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水都溅在阮白的肚子和奶头上面,阮白气得又踹了司徒殊一下,然后指着肚子道,“你弄脏了,自己舔!”
司徒殊只好低头去看舔,这个时候换了司徒澈进去,而他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清理佛像,用嘴清理阮白身上的精水。
做完这些,司徒殊看到阮白的红唇嫣红,于是凑上去想吻,结果被躲开了。
司徒澈抬起头发现自己落后了,而阮白没有反应,委屈地红了眼睛,哭着道,“阮白哥哥,明明,明明是我先来的,我也难受…”
阮白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听见司徒澈的话,偏头看了一眼,是真的怕司徒澈哭出来,于是握住他的阳物,哄道,“我帮你弄弄,别难过。”
司徒澈呜咽一声,看向司徒殊,一脸愤愤不平,他真是讨厌四哥了,怪不得二哥要那样说他,真讨厌!
毕竟阮白身边有这么多丈夫,根本不缺他这一个,他要是跟阮白置气走了,那就是永远地失去阮白了。
“你!”阮白见司徒殊无动于衷,于是掰开自己的后穴对他道,“主人后穴里的水很甜,狗过来舔!”
司徒殊立即凑上去舔舐,像是吃到了蜂蜜一样,眼神痴迷,舌头擦过层层的褶皱,并不嫌弃后穴的脏。
阮白气得又想踹一脚,但是动不了,于是道,“那就给我舔脚,你这劣种只配给我舔脚,不然就滚!”
司徒澈和阮白都以为司徒殊会被气走,但是他居然弯下腰拿着脚来舔,灵活的舌头擦过细密的脚趾缝,和柔嫩的脚底板,还有略微粗糙的脚背,他像对待一件珍馐一样对待阮白的脚,小小心翼翼地舔舐,就像是狗在舔舐食物。
阮白的脚趾长得很漂亮,又圆又嫩,白里还透着粉,像是一件漂亮的玉雕。
阮白想要回到无边大泽,那里相对于类来说比较安全,深处的地方,再强大的兽人也来不了,司徒殊答应了,他确实怕司徒恒冲上来要人,自己不是对手,还是以云雾为屏障比较好。
阮白搂住司徒殊的脖子,吸了吸鼻子,也不管他是否相信自己,“要,我要和你走,我不要留在这里。”
司徒殊知道这是骗自己的,但是只要把阮白带走,他就有机会让阮白永远属于自己,于是答应了,“好,我带你走。”
上一个这样说的人,已经不见了。
司徒殊没说话,他这些日子没少被阮白捅刀子,都习惯麻了,阮白也只会说他是劣种了,明明以前的阮白那么善良,听到别人叫他劣种 还会出来顶嘴,但是如今却是最喜欢嘲笑他的人。
阮白见司徒殊没说话,,心情不爽,于是道,“难道我说的不吗?你知不知道,你能跟我待在一起都是你的荣幸。”
司徒殊阮白拿起阮白的一只手亲吻了手背,接着道,“对,我是劣种,我卑劣至极,还有想要占有你的龌蹉想法,请惩罚我,阮白。”
事实证明,温顺很有用,一起照顾阮白的这些日子,阮白对司徒殊的态度改善了不少,愿意跟他说一些话,还会答应他早晨的吻,还有去院子外面看雪。
司徒澈在屋子里逗着司徒旭,二人就在外面看雪。站在山顶上,二人能够一览银海,风中的雪很软,落在脸上像是棉花,融了以后化成晶莹的水。
司徒殊为阮白撑着伞,他说起司徒墨的事情,言辞诚恳,“我当初确实是想利用你的肚子挑拨司徒恒和司徒墨之间的关系,但是并没有想到会害了司徒墨。”
阮白听到他的声音,心生厌恶,他偏头去看,质问道,“你来做什么,谁让你来的!”
司徒殊走到阮白的跟前,想低头去亲,结果被踹了一脚,于是抓住那只脚,“我来看看你,你似乎恢复得很好。”
司徒澈不喜欢跟别人一起做,于是道,“阮白哥哥恢复得很好,四哥你可以走了,别在这里。”
阮白道,“脏!”
说完,阮白就接受了司徒澈的吻,当着司徒殊的面吻得难舍难分。
纵使司徒殊满心不爽,但还是只能忍着,他根本不是其他三个兄弟的对手,只能靠温顺来讨得阮白的欢心。
司徒殊倒是不在意司徒澈的目光,他满脑子都是这个会吸精的小穴,进出间带出许多了淫水,爽得他头皮发麻。
到了快射的时候,阮白感觉到了,立命令道,“不许射在里面,你要是敢射 就永远别想跟我做了!”
阮白说话的时候还要故意绞紧后穴,逼得司徒殊的额角有青筋凸起,差点就泄了,还是硬着头皮拔出来,射出来。
司徒澈愣了,回过神来又觉得生气,明明阮白哥哥的那里是最甜的,但是司徒殊居然舔舐最甜的地方,太过分了。
司徒澈不甘落后,含住乳头吸吮,还要在周围的一圈吸出吻痕,像个幼稚的小朋友,要把印记打满全身才算罢休。
司徒殊抢先一步插进去,阮白也没拦住,叫出了声。
司徒殊的舌头舔舐脚然后缓缓地往上,阮白的被舔麻了,后穴里涌出淫水,连忙道,“司徒殊,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你现在就像是一只狗,一只卑微祈求主人怜惜的狗!”
阮白的声音很大,说话的时候眼眶红了,是气红的,司徒澈都愣了,他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恩怨。
司徒殊还是没说话,认认真真地舔舐,这些天他想清楚了,比起被阮白羞辱,他更不能接受失去阮白。
阮白这样想着,忽然就笑了。
两个人是在夜里离开的,司徒澈的心思单纯,他根本不是司徒殊的对手,轻易就被骗晕过去了。
司徒旭也被带走了,两个人跑得很快,这里远离永金城,很容易到了一个小城里订了一间房。
“你…”阮白又觉得这样的司徒殊没意思了,他伸手去摸司徒殊的脸,后者凑过去准备好挨打了,结果却看到阮白低下头吻住他的嘴唇,突然的柔软令他愣住了。
阮白掉了眼泪,哭着道,“带我走不好,司徒殊。”
司徒殊心念一动,他拂走阮白脸上的泪水,郑重问道,“你真的想要跟我走吗?”
阮白冷笑道,“别装了,你忘记放在我身上的东西了?”
司徒殊顿了片刻,立即道,“那司徒墨不是我杀的,杀他的明明是司徒恒。”
“有区别吗?”阮白笑了一下,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哦,你和司徒恒有点区别,虽然都一样恶劣,都是害死墨的罪魁祸首,但是至少司徒恒是纯血龙种,地位尊贵,而你只是龙狐生下的劣种,简直是云泥之别。”
司徒澈跟司徒恒亲,司徒涯把他当成小孩,关系也不错,讨厌司徒殊多多少少受到了司徒涯的影响,尤其是这个时候,更不想看到司徒殊了。
司徒殊没动,他道,“我也是他的夫君,为何要走。”
司徒澈一时语塞,他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哥哥们那样能言善辩,竟然说不出话去反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