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们成婚后，笙絔的表情就没有变过。

而魉泣却能从他的冰山脸上，读出各种各样的情绪。

笙絔想，随他高兴吧，说不定哪天他就厌倦了这种自娱自乐的行为。

笙絔想挣扎，但他四肢禁断，只能破口大骂，魉泣掐着笙絔的脖子，笙絔觉得要窒息时，他又松开了手，魉泣浑浑噩噩的说：“不行.....你不能死....如果你死了....大师兄一定忘不了你.....”

魉泣随后好像想到什么，他看着笙絔哈哈大笑，一把撕开笙絔的裤子，架起他的双腿，完全不顾笙絔的感受，强暴了笙絔。

当魉泣进入笙絔身体里时，笙絔感觉整个身子都被撕裂，皮肉里就像有一把钝重的刀子，不停的割着他的血肉。

骨头啐裂，笙絔疼得快要昏过去，魉泣拉起笙絔的衣领说：“我告诉你，今天！是周立元和程绮的大婚之日，呵呵，你心心念念的大师兄和别人结成道侣了！你是不是特别难受？”

笙絔吐了一口血，他说：“我难不难受，不会告诉你，反正你肯定比我难受！哈哈哈哈！”

魉泣扇了笙絔一个耳光，他暴怒，气愤，拿笙絔当沙包泄愤。

魉泣说：“我不是你，那么自私，爱一个人.......就要成全他！而不是束缚他！”

笙絔与他吵嘴，就算武力上赢不了，嘴上也不能亏了自己，毕竟，他一直都是一个骄傲的人。

画面一转，魉泣兄喝多了，他靠在牢门边，他说：“我叫魉泣，一直在门派里默默无名，呵呵....高不成低不就，没人在意，只有程绮，他看见我，鼓励我，叫我别放弃.......”

笙絔低着头，魉泣拉着他的手，将他带回屋里，两人依次上了床，笙絔面无表情的躺在床里面。

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上方，魉泣躺在他身边，为他盖上被子，手轻轻的覆盖在笙絔的眼睛上，他说：“睡吧.......”

...............

他被罚跪，跪到双腿发软，也不敢动换一下。

大脑空空的，只想着下一刻，马上，魉泣就会说出，结束了，这句话。

太过不堪的回忆，让他奋力的挣扎，魉泣连忙抱住他说：“别怕，别怕，我闹着玩的.......”

他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魉泣的反应。

魉泣慢慢松开手，他轻声笑道：“呵，长脾气了......”

笙絔悄悄卷缩身子，魉泣伸手抱住他，只是一息的时间，笙絔从紧张，慢慢放松身子，一副随便他的样子，不看他。

................

魉泣抱着笙絔回到府邸，为他洗净身上的污血，清水洒在身上，笙絔看向窗外，是荷花池，原来魉泣的动作这么快，荷花池已经挖好了。

看着一朵朵洁白的荷花，笙絔想，他从前为什么喜欢这种花？无论水面上的花如何妖娆，都掩盖不住，它的根部生长在淤泥之中的事实。

笙絔呆呆的看着，魉泣走到他身边，将他抱起来，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笙絔身上，将他裹得严严实实。

魉泣说：“笙絔，别怕.....他们都死了。”

笙絔想，那些曾经欺辱过他的人，在忘芜山上都彬彬有礼的对他作礼。

当他进入时，笙絔微微将头转到一边，魉泣扶着笙絔的脸颊，对他说：“笙絔，看着我......”

笙絔只好无奈的盯着他看，一场情事，更像魉泣在奸尸。

没有呻吟，没有反应，就像一具尸体，双眼不眨的看着魉泣，就像死不瞑目。

魉泣自问自答的说：“我知道了，你一直想要的，一定是那个....”

笙絔没有理会他，心想道，哪个？

在笙絔生辰那日，魉泣捧着一束青莲荷花，笙絔有些惊讶。

魉泣说：“怎么了，今天又生气了？”

笙絔想，随你高兴吧，我有什么可生气的。

魉泣夜里抱着笙絔，他说：“笙絔，过几日，我为你办一场婚宴，将你风风光光的迎娶进门，高兴吗？”

魉泣想要治愈他的断肢，他摸着笙絔的脸颊说：“你的四肢断的太久了，想要治愈，只能重新敲断，不过，你不要怕，我不会让你疼的......”

他喂了笙絔一碗药，当四肢再次被敲碎时，笙絔没有任何表情，魉泣摸着他的脸颊，亲吻他的额头，他说：“对吧，我没骗你，不会疼的......”

在治愈断肢时，魉泣十分关注笙絔，片刻不离身，他轻轻的揉着伤口处，让它们愈合的更快，当笙絔可以下地走路时，魉泣比他还激动。

笙絔眨眨眼睛，魉泣扶着他起来，喝了一点汤药，喝完还在他嘴里放了一颗甜枣。

品着丝丝甜腻的枣，笙絔竟然眼圈泛红，他已经很久没有吃到甜的食物了。

魉泣抹掉笙絔的眼泪，他说：“好吃吗？还有很多......待你好起来之后......我们.......”

笙絔的眼睛慢慢闭上，魉泣摇晃着他，不停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替我挡这一剑？我死了，你不就高兴了？”

笙絔迟钝的回答道：“我........不知道.........”

笙絔的手跌落，魉泣抱着笙絔的身体，感觉他在逐渐变凉，他的思绪很混乱，这种让他心疼的感觉，不应该会发生在他与笙絔之间。

他得了封号，得了赏地，有了自己的势力。

自然，也会多了仇人。

这日，一名仇家，杀上府邸，眼看就要刺中魉泣，笙絔突然挡在魉泣的身前，生生的被刺了一剑。

魉泣掐着笙絔的脖子，恶狠狠的说：“我如他所愿，我照顾你.......如他所愿了！！！”

.....................................................

笙絔已经没了生的希望，却又不敢死，他想寻死，只会让自己更加生不如死。

某日，程绮路过，看见他后，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去，魉泣在山门依然扮演者护花使者，可是，渐渐的，大师兄对他有了看法，认为他太过执着程绮。

程绮单独约了魉泣，他委婉的说，希望魉泣能照顾笙絔.....他一个人在城墙边乞讨，太可怜了。

魉泣说，你是想让我对你死心吧，我知道，我的存在，让大师兄不悦。

笙絔被安排在从前的屋子静养。

他已经够不成任何人的威胁，如今的他，就是个废人。

夜晚，也有一些坏心的师兄弟，潜入他的房间，对他为所欲为。他都不反抗。

魉泣跪在大师兄面前，他说，自己禁不住诱惑，贪恋笙絔的肉体，犯了大错，才让他有机会逃走。

而那条狗，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笙絔会.....做出这种事。

笙絔神志不清，嘴里不停的说，我是个求操的贱人，求你操我......

那狗还在不停的抽插，大师兄一脸错愕的看着笙絔。

大师兄赶走了那条狗，抱起笙絔，他说：“笙絔......是谁干的？”

笙絔动动嘴唇，看见大师兄身后，那群曾经欺辱过他的师兄弟。

笙絔低下头，引来一阵哄笑，笙絔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衣襟，他想，有什么好笑的？你们是怎么看出，我在害羞的？

山峦之中，鸟语花香，笙絔想，这大概就是幸福的大结局吧。

有情人终成眷属，多余的人，也凑成了一对。

魉泣站在一旁，一脚踹在笙絔的屁股上，说：“真是贱，畜生都能让你爽到........”

笙絔将头埋在泥土里，嗅着泥土的芬芳，他忘了他是谁....只能凭着本能去迎合。

他的玉柱冒出许多爱液，魉泣一脚踩在上面，笙絔大喊一声：“啊————————！”

...............................................

某天阳光很好，魉泣将他抱出牢房，放在一片深林里，还牵了一只狗，笙絔摇着头求饶，魉泣说：“你忘了，你是一个求操的贱人，是谁都可以......”

当那条狗跳上笙絔的背上，笙絔竭力的嘶喊，反抗，“不要.....啊.......啊.....求求你.....啊........”

他不想再留在黑暗之中，是谁都好，只要能把他带出去。

魉泣又关了他一段时间，直到，魉泣再次来到时，笙絔摇着屁股，哀求他操他为止。

.................................................

魉泣再次将他扔在地窖里。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进来对他说上那段话，不知几次，魉泣撕开荷叶，狠狠的操弄着笙絔，他说：“你就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的贱货....说啊！”

鞭子抽在身上，让笙絔哀嚎哭泣。

之后，山门里慢慢传出，笙絔任何都可以操，夜里会有闻风而来的师兄弟，来折辱他。

笙絔受不住羞辱，想要咬舌自尽，却被魉泣阻止。

他将笙絔荷叶包裹全身，只留出鼻孔出气，身体被黏滑的物质包裹，无法动换一下，被强迫的固定，最后扔进冰窖里。

“要不，我们也一起？刚刚吃过两个肉棒，这穴恐怕要松了吧，哈哈哈哈......”

两根肉刃再次挤进来，笙絔想挣扎，却被人抓着头发，抬起脸，另一根肉刃捅进他的嘴里，不停的撞击着他的喉咙，一股腥臭味射进口腔。

“呜呜呜......啊........啊.........嗯.........啊.......”

爽得那几人连连呻吟，“啊.....哦......太快了....啊....真他妈的爽....啊.......”

“这贱人......真销魂.......”

在笙絔的脸快要变成绛紫色时，魉泣松开了手，笙絔大口大口的喘息，身体还在害怕的抖动，忽然，另一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魉泣说：“放心，我不说，你们不说，掌门是不会知道的。”

那几名师兄弟一听，果然心动，几人猴急的开始脱衣，他们轮番在笙絔的身上啃咬，时不时还发出赞叹之声。

“笙絔，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他折磨笙絔，越发狠毒，从最开始的绳子，到后来的荆棘，而笙絔的后穴里，一直插着各种玉势。

魉泣伸手，摆弄着玉势，看着它们深深的进入，再慢慢的拉出来，鲜红的血液顺着玉势流淌。

尾椎错位的痛苦，让笙絔一度以为下一刻，他就会魂飞天际。

而那时，他还爱慕着大师兄，魉泣也满心都是程绮。

魉泣为了除去程绮的威胁，废了他的修为，断了他的四肢，还强暴了他，不但如此，每夜还让其他的师兄弟来折辱他。

...............................

程绮打趣的说：“魉泣，你可要好好照顾笙絔哦。”

周立元也凑趣的说：“是啊，魉泣，如果你欺负我们家笙絔，我第一个不饶你！”

魉泣一把搂过笙絔，他说：“师兄说笑了，我哪敢啊，在家里，我可是都要看着笙絔的脸色呢，生怕他有一点不高兴。”

“也是，听说他为了救魉泣，被刺了一剑，不然，魉泣怎么会对他这么好。”

“诶呀呀，还是怀念他在地牢时，我们每天都可以随意的操他.....”

思绪被拉得很远，那时，师傅刚刚飞升，将掌门之位传给他，可惜这位置还没坐热乎，就被众人推翻，他们认为，大师兄周立元更适合做掌门。

迎面走来几位同门师兄弟，他们看见他，围到他身边，说着什么，笙絔没有在听。

直到，他们的双手抚摸上笙絔的身体。

笙絔微微垂下头，其中一人说：“这样不好吧，万一被魉泣发现.....”

笙絔看向一个小摊子，里面有各种好看的点心，魉泣立刻跑过去，看着他在挑选点心。

笙絔的脚一点点向后退去，有多久了，这种想离开的想法。可是每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笙絔的腿在打颤，心砰砰砰的乱跳，他想，转身，跑开，这里人这么多，魉泣一定不会那么快察觉。

笙絔垂下头，魉泣温柔的说：“小懒猫，你不勤奋一点修炼，忘芜山最差的弟子都要比你强喽！”

笙絔想，那又怎么，光他屁事。

魉泣放下剑，捧着笙絔的头，两人对视，他说：“笙絔，你想下山走走吗？”

走出屋外，魉泣握着笙絔的手，在他的手里放一柄剑，魉泣说：“笙絔，今天就练一会，好吗？”

笙絔心想，要做什么，还不是你说的算，何必来问我......

见笙絔不回答，魉泣帮他握住剑柄，一招一式的练起来。

忘芜山有两对让人艳羡的道侣，其中之一，是周立元和程绮，周立元为了程绮，毅然决然的悔婚，就算有师傅施压，他也从未低头，两人为了爱情，不畏艰难，轰轰烈烈的可谓一段佳话。

而另一对，便是笙絔与魉泣，笙絔便是周立元原本要结亲的人，而魉泣曾经是程绮的爱慕者。

同是天涯沦落人，两人相处了十年之余，终于走在了一起。

魉泣端了一碗莲子羹，用小勺子慢慢喂给笙絔，魉泣说：“多喝一点，润喉的。”

笙絔低头慢慢喝着，一碗莲子羹很快喝完，魉泣还细心的用手帕擦着笙絔的嘴角。

笙絔垂着头，他想，这样日复一日到底为什么，他总是无法集中精神去做一件事，比如练剑，想到这里，他发现魉泣已经将他拉起。

鲜血顺着双腿往下流，魉泣一把抽插一边说：“我要毁了你......”

的确，他说道做到。

直到笙絔没了反应，他才住手。

画面再次变换......

魉泣怒气冲冲的跑到笙絔面前，他一边撕开笙絔的衣服，一边说：“为什么！那个混蛋，得到程绮还不够，还想着你！！！你不要以为有机会再回到他身边！你没有那个资格！我不会让你破坏掉程绮的姻缘！”

笙絔恶狠狠的说了一句：“闭嘴！不要在我面前说他的名字！”

可是，魉泣偏要说，而且把程绮夸得好比天仙。

笙絔听不下去，骂了程绮几句，便被喝多的魉泣打断了四肢。

笙絔闭上眼睛，他做了噩梦，梦见当初在囚牢里。

魉泣一掌拍在笙絔的丹田，毁了他的修为，魉泣说：“如果当初你成全程绮，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你可别怪我，你这种人，如果不废了你，你一定会伤害程绮。”

笙絔的血顺着嘴角溢出，他说：“好一个痴情的人，你这么喜欢程绮，怎么不和他在一起啊！”

魉泣摸着他的头说：“很喜欢吧......日后，我在府里挖一座荷花池，你想看，随时都可以看到的。”

笙絔慢慢低下头，手也捧不住荷花，魉泣连忙将荷花捧好，放在花瓶之中，他说：“看见你这么高兴，我就欣慰了。”

笙絔微微蹙眉，他哪里看出，他很高兴了？

笙絔连滚带爬的跌落下床，他的双腿都在打颤，魉泣说：“我......我只想和你玩点，情趣......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害怕，对不起........”

笙絔的眼泪不停的流着，他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向外跑，魉泣追出去，抱住他，笙絔撕心裂肺的大喊着，魉泣紧紧的抱着，待到他喊得没了力气，只能发出微弱的沙哑声，魉泣才放手。

魉泣说：“笙絔.........我们回去吧。”

魉泣将他打横抱起，走到床边，俯身看着笙絔，魉泣说：“诶，十多年了，你都没有笑过。”

说着说着，扯过一段红绳，慢慢的将它绑在笙絔的手腕上，笙絔低头一看，顿时大叫一声“啊——————————”

无数的回忆，涌入脑中，地牢里，自己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将身体的全部敞开，荆棘的刺，深深陷入皮肉之中，每动一下，都会让他疼痛不已。

魉泣捧着笙絔的头，他说：“笙絔，笑一下好吗？”

笙絔想，有什么可笑的，对于这种要求，从前笙絔是不会拒绝的，可是今天，笙絔却没有那么做，他垂下眼，说：“我不会.......”

他的身子僵硬，脑内幻想了很多，魉泣忽然暴怒，或者痛打他一顿，再或者，将他扔到外面，让别人羞辱他，或者.......也许是只狗。

那些人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依然会对他笑，会对他说一声，笙絔师弟。

也许苦难，只有笙絔一个人记得。

魉泣还做这番恶心的事，有什么目的。

婚礼很隆重，笙絔就像个木偶，魉泣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来参加婚宴的还有大师兄周立元和他的道侣程绮。

................................

噗噗噗，温热的鲜血撒在笙絔的脸上，洁白的衣衫被染成红色，几颗人头滚落在地，蓝蓝的天空下，魉泣重新出现在他面前。

“你一定很高兴，对吧........”

笙絔慢慢闭上眼睛，魉泣忽然坐起身，骑到他的身上，笙絔被吓了一跳，惊恐的看着他，魉泣费解的说：“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害怕？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呵呵......别怕，我会很温柔的......相信我......”

魉泣俯身，慢慢亲吻着笙絔，手指挑开他的衣襟，双手爱抚着他的肌肤，温柔的抬起他的腿，手指轻柔，沾着仙露，润滑穴口。

魉泣扶着他，一步一步的走着，他说：“笙絔，太好了......你终于可以走路了。”

笙絔的表情十分麻木，无喜无悲，魉泣却能从他冰山一样的脸上，读出各种意思，他会说：“你今天很开心啊.....”

笙絔低下头，想道，哪里看出我开心了？

笙絔垂下头，想道，我们.........没有我们。

死过一次的人，想问题也释然很多，他反思过往，觉得一切都那么不重要。

包括，魉泣。

他不是一直都很讨厌笙絔吗？

...................................................

笙絔以为自己会死，他却奇迹般活了过来，当他再醒来时，魉泣温柔的摸着他的额头，说：“好点了吗？别怕，没事的.........”

也是因为笙絔，魉泣有了反击的余地。

他将那名仇家杀死，笙絔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这也算是解脱了吧。

....................................................

........

魉泣说：“笙絔，我听说过几日是你的生辰，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礼物。”

笙絔不回答，一直低着头，他想，生辰？他都忘了，毕竟那是太久远之前的事。

他期盼着某天，魉泣忽然下了狠手，将他玩死，他就真的解脱了。

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魉泣在近十年内，修为大增，他居然是龙族的遗珠，从前默默无名，在他成年后，竟然爆发了本能，修为突飞猛进，还被龙族领回去认祖归宗。

说罢，他便去找笙絔，他将笙絔带回自己的洞府。

就这样，过了十年，魉泣心情好了，会去玩弄笙絔，心情不好，会殴打笙絔。

而笙絔，就像一只听话的狗，永远的低着头，承受着他的所有。

直到某天，这事传到大师兄耳朵里，大师兄指着笙絔说，我当你是被迫害的，没想到，你就是个贱人！真恶心！

............................................

笙絔被逐出师门，他一个人被扔在街角，与乞丐为伍，他不说话也不乞讨，就那样静静的依靠在城墙下。

...................................................

程绮走到大师兄面前，他哀求大师兄放过魉泣，他也是一时糊涂。

这笔糊涂账就这么不了了之。

那些人七嘴八舌的说着，笙絔为了出那间牢房，用身体诱惑过很多人，没想到他饥渴得连狗都不放过。

笙絔微微扯动嘴角，双眼一闭，昏睡过去。

.............................................

惊起许多鸟兽，魉泣感觉到有人往这边走。他悄悄隐秘了气息。

................................................

再次看见大师兄，居然是这副样子。

狗的肉刃捅进小穴，魉泣抬起笙絔的头，给他喂了药。

肉刃在小穴里抽插，时不时会摩擦出异样的快感，畜生的肉刃有倒勾，勾得笙絔的皮肉血肉翻飞。

笙絔渐渐的，眼睛里失去了光彩，嘴里不停的哼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笙絔被魉泣抱回牢房，每天会有不同的人，来玩弄他，对此，笙絔不再反抗。

他觉得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只要不回到冰窖里。

日子久了，笙絔缓缓的说：“我是........”

魉泣问道：“是什么？”

笙絔哭得就像小猫一样虚弱，他说：“我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的贱货，求.....求你操我.....”

黑暗，寒冷，无尽的恐惧，笙絔不停的嘶喊，最后渐渐没了力气，他用头磕着坚硬的地面，企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可是时间好像被静止，不知过了多久，魉泣才来到他身边，拍着他的脸说：“笙絔，你是个贱人，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的贱货.......求着别人操的贱货。”

笙絔一开始的回答，是倔强的，他嘶喊到，我不是！！！

笙絔的表情一直冷冰冰的，他垂下眼，心想，你们是在说笑吗？也对，你们的确在笑啊。

程绮说：“笙絔，这是害羞了吗？呵呵呵。”

魉泣看着面无表情的笙絔，他的手指刮了一下笙絔的鼻梁，他说：“小傻瓜，害什么羞啊！我就是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对你的好。”

射过后的师兄，掐着他的两腮，强迫他喝下去，手指伸进嘴里，不停的玩弄着他的小舌头，引得笙絔一阵呕吐。

后穴已经没有知觉，一双手摸上他的胸口，死命的抓着笙絔的乳尖，笙絔已经没有力气再喊再叫，他只想，快点结束这荒唐的事。

直到那几人发泄出来。

窒息的恐惧，在一次又一次的上演。

一名弟子退出，他伸手掰开笙絔的小穴，看着粉红的穴口，魅肉不停的颤抖，他说：“还真是极品啊，哈哈哈.....”

小穴吐出许多白浊，另外两名师兄说：“好啦，好啦，操完了，就去一边。”

笙絔的嘴里被塞进一个肉刃，当他发现，有人竟然想要两个一起时，他疯狂的摇着头，眼泪遮住了视线，却换来一阵毒打。

待他无法反抗时，后穴被硬生生撕开，那两个人同时进入，顺着血的润滑，不停的操弄他，笙絔呜呜的哭着，却换不来怜惜。

这时，魉泣说：“我教你们一个好玩的。”说罢，他的双手掐住了笙絔的脖子，断气窒息的感觉，让笙絔身体急速抽动。

对于给笙絔的羞辱，魉泣只会越来越升级。

他唤了几名师兄弟来观看笙絔，笙絔的脸颊通红，他愤恨的看着他们。

那几位师兄弟说：“我们玩他，真的可以吗？”

那时，魉泣每天不停的告诉笙絔，他是一个贱人.......非常非常低贱的贱人。

他将笙絔的手脚捆绑在一起，让他只能敞开了身子，跪在地上，绳结摩擦着肌肤，留下绯红的痕迹。

笙絔再穿过衣服，笙絔只能裸着身体，爬在地上，身子脏了，魉泣就用凉水泼他，冻得他嘴唇发紫。

而笙絔，只不过是因为得了仙尊的宠爱。

根本没资格做掌门。

大师兄周立元推翻他后，将他关押在后山囚牢里。

另一个人说：“我们只是摸摸，又不干别的。”

笙絔被放平在草地上，看着这几位师兄解开他的衣衫，手掌抚摸上他的肌肤，指肚捏揉着他的乳尖，还有人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允。

“笙絔的皮肤还是这么好，可惜啊，以后都尝不到了。”

他不知道，跑了以后会怎么样，至少，目前，他可以跑。

想到这里，笙絔转身，慢慢的融入人群。

他一路跑到山坡上，看着蓝天白云，独自一人，仰头发呆。

笙絔不回答，魉泣拉着他，高兴的向山下走去。

一路上，遇见同门的师兄弟，互相高兴的打过招呼，魉泣一直很热情，而笙絔一直非常冷漠。

在山下，他们走走停停。

随着挥舞的动作，笙絔的手根本没有用力，如果没有魉泣的手在外面包着，他连剑都拿不稳，衣袖翻飞时，他隐约能看见自己手腕上的伤。

那是断骨后，又被刨筋，骨节错位，再被打碎，重新复合后，留下的淡淡伤痕。

魉泣贴着笙絔的耳朵说：“怎么啦，又在发呆......”

笙絔与魉泣的婚礼上，程绮走到笙絔面前，一边拉住魉泣的手，一边拉住笙絔的手，将他们的手叠在一起，程绮说：“你们要好好的，要幸福啊。”

.......

偶尔，四人还会在山间小亭，把酒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