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会儿沈问之在北爱尔兰哪个地方钓鱼呢。
被欢呼雀跃的猛汉强行请了个餐车甜点,告别后邱夏吸着清甜的茶饮还了画册再走出校门。
圣马丁校园盘踞于伦敦中心地段,出了门直走一百米就是一堵黄墙,上面写着——
沈问之从做自由摄影后就在油管和ig上恢复了更新,这两年还以英国为中心去到附近旅拍,时不时剪点日常vlog,不用工作又常常探店,身上那股子自在不羁的野气吸引了不少关注者,连adam都是他的小粉丝,第一次上沈问之的频道时把最得意的设计款都戴上了。
所以这次他也不会放过薅羊毛的机会。
“又不是第一次了...”adam可怜兮兮地眨动卷翘的睫毛,“而且这个真的很适合你...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啊……”
adam平时结交学校服设和模特专业的学生,也是为了能有更多机会合作完成那多得要死、根本没有定量的作业。
没有定量是因为导师以作品数交得最多的人作底量。
邱夏到现在都后悔为什么当初给默默流泪的猛汉递了一张纸,又为什么在第二天接受了对方要感谢他的咖啡邀请。
他慢慢翻身,举手投足都是慵懒媚意。
“你要拍前面吗?”他勾起胸前的红丝,轻轻往上提拉,“还是来…操我。”
“干你。”
最让邱夏疑惑的还是这条身体链有一根稍粗的线从小腹往下,陷入嫩穴,摩擦着阴蒂和菊孔,最后收上腰肌。
邱夏前段时间拆开包裹时还以为adam改行做情趣用品设计了……
但饶是这样,久浸艺术行业的两人也能看出设计的巧妙和思想。沈问之让他趴在一块巨大礁石上背对着镜头,常年受海风侵蚀而风化的礁石看起来粗粝,摸起来又湿滑。
去找adam帮忙最后做了个指环,本来只是觉得戒指小,对他外系来说容易上手些,结果沈问之转头就把戒指照片po上网,引得最后邱夏期末月给晏归又雕了个小乌龟,还给远在国内的贺澜安送了个自己烧的陶瓷,还做了汪汪的陶土黏在上面。
老父亲用它泡茶后美美地发朋友圈,图里的橘猫正抬起爪子贱兮兮摸杯沿。
“好了吗?”
邱夏对着他连比几个打住手势,头痛地望着一米九的猛汉正羞答答地掏出手机,翻出一组照片给他:“就类似这种...他一定懂的。”说完脸颊还可疑地泛起两团红云。
“……”都怪沈问之。
四年前沈问之几乎是和他同一时间出国的,不过他来到伦敦,对方则四处飘荡。预科读完直接升学圣马丁后邱夏几乎没有犹豫地选了纯艺,当然这三年各种跨学科交流、合作也让他把“姐妹系”摸了点皮毛,有时候待在雕塑和陶艺的工作室能不吃不喝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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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的英国雨雾多,空气湿润,包里都时常备把雨伞。
这是本科的最后半年,邱夏终于憋不住主动向沈问之提了复活节假期去土耳其。
邱夏大吃一惊,又有些担心:“你每天都和这些人社交吗...你,你喜欢这种生活吗...”
中学时代篮球场上跃动奔跑的身影还镌刻在他记忆里,晏归会选商科他也意外,而这样每天混迹名利场,周旋于声色觥筹中的生活是他想要的吗?
晏归看他那副表情就叹气:“早跟你说了,我直接跑来杜伦读本科一部分原因是不想继续和你分开四年,还有一部分是我本来就打算不从政就从商,能拓宽社交圈认识上流阶层,这不是一举两得?”
只有adam淫笑着拍拍他的肩,给了个“我懂”的眼神。
有时候两个二十岁出头的人也会只牵着手在校园逛,杜村的树很高,天很蓝,跟他坐地铁半小时就能看到伦敦眼的生活不一样。这里的人不那么急,也不像圣马丁那样奇葩鬼才遍地。
一到傍晚商学院的楼前就很静,教学楼不高,坐在摇曳的草丛边,两个人什么都不说,但也十分美好。
大家穿着黑袍子,长长的餐桌,用蜡烛代替灯光,刀叉相碰间隙是各样的低声交流,仪式感满满。晏归有次喝醉了来接开车的邱夏,直接把人压在后座剥光了舔,优雅的温莎结套在了邱夏脖子上,莹白的肤色上一圈艳丽的红。
晏归比高中时又强壮高大不少,连肉棒都又发育了些,把邱夏抱坐在结实大腿上,紫红的鸡巴用力往上顶,薄薄柔韧的肚皮浮现出阴茎轮廓,看得青年眼热,有力的大手扯住邱夏胳膊狠狠往下坐,冠头每次都顶在敏感点上。邱夏被他连续的刺激弄得潮喷,夹紧小穴收缩着抽搐,哭着想起身又被拉着坐下。最后两个人就开了点缝在车里睡过去。
杜伦比伦敦还爱下雨,挡风玻璃被大风拍打,冰凉的雨从窗缝斜斜飘进来。晏归眼皮动了动,埋了一整晚的肉棒又在邱夏体内搅动起来。
可能他是麻瓜,而晏归是霍格沃兹的学生。
开车去杜伦要五个小时,要是他能从站台穿过去,只用五秒就能见到穿黑袍奔赴晚宴的晏归了。
圣马丁门禁严格,晏归甚至还问过adam翻墙进来的办法,而adam在知道这个鲜嫩可口的小帅哥也是1还也是姐妹的男人后,厌烦地甩手说不知道。
长长的玻璃走廊上,邱夏夹着几本画刊脚步稍急,飘到胸前的头发被一根苔绿纱轻轻绑起。
“summer!”一头红色卷发,胡子拉碴的高大男人在他身后用英文喊道,伦敦腔低沉好听,“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邱夏无奈地转过头,挂上假笑:“adam我真的没空...”他扬了扬手上的纸,叹道,“我的作业也还没完成,等会儿还要去图书馆。”
[platform 9 ?]
读预科那一年忙着埋头练语言、参加各种研讨会、听讲座,路过这面墙时也只是短暂想起电影中推着行李穿过墙的魔法师们。
但如今每次路过都会驻足停留,都会想:为什么他不能穿过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去找晏归呢?
邱夏看他泫然欲泣的样子,嘴角抽抽。
“你上次错过的那个展览我有预约……”adam状似随意道。
“……我问问他什么时候回伦敦。”邱夏屈服。
毕竟这个人在午休沐浴着难得的阳光时,就问:“你能来给我当模特吗?”
他总夸邱夏身体哪里都好看,普通的项链耳饰戒指他都拍过,不过这次的稍微有点不方便。
adam馋沈问之很久了,开始在学校正门口见到人时就直接问人家是不是bottom,撞号以后又知晓是姐妹的男人,又开始馋起他的摄影技术。
站起来才饿得两眼发黑,脚步虚浮地晃过特殊区,就撞上了正对着材料墙发呆的adam。后来他还好奇对方明明学的珠宝设计,怎么每次压力大了画不出图就来材料墙哭。
“你笑什么?上次眼泪掉进陶土的又不是我。”adam一向以嘴毒在各学院吃开。
邱夏被他回怼得无言,难得碰上一个能让他吃瘪的人,跟贺澜安视频的时候不服气:“那是因为英语不是我母语!你让adam用中文和我吵架试试,我会输?!”
三月的伦敦只有十几度,沈问之把邱夏一齐裹进风衣,藏在礁石后做起来。邱夏两条细腿盘在男人腰间,抱住他的脖子被底下的大鸡巴顶得不断往上耸动。
暮色合起,粉紫的天边连着大海,远处码头渔船停靠,鸣笛声遥远得听不真切。
海面上飘起几抹白浊,邱夏哭着让他别射了,肚子里的精液全都流进海里也太不道德。最后的结果就是沈问之用内裤给他堵上肉洞,又把他小青茎射的全吞进嘴里。
把头发丝带轻轻扯掉,拢在胸前,散落在石面上。
莹白的裸背被丝丝红线缠绕,灰黑斑驳的石块将他衬托得更加迷人,像只大西洋唱歌的塞壬,引诱男人为他神魂颠倒。
邱夏听见快门声停止,转过头一眼就落在对方裤裆鼓起的大团上。
突然出声的询问打断邱夏的回忆,他在沈问之的注视下慢慢脱掉外套。
少年的青涩几乎完全褪去,被男人用精液浇灌过的花朵艳丽诱惑,身材愈发纤长,可该有肉的地方也变更大。
细线般的暗红链子像绳一样绕过修长脖颈垂到胸膛,又往后缠去勾勒两片蝴蝶骨,一圈圈贴在肚脐、大腿上。细链上不同位置缀着不一样的细碎矿石珠宝,随意扭动就能反射出各色光线,让整具身子都仿佛在泛薄光。
沈问之正在调整相机参数,他追求原始的美感,所以打光板都很少用。修长的手指上素色简约的指环十分显眼,邱夏知道他天天都戴着这个。
本来邱夏问他生日礼物要什么,哪想对方认真地要他给自己做根项圈。
就算没有明说也懂沈问之什么意思,邱夏偏不顺遂他的心,忿忿地想这个傻逼果然有自虐倾向。
“我是想和你一起变好,没有委屈我自己,我现在每天好的不得了。”
他把邱夏下撇的嘴角扯起来:“而且我们晚宴的饭比霍格沃兹都丰富!”
邱夏跟他穿过杜伦大教堂金色的拱形回廊时忍不住想,可恶,为什么他是麻瓜呢?!
晏归抱着他,两个小孩在草坡上滚。
有次碰到个哲学系的学长,打把黑伞蹲在楼前当蘑菇,晏归熟稔地打招呼,等人走了邱夏不禁腹诽:“你们这儿也有怪人呢。”
晏归挑挑眉:“人家可是有爵位的...”
还在睡梦中的人软声吟叫:“呜唔……”小屁股贪吃地往后吞,留住要抽出的肉棒。
晏归低低地笑:“又想要了?”就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又抽送起来,被紧致的肉穴夹得吸气,“哥哥都给你、都给邱邱…”
那辆贺澜安送的车,黑色的真皮后座有过四个人的精液,邱夏从不让其他同学坐后座,别人问起来他只能打马虎说副驾驶更舒服。
邱夏有时坐火车去杜伦找他,一周三天的课除去做项目的时间,挤出来的那点空闲都用来和爱的人们见面、再见面。
杜伦联邦制的学院形式让邱夏每次来都感叹不已,晏归的学术圈子在商学院,而生活圈子则在uy college,宏伟的城堡区优雅古朴。
而晏归忙起来的程度和他不相上下,每天忙于商学院的各种社交和晚宴,又选的最古老传统的一个学院,每月一次的formal dinner就跟魔法学院开席差不多。
这个叫adam的男人轮廓深刻,高鼻蓝眼,闻言夸张地咒了句脏话,“那你晚上不去后街喝酒了吗?我都包场了!”
邱夏脑子里迅速闪过一堆待完成的paper和pre,坚定摇头,又好奇:“在the star包场?你们小组的项目做完了?”
adam理所当然道:“样品都打好给你了呀,就等你的摄影师男朋友返图给我。”他眨眨眼期待,“有告诉他我想要的那种风格吗...一定得足够野性又纯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