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空气的流动似乎都变慢了,陆清大脑空白,因为除了勉强自己的天性他再也想不出任何办法,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有人为了表彰和奖励愿意不断的消耗自己的青春时间,去生育无数出生就被政府接走抚养的孩子,这也是这个混乱的社会推崇乱交出轨的原因,本就是生活在帝国利益教育里成长的孩子,成年后有怎会了解忠诚和忠贞,但偏偏这样的社会中也有着像陆清一样试图反抗不愿接受的人,也有像路德这样真挚忠诚的,他们两人的相遇,或许也是他们的幸运。
他们就这样无言的相拥到深夜,家政机器人送上的晚餐都没怎么动口,每日特意为陆清定时加热的睡前牛奶被送到手边,陆清一直捧着杯子直到冷却,时间一直流逝,他知道他们的时间其实不多了,三个月,每浪费一天都是在消耗他们之间的未来。
“我们做吧……我们试试看。”陆清小声的说,他腾出一只手攥紧路德的衣袖,将自己紧紧贴在爱人的胸口,“我不想和你分开……虽然我从没说过,但我其实……也已经爱上你了……”
他虽然这样说,但其实他们谁都知道,他们谁也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在最后期限内,假如陆清没有怀孕,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分开,然后眼睁睁看着对方与他人结合。
陆清将脑袋埋在路德的胸膛,蜷缩起来仿佛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似乎就能屏蔽一切他不愿面对无法抵抗的现实,他呼吸的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哭泣声,虽然没有流泪,但路德知道他在和自己的内心抵抗。
说实话,这一刻来临他们也不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因为陆清总有一天要做出抉择,是为了不和路德分开而主动生育,还是被强行带离路德身边生下陌生人的孩子。
而陆清厌恶自己的身份,也厌恶帝国的法律,他喜欢忠诚的爱情与婚姻,也讨厌生育和支配,但他只是普通的上城区居民中的一员,个人的意愿无法反抗帝国的法律,让他在二十周岁那天不得不接受了路德的追求。
路德的脸孔深邃立体,五官奔放热情,并且深深的爱着陆清,陆清不明白路德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和社会如此格格不入的自己,因为痛恨法律痛恨自己痛恨命运,陆清一直都表现的有些厌世和抑郁,他是一名艺术家,却只会画作那些不被允许发布的作品,让他甚至无法在推崇生育、不贞的汪洋中宣泄自己的情绪,可热情开朗而又体贴的路德依旧在茫茫人海中对他一见钟情,怜惜他的清醒和自厌,不顾一切的追求着他。
陆清最后选择妥协而不是自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路德的真诚打动了他,甚至因为知道陆清不愿意生育,路德自愿做了下面那个,只可惜路德是个纯爷们,不能从他们两人的婚姻中带给帝国一个新生儿。
“不……不要再来了……子宫、子宫要坏……坏掉……”陆清神志模糊,宫口和阴道口都在反复的贯穿中麻木酸胀,淋满汁液,但路德好像还没够,他在床上远比陆清更持久也更具攻击性,他翻过陆清软弱无力的身体,强迫他塌下腰部趴在床上接受进入,那对曲线优美挺翘的臀肉也在力道极大的撞击中被压扁拍红,陆清不得不抱紧枕头才能找到空隙呼吸,喉咙里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
路德在他身后咬着他的肩膀冲刺,顶进他饱受摧残的子宫狠狠将他的腰腹撞进柔软的床垫,织物剧烈的摩擦让他很快就泄在床单间,整个腰腹糊满了精液。
就在他高潮攀顶的瞬间,路德咬着他的肩膀冲进他的子宫射精,留下一道咬痕的同时,强劲的精柱也冲刷了陆清的子宫,强行带来了一场内射高潮,在双重快感下,陆清的体力和精神都到了极点,他仰着头几乎腾空靠进路德的肩窝,吐着舌尖尖叫了一声,随后便重重倒了下去。
高潮中的男人立刻发出一声短促哽咽,酸涩的腰腹更加用力的挺起,仿佛就能让子宫逃脱被玩弄奸淫的尖锐快感。
男人硕大坚挺的龟头简直要将他的子宫整个撑坏了,在此之前陆清从未想过它会那么小,路德的阴茎捅进去,就让他的肚皮仿佛要涨开,肚皮上的隆起因为更深的进入而变得更加明显,陆清本能的按住它,试图将那物件从身体里推出去。
路德抓住他的手,顺着他的力道从他的肚子里退出来,又在下一刻狠狠地干了进去,这一下简直像是用尽了全力,让陆清用手掌清晰的感受阴茎在自己肚皮下的轨迹,陆清近乎崩溃的挣动起来,子宫好像一下被撞的变形了,强烈的酸涩感让他有些想要呕吐,又或许路德是顶到了他的胃,这种强烈的毫不体贴、甚至极具侵略的动作,让陆清感到彻骨的恐慌,他好像打开某种潘多拉的盒子,即将换来与过去完全不同的生活。
他和陆清的家在居民大厦的顶层,虽然只有两层,但层高高得离谱,当初搬家装修的时候,路德特地为陆清在天花板上装了悬垂的星河挂饰,就是为了让陆清在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也能保持好心情。
而今天出了这么一回事,想必陆清的心情差极了,路德不由害怕他会在家里偷偷哭。
说到没孩子这件事,也是说来话长,由于帝国生育率大幅降低,自几百年前起合法居民的婚姻和生育都被帝国管控,帝国需要人口,需要人才,除了贫民窟的居民不需要,上城区的居民都要接受基因检查,并且二十岁还未婚配或是生育,就要被强制基因配对。
他的声音那么轻,也因为亲吻有些含糊不清,在路德耳中,却像是炸开一道闪电,一种不可言说的激动,爱意,支配欲和破坏欲攀上他的心头,让他蓝绿色的双眼变得深邃,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眼神让陆清感到害怕,仿佛自己变成猛兽最爱的猎物,让路德不再像是平常那样温和——但或许,他本身就是这样的,自追求到结婚,路德的体贴和热情似乎让陆清忘记了他是一个年纪轻轻就在上城区拥有一家资金量庞大的上市公司的男人,他其实是一个野心勃勃的资本家,他其实擅长隐忍而后谋取,又或许,路德对他的每一分爱与宽容,都在走向此时的结果。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路德已经完全拥有他了,从身到心的,他向路德敞开双腿,挺起缺乏运动的细窄的腰,用热情的迎合去消除内心深处的厌恶,他想,这是路德,是路德在身体里面,当他这样想着,就好像他们会因此而永远不分开。
路德怜爱地亲吻他的身体,动作终于有些克制不住的粗暴,那些亲吻逐渐变得用力,舌尖和嘴唇卷着白皙的肌肤,像是在品尝甜美的牛奶冻,身下的动作也逐渐激烈,摇摆的腰胯响亮的撞击在陆清腿间,晃得对方的阴茎都在动作中摇摆,陆清已经彻底的被操开了,阴道里随着每一下动作都会咕啾作响,松软的红肉被微微带出,裹挟着壮硕的茎身,随后又被操回深处,路德几乎每一下都顶撞在脆弱的宫口上,让陆清的肚子酸胀不堪,痉挛的快感在他的腹部打转,有时候路德还要用手掌圈住他肚子上被龟头撑起的弧度,仿佛隔着肚皮在按摩他流水的子宫。
路德的脸上流露出几分隐忍和克制,似乎在抵抗那些粗鲁但快乐的本能,尽可能温柔的对待自己的爱人,握着他的腰在自己胯间温吞的起伏,肉体摩擦碰撞之间,那些克制的伤感似乎都消失不见了,陆清的身体逐渐放松,主动将身体的控制权交到路德手上,汗湿的肉体交缠中,碰撞出的黏腻水声也透着几分旖旎。
陆清变得柔软,不再紧绷,像是收起应激反应的仓鼠,温顺的躺在路德手心,洁白的皮肤隐隐泛红,他的四肢不再那么紧的抱着路德不放,路德跪在床上,俯身将他放倒下去。
他深色的眼瞳有些无神,张着嘴喘气,肉体的快乐似乎无法传递给他的神经,路德压着他的双腿,阴茎顿时深入到难以想象的底部,虽然他的动作和温柔,但那潮湿的性器已经顶到底了,紧紧挤压在敏感脆弱的宫口上,在陆清的肚皮上留下一块色情的隆起。
“不要停下来!是你的话我一定可以的,是你的话我一定可以的!”但他已经没有勇气继续漫长的前戏了,陆清乞求,“直接进来好不好,受伤也没关系,我想要你。”
路德顿时有些颤抖,陆清紧紧抱着他让他根本没办法看清下半身的情况,只好凭感觉拉开陆清修长、缺乏运动的双腿,将勃起的阴茎送过去。
一开始根本对不准,蹭在阴唇间撞着阴蒂碾过去,强烈的快感让陆清难以忍受的咬住了他的肩膀,他们两人的阴茎也因此撞在了一起,摩擦着吐出许多腺液,说实话,不尴尬是不可能的,但路德得在陆清勇气丧失前将自己送进去,所以也没有时间给他尴尬,他深吸了口气,这次慢慢的将龟头按在陆清腿间,终于找对了角度和位置,青涩但庞大的龟头挤开阴唇和小阴唇,感受到同样青涩的阴道口充满张力的紧绷。
陆清握住了那根阴茎,路德立刻隐忍的喘息了一声了,他的双手有力的撑在陆清的身侧,并没有因为快感而脱力,他大概是真的感受到陆清的决心了,于是将身体压下来,和陆清赤身裸体肉贴肉的抚摸起来。
路德比陆清更会挑逗下位者的情绪,或许是因为在学院期间男性的性教育就着重教导这些,相比之下,陆清就只能接受躺着享受这样的思想灌输,纵使他内心抗拒,他也不得不承认,光是前戏的抚摸就比以往自己主导的来的舒服的多。
但也或许只是因为身上的人是路德。
陆清望着坐在沙发上一脸担忧的路德,知道自己的精神状况看起来可能不太好,但他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就算自己真的崩溃、发疯,也比失去路德好,他有些发愣的丢掉杯子,冷透的牛奶湿了一地,他就像是个精致的木偶一样生疏的解着衣服的扣子,不是他生活不能自理,他甚至无比擅长为路德脱去衣物,只是此时此刻,他的手指仿佛在被灼烧,明明是同样的事情,调转了位置,什么意义都变了味。
他把自己扒光了,站在路德的面前,路德从来不会让他感到自己廉价不值得被珍惜,所以很快就上前抱起他放到床上,路德随手扯掉毛衣,手掌撑在裤腰,低下头郑重的问道:“你真的想好了吗?”
没有什么想好不想好的,这是必须做的事,陆清闭上眼睛,重重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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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接到陆清电话的时候人还在公司开会,电话里陆清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他说:“我接到计生会的消息了,他们说如果三个月内我们还没有孩子,就要给我们重新分配伴侣。”
“什么?”路德猛地站起身抓起扶手上的西服外套,焦急的安抚到:“你别担心,先冷静,我马上回来。”
路德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胸膛起伏,神色有些激动,他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稳住澎湃的爱意,竭尽全力的保持温柔,安抚道:“没关系,我都知道,我们可以慢慢来。”
“来不及了……三个月,最后的三个月,我们必须立刻开始……”他激动的从路德怀里挣脱出来,赤着脚站在地毯上,双眼泛红,显然已经煎熬到了极限,路德不想逼他,愿意和他慢慢来,迁就他,可事实不等人,没人能保证他们一定能在期限内怀上孩子,陆清只想用尽全力的留下他。
这一刻,他们一直以来的身份好像都倒转了,拼命的想要在一起的好像变成了陆清,一再拒绝的变成了路德,虽然他一直都知道这只是路德舍不得他。
其实他们早有定论,只是陆清一直都过不去对自己性别的和生育的坎,他不想做第三性别者,不男不女的畸形人,也不愿意像女性那样生育,只是这些都是他不能逃避的法律规定的义务。
路德的怀抱十分温暖,他比陆清更高也更强壮,即使为爱做零了也一直是两人之间照顾人的一方,陆清其实也知道他们之间做爱其实没有那么愉快,路德一直在抵抗自己的生理本能去迎合和安抚自己,他也知道路德其实一直想和爱人缔造爱情的结晶,两人的孩子,并且想要向帝国政府申请自己抚养,他就像是影像资料和历史书籍里的星际移民前的那个时代走出来的正常男性,他不像陆清一样是帝国公民里彻头彻尾的异类,但他的担当和柔情,在这个时代,同样的弥足珍贵。
陆清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融化在这个男人的无微不至的体贴和爱中,他理解自己,欣赏自己的艺术,愿意为自己而作出牺牲,或许……为他而生育不会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这样的日子当然过不长久,果不其然,一年半过去,帝国政府的最后通牒最终还是送上了门。
路德匆忙从悬浮车上下来,身后的悬浮车很快就自动停进车位,没让主人费一点心思,进门后整个家里都空荡荡的,一眼能看过去的地方都没有陆清的身影,他知道自己的伴侣此时一定很痛苦,也知道对方最喜欢的角落,他扔下外套脱掉皮鞋,先去衣帽间换了一件柔软厚实的毛衣,吩咐家庭智能调低室内温度,才走到卧室沙发的后面,将蜷缩在地面上啃手指的陆清抱了出来。
结婚之前陆清无人管束照顾,因为厌世和抑郁把自己养得很瘦,结了婚之后路德费尽心思才让他的体重重新恢复正常男性的平均水平,此时抱在怀里也有些沉甸甸的,很有满足感,他抱着陆清爬上沙发,抚摸着对方漆黑柔软的头发,温柔的说:“别怕,有我在。”
在这样一个国度里,人们要么选择未婚先育,要么赶在期限之前结婚,不然就会丧失自由,帝国也不允许已婚家庭没有生育能力,一旦超过一定期限没有生育,婚姻关系就会失去法律效力。
在帝国,未婚先育,乱交,出轨,都是合理且合法,甚至被社会推崇的,即使星际移民时代,帝国联邦刚刚建立初期由于宇宙射线、磁场、未知物质导致的大量新生儿性别生理畸形,在这个时代,这种畸形也变成了一种天赐的美丽与强大,变成一种稀缺的新的生理性别。
陆清就是“第三类性别者”,俗称双性人,不过上城区的居民都是接受统一的精英化教育,相比简单粗暴的通俗定义,他们都更喜欢用冗长的官方词汇去形容,以表达教养和尊重。
路德趴在他背后喘息,低声说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他们分开我们……”
“……你真是太美了……”路德面露迷恋,就如他追求陆清时的感觉一样,他掰开陆清水汪汪的被操得通红的肉穴,以一种充满野性的姿态全面侵占了对方的身体,肉体之间的交合带来了难以言说的精神满足,这让路德此时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统治者,居高临下的支配着陆清的身体,“我时常想要将你揉碎进身体里……来释放我对你的占有欲和、我的……某种想要摧毁的欲望……我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体贴,我只是不想用我的爱伤害你……但你、但你今天……”
路德说不下去了,但他的动作太过用力,甚至在陆清的皮肤上留下一片淤青,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做过了,放开力气,怜惜的抚摸那些印记。
陆清明白是今天自己的邀请让路德对他的占有欲和破坏欲找到的宣泄口,但此时他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实际上他在路德手上又潮吹了一次,这个男人将他的体内搅得一团糟,还要用手指钻进他烂熟的阴道口给予他更多更强烈的快感,路德或许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分散陆清的注意力,以至于不用对他与平日不同的占有欲和侵略性发表意见,陆清确实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接连潮喷了几次,淋的两人的耻毛都湿得仿佛要打结。
他的身体怎会如此淫荡下贱没有尊严?陆清被快感搅得纷乱的大脑里闪过这样的疑问,却立刻被路德撞散了,对方把他的身体折成各种姿势,让他疏于锻炼的韧带酸痛不已,肉体纷杂的感官信息冲散了陆清刚刚升起的自我嫌恶,带着他走上了一次高潮。
他感觉自己的快乐和潮水都在井喷,从腿根到脚趾尖都紧绷颤缩,路德的阴茎像是一根有温度的铁杵将他的肚子钻出一个洞,所有的不受控制的体感和液体都在从这个洞里奔涌而出,像是被拔出一个塞子,强烈到前面也在路德的爱抚下射了出来。
陆清双手攥紧床单,发出自己都羞于承认的长吟,一瞬间除了向外吐气,似乎什么都忘却了,如此陌生的性高潮让他感性的大脑瞬间停摆,眼睑颤动着,眼珠微微上翻,灵巧的喉结在他后仰的脖颈中骤然滑动,他高潮时的模样是如此性感逼人,如同一条被禁锢的人鱼一样在床铺上搭起一座优美的桥梁,路德握着他筋挛的大腿,一边从他的喉结吻到锁骨,一边彻底撞进他高潮的子宫里。
“别难过,亲爱的,”路德拂开陆清汗湿的黑发,温柔的亲吻他的嘴唇,“你要明白,这些快乐都是因为我爱你,而你爱我,并不是因为你的性别。”
陆清迷茫的望着他,无力承受来自宫口强烈的快感,他稚嫩的内里筋挛着,像是在殷勤献媚,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也能这么的敏感和谄媚,他的身体好像烧坏了,在温柔的快感中沉沦,他努力放空大脑不去思考,只在眼中留下路德性感的脸庞和身影,那些来自肉体的干扰似乎都不那么让人恶心了,只让他有一种难耐的渴望,与路德永远相伴渴望。
“我爱你……我、我真的……”他痛哭出声,用力的抓着路德的头发与他接吻,唇齿交缠间,过多的唾液也无暇顾及,顺着两人的下颌流淌下去,陆清几乎让自己的窒息,他扑在路德耳边,喃喃出声,“对不起……我总是让你为我……为我妥协,我总是直到快要失去,才、才看清自己……路德……路德……弄坏我吧,求求你,我想、我想因为你……爱上这种感觉……”
扩张不够到位,外加陆清对阴道做爱的抵触,让他们之间第一次进入显得有些艰难,陆清疼得发抖,阴道紧紧推挤着入侵者,让路德仿佛被套上一个小一号的避孕套。
“唔!”陆清哽咽了一声,十指紧紧扣进路德的后背,修剪整齐的指甲也不可避免的因为紧绷而在对方后背留下几道红痕,陆清泪眼婆娑,感到一阵心碎,悲伤的喘息着,路德紧紧抱着他,一声不吭的慢慢让陆清往下坐。
雄壮的肉茎对于未经人事的甬道来说简直是庞然大物,路德缓缓将自己顶进陆清的深处,破除处女的疼痛似乎格外的明显,让陆清可怜的发着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随着深入逐渐钻进陆清的身体,像是在嘲笑他的反抗和叛逆,他的身体被温柔的撑开,仁慈的占领。
路德很贴心也很有耐心,他用尽手段让陆清的身体放松下来,陆清感觉自己身体的主导权逐渐的移位,被路德抓进手里,路德饱满的嘴唇将他吻的仿佛就要融化,唇瓣厮磨间,空气也被逐渐掠夺,他好像突然间变得不会接吻了,思考因为情欲和爱意更加迟钝,路德静悄悄的分开他的大腿,用温热的手指摸进他的身体。
陆清像是惊醒了,强烈的女性快感让他感觉到恶心,无法克制的挣扎了起来,但他立马僵住,意识到自己的挣扎一定会被路德当作停止的信号,他努力的呼吸着抵抗本能,路德的手指逐渐深入,但那双深邃漂亮的绿眼睛却在注视着陆清。
他还是忍不住哭了,他承认自己是一个脆弱的无用的无法反抗的懦夫,当那该死的畸形的阴道产生快感的时候总是让他想死,但是即使是他这样懦弱的人,也有无法随波逐流放弃的人或物,他还是崩溃了,像是一个孩子一样伸出手臂牢牢抱住路德脖子,将自己挂在他的身上。他感觉到路德动作迟疑了,立马尖叫着让他别停。
路德看着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嘴唇,有些怜惜:“我真希望能让你一辈子都快乐……可我做不到……”
“没有你我就永远不会有快乐的可能。”陆清咬着牙去脱路德的裤子,路德的阴茎已经半勃,尺寸非常可观,虽然他们之间没试过,但是一眼就知道那是能将陆清肚子顶凸起来的大小,他感到一阵牙酸,但是一想到是路德的阴茎进到自己的肚子,就让他没有那么的难受。
因为软弱和敏感,让陆清做很多事都很犹豫拖延,但此时他不想让路德觉得自己害怕,他必须表现的比路德想的更加坚定,才能让眼前这个过度宠爱他的男人放心下来。
陆清沉默了一小会儿,闷闷的说:“我很冷静,也没有担心。”
路德没有理会他的嘴硬,挂了电话之后就叫停了会议,脚步不停的乘上悬浮车,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里。
星际社会生育率急剧降低,人口密度也随着人口减少和土地开拓越来越低,现在除却贫民窟的建筑还是“抱团取暖”的形式,上城区的建筑都分的很开,一方面是没那么多人口需求,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悬浮交通通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