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顺捂着发紫的脖颈低低咳嗽起来,面上恢复温和笑容,一副胜利的模样看着秦丞。
秦丞眼睛怒红一片,冷着脸甩开架着自己的几个人,谁也不理,直接转身出去。
拎起自行车骑上去开走了。
秦顺上了床,一把揪住娃娃脸男人的头发凑近自己的胯骨,粗大硬热的阴茎强行塞进那张小小的嘴巴里开始抽插,扭头冲秦丞温和一笑,噪音温柔低缓地说出让秦丞大为震怒的下流言语。
“段洒,乖段洒,哥哥鸡巴好不好吃?大不大?”
秦丞猛地站起来绕过机器快步上前,暴力地一把掐住秦顺的脖颈从床上扯倒在地上,两手用力掐紧秦顺的脖颈,此刻的他像一头野兽般冲秦顺怒吼:“你他妈有病!神经病变态!”
秦顺盯着秦丞微眯了下眼睛,站直了身过去,“爸,让我上。”
秦爸听得一愣,震惊地抬头看向秦顺,“你说什么?”
“我说,”秦顺慢条斯理地一件件脱光了衣服,露出精瘦修长的高大身材,温和地笑了笑,“让我上,那个看起来挺软的男孩儿。”
不,他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他想要一个充满阳光温暖的世界,因为那里有段洒,他在黑暗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段洒……
秦丞想起段洒说过的话,扭过头去深呼吸了口气,挺冷酷地忽略掉腿边的男人一声声求救哭号。
嚣张又张扬的洒脱劲儿。
秦丞闭着眼睛扬起嘴角笑了,糟糕的心情一扫而空,只剩下肆意飞扬的笑声。
段洒很冷静地抬手摸了摸秦丞的脸,声音平静极了,“那你会帮我报仇吗?恶魔杀人犯?”
秦丞身子一僵,喉咙发紧,“你真的什么都听到了?”
“我听力本来就很敏锐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再说了我就在修车厂外面,距离你和秦顺的地方比较近,声音也不小了,足够我听的一清二楚了。”段洒说得轻描淡写,拉着他一起站了起来。
段洒应了声,秦丞转过脸贴着他颈窝里暖暖的皮肤,微喘着气小声问:“我真的可以再挣扎一下吗?”
“可以,你要是没力气再挣扎,我拉你一把。”
秦丞笑了起来,突然翻身抱住段洒,脸深埋进他怀里低低哭了起来,肩膀抖得有点厉害。
“丞哥,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段洒偏过头看向秦丞的眼睛,热气全都喷薄在他脸上,“容我说句实话,你真的不合适那样的生活,你身上有很多优秀才华的优点,你不应该把它们一一给埋没了。”
秦丞像是有千斤重般无法承受力地低下了头,下一秒就被一只手按着脑袋向后一仰,面向黑漆漆的天空。
“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不一样的世界,丞哥,”段洒密密麻麻地在秦丞脑袋和侧脸乱亲,“我就在那里,我就是你的光。”
段洒蹲下来从后抱住秦丞,拧开瓶盖递给他,“喝口水润润喉。”
秦丞接过水仰头喝了一半,嘶哑的喉咙缓解了不少,那股恶心反胃的感觉也下去了不少,嘴角微抿,犹豫片刻说:“那个你是不是……”
“我从你家里出来就躲起来,后来一直跟踪你到现在。”段洒的下巴抵在秦丞肩上,语气轻描淡写。
“不要,不不不……呜呜……”
床上躺着几个年轻男女满脸是泪,拼尽全力地想往前爬远离那些罪恶之手的侵犯,却无力地被迫与其发生性关系。
秦丞瞪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里,上演着羞辱淫靡的性爱运动。
开着开着突然停下来把自行车扔在地上,跑到路边蹲下来开始呕吐,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只有水,他捂住胸口剧烈起伏着,难受得额角都有了青筋。
一瓶冰矿泉水从后伸了过来,轻轻搭在秦丞肩上,惊得他立马做出回击动作,耳边响起轻飘飘的一声“丞哥”。
秦丞惊得抬头看过去,段洒神色冷淡地站在旁边,怔住了,噪音嘶哑:“……段洒?”
秦顺顾不上脖子传来疼痛感,温和面具被迫撕扯下来,露出他本该的模样,神经质般冷笑一声,忽地掐住秦丞的脖颈,眼神阴郁森冷,“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说我神经病变态,那你呢?只有我最了解你,秦丞,你就是一心想杀死我这个亲哥的恶魔杀人犯!”
处于愤怒中的秦丞身体猛地僵住了,怒红了眼睛盯着秦顺。
“都给我住手!!!”秦爸大发雷霆地怒吼一声,其他中年男人急忙过来拉开扭打在一起的俩人,拼命往远的距离退开。
秦爸沉默半响,扭头冲床上的人喊:“你们都下来,最靠边的那位留下。”
大家纷纷抱起人下了床,偌大的双人床上只有那个看起来挺软的男孩儿,实际上已经二十岁了,只是这张娃娃脸看起来更像是未成年的男孩儿。
娃娃脸男人满眼惊恐地边后退边摇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操妈的你是不是想挨打!”被蹦下床的中年男人情绪暴躁地过来一把揪住赤裸男人的头发,将他揪回床上继续又打又骂。
秦爸就在秦丞旁边,抱着双臂一脸冷漠,嘴里含着根烟,忽然说:“你是我儿子,你是逃不掉的。”
秦丞闭上眼睛,努力平复着起伏不定的情绪,胸口堵的发慌,又徒劳挣扎。
“我不管你怎么想,也不管你有没有阴暗的一面,我只要你记住,你身边有我,我就在你后面看着你呢。”
夜风吹起来依然很热,辆摩托车在路上疾驰。
段洒戴着头盔,腰身上环着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后背贴着颗极短的脑袋,他笑着大声喊:“段哥带你去兜风。”
段洒把满是精液的手往自己裤子蹭掉,搂紧正在哭的秦丞,过了一会儿轻声说:“我真的觉得挺恶心,秦顺当着你的面叫我名字发情。”
顿了顿,他一字不漏地复还原话:“段洒,乖段洒,哥哥鸡巴好不好吃?大不大?”
秦丞听到这话顿时止住了低哭声,猛地抬起脸,眼角发红地瞪着段洒,恨得咬牙:“别再说了!”
秦丞眼角有些湿润了,耳垂传来一阵轻微疼痛中带着电流般激得肩膀瑟缩了一下,一手抓紧探进裤子里的那只手腕,呼吸渐渐粗重,噪音低哑地叫了一声,“段洒。”
段洒亲了亲秦丞的脑袋,手有些粗暴地揉乱了他的头发,加快手上的动作,不一会儿掌心里沾满了黏糊糊的精液,在他耳边低声问:“好受点了吗丞哥?”
“段洒。”秦丞闭着眼睛叫人。
秦丞嗓子发干,舔了下嘴唇,“你都听到了?”
段洒如实承认了,“是啊,一字不漏地都听到了。”
“段洒……”
突然一阵恶心感涌了上来,几乎要冲破喉咙的那一秒,他强行压了下去,英俊冷硬的脸上越发面无表情,抿紧嘴角,逼迫自己继续看屏幕。
就在这时候,一个年轻男人突然一脚把人给蹦下床,借着腿力跳下床,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跪倒在秦丞腿边,像个低贱般向他求救着哭腔喊:“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我可以向你张开腿让你操,求求你把我救出去。”
秦丞冻着脸缓缓垂下眼皮,睥睨着跪在腿边浑身赤裸的刚成年的男人,一言不发。

