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严开始向秦偌讲述这个村落的历史。
他们祖上有四个历史悠久的家族,方氏、邝氏、司徒氏和周氏。
这四家原本在某个朝代是开国皇帝最为器重的四位功臣将军,数年来随着皇帝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
秦偌这一路风尘仆仆,全身落满了脏污,倒是十分向往那一池子冒着蒸腾白气的热水,只是当他解下毯子,迈入浴池的时候,方家两兄弟也一同除去身上衣物,和他一起步入了池子。
“你……你们这是?”
“怎么,那车夫没同你说过我们村的事情?那方严,你便同他说说吧。”
秦偌有些畏手畏脚地踏进了方家的院门,小心翼翼地抬头打量着四周。
方家的宅院确实不小,只是一路踏过整齐的石板,总让秦偌有种莫名的阴森感,等方家两兄弟忽然站定之时,他才发现自己被领去了方家的祖祠前。
“这是我们方家祖辈长眠的祠堂,凡是嫁进方家的新妇,都要跪进祠堂听训,不过在这之前,你还得净身沐浴,以此表示对我们祖辈的尊重。”
秦偌感觉有冰凉的东西一路深入,最后抵在了自己的宫口。
方均依次把那些玉石塞入秦偌已被操得湿软红艳的女穴里,方严的性器将秦偌的肉穴操弄开拓得恰到好处,全部的玉石没一会儿便全部放了进去。
“……好,好胀……还有点坠……”
秦偌这次居然是前后一同被操上了高潮,他的女穴正不住地痉挛,在抽搐的同时朝外飞喷着一些淫液,前面那根白嫩秀气的阴茎里也同样地吐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水来。
待方严的滚烫精液也全数灌进了秦偌的内里,方均拿出了一盒药油事先养过的玉石。
那些玉石中的每个都有鹅卵大小,表面光滑。
方严的阴茎硬度虽然不如自己的哥哥方均,可他的粗度却要再上一个等级。
那湿软的穴道本应当是被方均操开了的,可等方严插进去以后,更是撑得里面每一寸肉壁都被挤得满满当当,没有任何缝隙。
那根勃发的肉柱深深地贯穿着秦偌。
“给我夹紧点,你这骚货,夹不紧怎么能兜住精液,等会儿可是要全吃进去的。“
“呜呜……饶了我吧……干得太深了……好难受要死了呜呜……“
因为这之后还要去祠堂祭拜先祖,方均只是压着秦偌发泄了一次便抽出了自己的肉根。
那汤的味道实在是难闻又难喝,可方均说这汤,就算少了一口也要减弱许多药效,愣是按着秦偌把一整壶都灌了下去。
等喝完那壶汤,秦偌的肚子也被汤水灌得鼓胀了起来。
就着这个把秦偌压倒在池边的姿势,方均握着自己蓄势待发的胀大阴茎,一寸一寸地插进了秦偌的身子里。
他全身上下只裹着车夫施舍给自己的旧毯子,夜风一吹便冷得哆嗦,只得赶忙走上前去,敲响了方家的大门。
很快地,有两个年纪相仿的男人出来开了门,他们看脸是约莫三十来岁,长相也有许多相似之处,大概是一对兄弟。
“你便是今年的新妇?身板这么瘦弱,怕不是等怀了孕,只是生孩子就像过鬼门关。”
敏感的内壁被刷毛反复扫过,刷子的末端更是顶着子宫口那娇小的肉圈,来来回回地碾磨着。
刷过一轮前面的女穴过后,方均又用同样的手法,彻底洗刷了一遍秦偌后面的肉穴。
“好疼……求求你……先停下吧……里面真的好难受呜呜……“
“那司徒家去年才娶了新媳,诅咒虽是不限制双性人,但也忌讳连年娶媳,司徒家好不容易寻着一个双性人,又怎能罢休……”
“啊……慢点……轻点……刷到那里好怪呜呜……”
大面积的毛刺来回扫过秦偌的阴户,骚过红艳的穴口,也持续地刺激着他脆弱的阴蒂,方均只是按着他那么刷洗了一会儿,秦偌的女穴便开始滴滴答答地流起骚水来,他那原本隐藏在肉缝之中的阴蒂,也因为这般毫无阻拦的刺激,在很短的时间内胀大了数倍。
听到这里,秦偌早已吓得脸色煞白。
“你不用害怕,要知道双性人天生淫浪,同我们这些重欲好色之人最为般配。”
方均一边说着,见自己已经大致洗刷完秦偌的全身,便弯腰把他抱到浴池边,同方严一道,掰开了秦偌两条光滑的白腿。
那个古老传说延续到现在,也有村里的年轻男子当是装神弄鬼,出村去寻女子作乐了,他们无一例外地,全都暴毙在了村外。
生性重欲的四位将军的后代,显然也沿袭了先祖的劣根性,寻常女人即便是自愿嫁了进来,也要因为受不住过于频繁的性交而早亡。
那时他们四家又发现,可以娶进双性人而替代女人。
被驱逐出国境的四位将军,只得携全家老小迁往这难以到达的深山里,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少女们的诅咒若是仅仅如此,那倒也罢了,可是来年这四家便发现,他们的新生儿只有男丁,却没有一位女儿。
几家起初只当是巧合,但几年过去,当他们发现新生儿仍旧是只有男性时,才意识到问题所在。
一路上紧赶慢赶,车夫和秦偌总算是在日落之前回到了村里。
这进村路上的地势也确实是十分险峻,若是他们两个等到天黑以后再走那条山路,说不定会一不小心葬身山中。
秦偌在先前对于这个神秘的村子,可算是一无所知,只从爹娘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这大概是个又偏远又穷,没人会选择远嫁过去,才要特地花钱向外买媳妇回来的地方。
但这四位将军同时也十分重情欲,贪图享乐,每攻陷一座城池,都要虏去全城的年轻少女为自己圈养享用,同时分予座下将士玩弄,久而久之,被折磨致死的少女们的冤魂聚集一处,盘旋在整个皇城七七四十九天,誓不散去。
皇帝大惊,连忙找来国师作法。
国师摇头说为时已晚,那沉重的诅咒已经在四位将军的家族得以实现,永生永世都不得散去。
方均说罢,从池边取来了药皂,缓缓擦了些在一只尺寸有半个手掌大的软毛刷上,随即拽过秦偌,开始洗刷着他的身子。
“嗯……”
那有些韧性的刷毛骤然扫过秦偌的奶头,让他没忍住嘤咛了一声。
方均转身,把秦偌领进了一处偏门开设的沐浴池。
那池子里早已放好了热水,这让秦偌更加惊异了,方家显然是条件不差,那又为何无人愿意远嫁,只能花钱去别的村里娶童养媳。
这方家的兄弟两个,看着也不像是有了婚配的样子。
方均皱了皱眉。
“大哥,你忘了他可是个双性的身子,据说那双性儿最好生养,不仅奶大水多,还天生淫浪,一天离了男人便欲求不满。”
站在一旁的方严说着,把还站在门外受凉的秦偌领了进来。
秦偌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不说,现在穴里还含着那么些玉石,冰凉又无生命的东西贴着他的肉壁,显然是很不舒服。
但是方均看起来实在很是威严,特别是那两道锋利的浓眉,秦偌甚至都不怎么敢和他对视,也更不敢随意将逼穴里的玉石弄出来,只能深呼吸了一口气,尽力收缩着自己的肉穴,以此不让那些石头落下来。
“好了,现在已经沐浴完毕,我们去祠堂给先祖上香罢……“
“养玉的都是上好的药油,等用了这个,你会更加容易受孕。”
方均说着,手指抵着那药玉按在穴口,接着秦偌淫水的润滑往前缓缓推进,直到那药玉停在最里。
“嗯……好凉……”
“不行了……要被操坏了……太大了……真的太大了……求求你……“
皎洁的清冷月光下,那漆黑的大石上无助地扭动着一具完全赤裸的雪白躯体,他已然是被方严操得失了神,在再次被顶到最深处的时候无助地高潮了,莹白玉润的脚趾也紧绷了起来。
“啊——不行……要到了……呜……“
片刻后,两兄弟交换了位置,这次换做方严挺胯插进秦偌那滴满了骚水的紧致肉穴里。
“嗯啊——太多了,实在太满了,撑得好难受……“
那双臂膀毫不费力地一揽,秦偌便被方严整个抱了起来,方严把他顶在浴池旁的一块大石上,低喘着继续大力侵犯。
“啊……不要……慢一点……慢一点呜呜……顶得太里面了好胀……压到肚子了……“
这方家的男人不愧是当年的将军后人,方均那一身精壮的肌肉紧绷着,操弄起人也是孔武有力的样子,秦偌只得像风中飘摇的野草那样,被方均强势又凶猛地啪啪狠干着,他的一对硕大奶子也垂在胸前一摇一摆,随着这场侵犯的节奏而晃动。
方均扣着他的腰身接着操干了数十下后,又开始掌掴他圆润的臀部。
秦偌无助地弓起了腰身,连穴口一旁腿根的嫩肉,都被刷毛磨蹭得红了起来。
在秦偌死命哭叫的同时,方严又给他灌下了一壶腥酸且苦涩的药汤。
“没事,只要现在喝了这个,你便不会怀上他的种了。”
“虽说嘴上是让给我们方家了,但想必来的路上那车夫操过你几回吧,呵……他想趁机占这个便宜,让我们方家的新妇娶进门先是怀上司徒家的种,为司徒家做嫁衣……想都不要想……”
沾着药皂的毛刷拐了个方向,又猛地刺入了秦偌的女穴里,直往深处毫不留情地捅去。
“啊!好痛好痛!不行……要坏了要坏了,里面好酸……弄得我好难受啊……”
“这……这又是要干什么?”
“你还不懂么?”
方均再次沾了些药皂,将刷面覆上了秦偌的阴户。
双性人不同于纯粹的女人,没有二十年诅咒的限制,只是还需要他们自愿嫁进村子来,同时,每家也不得三年内连续进行嫁娶。
而双性人相对于女人也十分稀有,寻找起来较女人要困难许多,所以方家不仅许久没能娶进双性人来添丁,更是数年都没再进新妇了。
秦偌这趟嫁进村来,不仅是方家幼子的童养媳,更是整个方家上下男子的公用新妇。
这几家人也试图出村掳走年轻女子,无一遭到了报应,那些出村抓人的男丁全都有来无回,直接暴毙在了半路。
那之后,他们只得再重金请一位高人指示。
高人道,少女的诅咒便是整个村落只出男人,而不出女人,与此同时,这四家人,每二十年间只能在不强娶的情况下领一位全凭自愿的女子回家,才不会遭到诅咒反噬。
但等他真正到了村里,秦偌又觉得,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每家每户都是盖着砖瓦房的宽敞大宅院,虽然不算顶级的富裕程度,但显然比他出身的那个村子好了很多。
车夫把他拉到方家的院门前,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便掉头离去了,这让秦偌更加觉得,这个村子处处都透露着诡异之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