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持被舔的腿软,腰也塌了下去,头抵在手背上,手指忍不住紧扣树干,臀瓣因为腰身下塌而更加贴近闫大的脸。
闫大捏紧溢出指间的臀肉,舌苔平着刮过娇嫩的穴口,试探着将舌尖探进去了一点,在穴口迫不及待的收拢裹住他的舌尖时,他失控的继续朝里面伸去。
舌头非常灵巧的刮过柔嫩的肠肉,嘴唇抵在穴口处吸吮,牙齿研磨着偶尔被带出来的嫩肉……水渍声渐渐在树林里响起,与瀑布流淌的大气磅礴不同,它是细促轻幽,急切细碎的。
何清持看着汁水淋漓的手掌,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生气!
最后气急败坏的道:“你也好不到哪去!你性器分泌出来的水都打湿我...我屁股了!”
何清持很少说出粗鄙的话,除非被惹急了。
“这里的水也是甜的。”
一句话让何清持脑海里出现了不可描述的画面,立刻转头掩盖自己的脸红。
闫大将手伸进他的双腿间摸了一把,随后调笑道:“害羞的都溢出蜜了。”
何清持头也不抬的问:“夸你自己吗?”
“是啊。唉……可是某人连个余光都不愿意施舍给本美人。”
这下何清持可算是抬起了头,扶了扶金丝眼镜,看着矫揉造作的闫大,憋着笑意斥道:“老不知羞!”
等回到家,何清持已经在闫大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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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大在五十岁的时候终于退居二线,何清持也从公司辞职。
耳边的声音没有装委屈,语气淡淡的,淡到何清持在各种声音的混合下,差点抓不住。
“老公。”
一声“老公”,让闫大身心都攀上了高峰,滚烫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射在何清持的体内,烫的何清持在闫大的手下也射了出来。
“受不了了呜啊…饶了我…”三重刺激之下,何清持哑着嗓子,哭着求饶。
闫大微阖着眼睛,抵着他的耳畔诱哄道:“叫我声“老公”,我就饶了你。”
一句话让何清持心跳加速,羞耻感从头传到脚,哽咽声逐渐变大。
何清持皱了皱眉,哑着嗓子拒绝:“不要了。”
这样的姿势太累了,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来一次。
闫大渐渐加快攻势,哄到:“我马上快射了。”
“宝贝。”
闫大被咬的寸步难行,侧头将密集的吻落在何清持的耳畔,安抚他因为快感而抽搐的身体。
何清持轻哼了一声,双眼渐渐聚焦回了神。
树林里,何清持背对着闫大,双手扶着一颗树。
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他的身上印下斑驳的光点。
闫大一只手撑在他的头顶,俯身和他交换了一个窒息的吻,直把人吻得眼角憋出泪珠。
水渍声,肉体拍打声,浪叫声,无一不让闫大发狂。
闫大越干越凶,何清持感觉自己穴口发麻,滚烫的性器灼烧着后穴,引得全身都起了火般,通体泛红,汗水打湿了额发,混合着眼泪从下颚滴落。
“啊…啊……轻…慢点嗯…”心热,身体也热,何清持都快被无边的欲望烧的失去理智了。
何清持抬头正好对上它的目光。
一时竟然恼羞成怒对着小鸟喊道:“走开!”
闫大被他萌的心口发紧,于是眼神一暗,勾起他的一条腿,更加卖力的操干起来。
虽然知道没有人,但是因为在室外,所以何清持珉着双唇,只溢出一些细碎的声音。
“叫出来,宝贝。”闫大身下飞快撞击,嘴巴贴着何清持的耳廓喘着粗气说。
他喜欢听何清持因为自己而失声浪叫的声音。
十多年了,何清持深知委婉肯定不行,因为他总有办法和理由让自己直接开口。
何清持眼眸下垂,动了动臀部,“想要你身下这个。”
闫大勾唇一笑,亲了一口他通红的脸颊。后退一步,一只手压在何清持的腰上,一只手放在被他捏的殷红的臀部上,促狭道:“宝贝,我给你量一量体温。”
闫大抬起头,幽深的眼眸对上那双含着忍耐神色的眼睛。
“怎么了?”
何清持咬了咬唇,没有了舌头的后穴更加的空虚难耐。
这会儿赤条条的被人抱着,何清持才反应过来,眼神看了看四周,担心的问:“山里真的没有别人?”
闫大将他的肉臀往自己的性器上压了压,呼吸粗重的回:“没有,只有我们。”
一泻千里的瀑布声敲击着何清持的胸膛,开始西沉的阳光洒在不着丝缕的身上,让何清持抓紧了闫大的臂膀。
何清持嘴巴微张,胸口不断起伏,因为后穴蚀骨的痒意让他的眼角带了红。舌头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欲望,他需要更大的东西止痒。
脚趾在一波又一波的痒意刺激下蜷缩了起来,手指也扣进了树皮,他终于忍不住直起腰身,转过头看着还趴在自己屁股上乐此不疲的用舌头玩弄自己后穴的闫大。
“闫大。”
闫大摸透了他的性子,自然不怕他生气,因为他总有办法哄他。
当感觉到一条濡湿的东西舔上穴口时,何清持惊的缩了下。
闫大此刻蹲在他屁股后面,双手掰开臀肉,脸贴在他的臀缝上,伸出舌头在穴口周围画圈。
见人不理他,闫大手下动作不断,嘴上也不停,“很喜欢我用舌头插你小穴?”
“我一说起这个,何律师不仅前面吐水,后面也在滴水。”
闫大将打湿的手掌放到他的眼前,让他看。
“甜的。”他将他眼角的泪珠吻去。
何清持拿出年轻时那股倔强,反驳道:“眼泪是咸的。”
闫大也拿出年轻时的狠厉,一巴掌拍在他的肉臀上,打的人瞪圆了眼睛。
他们在山中别墅度过闲逸的第一年,而后闫大带着何清持去了两人想去的地方,等停下脚步回家,又过去几个年头。
最后他们定居在当初闫大找到何清持的南方小城里——何清持的老家。
“还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美人。”闫大看着坐在屋檐下看书的何清持,笑着说。
“宝贝,刚才叫我什么?”在人高潮失神时,闫大趁人之危。
“老公…”
闫大心满意足的将人打横抱起来,在瀑布边穿好衣服后,又将身心俱疲的人抱了起来。
闫大加快手上的动作,继续孜孜不倦的哄到:“宝贝,叫一声,叫完老公就射给你。”
“你一直叫我名字,我很伤心。”
“我只求你这一次。”
说完,就扣着何清持的腰,抵着自己的性器狠操起来。
“唔……呜啊……啊啊…”刚射过的身体异常敏感,而闫大坏心眼的一直碾磨他的敏感点,不一会儿何清持便又被操得失声呻吟。
闫大将头磕在何清持的肩上,用一只手蹂躏着挺立的乳头,一只手照顾何清持又硬起来的性器,下身绷紧臀部耸腰猛操。
“宝贝?”闫大放下搭在臂弯的腿,一双手缠绕着何清持的上半身,也不怕热。
何清持转过头,艰难的用沙哑的嗓子应了声:“嗯。”
闫大就这样抱着他,缓缓在温热的肠道里研磨。
闫大将手横过他的胸膛,把人捞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下身自上而下的挺腰猛顶,上面啃咬着布满薄汗的肌肤。
失去重心的何清持微微颤颤的扶着闫大的手臂,头仰靠在宽厚的肩膀上,但又因为光线刺眼,于是低下了头,却在看见自己随着闫大的顶弄而摇摆的性器时,羞耻心爆棚而射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的脚趾蜷缩,臀部紧缩,而肠道也迅速聚拢,绞裹挤压着停留在体内的性器。
“啊……”
失声尖叫终于把枝头的山雀吓得振翅飞走。
粗长的性器狠狠操开聚拢的肠道,顶进更深的地方,带出来的成泡沫状的肠液留在穴口周围。
何清持偏过头,想躲开那低沉诱惑的喘息声,嘴唇打开一条缝,打算用轻声闷哼敷衍了事。
闫大拆穿了他的心思,:“宝贝,头顶的鸟叫声都比你的声音大,你抬头看看,它好像在看着我们。”
一只圆滚滚的山雀立在头顶的树杈上,豆子般大小的眼睛好奇的看着树下。
话音一落,抵在何清持穴口上的性器就劈开那熟悉甬道,贯穿了进去。
“呃嗯……”何清持被插得闷哼了一声,在心里念叨:“好大,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一开始还是不能适应。”
不容他多想,思绪被突如其来的抽插撞散。
“不要舌头了。”
闫大站起身来,俯身紧贴着他的背,抵着他的额头问:“那想要什么?”
随着闫大的靠近,那根存在感极强的东西卡在了何清持的臀缝里。
他将目光放在了闫大身后郁郁葱葱的树林里,“我们,去树林里吧。”
枝繁叶茂,也有遮挡。
闫大顿了顿,然后抬头看了看天,最后抱起人朝树林里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