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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第1页)

随着残月缓慢的呼吸,莫沅也觉得昏昏欲睡,这一觉醒来,外面就变了天。

调教室的大门被踹开,叶嵘满身是血的冲进来,几枪打死了外面的调教师,他用枪打坏了里间的门锁。

当门被打开,残月睁开眼睛,缓缓起身,而莫沅也惊慌的拉起被子坐起来。

莫沅挣扎道:“放......放开我......呜呜......”他想,弥天又在骗他吗?不是说好,已经被打点过吗?

在他胡思乱想时,从里面走出一个青年,他说:“你们在干什么?上面要送的奴隶,送来了吗?”

几个调教师纷纷离开莫沅身边,他们向那个人鞠躬,说道:“残月大人,您醒了......”

屋内很安静,有几个调教师在打牌。见到服务生进来,他们连忙走过来,服务生将莫沅放在一张胶皮床上,他说:“这个奴隶得罪了客人,明日我再来提取他。”

服务生走后,几个调教师围着莫沅看,其中一个人说:“嚯,真漂亮啊,不是说上等奴隶都由高层的人亲自调教吗?”

另一个人说:“谁知道怎么回事呢,来让我看看你的项圈.............软萌萌!!!!”

莫沅拉着斌肃走出鬼物时,捧腹大笑,斌肃捂着心脏说:“诶哟,吓死我了......”

莫沅笑着说:“哈哈哈哈,假的啦!!”

斌肃慈爱的摸着莫沅的头,但看着他的眼神,却变得暧昧。

莫沅点点头,拿着衣服看向斌肃,斌肃连忙说:“哦,我回避,呵呵.....”他转身走了,就像个老小孩。

莫沅微微一笑,穿好衣服,走出来,斌肃带着他,直接在阳台登上直升机,斌肃将整座游乐园包下,空荡荡,只有他们两个,工作人员神情紧张,有些敬畏的说:“boss,可以启动了吗?”

斌肃点点头,整座游乐场顿时全部启动,莫沅看着壮观的游乐场,却觉得心里少了点什么,这本该是人山人海的地方,如今却空荡荡,那些游玩设施,虽然还在工作,里面却一个人也没有。

莫沅看着斌肃,他说:“爷爷,你.......”

斌肃笑着摸了一下头发,眨了一下眼说:“帅吗?”

莫沅干笑两声:“呵呵.......”然后想到不能伤了老人家的心,他说:“帅!”

莫沅哭着看着他,斌肃说:“答应我,别离开我,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莫沅被斌肃拥在怀里,他说:“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陪陪我吧.....不要离开我,也不要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受苦。我求求你了。”

莫沅窝在斌肃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糯糯的说了一句:“爷爷........”

莫沅想到这座城堡里的奴隶,他哀求道:“爷爷......你放了那些奴隶吧......”

斌肃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惹得莫沅脖子一缩,斌肃说:“小傻瓜,这世界复杂的很,不是说放手就可以放手.......就算没有我,还会有其他人来做这件事。如果掌控权不在自己手里,那是多危险的一件事啊!”

莫沅从斌肃身上走下来,他背对着斌肃说:“您......不要再继续做这种事了,太残忍了,那么多人,每天都在活在地狱之中.......”

我想试一次,他说他会给我两束头,说一个是我儿子的,一个是我孙子的,我动心了,我答应他,提供给他资源,让他夺回他的权利。

他将头发交给我时,跑的比兔子还快,如果不是我追的急,恐怕他剿灭完这里,就带着你跑路了.....呵呵呵......我赶到时,你没看到他被吓的那个傻样.......呵呵呵,我告诉他,头发是真的,算他走运。

他见自己安全了,胆子也大起来,竟然给我打叶嵘的小报告,可是啊,我宁可他没对我说过那些话,我的儿子......我和他的儿子.....竟然......被叶嵘糟蹋过。无论如何,叶嵘必须死......

斌肃暗自落泪,莫沅拿起桌上的纸抽,递给他,斌肃欣慰的笑着说:“谢谢...”

擦掉眼泪,斌肃继续说着:“他将医院交给别人管理,自己却带着儿子消失了,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是怕我的仇家吗?我不相信,在我刚混黑道时,有仇家找上门,他拼命的挡在我面前,他宁可自己死也要保护我.......怎么会在我发达后离开我。

我反思,我想,大概是我伤了他的心,他曾不止一次对我说,要我洗手不干了,哪怕做回小小的医生,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可是我不甘心,你知道吗?由俭入奢易,反之难上难,我不想放手,却让他坚定了离开我的想法。

莫沅看着dna坚定书,几张鉴定书,有一个莫姓男子与莫先生的,还有莫先生与他的,全部鉴定为99.9%血缘关系.....

斌肃说:“我很小的时候,有一个竹马之谊的爱人,他为了我,宁可改变自己,为我生下后代,我想啊,他为我牺牲那么大,我一定要让他过上好日子,我拼命的赚钱,可是觉得怎么都赚不够,他在医院里是个有名的医生,德高望重的,很厉害的。”

莫沅专心的听着,斌肃说:“我不想让他那么辛苦,每天早起晚归,我想给他开一家自己的医院,让他做院长,这样他就可以清闲一些,可是,当我完成这个梦想时,却发现,想经营一家医院多么不容易,甚至会招惹到各个层面上的人,我帮他处理外界的麻烦,让他开心的经营医院。

老者说:“抬起头,让我看看你的脸......”

莫沅慢慢抬起头,他看着老者,剑眉星目,一派威严,而他却长的比较柔弱,老者伸手摸着他的脸颊说:“像.......很像.......真的很像他....啊......有生之年,还能与你相遇,是上天对我的恩赐,我叫斌肃,你叫什么名字?”

莫沅糯糯的说:“我叫莫沅......”

弥天低头说:“是!boss....”

莫沅洗了一个热水澡,弥天为他穿上崭新的小西装,扶着他站起来,弥天说:“腿会疼吗?”

莫沅摇摇头,他说:“我有好好练习走路。”

他们有的骨瘦如柴,有的遍体鳞伤,还有的已经死去,尸体已经发臭。

服务生抱着莫沅继续前行,越来越向下,莫沅看见,有人粗暴的用水管冲那些奴隶,嘴里还骂道:“躲什么!脏死了!”

有人喊道:“大人,他发烧了,别冲了,再被泼凉水,他会死的!!!”

老者说:“你的命是他救的,我是他爸,有权替他收回你这条烂命!”

砰砰砰砰几枪,叶嵘身后的人全部倒地,老者说:“带回去。”有人按住叶嵘,叶嵘想开口时,舌头被硬生生的割掉。

老者说:“我不希望听到任何对我后代不利的话。”

弥天快速走到莫沅身边,将他抱在怀里,轻声说:“别乱动....”

莫沅说:“他说的是真的吗?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弥天一边爱抚着他的头,一边说:“别怕,你问的太多了,一会让你祖父慢慢告诉你。”

叶嵘说:“我手下跟我说,他们得到情报,说你是boss的孙子........呵呵,你当弥天再回来找你,是对你有感情啊!别做梦了!这里的人,没人会说真话!弥天也不例外!”

莫沅又看向弥天,弥天的眼神十分平淡,无喜无悲。

老者说:“把他放下,我给你一条生路。”

叶嵘的腿有些发抖,他看见弥天嘴角斜斜的,露出一个讥讽的微笑。

叶嵘说:“boss......”

老者站直挺拔,虽然头发已经银白,却能看出他十分的强大,他的目光迥异,站在那里不怒自威。

叶嵘盯着莫沅,他说:“过来,跟我走!”

莫沅抓紧被子摇着头,叶嵘上前,与残月厮杀,子弹和剑在屋子里交错。莫沅爬下床,躲在床底瑟瑟发抖。

不一会,残月倒地,叶嵘的子弹也打光了,叶嵘将莫沅从床下面拉出来,抱着他向外跑,残月拖着一条伤腿,拼命的向他们追来。

弥天抱起莫沅,他说:“晚上会把你送到调教室,不过你放心,那里的人,我都打点过了。”

莫沅点点头,弥天在他脸颊上轻轻亲吻,他说:“等我回来接你。”

弥天拿起面具走到洗漱间,出来时又变成了老头的模样,他拉着莫沅走出房间,推到服务生怀里,他说:“什么玩意!还敢跟我装大爷,拉回去好好调教,就这种奴隶还出来接客!哼!”

莫沅看着叶嵘,他此时很狼狈,血污染得他的西装一片泥泞,叶嵘一步一步走向莫沅,他说:“呵呵,我说嘛,这么大的宴会,你怎么没出席,原来是被藏在这里。”

残月站在床前,抽出腰间的软剑,他歪着头看着叶嵘,叶嵘说:“不想死就滚开,你这个地下室里的臭老鼠!!!”

残月说:“boss对你的所作所为已经忍无可忍,不想死就快点滚,这句话我还给你。”

残月点点头,直径走到莫沅身边,冷冷的看着他,什么也没说,抱起他走向里间。

.............

残月将莫沅放在床上,栖身躺在他旁边,一手拦过他的腰,莫沅有些紧张,残月拉上被子,将他抱在怀里,时不时将脸埋在他的发间,他说:“别动,我让我抱一会。”

大家都很震惊,他们看着莫沅,一个调教师双手摸着莫沅的后背说:“嚯,这就是软萌萌?手感真不错,你们快来摸摸看,这感觉......”

莫沅向后退去,一个调教师拉住他的胳膊说:“别跑啊,乖~”莫沅甩开他,另一个调教师从他背后将他抱住,他说:“你可是个大名人呢,听说你为了救几个不相干的女奴,宁可替她们去死....真令人感动噢。”

另一个人说:“还出了名的痴情,呵呵呵......”

莫沅跑到冰淇淋贩卖机前,打了两杯冰淇淋,递给斌肃,莫沅津津有味的吃着,他说:“真好吃,您也尝尝~”

斌肃拉着莫沅的小手,他说:“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和他一起来过,那时候,儿子太小了,还不会走路,他说,等儿子再大一点,就带他把这里的项目都玩一遍。”

莫沅刚刚失落,却被他的话触动,他连忙笑着说:“爷爷.....我们去玩云霄飞车吧!!快啊!”

见莫沅忽然很高兴,斌肃也展开笑容,一下午,两人将游乐场里的项目玩了个遍。

斌肃拉着莫沅,走到更衣间,他打开很长的橱柜,说:“这些衣服都是我命人现买的,你看看,喜欢哪件?”

莫沅随时拿了离自己比较近的一件,他说:“谢谢您,这些都很好。”

斌肃摸着莫沅的头说:“跟我不需要说谢,知道吗?”

...............

次日,斌肃很早就站在莫沅的门前,他兴高采烈,微笑着说:“今天我带你出去逛逛。”

看着笑容灿烂的斌肃,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头发被染回黑色,加上他的精气神都很好,就像一个四十出头的壮年。

他忽然转身,对斌肃喊道:“您知道,有多痛苦吗?他们是人啊!!!活生生的人,被那么对待.......”

莫沅抱着自己的双肩,蹲在地上呜呜的哭着,他哀求道:“求求您,放了他们吧......”

斌肃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莫沅面前,将他扶起来,斌肃说:“我没有退路!”

可是那人根本没有听,而是用电棍打那个喊叫的奴隶,他骂道:“喊什么!贱货!”

莫沅躲在服务生的怀里,他想起廉毅曾经说过,他在地下室的那些日子,过得生不如死。

很快,走到尽头,是调教室,这间屋子墙壁干净,门把手也被搽得干净,走进屋内,关上门,外面的惨叫声瞬间消失。

那一瞬间,我怨恨过他,本来我的儿子可以过的很幸福,为什么要抱着他走,让他死得不明不白。”

莫沅低下头他说:“爸爸是一位受人敬仰的大好人,他救了很多人....呜呜.....周围的人都很喜欢他......”

斌肃摸摸他的头,说:“是啊,你爸爸是个大好人,从小到大,周围人呢都很喜欢他,同学喜欢他,老师喜欢他,工作后,也是一位了不起的医生,还靠着自己的本事,开了诊所,救了叶嵘那个混蛋,被他折磨了一年之久,没有迷失自己,他的内心很坚强......就算被伤害过,依然对这个世界充满爱,还会救治垂死的弥天.........他死在我的手下手里,弥天也为他报了仇,我不知这是该欣慰,还是该伤心。上天垂怜,我还有你.......”

我不怪他的,可是我爱他,我想找他,却找不到他......在他离开后,我也负气的找了很多人,有男人也有女人,也有男人愿意为我生下后代,我曾经有过很多后代,可是每当深夜,当我抱着别人时,我无比想念他,我对他的思念就像陈年的烈酒,时间越长越纯,越让我感觉到折磨........

我的事业已经固若金汤,不是想甩手就可以不干,我的后代,不是惨死就是出意外,我想,这大概就是报应吧。

在我绝望的时候,弥天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呵呵,我当时想,这个小混蛋一定是动了凡心,想救哪个奴隶,从前也有人这么干过,骗我,说找到了我的后代,我手里还有当初我们结婚时,他留给我的一束头发,可是头发越鉴定越少,我怎么舍得再浪费掉,那些曾经欺骗过我的人,我都将他们碎尸万段,弥天竟然敢冒着这么大风险,来骗我。

他爱我,可是他也会爱更多人,我在他的心里,坐在很重要的位置,可是,那也仅仅是一个位置而已,他的世界有医院,有病人,太多太多。

不知何时,我忽然有一个想法,我不想让他再工作,我想给他盖一座城堡,很高很大,把他藏起来,呵呵.......我为他做了那么多,可他的心里,却装的更多。我想让他只看着我,看看这个为他痴狂的可怜男人。

随着我接触的人越来越多,我发现发财也是一件很简单事,从我做第一笔黑道生意开始,就无法收手。而当我事业蒸蒸日上时,他却抱着儿子消失了.........”

斌肃说:“嗯.....姓莫......也好,随了他的姓氏。”

莫沅说:“你真的是我的祖父吗?”

斌肃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一叠纸,他说:“是啊,千真万确.....你看.....”

弥天捧着他的脸颊亲吻一下,他说:“很好!”

莫沅被带到老者面前,其余人全部退出房间,老者招招手,莫沅慢慢的走到老者面前,老者伸开双手说:“过来,让我抱抱你。”

莫沅动作缓慢,慢慢向老者靠去,然后伸开双臂去拥抱老者。老者将他抱在怀里,莫沅坐在老者身上,有些不自然。

所有人纷纷鞠躬说:“是!”

....................

弥天抱着莫沅跟随老者进了城堡,一楼一片血腥味,电梯直通到顶层。在顶层,有人搬过椅子,老者坐下,他指着弥天说:“带他去梳洗一下,我在这等着。”

老者一步一步走向叶嵘,他说:“听说,我儿子被你‘照顾’过.....”

叶嵘的身子有些发抖,老者说:“面对生死,都会害怕,你也不例外......”

叶嵘说:“莫先生......他........”

叶嵘喊道:“谁信啊!给我让开,我要带着他走。”

莫沅低下头,闭上眼睛,等待命运的裁决,是被叶嵘带走,一辈子做他的奴隶,还是死在乱枪之下。

老者说:“既然如此.......”话音未落,砰砰砰几声枪响,莫沅摔在地上,他看着叶嵘跪在地上挣扎,莫沅拼命的向旁边跑去。

老者说:“叶嵘,你的野心太大,胃又太小,想蛇吞象,也不怕被撑死。”

叶嵘拿着枪对准莫沅的头,他说:“想必你是为了他而来的吧!弥天说了一套谎言将你骗出来,结果却谎言成真......算他狗屎运!我知道我今天跑不了了,但你也不想唯一的后代和我一起陪葬吧!”

莫沅不敢置信的看着老者,他看向叶嵘,颤抖的说:“你......你说什么?”

莫沅看见残月走路的速度越来越慢,很快被叶嵘撇在后面。

走出地下室,叶嵘与他的手下汇合,但门口的出路被堵死,叶嵘说:“直升机在沙滩上,走后面!”

当他们赶到沙滩上时,一位身体健壮的老人站在他们面前。

服务生微微蹙眉,他低头看着莫沅,没有说话,抱起莫沅对弥天说:“对不起客人,我们会再安排奴隶来伺候您。”

服务生抱着莫沅走到地下,莫沅看到,地下室有很多层,越往下越肮脏不堪,墙壁是掉了漆的石砖,能看见大面积的石砖暴露在外面。

地牢里,有些发霉的味道,黑色的铁栏杆锈迹斑斑,很多小牢房里的奴隶蜷缩在一起,只有一张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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