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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2(第2页)

只是太久没做,身体变得敏感了,薛逢回过头去同他接吻,嚣张地扬起唇角。

“有本事你就干死老子啊。”

喘息,呻吟,尖叫。

一个极其防备的姿势,一个极度失控的吻。

浓郁的alpha信息素气息弥漫在公寓每一毫厘的空气中。

梅以臣将薛逢完全压制在鞋柜上,反手关上了门。

梅以臣一愣,挥到半空的手顿住——这个偷袭方式他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薛逢勾着梅以臣的脖子,一通毫无章法的啃咬,还没得到对方的半点回应,就先把自己吻得气喘吁吁了。

他将梅以臣松开,抬起头来,面色绯红笑容灿烂,标志性的桃花眼亮晶晶的。

今晚宴会上洪亮话里话外都是在针对他,直指他工作作风太过独断专行,年轻气盛不懂变通,说白了就是在告诫梅以臣之后行事给他收敛些。

梅以臣权当作耳旁风,并不应承。

电梯门打开了,梅以臣这才注意到先前在停车场里同他一起进电梯的陌生青年还没离开。

现在没了。

薛逢被弄醒,身体像是骨头散架了般酸痛无力,他竭力偏过头,看到梅以臣的脸后笑了,气若游丝,像是呓语:“梅以臣……我好想你……”

梅以臣无言良久,突然伸出手把薛逢以一个抱小动物的姿势抱起来,走向浴室:“你是想死在我的床上吗?”

手臂紧贴着身旁温热的身体,他低头看去,怀里的薛逢早已精疲力竭软成一滩,梅以臣一眼不眨地看着他,而自己的东西还在那人的身体里蛰伏着。

不是酒醉后的梦。

薛逢真的回来了。

梅以臣单手压着他的后腰,开始用力顶撞,薛逢能听到肉与肉拍打的声音,因为出入并不顺畅,那声音也是一顿一顿的。

终于,穴内分泌出了液体,性器在体内运动的存在感越发强烈。

薛逢在疼痛和快感的操纵中浮浮沉沉,像是被海浪卷起的轻羽,无所依傍。

商晗弹了弹烟灰,笑意不达眼底:“我当然知道清高的梅厅长不屑做议会的狗,”他伸手从桌上的照片里翻出一张,移至伊万跟前,“不过,我认为他看到这个,会感兴趣的。”

夜,十一点四十。

司机把车停在梅以臣公寓楼的地下停车场里,梅以臣揉了揉眉心,推开车门下去。

密部被一寸一寸撑开,久未经开拓的荒地被重新开垦、浇灌。

没有多余的扩张,梅以臣直接将坚硬如铁的性器塞入了薛逢穴里,肉壁被无情破开,是艰涩的疼。

薛逢大口喘着粗气,屁股跟随呼吸的动作试图放松。

他伏身咬嗜着对方的耳廓和肩颈,而身下的人在止不住地微颤。

“别怕。”梅以臣咬着他耳朵说。

“老子没怕……”

他们在暖黄色的灯光下面对着面。

久久无言。

直到感应灯终于黑了下去,黑暗中薛逢突然被一把扣住后脑勺摁向梅以臣,那个人吻了下来。

青年的帽子压得低低的挡住了脸,站在梅以臣右前方将楼层按键遮得严严实实,酒精麻痹了梅以臣的神经,让他放松了警惕。

走出电梯的那一刻,梅以臣迅速回身做出了攻击的姿态,却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脸,那人就先扑了上来!

他将梅以臣重重撞到墙上,一踮脚嘴唇覆上梅以臣的嘴唇,头顶的鸭舌帽掉到了地上。

性感,偏执,还有一点不可侵犯的骄傲。

薛逢爱惨了这样的梅以臣,他深深迷恋着梅以臣的每一缕气息,像是沙漠中濒死的旅人,对最后一滴水的执念。

他说:“好啊。”

他好像瘦了,也长高了。

但是在梅以臣的记忆中薛逢却远没有这么瘦骨嶙峋,像是一匹受苦受累多年的骡子,让人不敢放肆凌虐,却又更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梅以臣埋下头,犬牙咬上薛逢脆弱的脖颈,在他微微凸起的经脉处停留磨蹉——那里曾经有一枚一指大小的纹身,是一枝梅花。

这是一场久违的甘霖。

要将薛逢淹没。

天光渐亮时,梅以臣突然惊醒,窗帘缝隙中悄悄探出几缕熙光。

“先生,您的外套。”苏莉跑过去把外套递给他,担忧地问,“需要我送您上去吗?

梅以臣挥挥手,示意不必。

进入电梯,按下楼层,梅以臣靠在反光镜上闭目养神,原本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此时凌乱了几丝,把原本严谨的人衬得温和了三分,线条冷厉的五官也柔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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