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申屠商将酒杯递到嘴边,刺鼻的酒味让他不禁蹙起眉头,只好屏住呼吸,学着向楚英好气的姿态,也猛灌了一大口。
申屠商长这么大以来毕竟是第一次喝白酒,白酒入喉的一刹那,申屠商感觉自己的喉咙和食道都像是在被灼烧一般,火辣辣的发疼。
申屠商将酒杯重重地放在餐桌上,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强忍住恶心反胃的感觉,才没把那一大口白酒喷出来,但他还是被呛的连连咳嗽、眼泪直流,一张秀气的小脸涨得通红。
稍微缓解了一下尴尬的情绪,向楚英深吸一口气,一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紧张、不要多想,一边豪气地举起面前的酒杯,伸向申屠商:“来!生日快乐,庆祝我们小商今天终于长大成人,走一个!”
于是申屠商也举起面前的酒杯,与向楚英碰了碰杯。
申屠商紧盯着向楚英,是想看着向楚英将混合了大量睾酮的白酒喝下去;而向楚英紧盯着申屠商,是想瞧瞧申屠商第一次喝白酒会不会被呛到,那样子一定很有趣。
申屠商今天对于向楚英和向楚英的巨屌已是抱着势在必得之心!
向楚英把这顿晚饭做的很丰盛,全都是申屠商最爱吃的菜,有红烧鱼、白灼大虾、韭菜炒花甲和烤鸭,还有一碟蒜蓉炒娃娃菜和一盆车螺芥菜汤。
当向楚英把最后一个菜端上餐桌的时候,他看见端端正正坐在小板凳上的申屠商已经倒好了两大杯白酒,一杯给自己,一杯给申屠商,不禁愣了一下。
而且......向楚英在看到申屠商嘴里叼着自己内裤手淫时的淫荡模样时,他的心里居然产生了一种本不该有的兴奋和躁动,浑身血液沸腾,裤裆里的大鸡巴也微微勃起了。
向楚英摇了摇头,努力地想要将这种不正常的心理反应消除,可是......似乎没有用,他越是想要忽略就越是在意,心里也越躁动不安,裤裆里的大鸡巴也越来越硬。
小商年纪还小,到了产生性冲动的青春期,可能会因为不懂事而分不清对同性究竟是依赖还是喜欢,可是自己这么大的人了,绝对不能犯下一些原则性的错误,那会毁了小商的一生。
正所谓物极必反,一旦一个人的欲望被压抑到了极致,只要得到合适的时机,便会不顾一切地疯狂宣泄。
向楚英用双肘微微撑起上半身,甚至有有些期待的火热目光看着申屠商解开了自己工装裤的裤子和拉链,又将自己那一根涨得生疼、亟待释放的粗长巨屌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向楚英清清楚楚地看着申屠商埋下了那张和申屠商的母亲有着七分相似的面容,张开柔润的淡红色双唇,将自己饱满的大龟头含了进去。
那一刻,心潮澎湃的向楚英只感觉自己被巨大的幸福感所淹没,过去这么多年以来的所有坚持和付出都无比值得。
“爸......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是我真正长大成人的日子,我只想和你要一样礼物,让我一辈子都值得纪念。不要拒绝我,好不好?爸......”申屠商还在向楚英耳边的喃喃低语犹如魔咒一般,那一声又一声爸叫的向楚英毫无反抗之力。
所以当申屠商一只颤抖的手探入向楚英的裤裆,终于攥住了向楚英那一根犹如婴儿手臂一般的粗长巨屌时,向楚英也没有挣扎,而是一脸表情复杂地闭上了双眼,带着些许认命的意味。
申屠商埋头轻吻了一会向楚英的左手心,在向楚英想要收回手的时候,申屠商猛地仰起头来,转而吻住了向楚英满是酒气的厚实双唇!
向楚英措不及防,只感觉自己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犹如炸响了一道九天惊雷!
向楚英下意识地想要用双手推开申屠商,然而,申屠商与向楚英的吻一触即分,随即又紧紧地抱住了向楚英雄壮的身躯,并附在向楚英的耳边,带着哭腔地叫了一声:“爸!”
吃完饭之后,向楚英动手收拾餐桌的时候,申屠商才注意到向楚英的左手上缠着纱布,顿时瞳孔一缩。
申屠商赶忙站起身来,抓过向楚英的左手,看着向楚英的掌心纱布被混合了汗水的血水浸染出一片鲜红,红着眼眶问道:“怎么弄的?”
向楚英愣愣地看着申屠商一双含泪的眼眸,申屠商湿漉漉的密长睫毛宛如蝶翼一般轻颤着,在向楚英的心上扑来扑去,让向楚英意乱情迷。
向楚英不禁心想,小商和他的母亲长得真像啊,虽然是一个男孩子,五官的轮廓线条却格外温和、柔顺,看起来就让人有一种很想保护他的冲动。尤其是那一张沾了油渍的小嘴,呈现柔润的淡红色,很......勾人......
向楚英被自己这种明显不正常的念头吓了一跳,赶紧收回盯着申屠商的视线,将杯子里剩下的酒一口气喝完,闷头连着吃了好几口菜。
因为申屠商今天是第一次喝白酒,向楚英不让申屠商多喝,只让申屠商喝完了那一杯,剩下的大半瓶白酒向楚英自己全喝了。
申屠商嘴里叼着他的内裤手淫的画面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那是一种再明显不过的性暗示,让他感觉到申屠商似乎对自己存有一些超越了父子关系的非分之想。
可是......自己是男人啊,小商也是男人啊,两个男人......小商为什么会喜欢自己?小商又是从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
向楚英确信自己无疑是喜欢女人的,可是自从申屠商的母亲去世之后,他便将所有的爱意都转移到了长相与母亲有七分相似的申屠商身上,虽然这种爱意只是单纯的父子之情。然而两人这么多年以来的相依为命,申屠商早已成为了向楚英生命之中最为重要的那个人,已经和性别没有任何关系了。
向楚英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又有些心疼地夹了几只大虾和几块烤鸭丢进申屠商的碗里:“赶快吃两口菜,压一压,第一次喝白酒不要喝这么猛,要小口、小口地抿!”
申屠商听话地拿起筷子,夹起碗里的菜往嘴里大口、大口地塞,这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而向楚英眯眼看着申屠商皮肤细嫩的通红小脸,不知为何,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突、突地跳得厉害,刚刚喝下去的那口酒仿佛像是一缕引爆了炸药桶的火苗,将他脑子里那些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乱七八糟的念头又全都炸了出来。
向楚英一边想着,一边率先为申屠商做了个示范,仰起脖子灌了一大口白酒,然后放下空了一半的玻璃酒杯,咂了咂嘴,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烤鸭塞进嘴里咀嚼。
向楚英对端着酒杯看着自己发愣的申屠商挑了挑眉:“你不是说自己是大人了吗?喝啊!男子汉,豪气点!”
申屠商看着向楚英终于喝下一大口混合了大量睾酮的白酒,心里不禁微微激动,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颤了颤。
申屠商看了一眼有些惊讶的向楚英,小声说道:“我今天就是大人了,大人可以喝酒。”
向楚英对申屠商笑着点了点头,也在申屠商对面的小板凳上坐了下来,然后看着申屠商,有些局促地用双手搓了搓两条大腿。
向楚英的脑子里始终不断闪现着申屠商嘴里叼着自己内裤手淫的画面,怎么也挥之不去。
就在向楚英思来想去、备受煎熬时,锅里焖着的红烧鱼也滋滋作响,散发出一股子淡淡的糊味,向楚英赶忙把火调小、打开锅盖,抛却了心中杂念,继续专心做菜。
不管怎样,今天是小商十八岁生日的成人礼,自己一定要让小商开心,有什么事情等以后再说,自己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但是申屠商会给向楚英装傻的机会吗?当然不会。
“喔!”向楚英难以自控地梗着脖子发出一声爽叫,绷紧了一身结实的腱子肉,双手也死死地攥紧了身下的被单。
申屠商温热湿润的口腔让向楚英获得了久违的强烈快感,那一刻,向楚英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仿佛飘上了云端,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向楚英被申屠商扑倒在了床上,他的心里明知不该如此,不该让父子两人之间突破这一层道德和伦理的底线,可是他之前长期服用盐酸普拉克索片所积累的性欲亢进的副作用,以及刚刚喝下的大半瓶混合了大量睾酮的高度白酒,已经让欲火焚身的他彻底丧失了理智。
更何况,今天还是小商十八岁的成人礼,小商想要的礼物,指的就是自己的大鸡巴吗?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就算自己妥协一次,让小商开心又有什么关系呢?
而且......自从小商的母亲去世之后,自己的欲望也实在是被压抑到了极致。
就是这一声爸,让向楚英停止了想要推开申屠商的动作,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
这一声爸,比那一个毫无预兆的吻,还要让向楚英震撼不已!
这是这么多年以来,申屠商第一次对向楚英叫爸。
许久,向楚英才恍然回神,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有些不在意地说道:“干活的时候被钉子扎了一下,不要紧——”
向楚英的话还没说完,申屠商忽然将向楚英的左手举起,低头吻了下去。
向楚英在一瞬间的错愕之后,只感觉自己的整颗心都要化了,他抬起另一只手按住申屠商的脑袋,轻轻地抚摸着申屠商的头发,安慰地说道:“我们小商这是心疼我呐?好啦、好啦,真的不要紧的,养两天就好了。”
向楚英感觉今天的这瓶二锅头似乎和平时的不一样,格外上头,也让他浑身血脉偾张,裤裆里的巨屌不知不觉已经坚挺火热的像是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棒,涨得生疼。而且他汗流不止,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额头淌湿了整齐的鬓角,身上工服的前胸后背也被大量的热汗浸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就算一旁开着风扇也不管用。
向楚英一边忍不住频频偷看申屠商通红秀气的小脸,一边不时地用手调整着裤裆里勃发巨屌的位置。
向楚英的这些小动作申屠商全都看在了眼里,唇边扯出一抹微不可察的坏笑。
他们谁也割舍不下对方。
如果换作其他男人嘴里叼着自己的内裤手淫而被自己看见,自己一定会觉得恶心至极,甚至很有可能将对方暴揍一顿。可是对于申屠商,向楚英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甚至,当向楚英今天知道申屠商对于自己怀有不伦的非分之想时,他甚至觉得有一些小欢喜,就好像自己一手养大的小狼崽子,完全被自己驯服,收敛了所有凶性,崇拜着自己,忠实地与自己相伴。
任何男人都享受被别人崇拜的感觉,这是雄性生物与生俱来的本能,尤其是当那个人还是自己最在乎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