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风伸手摸上已经挺立的垂条,或许是以为雌雄同体的缘故也散发着和其他部位一样的肌肤之香,以指腹轻轻捏着前端,十分有技巧,直到它因为面前这个男人的触碰开始湿润起来,看起来很是可人,欣赏片刻,变将垂条送入口中,舌尖轻舔肉条。
“呜……啊……啊……”陈幼悟被傅长风的行为惊到,没想到他会把那个东西含如口中,此时也不知道是心理还是身体上更加快意,他不由得绷紧小腿,伸手抓着傅长风的头发,免得自己摔倒在地。
傅长风收拢双颊挤压嘴里的垂条,伸手探入掩藏在后面的玉蚌,刚一伸手,手指上边触到一片湿热。
一路滑到胸膛,陈幼悟响起血医嘱咐,但又不好意思直说,便紧紧抱着傅长风的头将右乳递了过去。傅长风看着眼前的红豆,抬头看看陈幼悟,见他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便靠近乳首咬了一口。
“啧……你……别咬呀……”陈幼悟的声音几不可闻。
傅长风笑了笑,又试探着咬的更狠。
陈幼悟要躲不及被人抱在怀里,捏住嘴巴直接吻了上来。
傅长风吻的起劲,陈幼悟刚运完功有的是力气,推的傅长风几乎要抱不住,他啧了一声,伸手在陈幼悟腿间一按,又重新吻上他的唇。
陈幼悟被按得不痛却想起了那场性事,立刻不在挣扎,在傅长风的抚摸下身子开始一阵阵发软。
钧天一剑向天接势,被视为清风剑派最高武学,盖因为发挥起来毁天灭地之势,澄清宇宙之威无人能抵挡。陈幼悟使出钧天一剑,剑光所到之处一片电光火石,傅长风也被逼的步步后退。
最后一招使出来,剑锋划破傅长风面前的山石。
傅长风不由收起惊讶,击掌称赞。
看着傅长风渐渐有些汗湿,在影阴中仍旧难掩英俊的侧脸,陈幼悟小穴湿溜溜鼓涨涨的快要夹不住,伸手捂住傅长风的嘴巴:“……嗯啊……你……无耻……傅……长风……我没有……你……好下流……你从哪学的……下流……”
傅长风冷笑:“自然是从妓女身上学的……我的好师兄……你就像那个娼妓……乳儿鼓鼓的……花穴湿淋淋……张开双腿让我艹……”低沉的笑声传到耳边,陈幼悟一阵酥麻,再也把持不住,“啊……”了一声整个人扑在傅长风怀里,花穴湿淋淋的汁液打湿了傅长风的几把和裤子。
傅长风将几把抵在陈幼悟穴内深处,几乎顶着宫口,“你吸的这么紧,要不是我破了你的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早就有别人了。”
炙热的气息喷在耳边,陈幼悟喘息:“我……没有……嗯……你真下流……无耻……你知道我的处子之身……给了你的……呜……下流……”
“你自己摸过吗……小骚货……你一定……哼……自己摸过。躺在你的小床上……紧紧捂着被子……一只手深入小穴……浅浅的按压,才开始伸出一只指头,摸摸花蒂……然后害羞的收回手……然后……”
陈幼悟下体一阵尿感,赶紧伸手推傅长风:“你……你快出来……呜嗯……我好像…………要尿了……呜……”
傅长风自然不肯,他干脆将肉棒抽出来一点再狠狠进入,逼得陈幼悟呜咽一声:“你不要动……呜……”肉棒又抽出来,狠狠插了进去,引得穴内一阵酸麻,激的他双腿打颤,腰肢发软。
傅长风看着被激的双目含泪的陈幼悟,将性器不断满满涨涨顶入内部,又抽出来,引得穴内不舍的吸允。
陈幼悟看着散着小石头的山洞,心想,在这个地方纵使两人武艺高强怕也要受些伤。陈幼悟正准备咬牙脱衣服。
傅长风道:“练钧天一剑还要脱衣服?”说完这句话他才察觉出陈幼悟误会了。
陈幼悟扯着腰带的手也是一顿。
他将手指举在眼前去看陈幼悟。傅长风手上有自己的淫液,嘴里含着自己的性器。陈幼悟一时心扉激荡就要射出来,被傅长风狠狠按住开端。
傅长风一手按住垂条,一手抓住陈幼悟大腿架在臂弯上,掏出肉棒塞入小穴。
陈幼悟亲眼看着傅长风的肉棒进入自己的小穴,一种快感顺着下体冲出来,垂条直接射了出来喷了傅长风一手。傅长风还拿给陈幼悟看,陈幼悟被这一顿羞,又感受到花穴里正在插入的肉棒,硕大的前端撑开穴口,肉棒上的青筋摩擦着小穴内壁。
“呜……嗯……”疼的陈幼悟咬紧下唇但是仍然没有出声。傅长风转向另一个红豆细细亲吸允起来,一边伸手安抚右边的红豆。大手在胸膛上下到小腹之间摩擦,却没有下一步像是等着陈幼悟的命里。
陈幼悟渐渐褪下裤子,雪白的小腹和腹下垂条便显露出来。
傅长风的鼻息喷在粉色垂条之上,令陈幼悟气喘吁吁,面红耳赤。
二人口中唇舌纠缠,亲的陈幼悟吞咽不及,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下体隐隐又湿湿的液体流出之感,陈幼悟身子越来越热,也越来越软。
傅长风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慢慢扯开衣衫,双手伸进去,陈幼悟情不自禁的夹紧双腿,踮起脚尖,不让那大手探入。
傅长风看他兴致已经到了,便把人按在墙角,扯开衣襟,扒开他的衣服,顺着他的脖颈向下轻吻。
陈幼悟收了招,理了理微乱的一角,面如明月气势傲人,远不是刚才尴尬羞耻的陈幼悟,而是气势凌然,高不可攀的一代高手。
陈幼悟:“刚才我顾忌山洞地质,还没使出全力。你过来我教你……”
傅长风看着神采奕奕的陈幼悟,没有接他收中的剑,反而一把把人抓了过来。神采飞扬的陈幼悟真是比平日里美上十倍让人心动,要是在这个时候睡了他是不是以后每次使出钧天一剑陈幼悟都会想起他,傅长风这样想。
“我没有……呜你无耻……你乱说……这个东西我躲都来不及……怎么会……啊你轻点……我怎么会摸它……”
傅长风不断的以言语激他,同时架着他的腿狠狠抽插,将花穴挤出无数淫水,不断的羞辱道:“你怎么多淫水……真是个荡妇……你多个批就不该做男人……你该做我的小骚货……做我的情妇……每日不穿内衬……等我掀开衣摆就可以日你……”
双腿被人抬高只能勉强垫着脚尖,陈幼悟被撞的骨架都要散了,只能随着本能嗯嗯啊啊,紧绷的双腿也不能阻挡傅长风在他腿间放肆。控制住内息,以小穴做泉眼,不断吸紧放松,汲取傅长风的元阳精液。只是每次吸紧容易,放松难,每次放松都有股酸意从腰眼蹿便全身,舒爽的他要丢了。
傅长风舒爽闷哼,一手掐着陈幼悟丰满腰肢,一手拉着他的大腿开始用劲,啪啪水声不久就在山洞里响起来。
陈幼悟小腿被架着另一条腿渐渐没力气,但他想起自己的使命,不能这样沉沦下去,干脆抱着傅长风宽阔的肩膀,以开始一紧一松吸紧小穴。
傅长风被这一吸差点射出来,顿时想自己已经射过一回,怕再来一回他会怀孕。
傅长风怕他尴尬,赶忙上来抱他,陈幼悟心理难堪一把推开他,随意在地上找了个枝条:“咳咳,钧天一剑是呀该教给你了。不过我当初学这个学了十年,你天赋不错,也算勤勉,大约七八年就能赶上我了。”
傅长风看他转移话题,自己尴尬一笑,转头准备捡起树枝。
陈幼悟说,傅长风照做。两人不尴不尬的谁也不看谁的舞了半天树枝,不小心又对视一眼。陈幼觉得傅长风时时刻刻都在嘲笑自己,悟脸上发烫,一把打断傅长风的树枝,自己舞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