子?”
那人看赵思禹脸色不好,连忙说:“哪能啊!这种骚狗,操一辈子,那多赔啊...啊哈哈......”他尴尬的笑了两声,赵思禹用鼻子冷哼一声:“那你还看他干什么?操啊!”
说完,生气的拼命操弄韩天阳,他射过后还不解气,转身去拿鞭子,抽打韩天阳,一边打一边骂道:“你这个贱人!骚货!人尽可夫!四处勾引人的婊子!!妈的!你这个欠打的婊子!!”
韩青羽抿起嘴唇,将牙齿咬在上面,他的面部肌肉都在颤抖,大脑不停的响起红色警报,“不能听他的话,不要按照他的思路去思考,他故意的!!!他故意激怒你.......你知道的,你和叔叔不是他口中说的那般龌龊,他爱说什么便说什么,他算什么!他有什么资格对你和叔叔的生活说三道四.......他是个外人,他不足为惧........不要踩了他的陷阱!!!”
赵玺越调大了音量,韩天阳的呻吟声连绵不断的传入韩青羽的耳中,赵玺越说:“听听,熟悉吗?你肯定非常熟悉了,你和你那婬荡的叔叔.........每天夜里,都会这么做吧,他那么婬荡,你不好好操他,他是会闹脾气的......”
韩青羽气得身体发抖,那画面里的影像,更加刺激他的神经,画面里,赵玺越一边操弄一边笑着和旁边的人说:“卧槽,这家伙真骚啊!你们听听这小声,哥的骨头都酥了......”
当叔叔开门时,那个健康快乐的叔叔,就像泡沫一般,嘭的一声,消失了.......
韩青羽抬头看向赵玺越,两人互相凝望时,赵玺越说:“小奴隶,你不该用这种眼神看着你的主人......”
一滴泪顺着眼角流下,韩青羽避开他的目光,赵玺越阻止了他的动作,掰过他的头说:“看着我,你在刚才想到了什么?嗯?”
他越不想面对,就越要让他面对,做这种事,往好的方向引导,劝人勇敢,往坏的方向引导,会将人引入万丈深渊。
像赵玺越这样自以为是的调教师,以为掌握了某些权力和一点点心理暗示,就可以对别人为所欲为。
也许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身陷囹圄的一天。
韩青羽看向画面,韩天阳神志不清,身体本能的渴望水分,他需要喝水,赵玺越说:“在身体濒临绝境时,意志这种东西,脆弱的不堪一击,你看,他那悔恨的眼神,可是他的舌头,不会听他的,他的身体也不会再受他的控制,他需要食物,需要水......哈哈哈哈,多有趣,当你发现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
“那是多么可怕的事啊.....”韩青羽垂下头,他想道,“太可怕了.......”
在他照顾叔叔的那段日子,他叔叔恳求他做他的主人,去命令他主导他,不然,他无法吃饭,无法正常排泄。
当发泄的人离开后,韩天阳哆嗦着嘴角,一股尿液顺着玉茎流淌下来,哗啦啦的在地板上形成一片小水洼。
画面里的赵玺越拿着鞭子,抵在韩天阳的下颚,他说:“真是一只不懂规矩的骚狗,谁允许你四处撒尿了?嗯?”
韩天阳的脸颊绯红,他羞愤,屈辱,挣扎了两下,却挨了鞭子,赵玺越的鞭打越发狠烈,从只有鞭痕,到皮开肉绽,韩天阳都没有发出一声呼痛声。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畜生!!!!!!”韩天阳发出含糊不清的喊叫,随后被人扇了几个耳光,脸颊肿的很高,鼻血顺着流淌,嘴角也破损得青紫一片。
有人拉出他的舌头,他说:“哟,这小骚货的舌头都被思禹哥给操木了,等会我们兄弟几个怎么玩啊,来~~~小骚货,哥哥们给你治治舌头.....”
说罢,将烟灰倒入韩天阳的嘴里,韩天阳猛地甩头,想要挣脱他们的牵制,却抵不过几人合力压制,赵思禹走到韩天阳身后,狠狠拍了几下他的屁股说:“你们给我按好了,我要操到他屁股开花......”
赵思禹得意洋洋的说:“那是,这小嘴婬荡的很,操几下就出水了,啧啧啧.........”
众人哈哈大笑,谁也没有理会韩天阳全身发抖,胃部痉挛,他干呕阵阵,赵思禹将一股白浊射入他的口中,呛得他不断咳嗽。
赵思禹拉起他的头发说:“骚货.......水管冲的你爽不爽?”
深夜,赵玺越回来后显得十分疲惫,他还喝了很多酒,韩青羽趴在床边询问着:“主人,你怎么了?”
赵玺越狠狠的砸了一下床,凭借韩青羽的猜测,他应该是在外面受到了其他人的排挤。
能让他这么生气,只有一件事,那便是他的出身,在这些贵族圈内,他们就喜欢排挤嘲讽赵玺越这种人。
赵思禹几步走到韩天阳面前,解开自己的裤带,韩天阳见状,不停的摇头,但脑袋却被赵思禹按住,赵思禹说:“去给他后面洗干净,我先操操他这张小嘴!妈的,老子好言相劝让你做我几年情人你不愿意,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自找的,好好的答应我,等我玩腻了,也不会亏待你,非要作践自己。你是不是贱!装什么清高!”
赵思禹狠狠的插进韩天阳的嘴里,下颚被卸掉,随着被抽插的动作左右摇摆。
画面里韩天阳双眼上翻,他有些缺氧,不停的咳嗽,唇舌的蠕动取悦了赵思禹,让他的动作更加暴虐,韩天阳的嘴角边泛出血丝,有人打趣的说:“嚯,思禹哥,你都把他操出血了!真厉害.......”
“啊——————————————————”一声惨叫后,韩天阳的下巴垂挂在脸上,面容极其可怕。
“啧啧啧,喂,赵玺越,你把他搞成这个样子,我们怎么上?看着都没食欲好吗?”
有人不满的嚷嚷起,赵玺越转身去拿分腿器,他说:“把他衣服扒了!”
赵玺越掐着韩青羽的下颚,逼迫他看向画面。
画面里,七七八八个人围着韩天阳,他双手负背,被麻绳捆绑着,想要站起来,又被人用脚踩下去,他用一种半跪的姿态,仰着头怒视着上方的人。
从画面里看,只能看到那几个人的腰腿,却看不见上半身。
他说:“赵临道........你......你别过来..........不然.....我.....我对他......”
他的话还未说完,赵临道便冲到他面前,一脚盖在他的脸上,顺手将韩青羽搂在怀里。
赵玺越捂着自己的脸,卷缩在地上哀嚎,赵临道脱下大衣披在韩青羽的身上,他双手捧着韩青羽的脸颊,担忧的询问道:“青羽.......你....还好吗?你看看我......”
韩青羽望着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选择.....和....主人....来一场.......舒服又激烈的......性爱...........”
碰!!!!!!!
大门被踹开,赵临道手里拿着一柄ak,鲜血顺着眉教流淌,殷红的颜色在嘴角边逗留,被赵临道舔到嘴里。
他那个人,永远不会做出他想的那些样子。让人又敬佩又心疼。
赵玺越狠狠的抓着韩青羽的头发,将他扔到床上,韩青羽撑起上半身,微微蹙眉说:“主人....我以为这是一件舒服的事......”
赵玺越一边扯开自己的衣领,一边说:“舒服?你配吗?小贱人!”
赵玺越的拇指在韩青羽脸颊上摩擦,他说:“选好了吗?小贱人.......”
韩青羽说:“主人,我选..........性爱...............”
这答案出乎赵玺越的意料,他微愣片刻,又讥讽一笑,随后说:“真他妈的贱!你与韩天阳......根本无法媲美!”
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只要自己清楚便好,他人的话,与自己何干,你说我是什么,我便是什么,你又算什么?你是个什么人,就可以饰无忌惮的去评价他人的品质。
他们什么都不是!只要自己肯定自己,没有人会击败自己。
这些话,曾经都是他安慰叔叔时说过的,既然他可以宽慰叔叔,那么也可以宽慰自己。
赵玺越笑着说:“哇喔~我喜欢你这么赞扬我。”
韩青羽双手紧紧握住裤脚,无论他怎么强迫自己镇定,他也无法做到,牙根狠狠的咬在一起,发出咯咯的摩擦声。
赵玺越在他耳边,戏虐的说:“现在,你是想享受一次主子恩赐你的鞭子,还是想和我一起来一场舒服又激烈的性爱?”
韩天阳点点头,赵玺越拍拍他的头,去牵那条狗,让猎犬趴在韩天阳的背上,转身架好另一台摄像,随着猎犬的抽插,韩天阳渐渐脸色发红,他的身体被调教得十分敏感,赵玺越捏住他的下颚说:“啧啧啧.........真是婬荡啊,你天生就是个欠操的骚货,你看,是人是狗,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韩天阳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带着高潮的红晕,整张脸就像调色盘,在他高潮来临时,赵玺越抓住他的头发,让他看着镜头,说了一句让他万分崩溃的话。
“来,让你哥哥好好看看..................”
赵玺越被韩青羽的服软话听得全身舒畅,他嘴角微扬,一副得意的模样,他说:“很好,不愧是韩待羽的儿子,跟他一个德行,诶,你不知道吧,你爹特别孬种.......如果不是我,他都救不出来韩天阳。”
韩青羽的眼皮直跳,赵玺越拿着遥控器随便按了几下,画面再次映射出影像,是大病初愈的韩天阳,他跪在地上,表情木然,赵玺越拿着鞭子抬起他的下颚,说:“嗨亲爱的,今天我心情好,我给你一个选择,是选择一顿鞭刑,还是与它发生一场激烈的性爱?”
韩天阳看向旁边,那里拴着一条猎犬,赵玺越有些惋惜的说:“抱歉,小宝贝儿,思禹哥说,不让我们碰你,可是你这婬荡的身躯,没有人满足你,该多可怜啊......”
韩青羽用余光瞥了他一眼,赵玺越得意的说:“你叔叔也不是对你完全信任嘛!呵呵....小可怜,你要知道,狗只会忠心一个主人......你这个冒牌货做的再好,也不如我......”
韩青羽垂下眼眸,赵玺越摸着他的头说:“怎么了?伤心难过了?还是在心里气愤,憋着话不想对我说?我说过,我是你的主人,你没有自我的思想,你要毫无保留的全部告诉我。说.....你在想什么?”
韩青羽眨眨眼,赵玺越的声音阴冷,他说:“别想骗我,你骗不到我。”
韩青羽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赵玺越的额头,说了一句刺痛赵玺越神经的话。
赵玺越一把掐住韩青羽的下颚,猛地坐起身,恶狠狠的说:“小崽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呵呵.......跟我斗,你还嫩着.......”
韩青羽抿着嘴角,他脸色惨白,心里慌乱无比,“难道被他看穿了?不肯能的,一定是他在炸我,或者.......他从一开始就在猫捉耗子般戏弄自己?”他甩甩头,换了一副委屈的模样,看着赵玺越。
赵思禹扔了遥控器,连忙跑去抱住韩天阳,一直残忍的人,终于露出了害怕的表情,他摸着韩天阳的脸颊说:“喂........韩天阳!!你别吓我......我跟你闹着玩的......喂......”
韩天阳听着他的呼喊,慢慢睁开眼睛,赵思禹松了一口气,他努力摆出一个微笑的样子,温柔的说:“没事了啊,我闹着玩的......没事的.......”
韩天阳哆嗦着身子,就像个弱小的婴孩,他蜷缩成一团,呜呜的哭着说:“救救我.....妈妈......救救我....爸爸......哥哥...呜呜呜........无论是谁都好,救救我........呜呜呜呜.......”
而韩天阳却被吓的精神错乱,他不停的挥舞着四肢,抱着肚子哀嚎不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有人说:“思禹哥....那个.....会不会搞死他啊,怎么说,他也是韩家的.....”
韩天阳不敢躲,只能躺在地上发出啊啊的惨叫声,有人见赵思禹动怒,连忙献媚着说:“思禹哥.......别生气,婊子就这样,对谁忠诚过....”
赵思禹说:“哼,我要让他记住,只能臣服谁!”
那人说:“那是,那是.......不给他点教训,他是不会长记性.....不如,我们玩点刺激的?”
另一个人说:“这可比刚来时好多了,现在的韩天阳真是可口啊,思禹哥,你什么时候玩腻了,就赏给我吧.......”
赵思禹眼神一冷,他说:“等我玩腻了,他的皮囊也就不好看了,等他年老色衰,你还想要?”
那人看向韩天阳,手抚摸着他的后背,贪恋的说:“要的,要的......”
韩青羽抽涕一声,赵玺越说:“让我猜猜,是不是想到了你的叔叔?呵呵.......想到了,我们第一次想见时的情形........你的叔叔,打开门时,那副笑容灿烂的样子,真让我吃惊,不过,更让我意外的是,你那副挫败的表情.....更好看啊。
我听说,那些年,一直都是你在照顾你叔叔,说说,你是怎么照顾他的?是充当了我的位置,假冒了他的主人吗?在深夜时,也会将你那没用的孽根插进你叔叔的身体,借慰他那婬荡的身躯吗?真是可怜......啊......
摆布别人的感觉怎么样?你说什么,他便听什么,直到他真正的主人找到他,你这个冒牌货,伤心的要哭了呢...... ”
他试着慢慢将叔叔引回正途,慢慢的让他习惯自己主导自己,但是,他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无力的,那只不过是他的命令,并非他叔叔自我意愿的行为。
每天早晨起来,要吃丰富的早晨,要出去晨练,要看娱乐节目,要让自己过的开心。
韩青羽做了很多,他的叔叔也看起来像个正常人,但一切的梦幻泡沫在赵玺越找上门来时,全部被击碎。
赵玺越拍了拍韩天阳的脸颊说:“骨头很硬啊?很好.....我就喜欢你这种骨头硬的家伙!”
接下来便是羞辱,折磨,以及让人恨到骨子里的奴隶训练,他们不让韩天阳睡觉,折磨着他的神智,不给他吃饭不给他喝水,在他极尽崩溃时,用手指沾点水珠,塞到他的喉咙里。
赵玺越摸着韩青羽的头发,他说:“你看,韩天阳那么硬起的骨头,都让我变成了绕指柔....”
画面变的模糊,韩青羽双手捂住眼睛,却被赵玺越扒开,赵玺越抱着他说:“怎么啦?我的小奴隶,你难过的哭了?真是脆弱啊,这就受不了了?做人要坚强,来.....看着,给我看着那画面,听着里面的骚狗的淫叫........”
赵玺越掰着韩青羽的下颚,逼迫他看向画面,画面里,韩天阳被前后操弄,赵思禹每一下进入,都能带出连着血肉的血水.....
韩天阳跪不住,他们就将他吊起来操,他就像个吊灯,双手双脚被捆在一起,吊在房间中央,没有水,没有食物,只有来来去去的人,站在他一前一后不停的操他。
一阵哄笑后,是韩天阳的惨叫,没有润滑,没有前戏,赵思禹用一根假阳具狠狠的插进韩天阳的后穴,皮肉裂开,鲜血顺着伤口流淌,韩天阳疼得拼命发抖,腰肢剧烈的摇摆,他的痛苦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怜惜,反而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卧槽,你们看,他真骚啊!这腰的速度,一会操起来一定爽上天了。”
“还是思禹哥厉害,先给他松送穴,让他自己流点水,也好方便让我们操啊!”
镜头向后移动,赵玺越正拿着水管插在韩天阳的后穴里,韩天阳会浑身发抖,是因为,他在拿冷水给他灌肠......
有人说:“喂,冷水灌肠会不会要了他的命啊!”
赵玺越说:“放心,我有分寸,只会让他难受,不会要他的命。”
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韩青羽嘴角微微一动,他很乐意在此时攻击一下赵玺越脆弱的神经。
他准备好如何撕开赵玺越内心最深处的伤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