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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神父(恶魔引诱神父强行享用最终双向沦陷,预警见简介)(第1页)

这一瞬间,费尔特仿佛被魔法定在原地,放在肩膀的手掌似乎有什么魔法,他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平静,他注视着恶魔猩红的眼瞳,此时竟不再感到害怕,甚至从种看到了温柔与怜悯的光芒,他愣愣的点点头,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恶魔究竟说了些什么,任由眼前的人用指腹抹走脸上的泪水,然后轻柔的将他抱了起来。

这个恶魔温柔的不可思议,与教义上描述的地狱生物完全不同,他用有力的手指梳着费尔特柔软的黑发,仿佛在爱抚珍爱之人,神父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放松警惕,全然信任一名恶魔是前来拯救自己的使者,但他就是如此昏沉的沉迷进此时甜蜜温暖的氛围里,一切伤痛全都消失离自己远去,唯有这个拥抱如此之近。

直到瓦纳贴在他的耳边轻笑着说道:“洗过澡才来祷告的吗,神父?”

神父瑟缩了一下,整个人抗拒又害怕的往后仰了仰,噙着泪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恶魔,害怕来自对方的突然袭击。

恶魔浮夸的行了一个绅士礼,躬身时刚好将脸颊贴近神父的脸颊,费尔特能够清晰的看清恶魔的异于常人的双眼,正不怀好意的望着自己。

“你可以称呼我为瓦纳,我亲爱的小神父,我听见了你的愿望,可怜的费尔特,如此虔诚的祷告,愿望却无人应答,而我,作为世上最为善良的恶魔,自然无法看着如此可怜的你的,是吧?我可爱的‘小姑娘’?”

巨大的影子遮蔽了教堂彩色玻璃映下的月光,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无人会突然出现在教堂的窗边。

跪在上帝神像前闭眼祷告的神父似乎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他快速的念完最后一段祷告词,睁开眼抬起了头,此时的恶魔已经进到教堂当中,极为不敬的坐在大理石雕刻的神像上。

“晚上好,神父。”恶魔笑眯眯的打起招呼来,他的上半身光裸着,下半身像是包裹在黑色的紧身布料里,但仔细看又更像是皮肤的质感,费尔斯从没想过会在教堂这样神圣的地方遇见恶魔,教义上总将教堂称为神圣的安全之地,没有任何邪祟能够入侵,在此之前他也从未见过任何地狱生物,此时已经完全吓傻了,他的四肢发着抖,大腿软的甚至无法支撑他站起来逃跑,胸前的十字架冰冷的摇晃着,完全没有起到任何应有的驱邪效果。

“早安绅士女士们。”瓦纳微笑,“我是隔壁城市来的瓦纳,最近借住在教堂。”

“哦!那可真是个好地方,小伙子,怎么想不开来我们镇上?”镇民问,“虽然小镇来新人了大家都很欢迎,不过这里和市里可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很少有你这样的小伙来这儿,难道你们木工也像教会一样分配工作的吗?”

瓦纳露出神秘的微笑,半真半假的回答道:“我是为了追求费尔特神父才来的。”

费尔特羞恼的低下头,更加用力的挣扎着试图离开恶魔的怀抱,没想到瓦纳轻易的放过了他,只是在他匆匆下床更衣的时候戏谑的说:“我还没做什么就已经湿了,就这样还着急教堂开张吗?”

神父一个踉跄,被死死戳中了弱点,恼羞的从衣柜里取出神袍躲到另外的房间换衣服,等到他洗漱完毕来到教堂大厅祷告,却发现恶魔早就等在了这里,不仅如此,他看起来不再是一个恶魔,而是一个人类,他的翅膀和犄角消失了,穿着朴素的木工们常穿的衣服,正在修补教堂老旧的桌椅。

如果不是那张脸和异于常人的瞳孔,费尔特一定会以为自己昨夜和清早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恶魔射精的时候贴在神父耳边轻柔的说:“我亲爱的费尔特,接受吧,接受畸形的自己,记住这独一无二的快感,因为这是你的身体对你的馈赠,忘记上帝,忘记教义上书写的一切,只有我能带给你救赎。”

神父的身体激颤着,喃喃重复:“只有……你、能带给我……救赎……”

恶魔摸了摸费尔特被精液撑到鼓胀的小腹,满意的望着那张被各种体液弄的凌乱的英俊脸颊,赞赏道:“没错,真是个好孩子。”

对于这个小镇来说,无论是镇上来了新人,还是教堂重新开张,都是值得他们高兴的事情,在镇上没有赏金猎人也没有魔法师的情况下,教会的庇护无疑是最后的选择,有些镇民甚至愿意相信教会的传教士能够通过祈祷驱魔。

不过费尔特的到来并没有让魔物的骚扰变少,他只是充满热情的积极传教,真诚的聆听镇民们的忏悔,虽然他们大多只是来忏悔室找个树洞宣泄一下情绪寻找随便谁的原谅而已。

虽然费尔特没什么用处,但他英俊的脸庞和热情和蔼的性格还是让他很快被小镇接纳了,他勤勤恳恳的工作着,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够将这个破旧的教堂经营起来,最终让上帝听到自己的愿望。

费尔特没有真的尿出来,阴茎只是抽动着吐出一摊腺液,弄的两人本就狼狈潮湿的下半身更加糟乱。

瓦纳反倒是更加兴奋,他猩红的瞳孔像是野兽一般收缩,收束成一条窄缝,他拽着神父的黑发,凑上前去与他深吻,恶魔的舌头像是蛇信一样长,肆无忌惮的翻搅着费尔纳灼热潮湿的口腔,可怜的神父在这令人窒息的快感和湿吻中,就连反应都慢了起来,他的舌头试图抵抗恶魔过深的入侵,却笨拙的像是闯入虎口的小点心,被恶魔的舌尖纠缠着共舞。

费尔纳低泣一声,腰身不住后仰,却依旧逃不过灼人的唇齿纠缠,等到恶魔终于满足两人的唾液交换,放过脸颊通红汗水淋漓的神父,他早就无法继续清晰的思考,双眼朦胧的看着瓦纳,舌尖吐在外面,挂着长长银丝,让恶魔忍不住凑上前叼着他的舌头再次狠狠吸吮了一下。

“不……不……你的、阴谋……不会得逞、呜哦——哈啊!不要!太深了……啊啊——”

激烈的顶撞将神父义正严辞的拒绝全都堵在淫荡的呻吟里,恶魔上翘的龟头深深埋在神父的体内,将他平坦的小腹挤出一块夸张的隆起,即使隔着堆在腰间的神袍,也能隐隐看出皮肉怪异的隆起。

费尔特用力的抓着恶魔的手臂,几乎要被操的坐不住了,他咬着一只手的手腕试图堵住自己的喉咙里无法压抑的淫秽叫声,用力的手腕上都咬出了见血的牙印,混着嘴角溢出的唾液,一时间潮湿一片。

费尔特像是被烫了一般飞快的撒手,可恶魔的手掌牢牢控制着他的手,让他只能亲手将对方巨大阴茎送进自己的身体里。

敏感的阴道口被庞然大物缓慢挤开,陌生的快感让神父的脊背不知该放松还是紧绷,他夸张的抽着气,并不是因为疼痛,更多的是无法接受眼前的画面,他浑身颤抖,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却无法将目光从两人的交合处移开,他感觉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平静与纯洁,以证明虔诚的证据统统被眼前的画面摧毁了,而恶魔的阴茎仍在自己的手掌下破开自己的身体往里钻着,他的身体可耻又可悲的因为性快感而紧绷着,甚至因为过于专注的注视,连恶魔将另一只手放在他的后腰都没有发现,知道瓦纳抓着他的腰用力一压,他的身体便毫不受控的往前一坐,仿佛主动的用阴道把身前的阴茎吞进小腹里。

巨大的冲力让他的处女膜破裂,而他甚至来不及感受疼痛,就被恶魔的性器直直操进身体的最里面,他的手终于离开了恶魔的阴茎,但他的肉体也完全被侵占了,瓦纳的龟头顶着最里面的软肉,色情而游刃有余的画着圈,神父咬着牙,短促的尖叫了一声,试图强忍这要人命的剧烈快感,但恶魔抓着他的大腿,狠狠挺腰往里撞进去,立刻叫费尔特无法遏制的尖叫起来。

费尔特抽噎着断断续续的说道:“主、主会……净化、净化……一切不洁……”

“会吗?”恶魔发问,“可我不还是好好的,在主的雕像前,抱着主的信徒,他真的会吗?”

“不……不不……是我、我是、不洁……之人……主抛弃了我……”

恶魔只是邪恶的微笑着,细长的眼睑上挑,显得英俊的脸庞戏谑十足,他将另一只手缓慢的从神父的身后挪到大腿,随后掐住神父因疏于运动而肉感十足的腿根,强迫性的往上一抬,可怜的费尔特惊惶失措的失去平衡,仿佛主动相拥一般倒在恶魔的胸膛,大腿不得不贴着瓦纳健硕的腰侧,被迫将两腿间的秘密空间更多的暴露在眼前。

“多么热情,何必口是心非呢?”瓦纳将手指更多的送进神父紧致湿润的小嘴里,长而有力的手指很快就触到费尔特的处女膜,他便更加的满意的笑了笑,带着神父的身体坐在教堂的长桌上。

这些桌子虽然被费尔特收拾的很干净,但毕竟老旧,当一段陡然承受两个成年男性的重量时,立刻不堪重负的发出令人牙酸的响声,让本就寂静暧昧,只余下恶魔呢喃和神父啜泣的空间突然变得冷凝,费尔特浑身颤抖,被迫坐在恶魔的胯上,明确的感受到滚烫的肉物贴着自己的大腿勃起,他无措而又惊恐的向下看去,只见恶魔下腹如同火焰形状的渐变之下,一根漆黑的庞然大物直挺挺的立着,上翘的头部大的可怕,分量十足的贴着费尔特小腹的一侧,为了给它腾出空间,瓦纳包着费尔特阴茎的手掌都往一旁让了让。

预警:强制性性行为,教堂做爱,怀孕py,忏悔室人前做爱,轻微信仰崩塌肉体堕落,生产性爱,出产高潮,产后性爱。

王国边缘的小镇,这里人口很少,并且不算富裕,居民们大多都做着小本生意用作养家糊口,不过这里的人流量也不够大,做生意大多还是要跑到城市里,毕竟这只是王国无数不起眼的边缘小镇的其中一个,除却离边境太近经常被一些魔物骚扰以外,似乎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镇民们甚至没有钱请赏金猎人来驱赶魔物,每天都在哪天被魔物吃掉的不安中惶惶度日。

费尔特是上边下派来这个镇上的神父,虽然教会在这个国度并不受重视,王公贵族们相比祷告和祈愿,更愿意相信魔法和武器,魔法师和赏金猎人的地位都要比主教来得高,这就让本就稀缺的拥有魔法天赋的人更加不愿意加入教会,如今的教会,掰着手指头数都数不出一只手的魔法师。

费尔特猛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穿在神父长袍下的宽松睡裤不知什么时候被扔到一边的地上,长袍的下摆被手掌推到耻骨上方,光裸的大腿与恶魔的相互交缠,瓦纳的手掌陷进他夹紧的大腿间,掌心包裹着他软垂着的性器,指尖已经挤开闭合的阴唇,叩在尚无人探索的阴道口,色情的轻微摩梭挑逗着。

费尔特浑身一颤,用尽全力试图推开恶魔的钳制,但他分明没有被牢牢把控者,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推开对方,瓦纳的手指却已经在他的挣扎中嵌入他紧闭的阴道中。

“唔……嗯……放开我!你、你这……恶魔!”陌生的快感袭击了神父的身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与羞耻,瓦纳的手指勾着他柔嫩的穴道揉按作恶,指尖分开来将他未经人事的穴口撑开,费尔特低声呻吟一声,感觉自己被把玩戏弄的地方无耻的湿了,就连被裹在恶魔掌心的阴茎也微微抬起头来,不知廉耻的彰显着对淫弄的喜爱。

费尔特浑身一震,神情越发的恐惧和绝望,隐藏多年的秘密被邪祟揭穿,仿佛揭开了他好不容易细心掩埋的伤疤,曾经因为身体畸形带来的来自家庭的歧视和侮辱历历在目,他崩溃的拼命远离这可怖的现实,眼泪无法自控的从脸庞落下,将他纤长的睫毛沾得根根分明。

“不、不……别说了……不是的……”费尔特恨不得将自己蜷缩进蜗牛的壳里来逃避一切,这么多年潜心传教带来的平静竟如此的脆弱,仿佛一撕就破的纱布,毫无遮掩的暴露出里面淋漓的伤口。

瓦纳伸出手臂,按住神父颤抖的肩膀,低声说道:“没关系,我来聆听你的愿望,解决的你的困扰,我亲爱的费尔特,看着我的眼睛,你愿意相信我的对吗?”

恶魔眯起异色的双眼,他的双眼和人类完全不同,黑色的眼球和血红的虹膜,在夜晚的背光处,费尔斯感觉自己仿佛被毒蛇紧紧盯着。

“吓傻了吗?”恶魔抖抖身后的蝙蝠翅膀,唰得一声展开了,这对翅膀对于陷入恐惧中的神父来说仿佛遮天蔽日,只是短短几秒钟,背后便被冷汗浸透,恶魔的声音让他打了一个寒颤,终于反应过来,一边挣扎着拖着自己无力的双腿往后退,一边举起胸前的十字架颤抖着质问:“邪祟之物!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来到神的领地,你有、有什么目的!”

“真是失礼,作为一名神父,居然这么称呼一个素未蒙面的陌生人。”恶魔裂开嘴,故意笑得很邪恶,突出嘴里尖锐的犬齿,他舒展了一下巨大的翅膀,很快就又收起,轻盈的跃下神像,站在神父的面前。

不过他的愿望还未实现一半,一只恶魔便找上门来。

这是费尔特来到这座小镇的第二年,他用教会发放的微薄薪水翻修了一下上帝的神像和忏悔室,并每日准时晚祷,祈求上帝聆听自己的愿望。

恶魔就在晚祷时出现。

“不,别听他乱说!”费尔特狠狠瞪了瓦纳一眼,赶紧转移话题,“时间不早了,抓紧时间祷告吧。”

“你在做什么?”费尔特握着胸前的十字架,紧张的询问,即使发生了那样的事,但他依旧不能自在的看着一位恶魔在教堂里大摇大摆的行动。

“如你所见,亲爱的,当然是在维修我们的‘爱床’。”瓦纳微笑着说,“这地方可真不错,对着神像操你的时候你夹的格外的紧,我可不想以后做到一半就把这些不中用的东西压塌了。”

费尔特简直要大骂他无耻,但他还没说出口,就有镇民前来早祷,他们热情的向年轻的神父打招呼,然后疑惑且好奇的看向举着工具的瓦纳。

第二天清晨,从床上坐起身的费尔特怀疑自己做了一场梦,不过酸痛的身体和饱胀的腹部告诉他一切都是真实的,甚至身边还躺着昨日侵犯自己的恶魔。

“早安,亲爱的。”瓦纳的语气甜蜜的仿佛真的在与爱人问好,但神父却反射条件的瑟缩了一下,惹得恶魔稍显不快,展臂将遭受一晚奸淫此时四肢酸软的小神父揽进怀里,双手不安分的顺着他腰间的软肉一路摸到微微鼓起的小腹,稍显用力的按下去,果不其然看到可怜的小东西羞耻的夹住腿,握着他的手臂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别、别按……要流出来了……”费尔特低声恳求,身体里精液在恶魔的揉弄下激荡着,让他产生一种即将失禁的幻觉,他夹着腿,昨夜被用到红肿的穴道此时像是被唤起了那令人羞耻的记忆,还未被触碰,就渗出一股清液,立马将神父的内裤洇了个半湿。

恶魔抱着神智不清的神父从吱呀作响的长桌上下来,让费尔特转身趴在桌子上,用于祷告的桌子对于两人来说其实有些矮了,神父趴在上面,屁股不得不高高的翘起来,神袍的下摆便自然的滑落到肩胛出,露出大片光滑白皙的皮肤,看得瓦纳食指大动,抓着神父饱满圆润的屁股狠狠操进深处,将里面被撞的不堪重负的宫口操开一个小口,随后便一路高歌猛进,死死破开这负隅顽抗的肉环,碾着抽搐紧缩的宫颈一路进到那狭小的子宫里,倘若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撩开遮住视线的神袍去看费尔特的小腹,就能看到阴茎挤进宫腔的轨迹。

此时的费尔特真的失禁尿了出来,他的肚子抽紧,下半身抖得站不住,尿液淅沥沥的浇在教堂的大理石地面上,神父撅着屁股,感觉自己仿佛一只等待受精的小狗,恶魔俯下身色情的舔吻他的后背,在上面种下成片的吻痕和齿印。

神父已经无心反抗,就连祈求上帝原谅和拯救的力气都消失了,他高声呻吟着,无法逃脱致命的快感,那些快乐仿佛海啸一般淹没他的头顶,是能够让人上瘾一样的攻击着费尔特的神经,他感觉自己就要迷失了,甚至觉得贞洁与纯真都不再重要,他的身体仿佛是自愿打开任人采撷的河蚌,将柔软的蚌肉送出去任人奸淫。

“真是不坦率……你可夹得我舒服死了……”恶魔压着嗓子慢慢说道,他用手指去勾神父裹着阴茎的阴道口,那圈弹性十足的软肉又滑又紧,让他试了几次才将一根手指挤进去,然后勾开一个小小的豁口,最后放开,让那被操的殷红的软肉啪得弹回去。

神父顿时抽搐着去了一次,大量的潮水顺着紧密结合的部位喷溅出来,沾湿了因为动作过大而盖过下腹的神袍,费尔特甚至直接射进了神袍里,让这件本该象征神圣的衣衫又皱又湿,还散发着浓浓的性爱气息。

“呜啊……嗯……哈、哈……不、不行了——不要嗯唔——!不要顶……要、要尿了……”

结合的下半身水声咕啾作响,费尔特感觉自己小腹深处有什么被撞到凹陷下去,强烈的快感从深处炸裂开来,他湿的仿佛首都公园的喷泉,肉穴疯狂缴紧着喷水。

如此淫荡而不洁的身体啊,神父卑怯的想着,他怎么敢用这样的躯体祈求上帝聆听自己的愿望呢?

而瓦纳舔着嘴角仍在蛊惑:“多么甜美多汁的躯体,神父,你看,你有多么的兴奋,想必被我操得很舒服吧?何必在意上帝想法,接受这样的身体和我共赴极乐难道不好吗?”

恶魔嗤笑一声,双手握住神父软弱无力的腿根,用力的向外掰开,将神父羞于示人的女性器官展露在眼前,那朵娇弱粉嫩无人问津的肉花在手指的戏弄下已经被潮水淋得湿透,阴道口轻微张着小口,从恶魔的角度,能看到一点里面包裹着的紧缩的肉道。

他漫不经心的说道:“那你们的主真是不够慷慨,恶魔从不嫌弃向你这样的小美人。”他说着将自己的阴茎贴上神父的阴户,光滑沉甸甸的茎身压在两片阴唇之间,让敏感的阴道口仿佛被烫着一般剧烈的收缩了一下。

“你……你要做什么……不要……你要、是做了……上帝不会宽恕你的……”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费尔特紧张的低声威胁,却直换来恶魔不屑的笑声,情急之下他甚至用手抓住了恶魔蠢蠢欲动的性器,试图让它远离自己的身体,但当粗糙的手指握上恶魔的阴茎,瓦纳立刻用手掌握住了神父的手,他笑着道谢,转头便握着神父的手掌将自己的龟头送进眼前的甬道里。

似乎是为了更为明确的展示出自己强大的性能力,瓦纳微笑着顶了顶胯,将身上的人类颠得一愣,随后打开手掌,将神父勃起的阴茎从手心里释放出来,由于身体畸形,虽然费尔特长得人高马大的,但阴茎却比一般男性更小,也因此总是遭到来自父亲的侮辱和责打,更是让他无比的自卑,如今看着自己本就分量不足的阴茎靠着恶魔大的吓人的性器,竟无地自容的哭了出来,他湛蓝的双眼噙满了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顺着圆润的脸颊线条砸在恶魔结实的小腹上,完全不明白为何自己要接受这样的屈辱,难道是自己还不够虔诚吗?

他攥着十字架的手紧得发疼,就连瓦纳为他擦去泪水的动作都没感觉到,此时的他就仿佛是落入地狱,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就是父亲嘴里不男不女的怪物,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假装一切没有发生,却总是有人会将血淋淋的事实撕开来摆在他面前。

“在悲伤什么呢,我亲爱的?”恶魔温柔低语,“上帝可不会怜悯你,也不会解决你的问题,你看看自己,多么独特的躯体,为什么要想着毁灭而不是接受呢?”

费尔特也是普通的教会成员之一,平凡的出身,平凡的能力,除却长得英俊和格外虔诚,也就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了。

如今的教会由于贫穷和不受重视,从中层开始就有很严重的贪污诈骗现象,不过像费尔特这样的底层神父是不会知道那些教士们有着怎样肮脏的内心,毕竟他本人就是因为不够上道而被下派到此处毫无油水可捞的小地方。

不过费尔特对此毫无所觉,满腔热情的来到这个淳朴的小镇,微笑着独自打理简陋的教堂,让这个小镇荒废了几年的忏悔室重新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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