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役欣赏着魔尊的讨好,却不愿随了他的意。
踩在地上的那只脚抬了起来,便是直接踢在了魔尊的胸口,丰盈的乳肉被撞得荡出奶波。
“把奶子捧起来。”
仆役愉悦地把脚压得更下,看着魔尊下贱地舔舐他的臭脚。
美貌、高傲、尊贵的魔尊被他轻而易举的踩在脚下,漂亮的眼睛在给他舔脚的时候都不忘记放电勾引他。
细细舔完了一只脚,魔尊就要伸手去请仆役抬起另一只脚让他舔。
偏偏成为奴隶以后魔尊无法反抗仆役的任何命令,甚至无法表现出一丝抗拒的意思,子母丹的药效操控他的身体,把他变成了对仆役百依百顺、只为满足仆役一切性幻想而存在的肉便器。
舌头舔舐过趾缝,肮脏的污渍被他吞入腹中。
魔尊的神情是服从乃至于虔诚的,他认真清理着仆役的每一根脚趾和指甲盖,酸涩恶心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骚成这样,是为了让魔界所有人掐着你的腰操你吗?”
魔尊的身材极好,仆役摸着摸着腹肌又觉得羡慕嫉妒恨了,他忽然想起了在子母丹的效果还没有爆发之前,他把魔尊按在路人的胯下挨操的画面,阴茎竟然又涨了一圈。
“主人、肚子要被——呜要被捅破了主人啊!”魔尊仰着下巴叫着,眼泪堆在睫毛以后侧流而下,然而嘴上是这么说着,魔尊却没有一丝抗拒的意思,双腿把仆役缠得紧紧的。
仆役从魔尊的耳侧往上舔去魔尊被快感逼出的眼泪,甚至还舔舐了两下魔尊的睫毛,让那根根分明的长睫毛短暂沾在了眼下。
魔尊在心里恶心得想吐,一边挤出了烫红而羞涩的笑容。
“骚货,满足你!”仆役呸了一声,大手更加粗鲁,对着奶尖就开始扇打。
“啊!”魔尊吐着舌尖眼睛往后翻,仆役对他乳房的蹂躏惹得他一阵痉挛,下面的撞击也没有停下,几乎错觉被捅进肠胃里。
仆役掐着魔尊的脸,食指压着他的舌尖往嘴里面伸,露出小人得志的嗤笑声。
要柔媚、要骚浪、要听话又会叫。
仆役的两只手抓在了他的胸上。
“啊。”魔尊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覆盖在他奶子上的手用极大力度揉捏按压着,食指调戏把玩着乳头,时不时用指甲戏玩着。
仆役看见在魔尊跪着的地上有一摊的水渍,想来这是魔尊后穴偷偷吐出的水。
“你是有多想吃鸡巴,水流成这个样子?”
仆役抬腿把脚踩在了魔尊的脸上,“好好舔,舔的干净了我就赏你大鸡吧吃。”
“好、舒服……”
射精和被插入的快感一拥而上在大脑皮层炸裂,魔尊被蜂拥而至的愉悦感弄得全身打颤,他喘着气张腿给仆役干穴,声音也变得高昂起来,“主人。”
他伸出两只手抱住仆役,纵容仆役在他体内冲刺着,嘴上的呻吟更是一刻未断:“太厉害了、咿啊,主人——”
如果没有子母丹的控制,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呼吸就可以彻底泯灭他的灵魂。
仆役在魔尊的穴内暖够了脚才勉为其难移开,他并不讲究,直接就地压在魔尊的身上插了进去。
“唔,主人、”
他有时候会觉得魔尊如此百依百顺很无趣,不过想到魔尊刚被控制那会儿滔天的气势又觉得无趣一点也很好。
仆役回想起来就有点打颤,那种如同恶魔一样恐怖的气势,几乎被一个眼神就轻松杀死的恐惧——
仆役心有余悸地把脚趾头更深得往魔尊小穴里面塞。
仆役先是踩在了魔尊早已经勃起的阴茎上,羞辱性的用力蹂躏两下,又无趣的移开了脚,催促的踢在魔尊的腿上。
魔尊自然是知道仆役要干什么。
心中愤怒到发指,手却听话而机械地揽住了腿,弓着腰身向仆役展示自己被玩弄到柔软的臀部和其间被遮盖的小穴。
可是魔尊执行命令的速度太快,仆役也语塞地挑不出毛病,虽然仆役清楚这是子母丹的效果是他对魔尊的命令,但还是感觉到了被违背意愿的不爽感。
仆役又是一脚重重踹在了魔尊的奶子上。
魔尊捧着奶子姿势很色情,比一般女性大得多的奶子上面遍布着红中泛着青紫的把玩痕迹,魔尊的食指和中指夹着奶头,朱色便更加明显的吐露在外面,正在激动的发硬。
仆役是被魔尊的呻吟声唤醒的。
他躺在原本属于魔尊的床上,柔软的被褥让仆役几乎已经回忆不起来曾经睡小木板时的腰酸背痛,而这张床原本的主人——魔尊,则跪趴在一旁的地上,喘着气发出呻吟。
子母丹的效果在前几个月的时候彻底爆发,他与魔尊的地位也在一夕之间反转。
仆役命令道。
魔尊先是被踢得闷哼一声,两个奶子从奶头处开始发疼,听到仆役的命令以后不敢犹豫,立刻用双手抵住乳肉捧了起来,白皙柔软的胸部轻轻松松被挤压出乳沟,如同山涧之间狭长的瀑布往下延生着惹人遐想的阴影。
仆役本来还想挑刺,再以此为借口折辱魔尊,他很乐衷于以各种方式把魔尊踩在脚下,似乎魔尊越下贱不堪就会显得他愈发高贵。
长卷的睫毛忽而闪烁着看仆役一眼,转而露出讨巧又媚色的笑容,“主人——”
在心里魔尊已经把仆役以各种手段杀了上亿次了。
可终究无法反抗子母丹的效果,连愤怒厌恶都无法流露,甚至还要乞求着给仆役用唇舌清洁脚部。
实力的强悍反倒成了魔尊的弱点所在,他的实力越强,灵魂也就越坚韧。
就像是在人偶的身体内塞入了一个无法操控身体的灵魂,魔尊以第一人称的视角感受着一切,可是无法反抗。
被奴役的肉体为仆役清理着脚,高挺的鼻梁主动蹭上仆役的脚底,舌尖从口腔内伸出,保持着被仆役踩脸的姿势舔着他的脚。
那只脏脚散发着臭味,按在魔尊脸上的脚趾头蜷缩着抓在他的额头,仆役稍一用力就把魔尊的头压得往后仰。
魔尊的身体在短暂的停顿以后行动起来,他双手捧住仆役的那只脚,乖顺地从脚趾头开始往下舔。
屈辱——愤怒——这些激烈的情绪在几个月间非但未曾消磨,反而更加强烈。
“想要被捅穿肚子,夹那么紧?”仆役按住了魔尊压在腹部的手,凑在他耳边问道。
“想……被捅穿”魔尊失神的眼眶湿漉的,黏糊糊的缠在仆役身上,“主人,再操操我——”
感受着仆役的手情色地抚摸着他的手背,随后又插进他手下的空隙摩挲着他的腹肌,魔尊只觉得身体像烧起来一样发烫发软。
“——母猪样。”
魔尊被几乎伸到喉咙处的手指逼出生理性的反胃感,眉眼还是春风满目,嘴上含糊不清地应和着:“是……谢主人夸奖。”
他一只手无力地覆盖住肚子,腹肌手感很好,如今也只是仆役随意把玩的工具而已,而仆役一次次的撞击都有种要刺穿腹部的凶猛,而且不曾疲软。
魔尊的腰软着在地板上磨蹭,“呜奶子好痒……再摸一摸。”
他欲求不满的眼神勾引着仆役,把胸挺给仆役的同时主动献吻,“主人,再摸摸我——打我的奶子——”
仆役没能再端一端架子,魔尊主动发浪的模样实在是太骚了,尽管操干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他还是会很轻易被挑起欲望。
魔尊的腿也缠上仆役,随着仆役的冲撞而色情地摩擦着仆役的小腿。
魔尊会经常在心中咒骂仆役的恶趣味。
在没有被施加命令的情况下,子母丹最开始的效果是只有无法伤害仆役,所以刚开始被控制的他还拥有除了伤害仆役以外一切自由行动选择的权力,但仆役实在是太脆弱了,被他的眼神吓了个半死,于是就给他下了各种命令要求。
魔尊被忽然的进入顶撞出了一句呻吟。
如果说在仆役身上寻找一点比普通人强的地方,那应该就是他的那根阴茎,粗度长度都要高于平均值,如同一柄粗长上翘的木棍,直直捅进魔尊体内。
用过太多药的身体敏感得异常,仆役根据自己的喜好改造着魔尊的身体,因此仅仅只是被插入就让魔尊射了出来。
被玩弄惯了的小穴骚得淌水,心中的厌恶反感影响不到身体的欢愉,那口浪穴依旧热情迎接着仆役的轻贱。
——被如此丑陋低贱的人淫辱,是曾经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的。
那张青蛙似的粗鄙面容,眯成缝的三角眼闪着老鼠一样的精光,赤裸的皮肤松弛,肚子能叠成好几层堆在腿上。
“魔尊大人,可真是听话啊。”
仆役才觉得出了气,像一只昂首挺胸的公鸡在叫。
脚也朝着魔尊的臀部伸去,脚趾挤进魔尊的臀缝里面随意的扣弄着,偶尔也会踩踏魔尊硬挺的阴茎,嫉妒羡慕地把魔尊踩得疼到疲软,而魔尊在这种折磨之下还要打开双腿给仆役把玩。
仆役的一脚刚好陷在了乳沟里面,柔软的触感乖巧进行服侍。
享受了一会儿脚下丰盈的感觉,仆役便施力踩倒了魔尊。
“把腿掰开露出小逼。”
他成了魔界真正的主宰,而魔尊却变成了他的奴隶。
仆役从床上坐起,悠闲地看着魔尊在床边夹着腿发骚。
那张漂亮的脸弥漫着痴态,殷红的舌尖袒露在空气中,原本的胸肌已经彻底变成了如同女性的大奶,正被魔尊用两只手捧着揉捏,他跪在地上,却显得躁动不安,前方挺立的阴茎得不到抚慰,瘙痒的后穴没有仆役的允许又不能去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