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破恨、霜鹤亭与玉阶()(第2页)

于致杭今天穿着深灰色的千鸟格大衣和黑色的衬衫长裤,说起来,这个年龄段的男生穿这种花纹的大衣倒也挺少的,但于致杭穿起来却意外的契合,或许是因为他骨肉匀停且高挑的缘故。于致杭的手还执着笔,腰背依旧笔直,眼睛却是刚好闭上了,可能是在眨眼的瞬间被停滞住动作。时如驹端详着于致杭白皙而冷淡的面容,笑道:“唐僧不敢看女儿国国王,但我不是女儿国国王,你也不是唐僧。我来教你一些东西吧。”

他坐在了于致杭怀里,于致杭人看起来冰冰冷冷,怀抱却是温热异常,隔着一层布料,时如驹都能感受到于致杭结实而又韧性的大腿的触感。“嗯……”,他含春般握住于致杭的手,就好像他是真正的书法老师一样,在教导于致杭写字。“横,先轻后重,带点弧度……对,就是这样。”他握着于致杭的手写出来的字有些虚浮,因为于致杭的手比他的大一圈,并不好掌控,且在怀里的视角很受限,但他个人倒是挺满意的。“这就是我名字的写法,你学会了吗?唉,你究竟有没有记过我的名字啊。”

他一边自说自话,一边在书包里掏着润滑剂和避孕套,想了想,他又把避孕套给塞了回去。“这样就够了,不过,扩张应该是必不可少的吧。”他转身趴伏在了于致杭的大腿上,臀部高高翘起,手上涂抹上润滑剂后,便往身后探去。一根、两根尚还很轻松,但再加手指的时候,便因为疼痛滞涩而难以为继。“你怎么不帮帮我,你也帮帮我嘛。”时如驹捉住于致杭的手,让他修长的手指往自己的穴口探索,冰凉如玉的手指甫一进去,时如驹便觉得一种陌生而微妙的感觉从后方袭来。于致杭的手指探到了更深更隐秘的地方,让他的身躯一阵颤动。三根、四根,洞口渐渐扩张开来,似乎还愈发热了,渴望着什么东西的进入。

时如驹没好气地回答:“图书馆。借本赵孟頫的帖子。”崔轲纳罕道:“你不是有好几本吗?……唔!”时如驹往他腰上戳了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说,前方的于致杭规行矩步,丝毫没有停顿,似乎并没有留意后方的谈话声。

崔轲小声嘀咕:“前面那个是谁啊?你朋友?”时如驹摇摇头,“你跟出来去哪儿?”崔轲无所谓地说:“随便去哪儿,反正要结束的时候再回去就行了。”

图书馆不远,很快就到了,三人又一齐进了电梯,时如驹按了八楼,于致杭的手便尴尬地收了回去。时如驹偷笑了一下,崔轲一脸戏谑地看着两人,三人心思各异地走出了电梯。于致杭本来就在这边有个申请座位,便坐下继续开始补全功课。他的腰挺得笔直,一坐下去,便心无旁骛地投入到了学习中去。而崔轲则是找了个位置坐定玩手机,时如驹逡巡在书架边,表面上是看着影印的书法资料,实际上在踌躇究竟要不要跟于致杭做。

时如驹愣愣地看着于致杭如冰雪乍融的脸,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如何说呢。我只是觉得这句话说出来很有气势。”

于致杭没回应,淡淡点了点头,很快恢复成了一脸冰霜的样子转身准备离去。时如驹有些着急,“欸,等等。那个,你现在去哪儿?”

于致杭被他扯住臂膀,下意识地甩开了,时如驹悻悻地垂下手,有些踧踖不安。于致杭突然想起上次在图书馆时如驹便是这样一副凄哀脆弱的样子,本来打算当做没听见,却下意识开了口:“藏经阁。”

扁舟欲解垂杨岸,尚同欢宴,日斜歌阕将分散。倚兰桡,望水远、天远、人远。

宋祁本身就不是什么出名的词人,而且出名的词也是那一句“红杏枝头春意闹”。但他唯独喜欢这首词。每每想到这首词,他都有午梦千山,窗阴一箭之感,心中惶然。时如驹,便是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惜春伤时的情感,从遥遥的古代流淌他的心间,让他为之悲恸。他正含泪出神之际,忽然感到身边有个阴影伫立着仿佛在看他,连忙擦擦眼睛抬起头,猝然一惊,这不是苦苦寻觅没找到的于致杭吗?他刚刚哭过,此时的眼神倒是有种流眄寄情的感觉,于致杭看着他——准确地说,看着他写的字,思考了一阵,说了句“不错。”

时如驹心中一喜,站了起来,之前的那些伤感顿时消散,他笑道:“谢谢。真巧,你也来参加这个活动的是吗?”

“你学的好快呢,真是个好学生,好学生就会有奖励噢。”他费力地脱下于致杭的裤子,却发现于致杭的阴茎不知何时已经挺立了起来,“哼,真是个性急的学生啊,别急,老师马上满足你。”虽然时如驹表面上自导自演的派头很足,但实际上他心里有些发憷,于致杭挺立的阴茎宛如雕塑般光洁,却没雕塑的阴茎那般微小,相反,于致杭的势峰尺寸可观,虽然没有什么外国片子里面的那样夸张,但也感觉会把人撑坏。时如驹犹豫再三,“现在放弃可不是前功尽弃吗?”便咬咬牙,左手撑着桌子,右手扶着于致杭的欲望往下坐,刚刚进个头,他便觉得有些酸胀,但仅仅只是一个开端而已,下面还有很长一截露在外面。他仿佛不是在做爱,而是与一个什么东西在角力,好痛,真的好痛。尽管他又抹了很多润滑剂,依旧无济于事,他艰辛地缓缓往下坐着,感到那热的烫的肉棒抵在了内壁处,像是要撑破一样。在剧痛与炙热间,他的意识也模糊了起来,“不行,一定要……于致杭,于致杭。呃啊!”他惊呼一声,因为于致杭的腿突然不自觉抖动了一下,让他腰身不稳,直接栽到了于致杭怀里。骤然一下那粗长阴茎的全部就被时如驹的小穴吞了进去。

“唔,啊啊啊!好痛,好痛!”时如驹一边哭,一边趴伏在桌子上大口喘气试图缓解疼痛。“我不想,啊呜,好痛,快拔出来。”但他根本没有力气站起身,下身的阴茎仿佛钉子锥穿了他,他想,一定流血了吧,一定撕坏了吧。他的脑子昏昏沉沉的,但在痛苦稍微缓解之后,又有种更为奇妙的感觉涌了上来,是一种酸酸涨涨的感觉,他在于致杭的怀里难耐地扭动着,那饱满的顶端便一下又一下地研磨着某个敏感的区域,让他有种莫名其妙的尿意,本来因为疼痛而萎缩的下身也渐渐挺立了起来。他握起于致杭的手,用来抚慰自己的欲望,熟悉的快感和陌生的触感在他的脑海里争鸣,后方愈来愈热,仿佛一个粘稠的沼泽,稍微牵动一点,便是淋漓的水声。逐渐的,两人的喘息声都变大起来,他瘫倒在于致杭肩上,感受到于致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廓,触电般的酥麻席卷全身,好像他就是一只猫,此时此刻被一根羽毛通体抚遍一样。一呼一吸间,他寒毛直竖,他从未想过耳朵也会有这样神奇的快感,甚至比直接抚慰下体更让人难耐。马上,马上就要射了。他感到后面的热浪也鼓胀起来,蓄势待发,终于,一阵长长的叹息。他感到后面一阵快速的搏动,一股股热流打在了他的内壁上,他的津液也四溅开来,一片狼藉。

热,无比的热。后穴的温度就像发烧了一样,成为了于致杭的温柔乡,他自己的聚宝盆。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红莲显然很餍足,一阵光华流转,它的颜色更深了一些。而他一起身,便感觉两者难舍难分,藕断丝连。他固然也难受,还想休息温存一阵,但碍于时间,只得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努力使内壁里黏黏糊糊的液体不要流到于致杭的大腿上。

做与不做,这是个问题。事实上当没有意经时,他的想法仅仅是有个三观正常五官合适的男朋友就行,但人心不足蛇吞象,现在有了意经,却是要好好斟酌一番。人的适应能力超乎我们的想象,由俭入奢易,良知一旦被打破,便再难以回头了。

但愿你的宽宥。时如驹掏出蝴蝶刀,上次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愈合,带有淡淡的疤,他笑了下,重重划了一下手臂,霎时殷红的血染出一道血痕。在亭子里趁对方没有留意时写下的字条从口袋里飘出,上面浓重的墨汁渐渐变成了血红色。金色莲花盛放出光芒,他伸手捉住纸条,周遭都静了下来,原本便安静的图书馆更是显得死寂。

他驾轻就熟地来到于致杭身边,看了眼于致杭在写的实验报告,很快失去了兴趣。于致杭的字迹就跟他的人一样板正,就跟打印出来的宋体一般,虽然干净且整洁,但没人会说那是书法,因为没有风韵,显得暮气沉沉。

“我也正要去呢!请稍等,我收拾一下。”时如驹连忙整理好东西,一脸殷切地望着于致杭,于致杭垂眸看着亭子地面上的繁复花纹,若有所思。

“小时!去哪儿呀?带我一个。”崔轲被学妹纠缠,不堪其扰,正欲脱身,刚巧看到了时如驹准备离去的身影,可谓瞌睡给了个枕头。时如驹暗自恼恨,好端端的能和于致杭两人交流的机会都被他给毁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学妹一脸忿忿,但没办法,她还要在场维护秩序和走流程。

崔轲走过来,笑嘻嘻地说:“可算解脱了,你去哪儿啊?”

于致杭显然被时如驹的川剧变脸弄得有些诧异,过一会儿皱眉才摇摇头:“不是。我喜欢独自在这里。”

时如驹有些尴尬,他心底默默感谢了一下选在鹤亭开活动的社员,转眼间就把社员给卖了:“啊。应该是我们社团的人选的地点……我不是特别清楚这件事呢,我只是个打杂的,哈哈。”

两人骋目远望,八重大学的绿化做的很好,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此时有风徐徐过,时如驹一时间忘却了身边的于致杭。叹道:“快哉此风!寡人所与庶人共者耶?”于致杭突然一笑,“这么说,我是庶人咯。”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